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前輩?”富岡義勇歪了歪頭,比賽前仁王給他的彩色小皮筋不知道掉到了哪裏,頭發亂蓬蓬,導致他就算還是板著臉的模樣,也顯得可愛。毛利被萌到了,這下不僅僅是舉高高了,還加上了轉圈圈。真田黑著一張臉:“太鬆懈了,你們這樣很危險!”“毛利前輩,小心點。”柳站在旁邊,頗為無奈地勸了一句。第一次被舉高高和轉圈圈的富岡義勇感覺是奇妙的,被放下來的時候還是懵懵的,看起來意外的有點軟。於是毛利直接上手了。[好可愛……]這是圍觀但是由於不是自家後輩不能上手的其他人。[可惡,為什麽別人家的後輩都那麽可愛!]原哲想到自家麵無表情經常一副冷冰冰酷哥樣子的後輩,拳頭握在身前,他嫉妒了。這兩場比賽結束的時間不算晚,相對延長的是午飯時間,足足有將近三個小時的時間。給運動員們的午飯是有專門提供的,謹遵低油低鹽高蛋白高能量且葷素搭配的標準,盒飯擺的好看,實際上也是幹巴巴寡淡無味的。跡部接了個電話,家裏特別準備的高級定製午餐到了,便帶著忍足走了,所以,留下來的隻有四天寶寺和立海大的人。富岡義勇不挑食,但是也不是很喜歡吃這樣的午餐,雖然從他的表情上完全看不出來喜歡和不喜歡。毛利把餐盒推了推,嫌棄之情溢於言表,但是饑餓還是讓他把餐盒拿了迴來,委屈巴巴地掰開筷子開吃。口味清單的柳倒是無所謂,反觀肉食愛好者真田,他的臉已經黑到可以和鍋底比一比了,周圍的氣壓更是低的可怕。關鍵這個時候,某位白毛還特意群發了一條消息:欺詐師:/今日份午餐[圖][圖]/嗯,圖片是看起來就很美味的各種肉。“哢嚓”。這是某人捏斷了筷子的聲音。“簡直是太鬆懈了!!!”被一聲怒吼差點嚇掉筷子的人:???四天寶寺的二人疑惑地對視,但是看到真田現在的狀態,紛紛豎起了耳朵。毛利向富岡義勇抱怨:“你看,小仁王真是太過分了,竟然在這種時候發這種圖片!”富岡義勇點頭:[沒錯,仁王前輩過分。]柳拍了拍真田的肩膀,歎了口氣道:“弦一郎,平時也不能因為喜歡所以隻吃肉,要注意葷素搭配。”真田看了他一眼,沒說話,隻是臉色更加黑沉了。毛利偷偷瞄了他一眼,沒忍住噗嗤一笑。不大的笑聲在安靜的休息室裏格外明顯,真田腦內名為理智的弦崩斷了:“毛利前輩、富岡,吃飯不要說話,簡直是太鬆懈了!”一直沒有說話的富岡義勇抬起頭,嘴角沾著幾粒米飯,且嘴裏還嚼著食物的他目露疑惑。毛利毫不猶豫地拿起手機就拍了張照片。“噗嗤!”原哲沒忍住,看到真田轉過來那仿佛要殺人的視線,反應過來的他連忙捂住了嘴。[造孽啊。]捂著嘴的原哲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在所有人的目光洗禮下,他尷尬地一邊忍笑一邊道:“不、不好意思,我沒忍住……”其他人:“……”你是來搞笑的嗎?休息室裏一時間充斥著活火山徹底爆發的聲音。看著真田麵前不斷流汗的原哲,毛利又拍了張照片,放下手機後,摸著下巴琢磨了一會:好像的確是,畢竟四天寶寺打的都是搞笑網球來著。午餐時間過去,距離下午比賽的時間還有很久。冰帝的跡部和忍足迴來之後,幾人跟教練們商量了一下,集合時間之前的一段時間自由活動,不過著也是有要求的,那就是明確禁止了他們進行劇烈運動。當然,下午沒有比賽的雙打選手們隨意,隻要不整出啥幺蛾子並且在規定時間來集合就行了。柳和真田決定留下來休息,毛利就帶著富岡義勇跑出去撒歡了,美名其曰去找部長和隊友們。柳笑著叮囑了一句:“別忘記集合時間。”“okok~”紅卷毛一手搭著富岡義勇的肩膀,笑容燦爛地迴過頭迴過頭,揮了揮另一隻手。下午還有比賽的緣故,大多數觀眾選擇在這附近把午餐解決掉,然後就是等待比賽開場了。毛利和富岡義勇和幸村等人會和之後,就開始分享自己今天的收獲當然,他的收獲指的並不隻有比賽收獲,比如午飯時間排到的照片。立海大幾個大家長圍成一圈,中心是毛利的手機,他們一邊發表著自己的觀點和感慨,一邊紛紛要毛利記得轉發給他們。錆兔失笑著搖頭,看向話題中心的好友,發現對方正和另一個海帶頭的小後輩嘀嘀咕咕說著什麽,兩個毛茸茸的腦袋湊在一起,讓人看著就想一手一個狠狠揉一把。