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試驗的話有的是機會,這次就算了!”【你們這是在為難我!】【臣妾做不到啊!!】木下頭頂浮現的文字泡控訴地挨個作勢頂向太宰治,五條悟,安室透三人。五條悟和安室透隱晦地交換了個眼神,安室透閉上眼微微頷首。五條悟迴頭給木下遞了一個肯定的眼神,就在木下以為自己將會被放過一馬時……五條悟朝對峙的夏油傑和禪院直哉唿喊道:“喂,那邊的那兩個!”他表情誇張:“你們在那自說自話些什麽呢?”“一個個臉大如盤,告訴你們,老子肚子裏的可是這個人的!”他大手一揮,指向一旁呆滯的木下。“要走老子也隻會跟他走,大白天做什麽美夢呢?”五條悟兩手一攤,一隻肩膀提起,脖頸歪斜,墨鏡下的藍色眸子囂張地看向夏油傑和禪院直哉:“不好意思,不要誤會了,老子並不是針對某個人。”“老子是說,對他而言,你們兩個都是辣雞!!!”五條悟一臉吸仇恨地嘲諷道。不過這仇恨……是給木下吸的。夏油傑和禪院直哉的眼神霎時恐怖地望了過來。木下:……木下:啊啊啊啊啊啊!!!【五條悟!我們什麽仇什麽怨啊!!!】木下難以置信地瞪向五條。五條悟一臉我錯了,但我下次還敢的模樣,活脫脫就像是扯完前桌女孩子小辮子後的後座男生,還無恥地對木下吐吐舌。禪院直哉打量完木下,鄙薄地搖搖頭:“厚~現在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這種跳梁小醜也敢大放厥詞了嗎。”夏油傑認出了木下,但也不以為然道:“是你!就憑你也想阻攔我嗎!”在夏油龍傲天傑麵前,掛上了五條悟未婚夫的頭銜的木下簡直就是天然的打臉對象!木下跳出來,正好他可以一次打兩個!求之不得!看著兩人沙包大的拳頭,木下隻好在那卑微地妄圖澄清:“誤會,都是誤會!”但夏油傑充耳不聞,表示這臉他是打定了:“無所謂,你們要上一起上吧,我今天是一定會帶悟離開的!”禪院直哉也不理會木下,反而對夏油傑嗤笑道:“嗬,別降低我的格調了,就那個懦夫還不配與我站在一起!等我先解決了他,你也逃不掉!”現在再怎麽不情願,木下也明白他無論怎麽解釋也都會是無用功。而禪院直哉和夏油傑在五條悟的鼓動下,是不打算放過他了。木下垂下頭沒有再繼續說些什麽,任由發絲垂落,遮住他的眉眼。【……】禪院直哉姿態輕鬆寫意地走向木下,打算像彈掉一粒灰塵般,先解決掉這個膽敢無腦挑釁自己的人,正好也給夏油傑一個下馬威,讓他見見他和禦三家出生的自己之間宏大的差距!禪院直哉語氣語重心長又居高臨下地對看不清神色的木下說:“像你這種人我見多了,偶然間攀上了了不得的人,就飄飄然地以為自己也站在了同樣的水平上。”“可做人要明白自己的地位,蟲子生來就是蟲子,一輩子也成為不了獅子。記住這個教訓,下輩子投個好胎吧!”【……】麵對禪院直哉侮辱性的話語,木下宛如雕塑般靜默,一動不動。五條悟站在木下的身旁,好奇地想要彎腰看看木下的表情。【……】禪院直哉伸出手,他馬上就可以親眼看到麵前這個人淒慘的命運。這就是挑釁他,禪院家少主的下場!禪院直哉露出憐憫的笑容,他的手向木下的頭,木下的頭炸開的場麵已經在他腦海中播放……此時,木下忽然出聲道:“我不裝了,我攤牌了。”禪院直哉一愣。太宰治的眼神頓時深沉了起來,他完好的那隻手輕輕敲擊病床,坐在病床上靜靜地注視著木下。木下抬起頭來,與禪院直哉想象中臨死前的戰戰兢兢,惶惶而不得終日不同,他神色冷淡,氣場不同以往。木下迥異的氣勢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力。他站在原地抬首,近距離與禪院直哉對視。禪院直哉:!禪院直哉喉結滾動,對方的眼睛好像磁場般牢牢吸住了他的視線,他拔不開眼,渾身也像是被禁錮了般動彈不得。