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拉下樓的時候,已經換了一身漂亮的吊帶紅裙,配上精致的妝容,擁有火辣身材的她,自信滿滿。


    “爸,媽,我先出去了。”媚拉開心的提著包出去,一路上,都快樂瘋了。


    這個機會,她等得太久了。


    媚拉一路加速到達了市中心的一座咖啡廳門口,她在車裏,又幾番的照著鏡子,檢查自已的狀容,務必每一個細節都完美無暇。


    媚拉補了一個口紅,推門下車,便看見街道上兩個小夥子朝她遞來了驚豔的目光,她的嘴角立即得意的彎起來。


    她當然對自已的外表,有很大的自信。


    媚拉走到項擎昊所在的包廂裏,服務員敲了敲門,把她迎了進去。


    媚拉走進去,當看見咖啡廳裏麵,除了項擎昊,還有一個人在的時候,她立即震驚了幾秒,怎麽項薄寒也在?


    難道這不是她和項擎昊的私人約會嗎?


    “項叔叔,擎昊哥,你們都在啊!”媚拉強顏歡笑的坐下來。


    項薄寒朝她頷了一下首,執起咖啡杯,優雅的品償著,項擎昊的一張俊顏,一度是繃緊著,昨晚媚拉製造的事件,令他一直壓抑著怒火。


    “擎昊哥,你約我出來有事嗎?”媚拉很是失落,她隻得收起想要約會的心情,包廂裏的氣氛,令她感覺到了一股壓抑。


    “媚拉,我今天約你出來,是希望你主動承認自已的錯誤,解釋你所有的慌言。”項擎昊的目光,宛如刀片,銳利的盯視著對麵的媚拉。


    媚拉的心立即繃緊,有些心虛的笑道,“擎昊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從來沒有說慌啊!”


    “我和你有沒有發生過關係,你最清楚,即便我失憶了,但我的感覺不會變,我和你根本沒有發生任何親密行為。”項擎昊放在桌麵的拳頭,攥緊,聲線更是徑定。


    媚拉的目光微瞠,立即明白了,原來項擎昊叫她出來,不是約會的,而是興師問罪的,他還不相信她說的話嗎?


    “我沒有說慌,擎昊哥,你相信我,我們真得在一起過,真得,我沒有騙你。”媚拉一臉認真的出聲,死不承認她在說慌。


    “你說那天晚上,我們在酒店裏渡過一夜是嗎?”


    “嗯嗯!”媚拉點點頭。


    “在我爺爺壽辰的那天宴會上?”


    “對,就是那天晚上,我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夜的。”媚拉故估羞澀的垂下眸。


    “媚拉,說慌是要付出代價的。”一旁的項薄寒低沉啟口。


    “項叔叔,我沒有說慌。”媚拉扭頭,毫無知羞的解釋。


    “那天我正好在酒店裏,我在淩晨一點的時候,我進過我擎昊的房門,我擔心他喝多了,我記得那天晚上,你沒在房間。”


    媚拉的目光慌亂的瞠大,她脫口解釋道,“也許我…我在陽台上,或者在浴室裏…”


    “那家酒店我有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酒店擁有兩年前的錄相保存記錄,媚拉小姐,需要我去翻出那天晚上的記錄嗎?”項薄寒毫不留情的拆穿她的慌言。


    沒有什麽比實際的證據來得更有力。


    媚拉聽完,整張俏臉漲紅如血,就仿佛無聲的被人扇了幾耳光似的,因為她的慌言不攻自破了。


    她忙看向項擎昊,急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我…我…不是故意說慌的,擎昊哥,我是因為太喜歡你了,我想和你在一起,對不起…”


    媚拉一邊說,一邊哭,苦情戲毫無預兆的上湧著。


    直看得項擎昊叔侄感到無語,項擎昊失憶到現在,從未如此討厭一個人,而現在,他真得討厭到連多看這個女孩一眼都不願了。


    “媚拉,據於我們兩家的關係,我可以不追究你這次的過錯,但是,以後不要再讓我看見你。”


    說完,項擎昊站起身,項薄寒也優雅起身,整了整西裝,他朝媚拉道,“喜歡一個人沒錯,但是你用錯了手段,適得其反,以後別再這麽做了。”


    說完,兩叔侄離開了。


    留下媚拉獨自羞愧在包廂,她想死的心都有了,沒想到自已的慌言,被這麽輕易就拆穿,剛才她又重新感受到項擎昊的厭惡了。


    她這次算是自搬石頭砸了自已的腳了,如果她一開始不說慌,說不定還不是這個下場。


    而現在,她連挽迴的餘地都沒有了。


    在外麵的停車場裏,項擎昊朝項薄寒道,“小叔,我去珠寶店一趟。”


    “好,去吧!我去見客人。”項薄寒點點頭。


    項擎昊自然是去選擇一份禮物,送給蔣昕薇,這些日子,因為媚拉,讓她受盡了委屈了。


    媚拉沒一會兒從咖啡廳裏走出來,她一臉灰白,早沒有來時的自信了。


    項擎昊選了一份珠寶趕迴了項宅,他悄悄的拿在手裏上樓了。


    蔣昕薇今天的心情好,靈感也足,手下的設計稿子也漸漸的完成了十幾副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她以為是傭人送咖啡進來了,她應了一句,“進來吧!”


    門推開了,她卻聽見一道沉穩的腳步聲邁進來,她忙抬頭看過去,就看見項擎昊背著一隻手走進來,眼神裏的笑意,顯示著他此刻的心情極好。


    “和媚拉見過麵了嗎?”蔣昕薇笑問。


    “見過了,有小叔在,她羞愧得抬不起頭,再沒有臉見我了。”項擎昊匯報著這次的事件結果。


    蔣昕薇身為一個女人,自能感同身受慌言被拆穿的羞愧,她倒希望媚拉不要再來生事了。


    “你背著手幹什麽?”蔣昕薇見他自進門到現在,左手一直背在身後,仿佛隱藏了什麽東西。


    “你猜。”


    “猜中了有獎嗎?”


    “有啊!猜吧!”項擎昊低沉出聲。


    蔣昕薇沒有聞到花香,所以,不是花,而男人送女人的禮物的概率,大概是珠寶之類的吧!


    “是珠寶。”蔣昕薇猜測著。


    “答對了,你想要什麽獎勵?”項擎昊笑應。


    蔣昕薇站起身,走向他,在想著要什麽獎勵合適,就看見麵前的男人健臂一攬,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在她的紅唇上輕烙了一下。


    蔣昕薇立即微瞠著眸,俏臉泛紅了起來,誰說她要這個獎勵的?不過,她還沒有抗議,一份精致的紅色絲絨盒子遞到她的眼簾,她立即被珠寶收買了,彎唇笑了一下,看在禮物的份上,就讓他輕薄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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