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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昊讓她抬起臀部,這麽羞人的動作,陳美舒遲疑了,俏臉羞紅,又迴眸看了一眼張昊,見張昊認真的模樣,陳美舒咬了咬嘴唇,微微的翹起了香臀,向上抬起。


    張昊順勢滑下,按著青花短裙,一節一節的數過尾椎,陷入了臀.溝,柔柔的觸碰,張昊忍不住心裏晃蕩,心跳加速,手指都在顫抖。


    尾椎九節,曲線圓渾,翹挺向後,骨氣很正,必是名門望族出身,坐臥起立,皆有規矩,從小的修養融入了骨子裏。


    而隨著一節一節的往下,也越來越靠近那裏,數到最後一節,輕輕的按在尾端,異常的酥麻入骨,像觸電了似的,陳美舒的嬌軀一下就往前竄了起來,繃緊了翹臀,卻正好夾住張昊的手,張昊隻覺得一陣手軟,心裏一股莫名的本能衝動,下意識的用力握住了。


    “啊……”


    陳美舒一聲嬌羞,俏臉緋紅,感受到張昊的衝動,心兒又是慌張又是害怕,而那裏的異樣感覺,嬌軀繃緊的一瞬間,但太過緊張了,接著又兩腿一軟,踉蹌的摔倒。


    張昊也嚇了一跳,趕緊鬆開手,但見到陳美舒摔倒,張昊連忙一步上前,攬住了陳美舒的柔腰,摔在張昊懷裏。


    “美舒姐,你小心了。”


    張昊心裏忍不住晃蕩,臉上卻是一本正經,仿佛剛才什麽事也沒發生似的。


    陳美舒坐迴位置,一時間兩人默然,氣氛陷入了尷尬,陳美舒隻得裝著像沒事一樣,但見張昊也裝沒事,陳美舒心裏又忍不住的來氣,像小女兒似的跺了跺腳。


    “咳咳!”張昊咳嗽了兩聲,“那個……脊椎完了,該手骨了,男左女右。”


    陳美舒冷冷的撇了一眼張昊,抬起手,張昊卻嚇了一跳,還以為陳美舒又要出手打人,連忙退開,捂著自己的小臉,陳美舒見了,不由得被逗樂了,展顏一笑,說道,“我有這麽可怕麽,還是裝什麽仙人,就這點小膽!”


    “嗬嗬……”張昊笑得比哭還難看,心裏那個臥槽啊,連忙挺直了腰板,弱弱的說道,“美舒姐你別嚇唬我,我本來就膽兒小。”


    “哼,你快點,別磨磨蹭蹭的。”陳美舒冷哼了一聲,芊芊玉手伸了過去,柔姿優雅。


    張昊小心的牽起陳美舒的手,白皙溫潤的肌膚,手指纖柔修長,因為練武,指甲剪得很整齊,手掌有些粗糙的老繭,骨骼很硬,結實有力,修習掌法的痕跡很明顯,骨氣也化為武術之氣。


    不過陳美舒的手骨,也有一股溫雅之氣,纖柔而文秀,手骨練得如此之硬,卻並無鈣化和暗傷,顯然精通文華,練習書畫,氣血溫養通達,而陳美舒能練成化勁,也是因為有文功底子。


    摸了手掌骨,往上摸手臂骨,骨氣很正,不過練武的痕跡太深,皆化為了武骨,最後往上摸到香肩鎖骨。


    陳美舒的香肩瘦削,硬朗,傲然,正氣,鎖骨修長,不過張昊卻是詫異,鎖骨在骨相裏是最終的骨骼之一,代表了先天資質,而陳美舒之氣是個嫵媚尤物,他還以為是媚骨,但現在摸了才知道,依然為一股溫雅文華。


    “奇怪了,陳美舒的骨氣,如此之正,文華天成,貴不可言,必然是世代書香的名門之後,武骨卻是後天練成,但陳美舒是武行出身,所謂武行,也就是民間俗稱的武術世家,這與書香名門八竿子打不著?”


    張昊疑惑了,莫非是他摸錯了?趕緊再摸一下,貌似沒錯啊,這尼瑪啥情況!


    過了好一會兒,見張昊不說話,摸了又摸,陳美舒不由得秀眉一挑,冷聲喝道,“還沒摸夠?”


    “哦!夠了夠了,嗬嗬。”張昊趕緊反應過來,一臉的討笑,心裏卻是臥了個槽,這尼瑪坑爹啊,陳美舒不但相品高,骨相也這麽迷離。


    “現在可以算命了吧。”陳美舒說道,收迴了手。


    “這個嘛……”張昊心思轉得飛快,摸也摸了,如果不能說出個明堂,估計陳美舒真要剁他的手,鬱悶啊,看來還得使出忽悠的看家本領,先來一通玄語。


    語氣一正,說道,“美舒姐你的麵相上乘,骨相高貴,必然出身不凡,文武兼修。然,古人雲,‘一命二運三風水,四積陰德五讀書,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貴人十養生。’為之首者,命也!”


