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你來到酒吧,代表咱們南宮家族對她的歡迎。”


    南宮絕在南宮爺爺麵前,雖然還是那冰冷不減的摸樣,但卻是十分尊重的,冷情的站了起身,拿起瓶子。


    這能夠讓南宮集團的南宮絕來幫人倒酒,是多大的榮幸?估計不知道多少名人都沒有享受過這樣的至高待遇呢。她們倆也算是享了一下福了。


    走到了炎諾晴的身邊,彎腰倒酒。


    “謝謝,絕。”炎諾晴的臉蛋,紅的跟被子裏的紅酒一樣,含羞的說著,滿是女兒家的嬌羞。


    “不客氣。”


    還是那麽冷清。


    “絕喜歡和紅酒嗎?”


    “一般。”


    “那絕……”炎諾晴還想問更多的時候,南宮絕已經走到了風淺汐的一側,彎下腰身替她倒酒。


    淺汐可擔待不起。


    拿起了杯子:“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不用,你該,好好享受。”南宮絕冷冷的說著,那藍眸裏竟然帶著幾分挑釁。


    風淺汐臉色瞬間一僵,她怎麽覺得這句話,這個語氣調調都那麽的耳熟呢。如果她的記憶沒有錯的話!


    是他做那種事時說的話!


    該死!


    這個男人一定是故意的!


    竟然當著這麽多的人麵提起這種事,太過分了。他難道就不會看場合麽?!風淺汐想著臉蛋比炎諾晴還要紅了。


    “在想什麽呢?”南宮絕戲謔的問道。


    風淺汐板著臉:“沒有。”


    他冷笑一聲,倒完了紅酒站直身板時,藍眸傾斜無意的瞟到了她衣領裏麵,胸口深v部位的地方。


    那裏留有他的痕跡,一晃眼而過,還有陌生的……牙印!


    他的表情立馬變得冷肅,冰冷的迴了自己的位置坐下。


    淺汐也沒有察覺怎麽,隻覺得剛剛突然有點涼颼颼的。無意的看了一下南宮絕,咦?他怎麽了?好像比剛剛還要冷了。是莫名其妙的情緒化嗎?


    舉杯,喝酒!


    就在炎諾晴的唇剛噶觸碰到酒杯時,她手突然一抖,紅酒瞬間灑了自己一身:“啊!”她立馬大叫了一聲,趕緊拿東西去擦身上的紅酒。


    淺汐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又怎麽了?


    南宮爺爺紅酒都還沒有下肚,也放了下來:“諾晴,怎麽這麽不小心呀。”


    炎諾晴沒有顧南宮爺爺,扭頭又憤怒又可憐的看著風淺汐:“淺汐,你怎麽這樣?你為什麽要故意踢我受傷的腳?你是故意要我酒灑一身嗎?”


    “啊?”風淺汐一愣,我靠,她做的端端正正的,什麽時候伸腿去踹過她受傷的腳了?真是會演故事,她以前怎麽沒有發現炎諾晴還有這麽一項才能?!


    南宮爺爺扶著額頭,也有些鬱悶了:“哎呀……這……”


    “淺汐,你到底是什麽居心?難道非要逼走我不可嗎?還是說我現在走了你就開心了?你就滿意了?!”


    炎諾晴可憐巴巴的質問著,完全像是一個被欺負了的孩子一樣。


    風淺汐眉頭輕皺:“我沒有。”


    “你說沒有,我難道會自己灑我自己一身酒嗎?我現在傷口都在疼。你怎麽可以這樣?敢做還不敢當嗎?南宮爺爺,您您可要給我做主呀。”炎諾晴眼淚又掉了下來,說的那是可歌可泣,就兩個字,悲涼!


    南宮爺爺眉頭輕皺,看向淺汐:“這都是小事,衣服髒了趕緊下去換一件就好了,咱就不小題大做了。”


    “嗚嗚嗚嗚嗚。我的腳好疼,啊!好像又被踹的流血了。”炎諾晴把收拾的腳測了測,果然不其然,那綁著紗布的地方,已經又溢出了鮮血。


    風淺汐冷情的看著那傷口的地方,雖然她和炎諾晴是並排坐的,但是她絕對沒有有意,或者無意的踹過炎諾晴一下,這是誣陷呀!而且還是這種讓人實在沒有辦法說什麽的誣陷。手法低劣,但是又讓人無奈。


    南宮爺爺低頭一看,好家夥,果然流血了。


    炎諾晴擦著眼淚,心裏卻竊笑著,自己踹了自己一腳,也算是沒有白費,誰讓絕總是理風淺汐不理她的。她也不想當惡人總是給風淺汐身上抹黑呀,可是這都是你們逼的,一點也不在乎她,可別怪她。


    “這,淺汐,你們是兩姐妹,我白天的時候不是說了嗎?別再為這種事……傷神了。”南宮爺爺好言相勸道。


    淺汐不帶表情,她無法解釋,就算這餐廳裏有攝像頭,也照不到腳下的情景,所以她也是百口莫辯。


    既然如此,那還辯什麽?


    破罐子破摔了!


    她站了起身,拿起了桌前的紅酒:“既然諾晴說我是為了將紅酒潑到她的身上,我也無話可說。那就以此表示歉意。”


    說著,她將手裏的紅酒直接倒在了自己的身上。


    看的炎諾晴都傻了!這個風淺汐,竟然跟她玩狠的?真是牛逼,連紅酒都敢倒是吧,還真是有心機。


    南宮絕並沒有表情,冷冷的看著而已。


    南宮爺爺倒是吃驚一下,好有魄力的女孩,不得不說,這個淺汐身上有著許多讓人讚歎的傲氣。


    “原來你在踹我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解決的辦法了嗎?嗬嗬,這個結真是解的好,完美無缺!那我身上的這些傷呢?就白疼嗎?你倒好,倒了紅酒,隻是衣服髒了?而我呢,好不容易治療好的傷口,又流血了……你想我變成廢人嗎?”炎諾晴咄咄逼人,但是言語裏還是帶著一些苦楚,像是在可憐兮兮的傾訴自己的不容易一樣。


    風淺汐又哪裏容易了,坐在這個餐桌上,現在最苦惱的就是她了,麵對炎諾晴的步步相逼,她退讓了,也至歉了,可是她還是低估了炎諾晴的腦子,確實轉的很快。一下就把事事非非都扭轉了似的。


    是呀,畢竟現在炎諾晴是流血的那一個,也固然會成為大家同情的那一個。


    這話裏話外的意思,不就是對她說‘你已經潑了自己一身酒,那你有種就在自己的腿上刺一刀呀!’


    風淺汐推敲的沒錯。這也是炎諾晴此時的心理,她今天就要將這一軍!


    這個難題確實犯難了。


    按照道理來說,她已經退了,難道還要傻到自己傷害自己嗎?那真是瘋了!就算疼能忍的過去,可是她才不要自己弄傷自己呢?


    可炎諾晴設下的這局,又怎麽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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