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一次又一次不小心走進網吧,即為凡人又怎能脫俗?既為一丘之貉也懶得說自己是汙泥中的藕君子,出淤泥而不染,誰信?

    青春應該放縱自我,而我又一直強調我不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至少我上網的目的很單純,我不看電影不打遊戲,我就是傻傻的寫作。

    崗樓出水麵秦飛揚也在,我問她在哪裏,她說她在學校機房,彼此聊了一會毫無幽默可言的話語,她說她在報選修課讓我別再發信息了,我知道他又在撒謊,就她那眸子就像以顯示器,喜怒哀樂盡顯其上,我說你又不開心的說出來,她卻毫無反應,再問她時她說去玩遊戲了,又是那個勁舞團,看起來特幼稚的遊戲,可是她也迷戀上了那個遊戲。我又發了句“你在幹什麽?”之類的話。

    玩遊戲,不想和你聊“她冷酷無情的說。

    “為什麽?”我想分手的戀人那般怨恨。

    “……”沉默。

    “你為什麽那麽不開心啊?你想急死我啊?”我這句話犯賤得很,她是我什麽人,我為什麽要生氣,可法律基礎課上看見她慵懶的趴在桌子上,手托腮,似笑非笑,沒有了往日的笑靨盈盈在臉上,我知道她一定有神門不開心的事。

    “如果我的問候打擾了你我很無奈,如果我們的相處是一種負擔我很痛苦”我敲了幾句很經典的話。

    她那便早已掛了機,電腦自動迴答“她不再有事請留言”因為彼此都很熟悉,打破了那種朦朧美,我用在華麗的語言也隻會黯然失色,而這也扼殺了一位網絡大師級別的聊天高手,英雄無用武之地,我噴血三丈。

    她的頭像暗了下去。我呆坐機器前,手指僵硬,心情也跟著沒有了色彩。沒有再去管我的小說。

    同樣的此時,上周的周五,叮當網吧,君坐網吧左,我坐網吧右,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礦泉水。那時我見她的頭像暗了下去,我親自看了看她人人還在不在,她見了我,四目相對,相顧無言,唯有笑容滿臉。

    我坐在自己的電腦前麵,她打過來一句話“剛才死機了”偶然?巧合?也未免太巧合了吧?女人永遠是不會撒謊的動物撒出的謊花也是破綻百出。仿佛見她迴眸一笑,那笑有多危險,是穿腸毒藥,像黃蓉一樣的狡黠聰慧可惜她遇見的認識我。

    昨日的笑容曆曆在目,我知道她又在故伎重演,我卻無能為力,我總不能挖地三尺吧?

    迴過去一句自己都想嘔吐的話“隻要你開心,我自己就快樂”

    我也隱身去忙我的小說去了。

    昨天貓撲的一個編輯在網上找我,十分看好我的小說,我的一個好朋友也是現在當紅的一個作家也是貓撲的編輯,兩個編輯一結合,準備下周強推我的小說,讓我去他們那裏發展。

    我當然很樂意地接受,雖然說貓撲文網的注冊用戶不比起點,但貓撲也是號稱注冊用戶上千萬的大網站,隻要我的小說真的好不怕沒有脫穎而出之日,再加上我在起點哭哭混了一個多月點擊才那麽點,票卻不少,我的小說一下子從新人潛力榜的32位一下子降得沒有了名次,原因是我幾天沒更新,何況起點就不重視言情小說,今日有幸遇見一伯樂我也就來著不拒,隻是駐站嘛,現在我的小說已經被幾千個網站轉的亂七八糟,又不多此一家,於是和那個編輯在網上聊了會天,合作得很愉快。

    我在貓撲群力把握的小說地址連接過去,幾十分鍾後,幾個網友大哥就把我討論不休,這種感覺真的很幸福被起點冷落了好久終於找到了久違的感覺。眾星捧月般被別人掛在嘴邊,其中一個說“小痞子,加油吧,明太師你的,韓寒,郭敬明也不再是你的對手”這下他們恭維的也太脫離實際了。其實我骨子裏最佩服的還是莊羽,那個特能侃的北京禍害,滿嘴京片子,衣服飛揚跋扈的表情唯恐天下不亂,賊心不死。

    過了一會我就隱身去寫我的小說了,群裏的幾位大哥大姐還在圍繞我的小說激烈的討論,一個叫“水水”的大哥說“小痞子真是後生可畏阿,才20歲就年輕有為,所寫小說自成一格,天馬行空,無拘無束,自創一派,看來是可造之材,日後必大有作為,比郭敬明都會有出息”

    另一個andson說“不是我剛才恭維痞子,我也十分看好小痞子,他還是個孩子,剛滿20歲,從一個孩子的目光看待愛情當然有別於我們成年人。而且語言也是超級的好,足見他又很深厚的文學功底,看來他真的非池中之物。”

    我看見他倆高屋建瓴的說得那麽有深度的評價而且那麽看好我有點受寵若驚,此時也浮出水麵說了句“謝謝倆位大哥誇獎小弟,我還得向你們學習呢”

    andson說“你的題目如果換成《處男的愛情寶典》定能吸引眾人的目光,我開玩笑的說”此屁有理,像那些《豐乳肥臀》《有了快感你就喊》《和笑話同居的日子》和《分手總在上床後》題目多挑逗,寫的也不是太好啊,靠著題目比我混得還好,我知道我的《不用說愛你》就像五糧液一樣後勁十足,有底氣,以後一定會一發不可收拾。

    等我再隱了身,他倆還是逮著我不放討論個不休,大體上都是些表揚地話,十分看好我的文風,如周傑倫一樣會在文壇掀起一陣旋風,現在想起來我都十分得臉紅,我連一陣微風都刮不起來,我偷偷加了他倆的qq號碼私聊,一個上海的白領30歲,一個北京文學青年24歲,已工作。但他們對我這小字輩很是熱情,讚美的我差一點飄飄欲仙。

    真是應了那句古語“情場失意,賭場得意”我感覺自己很快就會聲名鵲起了,但秦飛揚依舊那般冷漠,無動於衷,我懷疑她把我的小說放進垃圾站了。

    一個秦王就把我整得不吃草了,真是暴秦阿,如果她不理我我的春天會寂寞,我的四季會平庸,我的世界正飄著淡淡的雪花。

    既然注定了我們不投緣,我又何必苦苦糾纏,我忽然想到了那個笑話,男生聞女生“你喜歡什麽樣的男生?”女生說“投緣(頭圓)的,男孩子傷心的說”難道頭扁一點就真的不可以了嗎?“此時看來真的不行了。我們真的沒有共同語言,可我又不忍放棄,這麽有創意的從相識到相知,本身就是一種天意,冥冥之中注定了什麽,我一直持觀望態度,也許有一天我會守的雲開見日月。我還自作一首打油詩;西湖水幹,雷鋒塔倒,洛龍新區建設好,盧布拾遺,夜不閉戶,非洲人民全變富,天崩地裂,海枯石爛,男足世界杯奪冠,火星有水,海中失火,有天你能愛上我。看來那些事都是不可能的。至少在這一段時間內。

    輕輕的曲子在房間中飄流,淡淡的友情在心弦滑落,深深地感覺飄忽不定,默默的祝福在天空中飛送,靜靜聽卻是周傑倫的《發如雪》我心也隨著那優美的旋律翩翩飛舞,心情一下子好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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