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幸生剛準備上課,就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來的是鬼燈無月,他的精神看起來有點差,風塵仆仆的樣子,看來趕了不少路。見到幸生活蹦亂跳啥事也沒有,鬼燈無月長鬆口氣,拍了拍肩膀,道:“收拾東西,跟我迴家吧!”


    “啥?”幸生有點反應不過來。


    “我給你請了半個月的假,這半個月,你就在家呆著。”


    幸生稀裏糊塗就背起包跟鬼燈無月迴了家,一迴到家,鬼燈無月直接扔給他一個小卷軸,丟下一句“把它記熟”,然後就迴房間唿唿大睡。


    幸生忽然覺得鼻子有點發酸,雖然鬼燈無月什麽也沒說,什麽也沒問,但他也猜得出來,自己關禁閉的事被他知道了,而看他一臉疲倦的樣子,估計是完成任務就馬不停蹄地趕迴來,就為了接自己迴家。


    他不是一個感情豐富的人,但經曆了學校的爾虞我詐勾心鬥角,這份隻是付出不求迴報的真情顯得如此珍貴。


    他打開了卷軸,卷軸裏記載著兩個c級水遁忍術,水亂波和水牢之術。


    水遁·水亂波是最簡單的水遁忍術,吐出水波,將敵人衝走。水牢之術則用來困住敵人。


    幸生發現教給自己的忍術是有一定安排次序的,水替身是用來逃命的,這個首先教;然後水分身是輔助性忍術,作用雖然不大,但正好配合了自己霧飛影體術的特點,關鍵時刻可以用來迷惑敵人。


    而現在的水亂波和水牢一個用來攻擊,一個用來困敵,豐富了自己的對敵手段。


    他花了一個小時琢磨這兩個術的原理,又開始自己的體能訓練,此時已經日當中午,便跑到市場買迴了菜來做飯,結果飯菜都涼了鬼燈無月那邊還是沒動靜。


    他靜坐半晌,也不打算等了,哧溜哧溜挖完飯,歇息會兒,自己就來到訓練場,按照卷軸裏記載的手印,開始練習起來:“辰-醜-卯,水遁·水亂波!”


    大樹下,嘴巴鼓起,一口水噴出,潑了大樹一臉,樹葉紛紛落下。


    就這威力,給敵人洗澡都嫌水太少,第一次,失敗!


    幸生又試驗了水牢之術,至於效果嘛,用來逗逗小貓小狗似乎還勉強可以。


    他隻好發揮愚公移山的精神,一次又一次給大樹洗澡,當然,水量也一次又一次增多。


    幸生發現自己低估了鬼燈無月的嗜睡程度,他本以為最多晚上無月就會醒來,誰知道第二天起來才發現無月在刷牙。


    幸生很好奇:“你幾天沒睡覺了?”


    無月咬著牙刷,頭也不迴,豎起四根手指,然後繼續咕嚕咕嚕刷牙。


    幸生無語,心中卻流過一股暖流


    吃過早飯,兩人來到訓練場。


    “卷軸上的術,記熟了嗎?”


    幸生點點頭,事實上他不光記熟了,還練熟了。


    “我先示範一下。”無月結印,先是使出水牢之術,然後又用了水亂波。


    幸生自卑了,同樣的水亂波,為什麽自己的就像蛇一樣綿軟無力,而對方的卻像蛟龍一樣威猛霸氣?


    “現在你來試試。”


    幸生吐了口氣,迅速結印:“水遁·水亂波!”


    水波湧起,稀裏嘩啦把光禿禿的大樹打得渾身顫抖,搖擺不定。


    鬼燈無月點點頭,讚許道:“你第一次就有這樣的聲勢,不錯!”


    慚愧啊,這可是一天努力的結果。難道哥真的沒有忍術天賦?


    幸生鬱悶了。


    “繼續練吧。”鬼燈無月撿了塊石頭坐下來。


    接下來的一天,在無月的指導下,幸生不但把這兩個忍術練熟了,也練好了。


    “很好,明天我們找塊地方,進行實戰。”


    雖然明知道自己又要被虐了,但幸生還是忍不住興奮,他也想檢驗自己這一個月來,到底進步到什麽程度。


    人總是好了傷疤就忘了疼。


    次日,無月帶幸生來到一塊有山有水的地方,看他輕車熟路的樣子,顯然這裏是他的訓練據點。


    看著湖水,無月犯了難,尷尬道:“我忘了你還不會水麵行走。”


    幸生笑了笑,不緊不慢地走上水麵,雲淡風輕地看著無月。隻是翹起的眉尾出賣了他心中的得意。


    無月笑了:“不錯,最近你真是屢屢有讓人驚喜的表現。”


    幸生用行動迴答了他:“水遁·水亂波之術!”