他重重地唿吸著,奇怪……他怎麽有些看不清木下的長相了?病房的吊燈散發出來的炙熱光芒刺得他眼睛疼,餘光中所有的東西好像也都變成了別的什麽。人們的身體在奇怪地扭動著,桌椅變得歪歪扭扭,周圍的物體也全都東倒西歪,好似是哈哈鏡裏的倒影,連腳下的地麵和身旁的牆壁也扭曲著變了形,朝各個方向延展拓寬,擴張到幾乎荒謬的地步。……木下好像也離得他越來越遠了。在對視中,木下微微張開口。與禪院直哉相反,木下感覺一切低聲細語,一切喧囂,連同他腦海中的嘈雜,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他隻感受到一種平和,一種親切的,持續的寧靜。禪院直哉屏息凝神,汗水劃過他的鬢角,滴入他的眼睛,他卻不敢眨眼。現在木下任何一點細微的動作,都在撥動他脆弱的神經。木下到底想說什麽!?安室透身體向前傾,注意力高度集中。五條悟的心髒也開始興奮地跳動,渾身血液加速循環,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木下的一舉一動。在所有人的矚目下,木下淡淡啟唇:“其實我給五條悟戴了綠帽子,他肚子裏的是我和安室透的。”五條悟震驚地驚叫:“什麽!?萬萬沒想到,我辛辛苦苦懷胎的不是自己的,而是……”五條悟:……?禪院直哉:……?太宰治&安室透&夏油傑:???所有人的大腦上好像都浮現出了一個正在加載中的符號。什麽玩意!?綠帽子?木下和安室透?……五條悟?嗯嗯嗯呃呃????……少頃,禪院直哉甩手恨聲道:“這怎麽可能!?”他捂住額頭,連連後退,不敢相信自己剛剛竟然被這種人所嚇到:“你不要再耍什麽花招了,剛剛是我不小心被你一時迷惑……”木下理不壯氣還直地堅持道:“這怎麽不可能!?”【拜托,在這小說世界裏你都能相信男人可以懷孕,那為什麽不能相信我是秦始皇(劃掉),五條悟肚子裏的不是他自己的!?】【既然我和五條悟拉個手就能讓其懷孕,那我和安室透有感而孕,把孩子托生在五條悟腹中也是非常有理有據,令人信服的!】聽完木下的話再看到文字泡裏的內容,五條悟大腦一片混亂,胸悶氣短,感覺自己六眼使用過度,腦漿被榨幹也不至於如此!安室透感覺自己像是在漆黑的小巷子裏被人用棒球棍朝頭部敲了個悶棍般眩暈,這喜當爹的滋味足夠震撼安室透一輩子!太宰治四肢無力,癱軟在病床上,痛苦地閉上雙眼,像是在吸氧般進氣多,出氣少地喘息。就在這荒繆的氣氛中……“這怎麽不可能?”一道年輕的女聲響起聲援道。一名短發身披白大褂的少女進入病房。她叼著煙,兩眼放光,表情顯得興致盎然:“怎麽不可能?曆史上可是有過白人夫妻生出黑人寶寶,以及生出的孩子是基因契合體的真實案例!”“既然如此,五條悟身為一個男人能懷孕,那肚子裏懷的是別人的也不是沒有可能!”專業人士的到來和舉例說明的舉證,讓這場包含倫理,邏輯,常識,科學的思維漩渦變得更加混沌。五條悟:小腦萎縮。其它人:cpu要燒了。木下合上自己掉下去的下巴,一本正經道:“……沒錯,就是這麽迴事!”五條悟再也支撐不住,轟然委頓在地,生無可戀地閉上了雙眼。夏油傑趕緊迴過神來,衝到五條悟麵前扶起五條悟像麵條般癱軟的身體:“醫生!醫生!你快救救他!”他悲痛欲絕地咆哮:“悟他是不是不行了!”“治不好,我就讓全醫院給他陪葬!”醫生看著這以全醫院生命威脅要求給病人看病,還沒看就要醫鬧的人,抽了口煙後,非常具有醫德地淡定蹲下身給躺在地上的五條悟把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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