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們幾年每坐在一起了。餓著肚子開始狂飲啤酒,不知不覺幹掉兩件,幸虧那大廚還有點人性,我們又一人吃了一碗菜才算肚子沒有起義。

    風哥說還有嫂子的四個同學兩男兩女喝多了沒有走,現在才剛剛醒,讓我等誰去送送他們。

    我心中一激動不會是劉靜吧?想想她那麽文靜怎麽會有爛醉如泥的舉動,但又想也不是不可能,她那麽不勝酒力難免喝上幾口就笑靨如花,紅暈兩頰,但這是小概率時間,概率幾乎是零,我沒有在意。

    紅林還是那麽死性不改,“我去開車載哪個漂亮的女生”我笑笑沒有說話。

    那幾個同學出了門時候,我驚的目瞪口呆,比玉米們見了李宇春還狂野萬分。天,真的是劉靜,老天,灑家何德何能?為何這般厚愛灑家。

    我幾乎沒有用腦子就衝上去大喊“劉靜是你嗎?”

    “是,是”她也激動的說不出話來,那麽純淨幹淨的眸子裏已經顯示出他鄉遇故知的興奮。

    “我還以為不是你呢?我都不敢認你了”我呢喃。

    “嗬嗬,我同學結婚我來送”她解釋。

    “我知道,我知道,這邊的她老公是我大哥”我搶了她的話。

    她坐在長偉的車後坐上,他正抱怨這苦差事呢。怎麽冷的天開車送她到八裏之外的小鎮,我便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搶了他的司機的位置。他一臉的感激。再加上我說她是我同學,我去送吧,他慌忙把手套給了我。

    我騎上摩托熟練的打火,身後是我仰慕已久的老同學。我興奮不已,然而另我吃驚的是這車沒有離合器,風哥說沒有。我更暈了,雖然我開車還行,但沒有離合器的車還沒有開過。

    風哥見我滿臉的疑惑就說“項羽,你行不行啊?讓常委去吧”我堅持說行,但想了想還是讓賢,為了安全還是讓常委去吧,想起第一次開著車載著我姐穿到花生地裏的經曆我還是不寒而栗,後麵的劉靜又是兩條腿在一邊耷拉著。恐怕我不能勝任。

    常委又恢複了司機的天職,我和劉靜一個勁的招手“慢點啊”看著她那笑容可掬的可愛模樣隻為我一個人,心中怎一個爽字了得?

    其他弟兄都罵常委給我浪費了一個絕好的機會,我卻一點的都不怪常委,其他兄弟都說以後要好好練習車技考個駕駛證。要不眼睜睜的看著機會溜走。

    晚上幾個小菜又進行新一輪的酒場撕殺。等待嫂子迴來好好整整她來補償我們累上一天沒吃上一口飯的慘狀,結果那小妮子不知道去哪裏了,害的我們兄弟等到10帶內多還不見她的身影,我堅持不住,不打算再鬧洞房了。我就先迴了家看<中華小當家>了。

    心中又後悔起自己不熟練開車的過錯了,要不我們共開一輛摩托猶如我們騎著一匹白馬馳騁在塞外美麗的大草原上,但我馬上又打消了這個念頭,我們僅僅是同學,她那麽優秀而我又怎麽平凡,於是隻有像小東<比我幸福>中唱的那樣“你一定要比我幸福,才不枉我狼狽退出”聽鞭炮聲聲將至,看燈籠紅紅流光溢彩,不知道是自己的觀念有所改變還是春晚真的越來越次,那種千古不變,千篇一律的格式再也吊不起自己寵壞的胃口。節目都爛的掉渣,小品也那麽低俗掉牙,80後的小子不是都很牛比嗎?有本事出來溜溜啊,也許不是我一個人的感覺,總聽人家說春晚真的一年不如一年,弱智的說幾句一點也不搞笑的話,別人不笑自己先笑,看著看著我就進入了夢鄉。

