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愚看我絲毫不動心的樣子,不由詫異的問道:“鋒子,你就沒啥想法?”


    我撇了撇嘴道:“就我現在這情況,就算是有想法,那也沒辦法啊。”


    若愚又神秘的壓低聲音道:“你知道特調局這迴派的誰來主持大局嗎?”


    我反問道:“不會是安老吧?”


    若愚瞪著眼睛道:“這你都知道?肯定是任意那個快嘴給透露的。”


    “真的是安老?”我狐疑著問道。


    若愚點了點頭,“不止是安老,據說還有個大拿。可見特調局對此事有多麽的誌在必得。量那些邪魔外道也不敢輕易前來吧。”


    我搖了搖頭道:“那可未必。要知道這蛟珠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尤其在這樣的時代,那是過了這村就沒那個店了。”


    這麽大的誘惑力,豈是人人都能把持住的。


    我跟著又問道:“安老,啥時候到y城?”


    若愚道:“據說是明天吧?怎麽?你有啥想法?”


    “安老,對我不錯。他來,我自然得去接。禮數上少不得的。”我迴道。


    若愚有些理解不了,“就你這樣的還想出去?先過了小護士那關再說吧。”


    我嘿嘿的笑著,別說這小護士可厲害的很,尤其是紮針的時候。


    晚上隨便吃了點東西,我便把病房的門給關上了。又貼了張警示的符籙。


    跟著就忍痛盤膝坐在了床上。開始修行起來。泛著碧綠色光芒的木之心被我放在了手心裏。


    我渾身就如同被泡在溫暖的藥浴裏,舒服的讓人忍不住想要發出shen吟。


    肋骨斷裂的地方在迅速的恢複,脫臼的地方也在恢複。身體的機能都處在一種快速運轉中。


    長夜悄然過去,白天即將到來,我唿出一口濁氣,活動了下身體,渾身的傷居然好的七七八八了。


    而木之心的光似乎暗淡了一點點。


    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要是真讓我休息個三個月,不,別說三個月,就是一個月估計我就得活活憋悶死了。


    我覺著著吧,這日子就得折騰,這樣的生活才有意思嘛。


    若愚對我的恢複倒是不吃驚,其他人雖然在特調局,見慣了稀奇古怪的事,但是對於我這樣睡一夜,原本那麽重的傷,居然就好的差不多了。一個個都驚訝無比,下巴幾乎都要掉在地下了。


    負責我傷病的醫生,看著我眼裏直放光,恨不得立刻將我給脫個幹淨,然後好好研究一番。


    跟若愚一起去食堂吃早飯時,若愚一邊專心的對付著手上的大肉包子,一邊感慨道:“自打做了人之後,才知道啊,我以前那都是白活了。哎,鋒子,我看這特調局還不錯,你就真的不打算考慮考慮嗎?”


    我拿起一個包子塞到若愚的嘴裏道:“我看不是特調局不錯,是這裏的夥食不錯。說實話我也不是沒考慮過,隻是我受不了官場上的那一套,不說旁人吧,就是韓澈那樣,給我幾輩子我也學不會啊。再說了,我的目標是開店賺錢。要是以後真的混下去了,我再考慮進特調局嘛。”


    我正給若愚說著我的未來規劃,沒想到身後傳來個陰陽怪氣的諷刺聲,“拿我們特調局當備胎呢。淩鋒啊,你真是好本事啊!”


    韓澈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我有些尷尬的嘿嘿道:“領導,我可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啊自由散漫慣了,想我這樣的刺頭進了特調局不是給領導添麻煩嘛。”


    韓澈點頭道:“不錯,還有點覺悟。”


    我跟著又道:“聽說安老今天到,我想去接下他老人家,你看……”


    韓澈看了我一眼道:“還說你不會官場那一套,我看這馬屁拍的不挺好的嘛。無師自通啊。”


    我也懶得跟他解釋,在他眼裏這可能就是拍馬屁,在我看來那就是去接個朋友。安老的為人我佩服。若是換個人就算是天皇老子,隻要我看不慣的,八抬大轎來抬我,我也懶得去。


    隻是這些就算我說了,在韓澈的眼裏也隻是狡辯。索性我就不說了。


    韓澈倒也痛快道:“既然你有這份心,我讓毛師傅送你去吧。”


    我道了謝,然後樂嗬嗬的坐車去機場了。


    若愚問:“鋒子,那個咱是不是也要買束花啥的,表表心意啊?”


    我見鬼似的看向若愚,“這些都是形式主義,你啥時候跟韓澈那些人一個腦迴路了?”


    這還是我第一次來機場呢,人不多,地方亮堂而且很大。我跟若愚兩個土老鱉差點就迷路了。


    好在毛師傅經常來接人,對裏麵倒是很熟悉。領我們到了特別通道。


    “以安老他們的身份,坐的是專機,也有專門的出口。”毛師傅給我們科普道。


    我好奇道:“那麽大的飛機就坐這幾個人不是浪費嗎?”


    毛師傅道:“那咋能叫浪費呢?安老他們都是我國的大功臣。這些都是應該享有的權利。”


    我暗暗咂舌,這特調局果然財大氣粗,不一般啊!


    說話間就見安老從裏麵走了出來,旁邊是一位一臉嚴肅的老者,跟安老差不多的年紀,穿著中山裝,頭發梳的一絲不苟。跟安老並排走著。


    老者的邊上跟著一個長相甜美的女孩,年齡估計不到二十。圓圓的臉蛋紅撲撲的,很可愛。挽著老者的胳膊笑的很甜。


    安老見到我來借機,很是意外,“鋒子,你不是受傷了嗎?怎麽還來借機了?”


    我笑道:“您老駕臨y市,我哪裏能不親自來接的道理?”


    安老哈哈的笑了起來,又拍在腦門道:“你看這人啊,年紀一大就容易忘事,我來給你們介紹下。”


    “老武啊,這就是我跟你提過的淩鋒。怎麽樣?很精神一小夥子吧!”安老介紹著。


    跟著又道:“這是特調局的武局,旁邊這位是武局的孫女武媛媛。”


    我恭敬的喊了聲:“武老。”然後又對著武媛媛點了點頭。


    武老隻不冷不熱的嗯了一聲。我頓時有些尷尬。


    安老笑著搭上我的肩膀道:“你別理他,他就那樣的性子。”


    倒是那個武媛媛很是自來熟的問道,“淩鋒哥,我聽說你跟那個蛟龍交過手,蛟龍真有那麽恐怖嗎?”


    我摸了摸腦袋笑道:“我也是僥幸撿了條命。”


    武老哼了一聲,“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


    我那個火大啊。要不是幫你們特調局的忙,老子用得著這樣嗎?一句感謝沒有,居然還不疼不癢的說風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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