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到了王飄家的哪個小鎮,她下了車朝我揮手笑的很是風姿搖曳。然後我繼續東行,聽見後麵一小女生在小聲嘀咕“他也是小坡站的,”我沒有留意,偷偷迴頭看了她一眼就產生了做好事的念頭。

    她很早就喊小坡站下車,而我正好在那裏下車,我一般是到我姐家去開摩托車的,我的摩托能載三人我一個人騎真是資源浪費,心裏盤算著如何載她迴家那就太爽了。

    車戛然而止,我們下了車,我迴頭看著她,他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也望著我,我還是先開了“你去那裏?”“某村,”他怯怯的迴答。

    “你等我一下,我去我姐家騎車我載你吧?”“謝謝啊,”她很有禮貌。

    我沒想到她會迴答的那麽幹脆利落,這說明我長的不象壞人,我開始心花怒放,仿佛送人玫瑰沒被拒絕,我怕人家等的焦慮。我就小跑著去開車。不到兩分鍾就趕到。我停車,她上車,一切配合的拿辦默契,好象我們是認識很久的朋友。

    她安靜的坐在我車後,也不敢碰我,我心中想起了痞子蔡開著他的那隻野狼載著輕舞飛揚的畫麵,心裏美的像吃了蜜一樣。

    “你是某村的吧?”它開口問道。

    “你是?”:我問。

    “我是付保家的二妞啊,我們小時侯還在一起玩過呢”她很興奮。

    我抬頭看了車的觀後鏡中的她的臉,靦腆中幾分羞澀,活潑中幾帶內快樂,一雙清澈的大眼睛像要溢出水來,幾年不見,她已經落成一婀娜多姿的大姑娘了,而且還很靈氣,在這之前我根本就沒敢看她的臉。隻知道是女生,穿著綠衣服,像一叢夏末的玉米杆。

    “你認識我嗎?”我問。

    “認識呀,剛才我還不敢認你呢,你是項羽,”她依然顯得很興奮。

    按理說他鄉遇故知是忍受四大喜事,我該高興才對,而且她是我小時候的鄰居,可我心裏巴涼巴涼的,我不知道此時的感受。

    高興?無奈?失望?我也不清楚,我想隻有段譽才能了解我此時的心情,他一連認了四五個親妹妹,而每個妹妹都與他有著曖昧的風流事本來想要人家的電話號碼什麽的,這下連人家爸爸媽媽叫什麽家住那裏家中有幾隻貓幾隻狗都知道了,本來想像電視劇中一樣因小事交個紅顏知己這下變成了我的妹妹,心中那叫一個失落啊。

    她見我不是壞人話就多了,她說她在三中上學,本想去某某村親戚家,誰知道卻碰見了我這個好心人,就樂意我直接把她送到家,我們談的很投機,小時候我沒少帶她爬樹摸魚偷人家的西瓜,幾年不見這丫頭都怎麽大了,就像一首歌曲裏唱的“世界太大還是遇見了你,世界太小還是失去了你”這一切太有戲劇性了,儼然小說裏才有的情節,摩托在坑坑窪窪的路上穿梭的好快,她也放心了,開始用手扶住了我的肩膀,鏡中的她笑的依舊那麽甜美,隻是她為什麽不是別人,為什麽是她呢?

    她不時會用身子碰到我但又馬上警惕的離開,我沒有再敢看她,我應該盡一個當哥哥的責任去保護她,而不是去認一個什麽的紅顏知己。

    把她一直送到她家門口,她進了門的那一刻又是迴眸一笑,我隻是淡淡一笑,車迴到我家的路上我開的飛快,像是在宣泄一種悲傷,車從馬路上一個小水坑飛過,劃起一道水痕然後又恢複平靜,我這樣的事還很多,就像人生中有很多美景,但那些不屬於你,隻能為你增加一些色彩。但她的那句話卻印在了我的心裏。“謝謝啊”也許是地理位置的差異,也許是時間上的差異,也許是心情上的差異,家裏有點冷。

    雖然溫馨的家裏充滿了歡聲笑語直暖我心裏讓我感到幸福,但是不得不承認家裏真的很冷。伸手間可以觸摸到刺骨的寒風,看的見晶瑩剔透的冰渣掩住冬日的馬路。聽的見寒風咆哮在我的耳根,嗅的見冰刀殺人的血腥。沒料到冬天這個魔鬼依然曠野萬分。

    一進家門媽就說我瘦了,爸爸也風趣的說“哎呀,剛從監獄裏逃出來啊?哪像上大學的孩子?”

    我看到了鏡子中的自己的憔悴相差一點流累,兩三天的鄭州漂泊沒有認真吃過一次飯,瘦削的臉確實令人心寒。沒有胡子拉紮卻是長發飄逸,此時頭發已經凍的卷做一團,髒兮的襖上泛著油星點點。

    媽媽下了軍令狀“兩天之內必須剪了頭,猶如當初清兵入關的野蠻政策留發不留人,留人不留發,容不的我半點反抗。

    媽媽又嘮叨個沒完,若是唐僧在早含狠自盡了,“怎麽在學校不舍的吃啊,瘦成這樣”我本來想實話實說告訴她我怎麽瘦全是豬頭泡哪個山東妹妹電話裏的情話另我瘦成這樣的,但想了想還是撒謊了,“也不是啊我吃的飽啊”別讓我媽媽知道了這個減肥的秘方天天去逼我爸爸說那些情話,那我就太對不起我爸爸了。

    媽媽又對天發誓的說“你在家這幾天我一定要把你養的白白胖胖的”後來我媽媽沒有失言,整天變著花樣給我做吃的,我就心裏說“那有你這樣催肥的啊?不去養兩頭豬實在是浪費人才”第二天我就被踢出了家門。不理頭發不準進家,我冤啊,竟然比楊四郎通遼還罪不容誅。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大學六禽獸前篇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司文痞子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司文痞子並收藏大學六禽獸前篇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