    夜裏我做了個噩夢,數學沒有過,我在夢裏哭得好傷心,比高考失敗還要痛苦,我反複的說不可能阿,我數學寫的不錯啊,至少應該在80以上阿。

    第二天我沒有起床。

    聽某某山某某鍾樓瘋狂的守歲午夜的鍾聲標誌著他們度過了一格不平凡的新年。而我的新年又是怎麽的平凡,靜靜的躺在被窩裏從午夜睡到9點,難怪年味越來越淡了,真的沒有電視裏報道的那麽流光溢彩人熱鬧非凡。

    也許隨著年齡的增長人們對於新年的渴望變得淡如輕煙,難怪城市裏別出心裁的幾個家庭一起過年的報道頻頻發生。農村何嚐不是?據調查,現在新年的拜年方式收集,電話網絡上拜年的多,登門拜訪僅占18%,由此可見,人情淡薄,世風日下。

    我也在電話裏和王飄很多的朋友拜了年,但卻不知道秦飛揚的電話號碼。心中很是失落。

    等到春天來到,花開分外妖嬈,晴空麗日,微風習習,我才發現我市那麽喜歡春天,我是那麽需要春天,是的,也百合也有春天。

    看天空風箏飛過還有夢,看地裏麥子青請充滿希望。前途路漫漫,陽光暖洋洋引誘出我的希望。

    久居家中看電視聽音樂忽然想出去走走,忽然想象陶晶瑩《走路去紐約》中一洋忽然不想飛,想走路去紐約,看看這一路忽略的風景,寒假裏小海找了我打了一次秋風,我們的關係又和好如初。所以我便勾引禍害他去上網。

    我們又故伎重演商討了很長時間對付他爹的方案,他隻用說出他的理由就可以,因為我這邊治安狀況不好,爸媽正為別人的婚姻大事忙的不可開交,哪裏還有閑心管我呢?隨便找個理由都可以瞞天過海。

    他先和他爹去鎮上趕集,讓我在那家網吧等他,我也恭敬不如從命,我先去了網吧正好遇見輕輕飛舞大姐姐,相互問安,好久不見話就多了起來表達了相見甚歡的感覺。

    “你今天就開始工作了〉”我問。

    “嗯”

    “你老板真恨啊,才給你幾天假期阿?”‘6天“

    “可憐啊,氣得比雞還早,幹得比驢還累,吃的比豬還差,下班比小姐還晚,發的工資比農民工還低”

    “嗬嗬。每你說的那麽嚴重,”她朱唇輕啟。

    我忽然想問她一個嚴肅的問題:你到底是幹什麽的?“”會計阿“”“嗬嗬,按姐姐你可不能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啊”

    “知道,你還不相信姐姐阿,”

    “有姐姐你當會計我放心黨和國家也放心”我誇她。

    “謝謝誇獎阿”

    “你是白骨精嗎?”我語驚四座的說。

    “你什麽意思?”她又點生氣。

    “白領,骨幹,加精英阿,簡稱白骨精”

    “嗬嗬,小弟調侃水平不低啊,不過這個詞很有創意,你是在罵我還是在誇我?”

    “小弟豈敢罵你,你要努力啊爭取早日成為白骨精”我解釋。

    “好的,但我道行太淺成為白骨精還有點距離。”

    我暗笑,你成為白骨精幹什麽啊,禍害人民群眾阿。

    我又連載了一會兒我的小說,一個小時過去了,我下線在大橋上左等右等就像當初鵲橋相會的那倆沙比一樣。終於不見他來,等了好久他才甩了他爹前來赴約,準備夜裏通宵。

    夜裏打了一夜字,我感覺自己特委屈,別人是打一夜的遊戲,看電影聽音樂,而我卻單調枯燥的打了一夜字,但看見別人評價說我的小說好時我也就心中沒了什麽氣,隻要能讓別人開心我自己就快樂,這樣愛你們。

    迴到家裏我道頭就睡,媽問我去幹什麽了。此時我還不敢公開說我去上網。我說我去同學家玩了。看了一夜電視,很容易就騙過了老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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