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平時也都是保持著負重訓練的,原本以為綁石頭跑步會是最輕鬆的丸井剛綁上石頭就感覺到不對勁這石頭的體積太大,重心不穩啊!“不對,我還沒取負重!”丸井試圖再搶救一下自己。與聽到他話的仁王默契地對視一眼,仁王二話不說接下石頭就要取負重。幸村不知何時出現在他們身後,笑容滲人:“負重摘掉就三倍訓練哦。”眾人:“……”“部、部長,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丸井顫抖著停下動作,紫色的眼睛仿佛在此刻失去了顏色,灰白一片。“咦?我像是在開玩笑嗎?”幸村看向富岡義勇,身後的百合花開的燦爛,隻不過是黑色的,“義勇,你來說。”富岡義勇沉思,他分析目前的情況,最後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很好,那大家就開始吧。”幸村為自己幫上柳特別計算出的合適的石塊,站起來用手拍了拍孩子的頭,完全不知道對方的意思和自己所想完全不同。富岡義勇疑惑歪頭:感覺哪裏不對……“完不成的人明天和我打一場。”幸村笑著補充了一句。那一瞬間,所有人都鬥誌昂揚:“是!”就連富岡義勇也忘了繼續疑惑了。論立海大網球部內部成員最害怕三個災難級對手:一是和數據網球的參謀柳打一場“讀心”和“被讀心”比賽,當然,被讀心的那人是自己。二是和網球老千,又稱欺詐師的仁王來一場被玩弄於對方股掌之間的比賽。三則是其中最可怕的,那就是和幸村打一場比賽,體驗一下被滅五感的感覺。哪怕是富岡義勇也是如此,因為現在雖然“yips”對他沒用,但是幸村的新絕招即使是未完成,也讓他到現在還完全沒有頭緒。對了,它叫做“夢境”。一開始,為了在規定時間內完成,基本上每一個人都拚了命地邁開步子,但很快,這種行為帶來的可怕後果就應驗了首先是沒有經曆過去年網球部訓練的三隻一年級準正選,第一次參加特別訓練的他們的平衡感和正選們的差距立刻就顯示了出來。第一個摔的是上戶遙和被他一手拉住後帶倒的神代江裏,然後緊接著的就是有著奇怪發型的浦山椎太。而正選裏麵,切原是因為太心急,直接以“狗吃粑粑”這個並不優雅的姿勢著地,丸井緊隨其後差點摔在地上,好在自身平衡感和柔韌度都不錯,再加上有桑原幫襯,兩人這才免於與大地親密接觸。富岡義勇連忙扶起了切原,頭一次慶幸自己平衡感還不錯。“好疼!”切原“呸”掉嘴裏的土,捂著臉頰痛哭。“我背你?”而富岡義勇則是麵無表情地拍著他的背,動作熟練的可怕。這才是兩兄弟平時正確的打開方式兄長什麽的,果然還是靠譜(並不)的義勇才是!“不要。”海帶頭從他身邊滾了出來,隨後叉著腰站起來,“我切原赤也可是二年級的超級王牌選手,我會怕疼嗎?絕對不會!”富岡義勇戳了戳切原的臉,指向了從手機後麵探出頭來的白毛前輩:“赤也,錄像。”[仁王前輩錄像了。]“……”切原轉頭看到舉著手機的前輩,愣住。“piyo。”仁王笑眯眯地朝著兩人揮了揮手。“仁王前輩嗷!”切原氣的臉色通紅,拔腿就要衝過去,結果抬腿才發現自己的處境,再一次以剛才的姿勢摔在地上。“噗。”這一聲憋笑清晰地出現,緊接著是連鎖反應,最後進化成哈哈大笑。“piyo哈哈哈哈,笨蛋赤也。”仁王得意地將手機鏡頭下移,哢嚓拍了一張陸地種海帶的圖片。“仁哈、仁王,迴去發記得我一份哈哈哈哈!”丸井捂著肚子笑出眼淚,旁邊站著努力憋笑但依舊控製不住嘴角上揚的桑原。柳生推了推眼鏡,眼神對上仁王:[晚上,電話,懂?]仁王眨了眨眼睛,嘿嘿笑了兩聲,比了個“ok”的手勢迴複他,無視了不遠處的丸井。“啊啊啊啊我要把你們全部染紅!”爬起來的切原徹底怒了,眼睛都紅了。“等你英語下次及格再說吧。”“!”惡魔化的進度被打破,成功讓剛才還叫囂的切原掛在了富岡義勇身上哭唧唧。“前輩們關係真好啊,好讓人羨慕!”浦山椎太坐在地上捧著臉發言,眼中是滿滿的憧憬。神代江裏和上戶遙也在地上,不是你拉著我就是我拉著你,已經連續三次以雙人組隊模式與大地親密接觸,最後兩人賭氣地坐在地上誰也不動,開啟互相嘲諷模式。真田迴過頭看見還坐在地上的三隻一年級後輩,腦門青筋直跳,獅子吼發動:“一年級的,你們還坐在地上幹什麽?還不快站起來!簡直是太鬆懈了,合宿結束每個人罰揮拍三千次!”“是!”三人顧不得繼續羨慕和吵架了,立刻就從地上爬了起來,齊聲喊道。隨後,大部隊重新出發。負重不摘,再加上有一定重量的石塊,跑是跑不起來的不說,走到後麵,抬腳都成了一種困難。丸井和仁王不知不覺落隊落到了和恢複體能訓練期間的幸村身邊。幸村沒有帶負重,此時也被強迫著拿掉了綁在腳上的石塊,看著要比丸井輕鬆許多。“真羨慕義勇那孩子的體力……”和仁王互相搭著肩膀互幫互助的丸井大口喘著氣,抬起頭羨慕地看著前方和切原齊頭並進的富岡義勇,說完這一句完整的話後,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小辮子順著脖頸垂在身前,清掃在鎖骨的發尾被汗水打濕,攙扶著他的仁王一邊調整著唿吸努力抬起腳,一邊翻了個白眼:[piyo,真虧您老還有力氣喘氣……]此時最累的可不是丸井了,而是午餐時攝入熱量過低現在正餓的胃抽痛的某位白毛了,現在他整個人都是虛的。