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皇弟和公子他們認識?”赫連睿見聽到赫連澈說的話,歪著腦袋笑問道。


    “迴太子,小弟在迴來的路上偶遇了定山王和公子,隻是當時···不知道對方的身份。”赫連澈轉過身,麵色恭敬的對赫連睿說道。


    “既然如此。”赫連老王爺瞥了眼赫連澈又看了看公子言,手一揮“你就在公子那桌坐下吧。”看看那公子能否在赫連澈的麵子上,迴心轉意。


    “謝老王爺賜座。”


    宴會繼續,赫連澈在自己的桌子搬過來之後,撩袍在公子言的右側坐下。公子言看著身邊穿著華袍,編著辮子,陌生的幾乎快要認不出的謝雲澈,嘴巴一撇:“澈澈。”


    “公子,我——”赫連澈轉過身,麵色有些緊張。


    “你騙我。”


    “······”


    “你說你是商人。”


    “我···”


    “你騙我。”


    “難道公子沒有——”


    “心好痛。”


    “額······”


    “快,把手給我摸摸。摸摸就不痛了。”


    “······”


    赫連澈看著麵前一本正經耍著流氓的公子言,嘴角狠狠一抽。而把他們之間的談話一直收到耳中的宮晟天則在公子言最後一句話脫口之後想都沒想就抓住了剛才被他萬分嫌棄的爪子,順便丟給他一個警告的眼神。


    成功摸到爪子的公子言心滿意足的捏著某人的掌心,看向赫連澈的眼神瞬間變得柔和友好了許多,赫連見剛才還胡鬧的公子言一眨眼就安生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某人出手了。


    “這個玉鸞公主還真是豁得出去。”為了齊燕竟然主動跑出來獻舞,她究竟還記不記得自己的身份是什麽?


    “也是為了齊燕吧。”聽到公子言的輕嘲聲,赫連澈說道。


    “你們可還記得盡君歡裏的那一對男女。”宮晟天突然側過頭問道。


    “你是說···那一男一女就是皇甫俊昊和這個玉鸞公主?”公子言驚訝地看向宮晟天,得到他默認的眼神之後,如墨的眼眸看向玉鸞公主的眼神更加別有深意了“這樣一看,這個玉鸞公主還真是忍辱負重了。”


    “嗬嗬。”聽到公子言別有深意的諷刺,赫連澈忍不住笑了,見他挑眉看來,別搖了搖頭“其實一開始我還以為自己認錯了。”那麽正經那麽優雅尊貴的人物,怎麽可能會是哪個猥瑣無恥的言兄?但是···


    “言兄沒有變。”


    “可是澈澈你卻變了。”公子言看著穿在他身上略有些不倫不類的服飾,眼底閃過一抹惆悵“這衣服不適合你,他襯托不了你的優雅高貴。”


    赫連澈聽到這話,嘴角優雅的弧度突然平添了一抹苦澀,聲音也帶了一抹蒼涼:“我又算是哪門子的高貴。”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公子言掃了他一眼,隨後目光平淡的看向那玉鸞公主“不過是能者居上罷了。”


    赫連澈眼眸猛地一顫,看向公子言的表情滿滿的都是驚愕,直到宮晟天略帶清冷的眼神看了過來,他才有些啞然的扭過頭去。


    “言兄,那個玉鸞公主似乎醉翁之意不在酒。”赫連澈見那玉鸞公主頻頻朝他們這一桌看來,忍不住輕聲打趣道。


    “管他是什麽酒,本公子今天是不能再喝了。”剛才覺得沒事,這一會兒酒的後勁上來了,隻覺得頭微微有些發暈,看著那翩翩起舞的玉鸞公主,眼神也有些重影。


    “喝點涼茶。”宮晟天注意到他的不對勁,一邊倒了杯茶水端給他,一邊有一種責備中暗含關心的語氣說道“這裏的酒後勁兒大,你還那麽不要命的喝。晚上有你受的!”


    聽到這話,公子言唇角一勾,看向宮晟天的眼眸微帶醉意:“怎麽,你準備對爺我做些什麽?”說著,握著他的手象征性的在他手心一捏,立馬得來宮晟天警告中暗含羞怒的一瞪。


    “你給我注意一點兒!”


