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落的二人正是如花與上官靖,一陣殺豬般的慘嚎聲之後,如花一臉淒淒的站直身子,頓時看到了同樣摔落在地的程彩衣,以及站在一旁渾身破破爛爛的胡州。

    如花臉色頓變,從儲物袋中取出飛劍,怒聲道:“胡州,我夫妻二人對你不薄,你居然做出這天地不容之事,你還對得起我們嗎?”

    天地不容?胡州眨了眨眼睛,很是不解?

    見到胡州此等神情,如花更是憤怒,一扯上官靖衣角,膩聲道:“靖哥哥,你看胡州這樣,還記得我們的第一次嗎?你抱我沒抱起,我就摔落地上了,之後你扯爛你的衣服,欲圖對我行那不軌之事,曆史何其相似啊,胡州肯定是想非禮程姐姐了!”

    胡州驚詫得張大嘴巴,這上官靖也太過彪悍一點了吧?饑不擇食到如此境界,不過別人的事情自己也不好多說……

    “事情不是這樣子的……”胡州沒有解釋,倒是程彩衣趕忙出聲,她早就知道如花的性格,如果自己不作聲的話,恐怕他們夫妻二人還真會出手了。

    隨著程彩衣的一番解釋,胡州很榮幸的從那登徒子晉升為舍己救人的正義人士,當然,程彩衣沒有說自己被胡州抱在懷裏,小屁屁還被他的龍爪手給蹂躪了一番,這情節被她刻意的跳了過去,隻在那時狠狠的瞪了一眼胡州罷了。

    胡州悻悻的低著頭,心中卻是暗爽不已,時隔多年,這妞的香吻不知道是否香甜依舊了,得找個時候再試試看。

    程彩衣自然覺察不到胡州的遠大理想,說完事情的經過之後,轉過身來朝著胡州盈盈行了一禮,柔聲道:“胡道友,這次多虧了你,這個地方不是久留之地,我們還是早點找到出口吧。”

    胡州想起剛才那豬崽般大小的老鼠,心中也是有些毛毛的,轉念一想,問道:“彩衣,那老鼠哪來的?”

    程彩衣俏臉一紅,這彩衣二字隻是師傅師姐妹們叫自己的昵稱,還從未有男子如此叫過,不過此刻她也不好明說,假裝沒有在意,道:“我剛到這裏的時候,看到一幅百鼠朝拜圖,我好奇的數了數,居然還真是一百隻的老鼠,沒想到這畫一瞬間就活了過來,嚇死我了。”

    百鼠朝拜圖?難道還有一隻大老鼠?

    胡州心中稍加警惕,嘴裏卻沒有挑明,問道:“上官兄,你們夫妻二人呢?”

    上官靖皺眉道:“我們進洞後就被送到一間石室內,牆上有一幅猛虎嘯天圖,如花妹說那猛虎空有其表,嘯天無風,可下一刻,那老虎也在一瞬間活了過來,好在隻是中級妖獸,我夫妻二人聯手之下,很快就斬殺了,之後就到了這裏。”

    原來如此!

    胡州心中也暗暗合計了一下,可以說除了彩衣,情況也都差不多,這個地方居然都是以畫入內,完成考驗之後才能到達這個通道,隻不過他們的考驗似乎簡單了些,隻不過是中級妖獸罷了。

    稍一思量,胡州就決定走到通道盡頭試試,開辟這個洞府之人,絕對是個實力超凡之人,居然是以畫入道,如果能夠獲得他之前的法寶功法,恐怕修為就能夠再上一層了。

    咦,不對,以畫入道?之前那洛河與戚永興,不正是書與棋二道了,難道這洞府的主人,就是石陽天口中所謂的消亡的其中兩家之一?

    胡州越想越覺得可能性極大,那書與棋二道也極為精妙,如果不是當初那個大陣的功效,恐怕胡州還會惹得一身的麻煩,這所謂的畫道,應該差不到哪去吧。

    四人緩緩前行,一路上的浮雕極為精美,通道兩邊的浮雕訴說著一個淒美的愛情故事,看得程彩衣與如花雙眼噙著淚水,程彩衣梨花帶淚的模樣自是楚楚動人,至於如花……

    咳咳!

