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司空紫符來到王家的時候,傅玉清也跟著淩風公子等人,衝到了王家門外。


    隻是此時的王家,讓他們都不敢相信,這就是拿稱雄大晉王朝的一品豪門。


    斷壁殘垣不說,甚至不少地方,都變成了碎粉。


    雖然此時,已經沒有人出手,但是森然的劍氣,依舊給人一種寒徹心扉的感覺。


    不過無論是謝淩風,還是謝家三老,都老老實實的站在一邊,畢竟這裏不是他們能夠說話的地方。


    一品強者,能夠主宰大晉王朝命運的一品強者在這裏說話,他們自然沒有說話的餘地。


    甚至他們都小心翼翼的站著,連找人打聽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的勇氣都沒有。


    “司空紫符拜見諸位老祖!”作為國君的司空紫符,雖然穿著一身帝皇的袍服,但是在麵對鄭鳴等人的時候,他還是畢恭畢敬的朝著方淩等人行禮道。


    而對於司空紫符的行禮,並沒有任何的人覺得有絲毫不對,作為國君,司空紫符是高高在上,但是他這種高高在上,隻是對普通百姓來說的。


    對於鄭鳴,對於司空家族的老祖,以及劍帝金無神而言,他就是一個晚輩。


    一個隻是被他們推出來,暫時管理著大晉王朝的晚輩而已,所以他的行禮,在場的人,都能夠承受得起。


    鄭鳴沒有吭聲,他隻是冷冷的看著司空紫符,他的心在告訴自己,就是這個人,在對自己的家族出手。


    劍狩,將自己的家人抓起來,可是現在。這個高高在上的國君,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也隻有卑躬屈膝。


    因為。他不得不必躬屈膝,他必躬屈膝的不是自己。而是能夠主宰他命運的力量。


    自己要不是因為英雄牌,自己要不是因為聲望值,恐怕在他的一言之下,就能夠讓自己所有的掙紮成空,讓自己父母的生死,都難以掌控。


    力量,自己需要力量!


    就在鄭鳴的心頭,對力量變的越加執著的時候。就聽那司空家的老祖朝著司空紫符道:“紫符,那劍狩鄭鳴的決議,是不是你做出的?”


    司空紫符的臉色頓時就是一變,在這件事情上,雖然他已經最好了準備,但是聽到老祖這種問話的方式,他的心還是提到了嗓子眼。


    他知道,這種事情,自己絕對不能將缸給頂上,要不然等待自己的。恐怕就是死路一條。


    所以他無比堅決的道:“老祖,這劍狩鄭鳴的事情,乃是王家家主提議。各家家主全部讚同的。”


    “孩兒這個國主,對於這種小事情,本來是不願意管的,所以這才順水推舟的同意了。”


    王家的家主,謝家的家主,還有不少二品、三品世家的家主,此刻可謂是都在一旁等待著事情的結果,聽到司空紫符將自己等人給拉上,一個個臉色發沉。


    特別是王家的家主。這件事情是他提議的不假,但是他那個時候。還不是為了不讓大晉王朝的各方勢力自相殘殺,還不是為了整個大晉王朝。


    而且當時說這件事情的時候。在場的人,一個個也都是歡唿雀躍的齊手讚成。現在倒好,鄭鳴出現了一個大大的靠山,所有的錯誤都稱自己的啦。


    他的心中不服氣,所以趕忙道:“各位老祖,這件事情是晚輩提議的不假,可是晚輩隻是提出一個建議,沒有最終的決斷權力啊!”


    司空家族的老祖輕輕的搖了搖頭,實際上,在他看來,司空紫符和王謝兩家的家主做出的決斷,本身並沒有什麽錯誤的地方,鄭鳴,一個什麽都不是的小兒,憑什麽可以據有幾本一品劍訣。


    那些劍訣,如果自己家族的晚輩不搶過來,這才是對家族最大的不負責任。


    而現在,鄭鳴的身後,出現了如此巨大的一個大靠山,那麽他們就算是不錯,也錯了,因為這需要給鄭鳴一個交代。


    “陛下,捉拿鄭鳴,是您給我的旨意,陛下可不能現在不認帳啊!”王左軍看著司空紫符,聲音之中,帶著一絲哀怨的喊道。


    司空紫符的神色一變,他手指著王左軍,厲聲的喝道:“王左軍,朕給你的旨意,是讓你將那些世家子弟的劍狩之危解了,可沒有讓你捉拿鄭鳴的家人。”


    “你自己肆意妄為不說,還胡亂攀附,實在是罪不可恕。”


    王左軍被司空紫符如此一說,眼中恐懼之色更多了幾分,他沉聲的道:“司空紫符,你給我下的旨意,是讓我誅殺鄭鳴,你不認賬,但是你的旨意還在。”


    司空家老祖和王家老祖的臉色,都變的極其難看,畢竟這兩個人都是他們的晚輩。


    現在這兩個人如此不顧顏麵的吵起來,丟的是他們的麵子。在對視了一眼之後,那司空家族的老祖沉聲的道:“夠了,此事我已經知道了。”


    說到此處,他朝著鄭鳴道:“雄霸先生,這件事情,我看就是一個誤會,要是我這些晚輩早知道鄭鳴是雄霸先生的弟子,說什麽也不會和他為難。”


    “貴弟子沒有受傷,他的家人,應該也沒有什麽事情,不如就有我們賠禮,這件事情就此結過如何?”