    “天兒···”


    “咳咳。”就在公子言準備語出調戲一下宮晟天時,赫連澈卻突然輕咳一聲,然後壓低聲音道“那個玉鸞公主再看你。”


    “看我做什麽?”公子言不滿的嘀咕了一聲,隨後看向那個紅衣女子。


    “公子,本公主剛才的舞姿美嗎?”


    公子言麵無表情的掃了眼她羞紅的臉頰,道:“抱歉,沒細看。”


    “噗嗤——!”聽到公子言一本正經的迴道,原本氣憤這個玉鸞公主無知無禮的赫連睿頓時忍不住噴笑出聲,棕色的眼眸看著對麵那個淡漠如雪的男子,眼底升起團團笑意。


    “公子···”皇甫初星沒想到公子言會這麽迴答,頓時麵色尷尬的一紅,但還是倔強的一仰腦袋“為何不細看,難道本公主不美麽?”母妃說過,她是齊燕最美的女子,父皇也說過,她是世上最美的公主!


    “嗤——!”


    這下子不隻是赫連睿,其餘人也忍不住笑了,看著那個自以為是的女子,眼底一片諷刺。而皇甫俊昊則是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立馬找個地洞鑽進去。


    “這和公主美不美沒有關係,隻是我答應了一個人,今生除他之外不在看別的女生。”


    “可是公子的未婚妻?”皇甫初星聽到這話臉色頓時一變,嫉妒心大起“這樣心胸狹隘,嫉妒心強的女子公子怎麽看得上她?”


    看不上她難道還看得上你麽?


    元樂以前覺得自己那個六妹元菲兒就夠蠢的了,沒想到這個玉鸞公主被寵的更是自以為是!再想想他那個至今為止還對公子言念念不忘的妹妹···元樂歎了口氣。


    “我那未婚妻嫉妒心強也好,心胸狹隘也好,這全都是在下慣出來的。怎麽?公主有意見?”


    “我···”玉鸞公主見公子言再一次在眾人麵前落了她的麵子,心理又羞又怒,噎得說不出話來。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後就掩麵跑了下去,皇甫俊昊盡管不想管她,但是一想這畢竟是自己的妹妹,隻好神色窘迫的追了出去。


    “哈哈,老夫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自以為是的女子!”


    “誰說不是?莫非中原女子都這個模樣?”


    “那中原男子還真是倒黴了!”


    “哈哈哈哈——!”


    “······”


    “你似乎對這個玉鸞公主反感過度了。”曾經見過公子言拒絕中山國兩位公主和宮詩雨的宮晟天,瞥了眼對麵哈哈大笑的西元貴族,略帶好奇的看向公子言“怎麽?她得罪你了?”


    “哼!”公子言輕蔑的一哼,看向他的眼神因為沾了酒的緣故如今多了抹媚態,襯托著眼底的那一抹鄙夷,竟有一抹勾魂的味道。“我隻是對這種自以為是的女子厭煩受夠了而已。”


    宮晟天眉頭一挑,沒有說話,可心底仍覺得似乎不是那一迴事。因為公子言以往對這女人,就算是厭惡但是表麵上依舊保持一份有禮,但是剛才···竟是一點兒臉麵都不給那個皇甫初星。


    “言兄頭疼?”赫連澈見公子言揉著額頭,低聲問道。


    “嗯,剛才的酒喝得有些猛,後勁兒上來了。”公子言揉著額頭說道,見他著急的要人準備醒酒茶,連忙製止了他“不用,穩穩就行。等宴會結束,迴去睡一覺就好了。”畢竟現在在外麵,她還是謹慎些微妙。


    “那好吧。”赫連澈見他這麽說也不再堅持,便從桌子上拿了一個果子放在他的手中“吃點水果吧。”


    “嗯。”


    老王爺坐了一會兒就迴去了,畢竟年紀大不如以前,經不住久久鬧騰。而赫連猛一走,那些西元貴族就像是沒了拘束一般更加鬧騰起來,喝酒唱歌好不熱鬧。宮晟天被吵的腦仁兒疼,見公子言也有些醉酒,便想著起身告辭,誰知一個侍從卻走來,說老王爺有請。


    老王爺有請?還隻請她一個?


