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把搭檔丟掉了……不對,等會!“丟掉了?什麽鬼,你丟哪了?”丸井差點被突然破掉的泡泡糖糊了一臉,反應過來解決危機後瞪大了眼睛問道。“上學路上。”“……”彼時,正在遊戲廳沉迷遊戲不可自拔的切原少年連打了兩個大大的噴嚏,等他揉著鼻子抬頭看屏幕時,上麵顯示的“ko”刺入了他的眼睛。“啊啊啊啊!”抱頭痛哭.jpg“啊呀啊呀,真是笨蛋呢。”對麵裸露的皮膚基本上都綁著繃帶疑似重傷的沙色風衣的青年漫不經心地說道。這個海帶頭小孩和中也一樣可愛呢,不過他可比中也可愛多了,至少不會像那個蛞蝓一樣對他動手動腳(特指暴揍)。“你這個家夥說什麽?!”切原赤也跳起來踩著機器朝著沙色風衣的男人怒吼,就像惡狠狠但是牙還沒磨的鋒銳的幼獸。兇狠,但是意外地可愛。逗了逗小孩,太宰治隨口就說道:“不過少年啊,現在可是上學的時間呦,逃學的話可不太好呢。”看著少年愣了一瞬後大叫著糟糕,然後拿起自己放在一邊的網球包飛奔離開,太宰治毫無負擔地哼著他的自殺神曲離開了,完全沒有一點剛才就看到時間,但是刻意拖著等到過了上學時間才提醒對麵少年的事而產生愧疚。啊呀,天氣真好呢,那就去鶴見川入水吧~雖然死不掉,但是每天都保持清爽明朗且充滿朝氣地自殺的話,總有一天會成功的~【作者有話說】來自22年12月3日修改後的一些話:今天修文看到大家的評論了,發現這一章姐姐的話的確很有問題。我原本的設想隻是切原姐姐開玩笑,原本她自己因為和朋友的誤會失去了一個很重要的朋友,不想弟弟們也這樣,加上忽然冒出來的玩梗想法,然後寫著寫著……咳咳(捂臉),這裏跟大家說一聲抱歉總之,這裏也解釋一下為什麽之前的切原姐姐讓義勇道歉而不是赤也,因為她根本不知道赤也把義勇推倒了啊,而義勇也沒有說這件事,因為義勇的性格來說,他首先會覺得自己的確做錯了,而不是赤也把他推倒了,其次,他會覺得如果他沒有說錯,赤也也不會推他。當然,這是我認為的義勇的性格,他其實真的很溫柔,對某些事情也有著自己的理解,會把錯怪在自己的身上(比如錆兔的死)……害而如果義勇及時道歉的話,赤也如果能記得自己把他推倒的話,肯定也要道歉的……嗯,但首先他得記得。雖然是赤也廚但是我對沒有腦子的海洋植物表示不是很有信心第10章 迫害甜甜(已修)富岡義勇的理由讓人意外,但是又無力吐槽。“所以說,你早點把原因好好說不就行了嗎?”丸井文太無語地看著高冷話不多的富岡義勇,嚴重懷疑對方不是高冷而是憨憨。“我有說。”富岡義勇頓時感覺委屈,自己真的有說不來的,但是人家不放啊。真田弦一郎:“……”其他人:“……”“你那叫好好說嗎?!”丸井文太深度懷疑自己的耳朵,“我是說理由,理由啊少年!”“?”柳蓮二想起了什麽,默默翻開了筆記本,一邊記一邊說:“丸井,富岡的國小國文成績一般是低於三十分的。”仁王:“piyo哈哈哈哈哈!”一向與真田看不對眼的仁王雅治今天快樂到起飛,拿著手機記錄了真田弦一郎的黑臉發給“紳士”:今日份快樂!/紳士:?你又作什麽妖了?//我像是這種人嗎?//嗬/這一個意味不明的字讓仁王的心情再次雀躍了幾分,頭頂上的狐狸耳朵抖了抖。白毛狐狸的笑容被偷偷藏起,把那點小心思也悄悄掩蓋了。雖然身高有點麻煩,但是真田估計不會有那麽好的眼力~幸村忽然有些擔憂等他們這些人走後的網球部了。後輩要麽是不太聰明(特指切原)要麽不太靠譜(特指富岡)的亞子。算了,還有兩年的時間,孩子總會長大的不是嗎?幸村隻能這麽安慰自己,然後把這個擔憂丟到角落裏。對於切原赤也的路癡屬性並不了解的幾人並沒有在意富岡義勇的意見,愉快地壓著被罰三倍訓練的他去晨訓。真田弦一郎在旁邊緊緊盯著以免他溜走,連仁王都被他看了好幾眼。懶洋洋的狐狸朝著他做了個鬼臉,可把真田氣的不輕,可他看似漫不經心,其實每一個動作都標準到不能再標準,想挑刺挑不出來的真田也隻能冷哼一聲,黑著臉盯著其他人去了。幸村看著這一幕也沒什麽辦法,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又沒能看到弦一郎變臉,失望~[實際上,仁王雅治能這麽放肆也有他幸村默許的緣故吧。]