“在幹什麽?”他付諸行動,拍了拍兩個小孩的腦袋。富岡義勇正想要迴答,就被切原一巴掌捂住了嘴。小孩眨了眨自己墨綠色的貓眼,眼神亂飄,道:“沒、沒什麽……”語氣裏可以聽出明顯的心虛。富岡義勇:“唔唔……”[好疼。]錆兔笑了,上手扯了扯小孩的臉頰:“說謊太明顯了,赤也”“唔……”切原立刻掙紮著跳開,揉著被捏紅的臉頰,生氣地瞪著眼睛抱怨道,“前輩不要捏我的臉啦!”“好,我錯了我錯了。”錆兔一口答應下來。每次他答應的都很爽快沒錯,但是……[下次還敢。]錆兔心情愉悅地給小孩順著毛。切原哼了一聲,自覺“勉強”地原諒了對方,對溫柔的前輩之前反複的案例選擇性遺忘。“其實也沒有什麽,就是想問一問前輩你和義勇的關係……”小孩聲音到後麵越來越小。“疼!”忽然,被彈了一下腦門,讓小孩嚇的直接跳了起來。錆兔無奈,拍了拍身側的富岡義勇:“這種事情就不要遮遮掩掩的,直接問我就好。”說完,他笑著道:“說到我和義勇的關係,赤也可以理解為一見如故。”“一見如故?”“對,意思就是初次見麵就像是見到了老朋友一樣。”富岡義勇搖頭:“以前沒見過。”錆兔哭笑不得:“就像、就像!不是真正見過。”“哦。”富岡義勇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錆兔看著他的眼神閃過一瞬的複雜,其實……[根本不是什麽就像,而是就是啊。]但是他知道,這話不能說。五條悟不是沒有提過要把富岡義勇帶去高專,和他一樣走上咒術師的道路。但是看著這個世界裏的義勇,他真的沒辦法再將好友牽扯到咒術界這個混亂甚至黑暗的世界。聽蝴蝶香奈惠小姐說,後來的義勇身上披著的羽織一半是姐姐的,另一半……是他的。[一定很辛苦吧。]“前輩?”切原拉了拉陷入思緒中的錆兔,見他迴過神來,便提示道:“你的電話一直在響誒!”迴過神來的他朝著小孩一邊從口袋裏掏出手機一邊點頭道謝:“我先去接個電話。”不知電話內容是什麽,總之,迴來之後的錆兔臉色不太好。他比同齡人低啞的聲音此時更沉了些,緊緊抿著嘴唇,捏著手機的手指泛白,沉默良久後道:“我……”“可能要離開一段時間。”原本活躍的氣氛因為他這一句話突然安靜下來,所有人都驚訝地看著他。“是出了什麽事嗎?”幸村上前一步,臉色凝重地開口問道。錆兔沉吟片刻,有著奇異橫紋的銀色眼眸裏泛著細微的冷意:“家裏的一些小事。”幸村的表情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有所放鬆,問道:“有危險嗎?”“不是,是家裏的事。”[家裏?]幸村閉了閉眼睛,沒有多問:“去吧,路上注意安全,我的網球經理。”錆兔點了點頭:“我會的。”說罷,便離開了。其他人在兩人說話的期間都沒有插話,直到錆兔走了好一會才開始有人出聲,但不知有意還是刻意,大家都沒有提到錆兔的事。隻有富岡義勇依舊目光複雜地看著離開的方向,就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是現在自己的心情是怎麽迴事。擔憂是有,但不盡然,更多的還是一種……詭異的熟悉感。腦海中浮現出鏽色頭發的少年揮著刀斬向惡鬼,斷的卻不是惡鬼的脖子,而是他手中的刀,然後……“小義勇?”富岡義勇嚇了一跳,但因為熟悉的氣息並沒有主動攻擊,他身體僵硬地轉過頭,看到的是疑惑的紅色卷毛的前輩,下意識地,他放鬆了下來。“怎麽了?”毛利摸了摸小孩的額頭,[沒發燒啊。]富岡義勇搖了搖頭:“我沒事。”隻是他差點忘記了,這個世界已經沒有惡鬼了。他想到之前見到的醜陋惡心的東西,遲疑了一瞬那種東西醜是醜,但是太弱了。弱到連咒力都微弱到幾乎沒有的、剛剛誕生的咒靈,它也隻有那種慘烈的外在條件能給富岡義勇留下影響了。【作者有話說】這裏的惠惠的姐姐津美紀出事時間算是私設。特別提醒,以下也是私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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