    公子言再三確認了侍從的信息之後,這才扭頭看向宮晟天,卻見他不知何時已經嚴肅了麵容。翡翠般的眼眸沉沉如霜,滿是凝重。


    “老王爺可說是什麽事情麽?”公子言安撫的拍了拍宮晟天的手背,然後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王爺沒說。公子請吧。”那侍從側身做出邀請的動作,公子言見狀略微不爽的挑眉,無奈的從座位後走出來。不經意間抬眸,正好撞上了對麵赫連睿略帶玩味兒的眼睛。


    “那就麻煩王爺等一下在下了。”公子言向宮晟天投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隨後對著赫連澈點了點頭,見他略帶擔憂的看著自己,便安撫的對他笑了笑。


    因為這次出行,每個人所帶侍衛有嚴格的控製,所以小狼小虎沒有跟來。一路上,公子言將沿路的花園假山牢記於心,並且暗自在心中做好撤離路線,以免突發情況發生自己卻毫無退路。


    行則居帳,止則居室。不過受中原文化的影響,西元貴族的宅院也建造的頗有中原的藝術風格。但是整體上,還是流露出西元特有的民族風情。


    公子言被侍從領導一個偏殿之後,就坐在座位上等著老王爺的到來。可能是酒勁兒上來的緣故,剛才還隻是略醉,這一會兒整個人都有些飄乎乎的感覺。趁著四下無人,公子言連忙運功化解體內的酒氣,可是剛化解了一個開頭,大殿門就被人推開。


    “讓公子久等了。”


    寶藍色三角形大翻領對襟束腰長袍,上麵用金絲銀線繡滿了祥雲和蓮花的圖案。五官硬朗,鼻梁高聳,眼眸銳利如星,棕黃的瞳孔不時的釋放出絲絲嗜血的流光。水色的薄唇看到公子言時更是止不住勾起一抹輕佻的弧度。


    “赫連太子?怎麽是你?”公子言詫異的從座位上站起身,看著眼前背著雙手,打不走近來的赫連睿,神情微微有些驚訝。


    “實不相瞞,其實是本太子借叔父的名聲來邀請公子的。”赫連睿將公子言的驚訝收於眼中,眼底的流光一閃而過後,就撩袍在公子言對麵坐下,見他還愣愣的站在那裏,唇角微勾“公子請坐。”


    其實這個赫連睿放在六國,也算是個美男子。古銅色的皮膚稍顯性感,少數民族的緣故讓他的五官比中原人的五官更加硬朗分明,再加上眼中不時流露出的一股野性,讓他看上去像是草原上的獵豹一般優雅危險,野性而又透露出絲絲高貴。要擱在平常,這等充滿野性而又邪肆的男子公子言肯定會好好欣賞一下,可是現在···她隻想遠離。


    “太子找在下,可有要事?”公子言見大殿的門再一次被人從外麵關上,便任命的拂袖重新再座位上落座,但是心底的戒心,卻已經悄然升起。


    “公子覺得本太子找你是為了什麽?”赫連睿單腳踩著身下的椅子,看向公子言的眼神充滿了調笑和侵略意味兒,讓公子言略微不滿的移開視線。


    “難不成太子還沒死心?還想著如何讓本公子歸順西元麽?”公子言清冷的聲音從那淡若櫻花的水唇中吐出,夾雜著淡淡的烈酒香味兒,像是在寒冰外裹了一層薄紗般誘惑,非但沒有震住赫連睿的心思,反而愈發的勾起了他心底的渴望。


    “公子這班人物···”赫連睿低啞著嗓子,棕黃色的眼眸一閃一閃,倒映著那一抹長身玉立的月白,像是沙漠中一彎汪泉,又似戈壁上一棵鬆柏,挺直修長,如月光般印在心尖兒。而那人因為醉酒而稍顯熏醉的眼角,又讓他這抹白月光,像是映在藏紅花上一般,清冷中透著一股妖豔,撩得他忍不住暗沉了眼眸,放下一直支撐的腿“讓本太子如何死心?”


    這個聲音···公子言微微側過身子,看著單手撐著下巴看著他的赫連睿,眉宇一挑:“赫連太子是個聰明人,為何還要執迷於這荒謬之事?”


    “本太子求賢若渴,怎能稱得上是荒謬?”


