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人類真是聰明,居然發明了飛機這樣的東西,不過兩三個小時,飛機已經落地。


    y市的機場離市區還有好長一段路程,好在有機場大巴直接通汽車站。


    到了汽車站已經是中午了。我跟若愚在旁邊的小飯館對付了一口,又買了些禮物。


    估計是中午時分,也沒看到賣燒餅的周叔,我這一走幾個月,不知道周叔有沒有把我的鋪蓋卷給扔了!


    到鎮上的班車攏共就兩班,上午一班下午一班。要是錯過了,就得等明天一早。


    歸心似箭,所以我沒去出租屋續租,直接搭車迴家了!


    “鋒子,你說我跟你一起迴去合適嗎?”若愚粗聲粗氣的問道。


    我不解道:“有啥不合適的。況且也待不了幾天。市裏一大堆的事等著我呢!”


    車子晃晃悠悠的,等我再睜眼的時候已經到了鎮上,從鎮上到我們村還有將近20公裏地。


    我跟若愚順著小路往迴走的時候,原本土路就不寬,我跟若愚已經靠邊走了。後麵的車還是一個勁的按喇叭,滴滴滴的聲音吵的我立刻來了火。


    特麽的有車了不起啊,等我迴頭賺錢了買兩輛大奔,換著開!


    我正準備花火的時候,小轎車在我邊上停了下來,車窗緩緩搖下來的時候,我樂了!


    真是運氣來了擋也擋不住啊,居然遇到老熟人了。


    於是張羅著若愚鑽進車裏,我毫不客氣的坐了副駕駛。


    這真要走迴去,估計天都得黑了,有順風車,自然輕鬆了不少。


    “濤哥,你這大忙人,怎麽有空迴來村裏啊?”我笑著打趣道。


    沈濤大喜道:“鋒子,我剛看背影都不敢認,一個勁的按喇叭,走到了跟前,我去,還真特麽是你啊!你不是……”


    我接話道:“一言難盡啊。你就權當我出去旅遊去了。怎麽樣家裏都還好吧?那個蔣小公子的病如何了?姓苗的可有再來過?”


    沈濤一一迴道:“家裏都好,你放心吧!蔣小公子還跟以前一樣。一直昏迷不醒。姓苗的聽說來過一次,好像是來找你的,見你不在又走了!你怎麽得罪她了?”


    我迴道:“分明是她得罪的我!哦,對了,後麵這個我兄弟,叫若愚!”


    “若愚,這是濤哥,沈濤!”


    沈濤偏頭說了句你好,若愚點了點頭示意打招唿了。


    有車就是方便啊。一會兒就到了村口,下車前我問道,“濤哥,晚上不走的話,來我家喝兩杯,我有事找你商量。”


    沈濤衝著我比劃了個ok的手勢。


    我才下了車,就有一道身影蹦到了我的身上,雙臂勾住我的脖子,然後又竄到我的肩膀,嘰嘰的叫個不停。


    我被佛掌這一通鬧騰,關鍵我還怕癢,最後不得不出言製止了佛掌。


    佛掌這才乖乖的蹲在我的肩膀上,嘰嘰喳喳的叫著。


    我摸了摸小家夥的腦袋,又拿了水果哄它,佛掌這才消停了些。


    若愚眼睛睜的跟銅鈴似的,看著佛掌,眼睛裏有些警惕的意味。


    “若愚,這是我家佛掌!你來摸摸它!我們家佛掌很乖的。”我自豪的說道。


    若愚伸出手掌想摸摸佛掌,誰知手還沒到近前,佛掌就衝著若愚齜牙咧嘴的,顯然不想給若愚摸。


    若愚縮迴了手,我輕輕拍了拍佛掌的腦袋,“記住,這以後是自己人。自家兄弟,知道不?不能這麽沒禮貌!”


    佛掌點了點頭,然後直接蹦到若愚的腦袋上蹲著。


    若愚朝著我無奈的笑了笑,意思大致是這就是你說的乖巧無比的猴子?


    時隔幾個月再次站在家門口的時候,突然心裏就生出了無限的感慨。


    這次跟以往去神仙洞不一樣,幾次的生死之間,再次迴到家裏,心裏百般滋味雜陳。


    “我就說這小猴子一溜煙的跑出去,肯定是你迴來。快進來吧。現在外頭幹啥?”父親在屋裏忙活著道。


    抬起頭又見到站在我身後的若愚,連忙迎了出來,“鋒子,帶朋友迴來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好提前準備下。”


    父親有些局促,我迴道:“爸,這是我兄弟若愚,就跟一家人一樣。不用特意準備的。”


    若愚恭敬的喊了聲“叔叔”。然後將手裏帶的東西遞了過去,父親趕忙接了下來,“來就來嘛,還帶什麽東西。”


    跟著又對我道:“鋒子,快招唿若愚進屋,我去準備晚飯,咱們晚上喝點兒!”


    父親雖然沒說,但是我看得出來,我迴來,他高興!


    若愚道:“你爸好熱情啊!”


    我笑道:“我爸的手藝會讓你覺得更熱情的。”


    現在不是過節也不是假期,胖子他們幾個都不在家。


    等晚飯的空檔,我問佛掌,“佛音呢?這段時間可迴來了?”


    佛掌在桌子上比劃著,我看了個大概,佛音這隻吃貨,最近又胖了。整日的待在山裏頭也不著家。


    天色漸漸暗沉了下來,雖然說沒菜,父親還是東拚西湊的做了滿滿一桌子。


    我讓佛掌跑腿去叫沈濤過來吃飯。沈濤它是見過的,一會兒就帶著沈濤過來了。


    幾杯烈酒下肚,父親的話就多了起來,“鋒子,你見著師傅了嗎?當初他來家裏找你,我說你有分寸,不會有事的,他非不信,轉身就去找你去了。也虧得你師傅厲害,要是換了我,出了村子,哪裏知道去哪兒找你?”


    父親的話,說的我一陣慚愧,所以這開店賺錢的事,趕緊得做起來,賺了錢的第一件事就得給家裏裝個電話!


    佛掌蹲在桌子邊,麵前放了個碗,我不時給它夾著菜。


    父親的酒量不行,喝了幾杯就醉倒了。我把他扶迴房間後,再出來的時候酒桌上的氣氛漸漸就出來了。


    “濤哥,如果我能救醒蔣家公子,蔣老板能給我多少錢?這件事你去幫我談。另外,市裏你熟悉,幫我留意下,租個門麵。最後樓上樓下那種,價格越便宜越好!至於市口嘛,差不多就行。”我跟沈濤碰了杯酒道。


    沈濤打了個酒嗝,“鋒子,你放心。這件事交給我。你濤哥別的本事沒有,這點事還能辦妥的。”


    這頓酒喝到了將近十點才散場。


    躺在並不算太熟悉的房間裏,其實這麽多年睡在家裏的時間很少很少。但是心卻無比的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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