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要不我給你開個房間?”我試探著問道。


    畢竟我還是很傳統的小處男。要是帶鬆島一美迴家的話,孤男寡女的難保不會發生些什麽?


    鬆島一美聲音很小,迴了句:“隨便吧!”


    說的委屈巴巴,我這突然就又覺著我自己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畢竟剛才要不是她救得我。估計我就要死在山本太郎的手裏了!


    我想了想還是讓司機直接開我家去吧。


    燈光一打開,鬆島一美打量了下屋子問道:“這是你的辦公室?”


    我點頭道:“嗯!自己做點小生意,你的房間在二樓。”


    我領著她去了二樓,先前菲菲住過的房間,倒也幹淨。


    鬆島一美道:“你們這還住了女孩子?”


    我點頭道:“我妹妹偶爾會來住!”


    鬆島一美又道:“哪裏是衛生間,我想洗澡。”


    我腦海裏頓時就浮現出光盤裏那些讓人噴鼻血的畫麵。


    然後指了指衛生間的方向,逃也似的跑下樓,然後劇烈的喘息著。


    我在樓下的衛生間先洗了個臉,才恢複了清醒,一抬頭就從鏡子裏看到了小軒。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兩隻肉乎乎的小手對點著。


    我這才想起來還沒喂這家夥呢,難怪小家夥用這樣哀怨的眼神看著我。


    小軒自從上次受傷,估計這會還沒好。隻是這小家夥不喜歡說話,每次都是眼巴巴的看著你。


    我點了三柱清香,小家夥才心滿意足的迴了招財貓裏。


    精神一放鬆,全身感覺就跟要散架似的,哪兒哪兒都疼。


    我把上衣給脫了,反正不脫也跟破抹布似的,好在是晚上,要是白天估計也沒有司機敢拉我這個渾身是傷的人。


    我找了酒精消毒,可是背後有的傷口卻怎麽也夠不著。


    “我來幫你吧!”鬆島一美不知道什麽時候下來了。濕漉漉的頭發搭在腦後,全身上下就裹了件白色的浴袍。


    露出圓潤的小腿,和精致的鎖骨,臉色也因為熱氣的緣故而泛著紅潤。


    我不由咽了咽口水,結巴道:“這不合適吧?”


    “你們不是有句話叫什麽來著?江湖兒女不拘小節嗎?我都不怕,你怕啥?怕我吃了你嗎?”鬆島一美直接將酒精奪了過去。


    然後仔細的替我上藥。她這一靠近我就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一顆心砰砰的就跳了起來。


    這確定是來替我上藥的,不是派來整我的?


    鬆島一美彎腰給我手臂上抹藥的時候,因為穿著浴袍,胸前的那抹雪光,被我不小心看了個精光。


    我的唿吸不覺就重了起來,鬆島一美卻沒有察覺一樣,“淩桑,你是我見過同齡裏能在師傅手上走這麽多招居然還不敗的!你到底是怎麽練的!”


    鬆島一美猛然一抬頭,柔軟的唇正好碰到我的嘴唇。我隻感覺全身一陣戰栗,一個翻身將她圈在沙發裏。


    “淩桑,你想幹什麽?你身上還有傷呢?”鬆島一美關心道。


    我暗罵了一句禽獸啊禽獸!隻是到底做禽獸?還是禽獸不如呢?這是個問題!


    我直接跑到了衛生間,打開了水龍頭,淋蓬頭裏有熱水澆在了身上,渾身的傷口一陣鑽心的疼。


    我這滿腦子裏的那種思想,才被遏製住了。再出來的時候,我穿好了衣服,鬆島一美問道,“淩桑,你開的什麽公司?”


    我解釋道,“名字叫解怨鋪!主要替人排憂解難的,主要對象自然就是那些靈異事件!”


    鬆島一美似懂非懂的點頭,“那跟我們那裏的陰陽師差不多。”


    我也不願跟他爭辯這一切其實都是從我們這傳過去的,於是反問道:“那你打算什麽時候迴去,畢竟……”


    鬆島一美垂下眼眸,“父親的遺願我沒完成……”


    我伸手章拍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手伸到半空就又停下了。


    誰知她卻主動湊了過來,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小聲的啜泣著,“淩桑,借你肩膀用一下。”


    我整個人頓時就石化了。我擦,這是什麽情況?投懷送抱嗎?我要不要為c國的男同胞們掙點麵子?


    下手還是不下手?


    就在我下定決心將手攬住她的肩膀時,這才發現她已經睡著了。


    我慢慢的起身,將她抱迴了房間。然後迴到自己房間後,一整晚都翻來覆去的沒睡著,我特麽的真是禽獸不如啊!


    居然……放過了這麽大好的機會!


    第二天,一陣大力的敲門聲將我給吵醒了。我迷迷瞪瞪的去開門,闖進來的是莊重,“鋒子,你昨晚做賊去了!一臉的虛脫樣!”


    誰知話才說完,穿著浴袍的鬆島一美從廚房裏探出頭來,“淩桑,早餐做了麵條可以嗎?”


    莊重立刻睜大了眼睛,一副見鬼的模樣,一屁股做到我的邊上,朝我擠眉弄眼的問道:“鋒子,你小子真是真人不露相啊。真有你的!”


    說著朝我豎起了大拇指,又在我肩窩上來了一拳。


    誰知碰到了傷口,我輕唿一口氣,莊重又賤兮兮的笑道:“我擦,鋒子你們這也太激情了吧。居然還受傷了?被抓到吧?”


    看著莊重的一張大臉湊在跟前,我恨不得給他一拳。


    激情個毛線啊。老子這是為保護國家財產受的傷!


    等我把昨晚的事情說了一遍之後,莊重第一反應居然不是如何保護好國家財產,不讓山本太郎奪取五星芒陣盤,而是搖著頭不停的砸吧著嘴,“可惜啊。可惜啊!鋒子,你真特麽丟我們c國男人的臉。禽獸不如啊……”


    我沒搭理他,直接問道:“你還是趕快找韓澈反應下情況,否則遲則生變。”


    莊重這才起身去打電話。誰知電話講完,莊重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耷拉著腦袋道:“韓澈說,山本太郎一大早就跟市政府買了那塊地,說要建一座大型的圖書館。”


    我不禁罵了句,這速度也太快了吧。但是不得不說有錢好辦事啊。這大把錢砸下去,哪裏有不心動的。


    莊重道:“鋒子,那現在怎麽辦啊?”


    我揉著額頭,“也隻能另想辦法了,莊重你先迴去將事情打個報告遞上去,記得說嚴重點,後續的事還得特調局來收尾。我這邊再去想想辦法。”


    於是我們兩分頭行動,出門後我才想起來家裏還有一位呢。於是跑迴去特意說了聲,“一美,你今天在家裏待著,我出去辦事,鑰匙我放桌上了。”


    鬆島一美圍著圍裙,送我出了門。我突然就感覺這畫風咋那麽奇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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