    “太子如此看重本公子,在下甚是感激,隻是···”公子言琢磨一下用詞,還是坦然的對上赫連睿的眼睛“恕在下難以接受。”


    “為何?”赫連睿從座位上站起來,踱著步子朝那人走去“加入我西元,公子就是我上層貴族的一份子。就算我西元對外人有排斥性,但絕對不包括公子。”


    見他這麽說那人依舊無動於衷,周身淡漠不減,赫連睿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滿意的勾起唇角。


    “公子,你知不知道你越是這樣拒絕本太子,本太子就對你越有興趣。”他說被利益收買的人重用不得,可是這樣的人怎麽會是被利益收買的呢?不然豈不是一開始就成為中山國的人了?


    這個人是變態嗎?


    聽到赫連睿說出這句話,公子言心底頓時冒出這種念頭,眼睛更是略帶詫異地看著他,似是在辨別這句話的真假。而赫連睿卻在那雙眼睛看過來的那一瞬間,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一般僵在了那裏。


    如果說公子言給人印象最深的地方,除了他一身的淡漠風姿,就要屬那一雙像是暗含了天地乾坤的眸子。明亮、純粹、幽深、平靜,像是倒映著卡納雪山的湖水,讓人升不起半分的褻瀆之心。而現在,這湖水中飄落了紅花,那妖嬈的顏色染媚了湖水,如漣漪一般一點點蕩開,最後堆積在眼角,點綴成風情,如晚霞下的雪山,嫵媚的讓人心頭一顫。


    “太子?”公子言見赫連睿突然盯著自己呆愣住,略有些疑惑的喚了他一句,誰知他卻突然伸出一隻手,朝自己的臉摸來。


    “公子的臉紅了······”赫連澈低啞著嗓子說道,眼看指尖就要碰到那透著粉嫩的雪白,一隻手卻突然攔住了他。


    “太子若沒什麽事,在下就先告辭了。”她喝酒鮮少上臉,一旦臉紅了,那就說明她有些醉了。而醉的人不僅防禦力降低,各種感官也會降低,不然連自己紅了臉也不會不知道,而這樣的情況,她孤身一人待在老王府後院,無意識是危險的。


    “公子還沒給我答案,怎能先行離開?”赫連睿向前一步,又靠近那人一分。鼻翼間依舊可以嗅到這人唿吸間吐出的酒香,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喝了二十幾年的酒水,竟然這般香醇。


    “太子是在裝糊塗麽?”絲絲暈眩漸漸席卷自己的大腦,公子言知道這酒勁兒自己是壓不住了,所以要趕快迴去。而這人卻還在窮追不舍···


    “謝太子厚愛,可在下暫時沒有加入西元的打算。”


    “為什麽?那定山王給了你什麽好處?讓公子這麽死心塌地?”赫連澈心底升起一股怒意,腳下的步子再往前邁過一步,見公子言擰著眉頭後退了一下,唇角微微勾起“公子,本太子是認真的。”


    “太子,在下也是認真的。”看著眼前執迷不悟的赫連睿,公子言心底升起一股煩悶,袖子一甩就要抬腳離開。可剛邁過一步,麵前突然橫穿過來一條胳膊。


    “公子,你還沒有給本太子一個滿意的答案。”


    公子言謝某冷眼看去,嘴角的笑容冰冷又譏誚:“如果太子要的答案隻有那一個的話,在下覺得,可能無法令太子滿意了。”


    “誰說的?”赫連睿無視他嘴角的冰冷,微微往前探了探身子,酒香夾雜著淡淡的清幽“公子,你真香。”


    “太子請自重。”公子言腳下步子一側,身體立刻往旁邊一轉,揚起的長發輕撫過赫連睿的下巴,酥癢的感覺讓他微眯起的眼眸。看著那雙手後背,目光清冷看著他的男子,背在伸手的手突然勾握成爪,隻朝他喉嚨襲去,卻在最後咫尺間,那人如雪花一般飄然而起。


    “太子這是做何?”公子言輕飄飄的落在赫連睿身後,見他收起手,像是什麽事情都沒發生一樣轉過看向她。公子言嘴唇微泯,一陣暈眩卻突然襲來。


    “公子還是不要亂運內力為好。”赫連睿見那人突然扶著額頭,站在那裏的身形如枝頭繁花一般搖搖欲墜,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


    “你下了毒?”公子言兩眼詫異的看著他,為什麽他下了毒,她卻沒有感覺到?這不可能啊!