    果然,陳美舒沒聽懂,冷冷的問道,“這什麽意思?”


    “嗬嗬,這個命啊,說來就玄乎了。”張昊淡然一笑,頗有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命者,天道也。然,禮記?中庸曰,‘天命之為謂性,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教。’天道已注定,人為之修也,教也!”


    好吧,張昊忽悠起來,那是引經據典,一般人還真聽不懂,但聽不懂就對了。


    不過張昊今天是忽悠錯了人,陳美舒從小讀詩書,對四書五經並不陌生,並且久病成良醫,對江湖術士這一套太熟悉了,張昊這一亂扯,陳美舒立馬反應過來,這家夥居然敢忽悠她,給她繞圈子下套。


    目光一凝,一股煞氣直迫張昊,冷冷說道,“小王八蛋,你想糊弄我!”


    “呃……”張昊一愣,暗道臥槽,居然被看穿了,趕緊一口咬死說道,“什麽糊弄?我可是很認真的,美舒姐你別動怒,先聽我把話說完。”


    “好,我看你怎麽說。”


    陳美舒淡淡道,銳利的目光直視著張昊,張昊頓時感覺壓力山大,暗暗抹了一把冷汗,卻挺直了腰板,裝得一本正經,忽悠起來眼睛都不眨一下。


    “天之命早已注定,但天道之下有人道,正所謂事在人為,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拚。”張昊說得有模有樣,語氣一轉,又道,“當然了,陰陽相生相克,事物變化無常,天道與人道也是相對而言,天機混亂之時,那就各自爭取,但天機穩固之時,還得七分靠天,就像如今這社會,世道太平,還得靠天命拚爹。”


    張昊開始繞彎子了,語氣又轉迴來,說道“不過嘛,事無絕對,哪怕天機再怎麽穩固,也總有強人逆天行事,聖人雲,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是為大勇,所以人要率性而為,修道求教,人定勝天,則可改命!”


    聽到這裏,陳美舒秀眉一挑,說道,“不要繞彎子,說重點,你到底能不能幫我化煞改命?”


    “……”張昊無語,真心有點糊弄不住了,得下一記猛藥,“化什麽煞,我沒看出有煞氣啊!”


    好吧,張昊使出了最無賴的套路,直接給否定了。


    陳美舒聞言,不由得一愣,急忙問道,“沒煞氣?什麽意思?”


    “我聽宋老師說,美舒姐小時候算過命,犯了天煞,後來應驗了天煞命,父母去世,家道中落,因此心結內疚。”張昊直言不諱,語氣一本正經,“以我推算,當初那算命先生根本就是胡說八道,故意唬人,用的是江湖中的‘驚’字訣。”


    所謂‘驚’字訣,以鬼神言以災禍,把人驚住了,然後就可以隨意忽悠,張昊自己就此間的高手


    “什麽,是胡說八道的!”陳美舒當即傻了,心裏快速的思量了一遍,問道,“如果是胡說八道,那我為什麽會應命?”


    “巧合唄,這個世上,巧合太多了。”張昊認真的說道,“江湖術士就喜歡玩這一套,但凡算命,必說有災禍,如果你信以為真,找他化解,他就詐取錢財,如果化解後依然出事了,他又可以說災禍太厲害,詐取更多的錢財。”


    “當然,如果你不信,他也沒什麽損失,至於巧合了,他就可以吹噓自己料事如神,反正不管什麽結果,他都是占上風,所以沒事就不要去算命,更不要信命。”


    “易經開篇的乾坤二卦就說了,‘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伸,君子以厚德載物。’天命固然已注定,當修行求教,自強不息,厚德載物,這才是人道精神。”


    張昊這話可沒亂扯,陳美舒天目有煞,但克誰之說,純屬封建迷信,隻是這事太巧合罷了。


    “巧合!命數不就是巧合麽!”陳美舒目光複雜。


    “美舒姐,你要這麽說,我也不否認,冥冥之中自有定數,這是天道,但我是人,不是天,所以我隻能行人道,即便相信天道也隻是為了防範於未然,天道若利我,我則順之,天道若損我,我則逆之,這就是我的道。”


    張昊笑了笑,這段時間修習上下策,雖然是邪書,但其中道理自成一體,他從中領悟頗多,逐漸圓滿自己的道,煉精化氣大成,正式踏入煉氣化神也是遲早的事。


    而他說這一番話,聚精會神,語氣暗運真言,聲音仿佛有魔力一般,天若利我,我則順之,天若損我,我則逆之,其實這話是亦正亦邪,正邪相生,以自我為中心,我的修養好,則是正道,我的修養不好,則是邪道,這就是人道本質的真諦,全憑各自的修養。


    然而,就是這亦正亦邪的道理,才最能鼓動人心。


    陳美舒聽了,心裏莫名的共鳴,猶如當頭棒喝,恍然醒悟,她相信命數,卻不甘心自己的天煞命,於是執著改命,改不了就逃避,但這不是她的初衷,如張昊所言,信命隻是為了防範於未然,利則順,損則逆,而不是臣服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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