作為立海資料庫的柳蓮二對於這一點還是看得清的。否則現在還隻是準正選的仁王雅治怎麽有資格去“欺負”真田呢。表麵嚴肅實際脾氣火爆的真田拿仁王雅治沒辦法沒錯,但是可以拿拿其他人當出氣筒。比如被他重點關注的富岡義勇。“力量有餘,基礎太差了!揮拍姿勢都不對,太鬆懈了!”“你手裏的是球拍不是刀劍,你這個姿勢是在打球還是要拔刀?”“動作幹脆快速一點!”“還要我重複多少遍?揮拍姿勢又和之前一樣了,你不會就多看看前麵學長的?揮拍再加三千!”……富岡義勇抿著嘴唇,迫於真田的威嚴隻能一一照做,不斷糾正著自己的揮拍動作,新生的揮拍次數都是以千為基礎,富岡義勇被罰了三倍,就是三千次,再加三千,就是六千。不過這也是有好處的,就是容易形成肌肉記憶。揮拍的姿勢不斷被有意識地糾正,逐漸的無需再多控製就能揮出標準的動作,還沒到完美的地步,標準卻絕對有了,但是高標準要求的立海大網球部追求的是“毫無死角”,隻是標準的話是遠遠不夠的。不過……“你這個家夥是怪物嗎?”體力最差的丸井累癱在地上,被胡狼桑原硬拽起來拖著走了兩圈,看著連喘息都沒有富岡義勇忍不住吐槽。“piyo,絕對是。”和他相比沒好到哪裏去的仁王雅治一同吐槽,善解人意的臨時搭檔毛利壽三郎給了他自己的外套遮陽。真田哼了一聲:“除了體力不錯以外一無是處。”雖然是這麽說,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真田接受了富岡義勇的存在的表現。[真是別扭的老古板,piyo。]趁著真田轉過身去的功夫,仁王雅治翻了個白眼給他。“好了,今天就先到這裏吧,今天下午的時候除卻訓練,還會安排對戰練習哦。”幸村看到時間差不多了,便拍了拍手,宣布今天晨訓的結束,“大家辛苦了。”“多謝指教!”這是新生們的迴複。“嗯。”這是富岡義勇的迴答。因為訓練的確很辛苦啊。憨憨是永遠聽不出真的慰問與客套話的區別的。耳力極好的幸村迴頭看了他一眼,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富岡義勇緩緩打出一個問號。緊接著,忽然想起來被遺忘的切原,他連忙轉身跑了。那慌張的模樣似乎身後有什麽妖魔鬼怪在追他。“大家都很有活力呢。”這句話說完,還留在網球場裏的幾位正選和準正選同時打了個寒戰,果然“看來訓練菜單得調整一下了,柳。”柳蓮二點了點頭,“今天下午之前會調整好的。”“那兩個孩子的天賦都不錯呢。”幸村又補充了一句,“今天沒來的那個孩子再看,反正也跑不了,富岡的話,今天安排他的練習賽,和桑原的,還有訓練菜單,可能需要單獨製定一下。”柳因為那“跑不了”三個字頓了頓,知道幸村是有拿一個拴住另一個的心思,便道:“了解。”真田則是轉過了身走在前麵:“擾亂紀律,立海大網球部不需要這樣的!”[看來是氣的不輕。]幸村精市在心裏說道。“不過浪費了這麽好的天賦太可惜了。”末了,口嫌體正直的真田弦一郎又說道,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這是嘴硬的別扭表現。幸村則是真心實意地輕笑了一聲。“我可是在那個孩子身上看到了以前弦一郎的影子呢,很可愛。”“幸村!”“嘛,自從升上後來弦一郎把帽子正帶之後就變得太嚴肅了,以前弦一郎你可是把帽子反帶的呢。”柳將筆卡在筆記本上,插入話題:“的確是這樣的,資料顯示,弦一郎在一年級時挑戰前副部長吉田成功後的第十七天帽子就由反帶變成了正帶。”“柳!”“備注:是在仁王第三次惡作劇成功之後。同時正帶帽子的弦一郎你有了壓帽簷的習慣,85%的可能性是為了掩飾什麽……”“咦,是這樣嗎?我之前還以為弦一郎隻是叛逆期到了……”“叛逆期是13%的可能性。”真田:“……”#今天成功迫害真田了嗎?#第11章 和好(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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