    “不。本太子沒有下毒。”見那個搖晃如雪花飄落的身影,赫連澈抬腳朝他走去“隻是這酒和一般的酒不同。越用內力消解,這酒反而就擴散的越快。”


    棕黃色的眼眸倒映著那如晚霞一般豔麗的麵容,幾抹熾熱的迷戀突然從眼底升起。見那人再次往後一推,眼神猛地一寒,胳膊一伸,強勢的將他拉進懷裏。


    “放開我!”腰間的胳膊堅硬如鐵,而抓住他臂膀的手掌更是大力氣的讓她眉宇一皺。青草香味夾雜著酒香撲入鼻中,公子言反感的扭過頭去,那人卻突然將他拉進懷裏。


    “太子請自重!”公子言克製著頭部的暈眩,冷冷的看著麵前的男子。抵在他胸口的雙手想要用力,可是身子卻軟得厲害。就在他疑惑不解時,赫連睿黯啞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忘記告訴公子,這酒不僅越消解擴散的越厲害,後勁兒越大,而且在醉人的同時還會讓人渾身酥軟,提不起力氣。”


    “你···”


    “沒有辦法。”赫連睿見公子言憤怒的瞪著自己,眼睛如寶石一般璀璨發亮,但熏紅的臉頰卻如紅花一般醉人,摟住他腰部的手不由得又重了一分力氣。“誰要第一公子那麽厲害,不僅武功超絕,而且還醫術高超。為了研製出這酒,我不知道費了多大的功夫,耗了多少心血。”


    “哼!太子就不怕被人識破麽?”這酒不僅她喝了,別人也喝了,萬一出現她這種狀況···不就會懷疑酒水有問題麽?


    “怕什麽?公子隻是喝醉了而已,誰要這酒的後勁大呢?而且如果不用內力消解的話,這酒水和普通的酒水根本毫無差別。所以說···是公子反被聰明誤了。”


    “太子這麽自信···難道忘記定山王了麽?”公子言見他得意的嘴臉,忍不住出聲打擊道“如果本公子長時間不迴去,定山王定會來尋我,如果找到老王爺那裏······”


    “你以為隻有我想要留下你嗎?”見公子言神色一怔,赫連睿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我在叔父的後院見公子,叔父怎麽會不知?公子···你太低估你的價值了。”


    “你!”公子言氣結,沒想到這個太子竟然會和那赫連老王爺聯起手來對付她!要是這樣子,那麽天兒就算是想找她,估計也會被那老王爺給遮擋過去。看不出那個爽快的老頭,陰險起來也這麽狠!可惡!這次真是陰溝裏翻船···大意了!可是誰又會想到,這個赫連睿會在酒水上下動作,而且狠辣的讓所有人都喝下······


    唔,頭好痛!


    “是要發作了嗎?”赫連睿見公子言突然閉上眼睛,睫毛如蝴蝶般顫抖,眼底猛然迸射出一抹抹光亮。


    “你···滾開。”借著最後的清醒,公子言強用內力震開赫連睿,然後掙紮著朝大門飛去,可是卻在最後一秒,被人從後麵一把摟過腰,再一次強鎖進懷裏。


    “強行衝脈,公子是不想要命了嗎?”他知不知道這樣子對自己的經脈損傷有多大?赫連睿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麽惱怒,抓著公子言的胳膊就是一陣怒吼。可是當那一雙似醉非醉,憤怒中渲染著三分醉意五分勾魂的眼眸看過來時,他心底的怒火突然間就消失了。


    “真美。”


    赫連睿看著半靠在自己懷中,虛弱無力的男子,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而公子言卻在看到他眼底燃燒的欲火的那一瞬間,徹底闔上了眸子,耳邊隻飄蕩起某道低沉邪魅的聲音,霸道又狂妄——


    “你是我的···”


    ------題外話------


    吼吼!公子被人拐跑了!腫麽辦?王爺!你的公子被別的男人帶走了!


    下一章——


    “太子想幹什麽?”


    “你說呢?”赫連澈扯掉身上的外袍“當然是讓公子徹底變成我的人!”


    吼吼!預知後事如何,請聽下迴分解!


    六一兒童節,親們可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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