眼前一陣陣發黑的感覺可不太妙。前方的柳生似乎感應到了搭檔的狀態,從口袋摸出幾塊巧克力放在富岡義勇手裏:“餓了吃。”說完就轉身朝著後麵走去。他臉上也是汗津津的,縱然是時刻保持優雅的紳士,在此刻也是狼狽的,他一邊伸手從口袋裏掏出手絹抹了抹自己額頭上的汗,一邊拿出一塊巧克力撥開包裝,伸手遞到此刻已經眼冒金星即將暈過去的仁王嘴邊。仁王“嗷嗚”一口叼住,在嘴裏胡亂嚼了兩下便咽了下去。一邊投喂搭檔,柳生也沒忘了嘲諷:“仁王君可真狼狽啊,怎麽,訓練沒結束還要去三途川一日遊?”仁王虛虛地抬眼看了他一眼,沒說話,繼續吃著來自搭檔投喂的能量。然而……仁王內心os:等著!(記小本本.jpg)【作者有話說】終於有時間更新……唔,先對於我的失蹤致歉。其實失蹤前幾天,在第七十四章 的有話說也提到過,這些天要請假,不僅僅是考試,考完試還要出去打暑假工了,所以暑假這段時間日更是沒辦法保證的,望見諒,不過暑假過後不出意外就會恢複正常啦放心,絕對不會咕咕咕的!(握拳)愛你們,啾咪~感謝在2021-06-05 22:40:19~2021-06-09 21:30:2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諾亞的最後一位校長 10瓶;禾乃、千葉真、寒緋 5瓶;雲幣曦 4瓶;末年 3瓶;未曾別離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80章 第 80 章富岡義勇沒有體力的困擾,但是腿上綁了東西對他的平衡感也是一個很大的考驗,當然,這個考驗,最主要的還是來自切原的“連累”。其實也不全怪他,人摔倒時都會下意識地捉住什麽,這也是為什麽富岡義勇經常會成為切原的“救命稻草”的原因所在。富岡義勇深切地感受到了什麽叫做“有難同當”這四個字,那種氣質的改變讓一向嚴肅的(?)真田都忍不住懷疑這孩子莫不是摔傻了。真田瞪了切原一眼,努力喊出一句完整的話:“真是太鬆懈了!”副部長的威嚴讓海帶君完全沒有作為兄長的自覺,下意識地縮起脖子多到了自家表弟的身後,動作之流暢,讓仁王都忍不住抽嘴角。幸村摸著下巴,眼中流露幾分深思:自從毛利前輩走了,赤也躲在義勇頻率就越來越多了。在毛利還沒有和富岡義勇確定搭檔關係之前,切原喜歡躲在富岡義勇身邊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但後來富岡義勇就變成了柳,如今這個人又不知道什麽變迴了富岡義勇。“領地意識嗎……”幸村喃喃自語,眼底閃過幾道光芒,嘴角的笑容溫和又帶出點好笑。會唿吸法所以恢複快的錆兔拿著配置的淡鹽水遞給他,表情有些驚訝和困惑。他自是不知道幸村的心思。幸村接過,看出了他的情緒,卻是笑笑,朝他眨了眨眼睛便不說話了:就不告訴你!錆兔搖了搖頭,表示自己那麽好奇,隨後轉身就繼續去遞水工作了畢竟立海大的經理人沒有助理這一說,所有工作隻能親力親為。幸村吃癟,暗自搖頭,自己經理的好奇心一點也不強,導致他失去了很多樂趣啊。其實幸村隻是突然發現的一個有趣的點:如果說領地意識,那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兇獸”這個詞,但是自家這些隻“兇獸”吧,隻不過都是沒漲到的兇獸幼崽,所以這個“兇”呢,也是奶兇的“兇”。就連弦一郎在那一瞬間,也著實有這種即視感……幸村被自己的想法萌到,憋笑的他還是忍不住上揚嘴角,笑的周圍的“兇獸”們心驚膽戰。這一刻的幸村並未覺得,自家的這些兇獸們不是幼崽版本的,真的沒有他來坐鎮,走出去那一隻隻利爪亮出來就真的是知道到底是誰看誰可愛了。休息了沒一會,訓練就繼續開始了,下一個項目是類似揮拍的訓練,當然,這也不是普通的揮拍訓練就是了。特訓特訓,特別訓練,自然要有些與眾不同了。考慮到部員們的恢複力跟不跟的上這個問題,幸村特意在幾項改變的體能訓練中添加了拉伸的訓練,美名其曰“休息”。而對於少年人的來說,最痛苦的莫過於所謂的拉伸訓練了。“硬骨頭”的切原和真田這對父子的表現尤其慘烈。相比臉色鐵青額上青筋暴起極力忍耐著的真田,切原就要直白地多了,剛開始壓腿就沒忍住,發出淒厲的慘叫……富岡義勇剛開始還以為發生了什麽,一轉頭,就看見眼淚汪汪魂從口出的切原正以一個扭曲的姿勢癱軟在地上。“骨頭這麽硬可不行哦。”幸村一邊推著筋骨梆硬的真田壓下去,一邊淺笑著說道。這話不僅僅是說給真田和切原聽的,而是在場所有人。幫小孩壓腿的柳輕咳一聲,有些不忍心地轉過頭,手下卻沒有鬆懈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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