    胡州都不敢多看幾眼。

    大致走了半個小時,四人總算走到通道盡頭,原本以為又會是個傳送的陣法,不過事情出乎胡州的意料,一條大河如同琉璃玉帶一般斬斷山麓,碧濤無波,鱗光閃閃。

    通道的盡頭,連接的是一道鐵索橋,五六根粗大的鎖鏈垂掛在半空之中,如同巨蟒橫天,將那天塹硬是撐起一道通途。

    胡州拉住滿臉興奮的想要走上鐵索橋的如花,不過很快就在她那咄咄逼人的眼神中退敗,因為如花那模樣就如同胡州想要趁機占她便宜似的,不由的訕訕說道:“不著急,先看看情況。”

    見到程彩衣似乎也隱隱的以胡州為主的模樣,如花輕哼了一聲,退了迴來,彪悍的說道:“胡州,你的實力不是很高嗎?怎麽畏首畏尾的,這鐵索橋牢固的很,放心吧。”

    上官靖自不用說,他平素都是聽如花的,胡州隻得解釋道:“這一路走來,每換一個場景,似乎都會有情況發生,我怕這鐵索橋也不會平靜。”

    程彩衣點了點頭,拉了下如花的衣服,道:“是啊,如花,小心為妙。”

    見到如花也沒有作聲,胡州仔細的觀察起這鐵索橋來,果然,無論是在鐵鎖橋身,又或者是橋欄之上,都用特殊的手法,雕琢著一些極為精細的花紋,咋一看並沒有什麽出眾之處,可在胡州眼裏,則透露著一絲不妥。如若是普通的鐵索橋,有必要建的跟藝術品一般嗎?還在上麵雕花?

    退後幾步,胡州眯著眼睛,調整著視角,果不其然,在更換了幾個角度之後,一副蔓藤盤繞圖躍然紙上。

    估摸著觸發這圖的大概位置,胡州取出一把上品法器,也是儲物袋中的最後一把法器了,法決之下,雖然胡州並未祭煉過這把飛劍,不過在其強大的靈力支持之下,飛劍還是穩穩的往前飛掠而去。

    走到鐵索橋中間的時候,陡然間整個空間為之一扭,無數的吸血蔓藤憑空而現,包裹住了整座鐵索橋,密密麻麻的不透一絲的縫隙,胡州心神所至,隻感覺那蔓藤在一瞬間纏繞住那柄飛劍,巨大的力道頓時將飛劍攪爛……

    待到蔓藤再次消失不見之時,偌大的鐵索橋上空無一物,攪爛的飛劍已然透過鐵鎖縫隙,掉入下方的大河之內,隻濺起朵朵水花,就沉入其中了。

    這是吸血蔓藤,如果是修士經過,隻要觸及那個透過鎖鏈模糊構築出來的澆水壺,這蔓藤就會出現,將修士的靈力氣血吸幹,剩下的殘骸則掉入河中。

    想到差一點就會被吸成人幹,如花的肥臉上現出一道驚恐之色,看向胡州的眼神也變了變,有感激,也有敬畏。

    “那怎麽辦?”程彩衣皺著眉頭,略帶期待的望向胡州。

    胡州笑道:“很簡單,跳下去,從橋底過去。”

    胡州之前也很仔細的觀察過,發現橋下以及大河中都沒有設置任何的東西,這陷阱是通過人的思維盲點來設計的,畢竟大河之上有座橋,又有什麽人會遊泳過去呢……

    “遊泳過去?衣服會濕的,到時黏糊糊的很難受耶!”如花有些抗拒的說道。

    胡州嗬嗬一笑,給出了自己的建議:“要不,脫掉衣服,等過了河再穿上?”

    【多出的500字,是感謝一直支持草魚的兄弟姐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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