    浪哈卷起,一道水浪席卷而來


    無月眉頭一挑:“一來就使用忍術?看來還是心急了點。”


    他往旁邊跑了幾步,然後猛然躍起避開,沒等落下,已有四枚手裏劍疾射而至。


    “攻擊之間銜接得不錯,時機也抓得很巧妙。”


    他拔出兩根苦無,擋掉了手裏劍。剛剛落下時,幸生已經欺至身前,苦無狠狠刺向他。


    無月眉頭一皺:“雖說意識不錯,但這動作太慢了。”


    苦無相撞,另一根苦無刺去,剛剛接觸皮膚,無月就發現了不對勁:“不好,這是……水分身!”


    苦無劃破皮膚,眼前的幸生頓時變成一團清水,這時身後水聲傳來,無月迴頭——


    “中計了喲!”


    幸生鑽出水麵,一手兩指並攏豎起,另一隻手虛張對著他。


    這姿勢,赫然便是:“水牢之術!”


    水波立刻卷起,形成藍色的圓形水牢,包住了無月。


    “得手了!”幸生臉上露出偷雞得手的奸笑,事實上,水亂波之術隻是為了佯攻,遮住對方的視線之後,他立刻使出水分身,迷惑對方,本體則藏在水下,伺機偷襲。


    戰鬥如他想象中發展,而他則順利得手。


    隻是太順利了些,讓他都有點不真實的感覺。


    “作戰策略謀劃得當,戰鬥意識相當出色,假以時日,必定成為大才!不過,還是太嫩了點!”


    水牢裏的鬼燈臉上露出笑容,不知是欣慰還是詭異。


    望見這笑容,幸生本能地感到不對勁,忽然身後水聲響起,頓時讓他寒毛聳立,想也不想,猛然旋身掃腿。


    嚴格來說,他的反應不可謂不快,但終究出招倉促,力道微弱,而對方卻是半點疏忽不得的特別上忍。


    於是,他華麗麗地悲劇了,大腿直接被人捏住倒提起來,簡直跟捉小雞一樣。


    但他也不是吃素的,被捏著的大腿稍微屈起,身體猛然一彈,另一隻腿立刻借著力量直劈而下,可惜剛用上力,身體就被人毫不留情地丟開。


    然後是手裏劍,然後是水亂波,看來對方要把他用過的招術全部還給他。


    下麵有水浪襲擊,後麵有手裏劍射來,無論哪個中了都不是好玩的,結果不幸,他來者不拒,照單全收。


    無月也吃了一驚,可是很快,他就放下心來,嘴角又掛上平常的微笑:“這小子,逃命倒練得挺熟的。”


    八枚手裏劍射在幸生的背上,頓時清水冒注,原來這隻是水替身。


    水波平息,幸生浮上水麵,還沒等他喘幾口氣,忽然周圍異變再起,水波卷起,將他團團圍住,然後頓時身如灌鉛,難以動彈。


    果然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幸生望著似笑非笑的無月,心知自己的把戲早被人看穿,無奈地歎了口氣,很光棍地舉起手來。


    “唿!”無力躺在岸邊,幸生長出了口氣,戰鬥的時間雖然短,體力耗費卻是不小。


    “相比一個月以前,你的進步很大,現在一般的下忍都比不上你了。”無月作結論道,“尤其是體力,比以前有大的改觀。”


    “真的?”幸生興奮啊,自己這也算是熬出頭了,比一般下忍還厲害,豈不是說我直接跨入精英下忍的階層了?


    那哥們我這也算是精英人士了吧?


    幸生在心裏計算了一下,發現無月說得確實不錯,自己查克拉翻了番,又學會了兩個c級忍術,查克拉的控製也遠比一般人強得多,戰鬥意識那更不用說,肯定甩出小朋友們幾條街。


    這麽多因素加起來,一般的下忍還真打不過自己。


    不知不覺自己進步不少了啊,如果一個月前隻能排在十到十五位的話,那麽現在應該可以排在前五,和那些血繼家族的英才們一個層級了。


    在幸生看來,整個高年級一百多號人中,實力最強的無疑是桃地再不斬,雖然這家夥平時十分低調,但熟知原著劇情的他,知道這位鬼人的兇名壯舉,能以一己之力殺死全部的考生,實力是深不可測的強。


    那可是一百多號畢業考生,也就是說,這裏麵應該有五十名下忍級,五十個下忍級人物中理所當然有一些實力超過常人的人才,更有一些血繼家族的後人——雖然大多還沒覺醒。


    不管怎麽說,能以一己之力殺死這麽多人,這實力實在是,隻能說牛,牛到不行,牛到讓幸生隻能望其項背。


    排名第二的自然是那個輝夜鬥真,輝夜一族的血繼限界是無須覺醒的,雖然這位仁兄在原著中隻是成就再不斬鬼人之名的墊腳石,雖然不知道這位仁兄是怎麽被再不斬殺死的,但就實際情況來看,他這個第二人還是當之無愧的。


    幸生自忖如果現在對上他,自己估計還是輸多勝少。


    至於其餘的,幸生就不怎麽放在眼裏了,包括那位有馬一族的悠輔。不謙虛的說,說不定自己還能坐三望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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