    王家老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怒意,將這件事情就此結過,他自然是不願意的。


    畢竟,就在剛才,他們王家可是死了四個三品的高手,再加上以往的損失,他們王家的損失,可不是一般的大。


    隻不過就在他準備說話的時候,那謝家老祖朝著他用了一個眼色,王家老祖不是傻子,他明白謝家老祖的意思,所以心中雖然不爽,卻也隻能咽下。


    “不好。”


    這兩個字,是在司空家族老祖的提議說出的瞬間,就被人生硬的吐了出來。而吐出這句話的人。正是鄭鳴。


    司空家族的老祖臉色一變,他作為三大家族之首的司空家族的老祖,幾乎可以主宰大晉王朝大半的興衰。


    這些年來。更是言出法隨,敢於反對他意見的人。真的沒有幾個,現在被這麽硬生生的一頂,頓時就覺得自己很是不爽。


    可是,想到剛才這位來曆神秘的雄霸威震四方的出手,他的心有點發寒。


    自己不是這雄霸的對手,雖然自己四人聯手,絕對能夠擊敗這個人,但是卻斬殺不了此人。


    這等的對手。要是不顧一切的對自己家族報複的話,那就是一個最大的麻煩。


    所以他將自己心中的怨氣壓了壓道:“雄霸先生對於在下的提議,莫非有什麽不滿意,有什麽不滿意雄霸先生盡管提,在下絕對會讓先生您滿意。”


    以司空家族老祖的身份,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可謂是相當的不容易。


    鄭鳴冷哼一聲道:“我那弟子受了幾千裏追殺,家人更是被抓,你說一句算了,就這樣算了嗎?”


    王左軍和司空紫符的臉色一變。本來,他們以為司空家族老祖說就這麽算了,這件事情就算了。


    卻沒有想到。這個叫做雄霸的神秘來人,竟然不願意!他們心中此刻,也有不小的委屈。


    他們想要告訴這個雄霸,他的弟子雖然被人狩獵,但是卻一根毫毛都沒有傷,反而殺死了不少各大世家的子弟。


    而他弟子的那些家人,雖然受了委屈,但是大晉王朝京城的城牆,王家的家宅。還有王家死去的那些高手的性命,那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但是。看看那傲然立於殘垣廢墟之間,身上散發著一股霸道無比氣勢的雄霸。他們的話,都沒有說出口。


    不是不想,更不是不願,而是不敢!


    “閣下還要如何?”王家的老祖終於開口了,他指了指那斷壁殘垣的王府道:“要是俺你這麽說,我這基業被你打成了這樣,你是不是要賠償?”


    “咎由自取而已!”鄭鳴眼眸之中,帶著一絲不屑的朝著王家老祖掃了一眼,淡淡的道:“要是你不滿意,可以將你們王家的人都召集過來,我給你來一個玉石俱焚。”


    這句話,說的霸道無比,這句話,說的王家的老祖臉色連變。他雖然覺得,這個雄霸滅不了自己家族,但是聽著這個雄霸的話語,他的心中有一種發寒的感覺。


    “如果雄霸兄想要一些賠償的話,也盡管提出來,老朽相信,一定可以讓雄霸兄滿意。”司空家族的老祖在沉吟了一下之後,沉聲的說道。


    賠償一些損失,對於司空家族的老祖而言,並不是什麽了不得的事情,畢竟他的手中,有的是資源。


    王家老祖和謝家的老祖都沒有開口,他們兩個人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鄭鳴,隻要鄭鳴提出的要求不是那麽離譜,他們覺得自己是可以接受的。


    鄭鳴沉吟了一下,淡淡的道:“賠償的東西,你們可以給我列一份,不過在賠償之前,我需要他的腦袋。”


    說話間,他的手指,指在了王左軍的身上。


    王左軍雖然自詡為一代風流人物,但是麵對強勢無比的鄭鳴,還是心寒不已。他沒有想到,這個雄霸除了要賠償之外,更要他的性命。


    這……這怎麽可以,賠償其他的東西,都不關他王左軍的事情,但是唯獨他的腦袋,他是萬萬不能給的,要是將自己的腦袋給了別人,那麽他以後還怎麽混。


    “老祖,他這分明就是不願意和咱們和好,如果咱們大晉王朝答應了他這種無禮的要求,咱們大晉王朝各大家族的顏麵,還往哪裏放啊!”


    王左軍的聲音,到了最後,幾乎是喊出來的。(未完待續。)


    ps:今天第一更準時奉上,貓是勤快守時好郎君,嗚嗚,好似保底月票都變成了三張,我才知道,有的兄弟,別藏著掖著啦,這都要過年了,還不打賞給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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