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緊一溜煙的走出了更衣室,靠在二樓的走廊欄杆上,望了一眼下麵的繁華景象:“南宮總裁,難道要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弄死我嗎?”


    這要命的小東西,真該找個地方好好的弄死她。


    淺汐瞥了他一眼大搖大擺的朝樓下走去,這也這是奇怪,到底是誰在外麵敲門,算了,反正她想怎麽多也沒有用,隻要人出來了就夠了。


    大堂的慶典還是和剛剛一樣熱鬧,這裏除了有公司的員工外,還有不少是因為艾歐集團的這個麵子,專門來捧場的大人物。


    無疑這些大人物也很快的成為了女性的目標。管他是不是有家室,管他年齡的多大,先認識認識才是王道。


    比如慕千臣……這樣的黃金單身漢絕對是大家搶手的目標。


    “換個衣服,換這麽久,好玩嗎?”突然聲音從後麵傳來,一隻手從後麵搭到了她的肩膀上。


    說曹操,曹操到,淺汐迴過頭,看向慕千臣:“你怎麽知道我上去換衣服了。”


    慕千臣隻是笑了笑,沒有再多說什麽。


    淺汐也沒有再多想什麽:“看到葉瞳了嗎?”


    “她呀,沒看見。”慕千臣聳了聳肩膀。


    風淺汐四處環望了一眼,也沒有找到葉瞳的影子,該不會她一會兒不在,葉瞳就被秘書部的那群人又給欺負迴去了吧!


    “風家丫頭,來,跳一曲吧。”慕千臣突然紳士的伸出手。


    “跳什麽?”


    “當然是舞啊!”說著,慕千臣直接拉著她到了舞池之中,配合著交響的奏曲,腳步隨著音樂躍起了美妙的舞姿。


    一曲結束。


    淺汐拿著一杯紅酒,大灌了一口解解渴,累死她了,現在隻會跳武,很少跳舞,好久沒有跳,一會兒就累的氣喘籲籲了。


    “你當這是酒還是飲料?”


    淺汐喝完一杯,又拿著一杯灌下去:“以前當是酒,現在當是白水。”她的酒量雖然不算最好,但是好歹也被離灝那壞小子稍微磨練出來了一點點功力。喝幾杯這種低度數的紅酒還是不在話下的。隻要不是什麽高濃度的白酒,一切都好說。


    “五年來,你的變化,真的讓我吃驚。”慕千臣淡淡的道。


    她一個眸子瞥了過去:“我會變,都是因為無可奈何。”兩個人說著,風淺汐放下了紅酒杯,卻在不經意看到了在慶典的某個角落……


    南宮絕正在和一個女人說話,看樣子並不是一位少女,而是一位婦人。能夠和南宮絕談的上話的婦人,那應該是外賓才對。


    淺汐疑惑的望著,怎麽覺得那個婦人的側影那麽的眼熟呢?淺汐皺起了眉頭,仔細的去看時。


    那站在遠處和南宮絕對話的婦人,一襲長裙,頭發全部高高盤了起來,十分的高貴。脖子上掛著珍珠和鑽石鑲嵌的項鏈,一身行頭看起來,十分的高貴。婦人捂著嘴笑著,兩個人似乎談到了什麽高興的事情。


    不知覺,婦人側了側頭,摸樣暴露在淺汐的眼中。


    那一刻,鳳眸顫抖,如黑鑽般的眸子裏騰起驚愕的火焰,克製不了的衝動的發抖,臉上的表情也繃緊了。


    “怎麽了?絕……有那麽讓你看的著迷嗎?”慕千臣也朝她的視線看了過去,知道她看的位置是絕,怎麽會看的這麽入神?


    當慕千臣也看到和絕談話的婦人時,劍眉輕輕的皺起,是她……!


    而此時,淺汐已經忍耐不住大步跨了出去,朝南宮絕方向就邁動腳步,是她!是她,那個除了南宮絕外最恨最憎恨的女人。五年來的日日夜夜裏,她都巴不得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脛!


    雙手拽緊了拳頭,林文雅!你知道她心裏的滿腔怒火嗎?你知道她有多麽恨你,而你現卻在這兒談笑風生,是多麽的令人生氣嗎!絕對,絕對不能夠放過你!


    帶著殺人般的怒氣,她隻恨不得在這裏就去殺了林文雅,眼裏迸射出的都是憎恨的黑色氣焰。


    誰也撲滅不了眼裏的殺戮之氣。


    這一股刺眼的視線,也讓一邊的南宮絕和林文雅察覺到了,他們像是同是感受到了那股不對勁的殺氣一樣。


    紛紛扭頭朝殺氣的源頭望過去。


    眼看淺汐停不下腳步,眼看南宮絕、林文雅的眸光就要落到她的身上,眼看就要成為對峙的情況!


    刷,一道身影快步的閃了過來,一下擋在了風淺汐的麵前,用自己的身體抱住了她!也擋住了南宮絕和林文雅的視線。


    “慕千臣,你幹嘛!?”淺汐扭動著身子,憤怒還在眼裏無法熄滅。


    “風家丫頭,冷靜點!你是打算出現過去找你的後母算賬嗎?在這樣的局勢下。而且,這裏可是艾歐集團的地盤,不是你們風家!”


    “我不管這裏是哪裏,我見到了她,就要弄死她!”


    “說的輕巧,在絕的地盤上,你認為絕會讓你弄死林文雅嗎?”


    淺汐急了:“我等了五年,我等見到她的這一天等了五年,我的爸爸已經消失了很久了,他現在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是林文雅幹的,她把我爸爸藏起來了。”


    慕千臣緊緊的摟住了她:“風家丫頭,你要知道,現在你出麵,不但找不迴你的爸爸,反而會給你後母準備收拾你的機會。你這不是主動把狐狸尾巴給人家抓嗎?”


    “林文雅怎麽會和南宮絕在一起聊天!”


    “那我就不知道了。”慕千臣聳了聳肩膀。


    淺汐眯了眯眼睛,雖然已經冷靜了很多,但是也無法完全克製內心的躁動:“是不是他們兩個在圖謀著什麽?當初林文雅非把我用合約送給南宮絕,他們兩個是不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們是什麽關係!”


    一連串的問題問了出來。似乎要把事實全部掏一個底朝天似的。


    慕千臣重重的喝出一口氣,伸出手,談了一下風淺汐的腦門:“撇去五年前的事情不談,你忘了絕已經失憶了,就算五年前他曾和你後母有什麽交易,現在他也忘的一幹二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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