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所有的眼睛全看向了她,像在問:什麽意思。


    “我很笨,可我有很多問題,需要你們來幫我解答。”


    ”......“


    ”......“


    ”......“


    ”第一:你們的白老師為什麽鎖住我記憶;第二:為什麽銷毀事故檔案;第三:童守為什麽讓我離開;第四:他為什麽不喜歡高翔;第五:高翔的母親為什麽要做那樣子的事情,第六:.....我的腦子太亂,可是有太多的疑問我都理不清楚,賢哥,你說,這些都是為什麽?”


    “你這丫頭,每迴有求於我就賢哥賢哥的叫,要不然就生分地叫陳哥”


    “我哪有”白落兒一臉的委屈,“別想岔開話題,我也不是好糊弄的”


    “你們就告訴她吧”李博看了一眼其他兩人,終於開了尊口。


    “丫頭,你自己不是都已經調查的差不多了嗎,為什麽還要問我們呢?”


    白落兒一驚,抬頭望向陳賢,一臉的不相信。


    “別這樣子看我,你以為我是吃素的,在我眼皮子底下做的事情我如果全然不知的話,我還有什麽資格做你的陳哥。”這不是赤果果的自負那是什麽,全場所有人都直瞪白眼,能不要這麽高調嗎?


    陳賢也不管這些人的白眼,繼續說:“誠如你自己查到的那樣,當天你的出走本來都在童守和白老師的掌握中,隻是他們萬萬不知你會突然變得那麽聰明,隱身逃走,並且是在他們的眼皮底下,也正好你說知道的那樣,那天晚上的事情本來就在童守的計劃下,可是他卻沒有料到你懷上了他的兒子,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翔子,一切的原由都是你,那場交通事故雖然不是白老師所願,但是卻真真實實是給了他讓落兒忘了你的一個契機,因為他不想讓自己的女兒愛上曾經傷害過自己女人的情敵的兒子,這應該是你所不知道的。”


    “什麽意思?”高翔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向靠窗而立的陳賢,眼中透著迷茫和氣憤,一副的不可思議。


    “就是字麵意思,我也是才知道,當年白老師為何如此不待見你,因為你的父親和白老師曾經是好朋友,兩人在年少時同時喜歡上了師母,兩人相爭必有一傷。”


    “可這跟我跟落落又有什麽關係呢?”


    “你認為沒有關係就沒有關係了嗎?情敵相見分外眼好,難道你自己沒有體驗過嗎,情敵的兒子還想來搶自己的寶貝女兒,這情何以堪?”李博終於開了尊口。


    “所以把開切串起來,就是:高考過後的童守把剛拿到駕照的王誠約出來,非要他開著一輛破車招搖過市,而我這個剛剛被酒店裏香豔一幕刺激到的倒黴鬼從酒店裏衝了出來,就像笨鳥撞上獵槍一樣,當場昏厥,然後在手術階段被自己的親爹利用手段和關係鎖住了一部分記憶,而後在大學又遇見肇事者童守。”白落兒看了一下他們幾人,一副的不可置信。


    “賢哥,你告訴我,這隻是我的猜測好不好,這些隻是你們逗我玩的玩笑話好不好,嗯,李哥,你說話啊,你以前不是最疼我的嗎?你也和他們一起騙我嗎?翔翔,你告訴我,他們在開玩笑,好嗎?”白落兒滿臉的淚,一雙眼睛在三人有臉上流轉。


    可是三人隻有沉默著,無一人敢出聲。


    “不,肯定不是的,這說不過去,如果正是這樣,我父親不該同意我嫁給童守,中間一定還有什麽是我不知道的。”白落兒坐在那兒自言自語。


    “丫頭,童守本就是白老師的得意門生之一,他高中和我們是校友,隻是那時的你,眼中隻有翔子,那天你以為童守是沒事瞎開車去轉悠嗎?是他剛好去你家找白老師,得知你出去了不在家,我估計他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於是急忙忙的找來王誠一起去找的你吧,也許是你從裏邊衝了起來,他們技術生疏剛好就撞上了你,當時傷情最重的是王誠,最輕的是你,也是因為童守的一個猛轉方向盤造成了王誠的來重傷情,因此,他才會被王雅利威脅這麽多年,一切的一切應該是他對王誠的愧疚。”


    “童守除了沒有告訴你出走其實是他和白老師得知高翔迴來,怕你記起往事,才借由王雅利讓你離開,因為他們都知道高翔迴來必定會去w城找你,要不然師母和白老師怎麽這麽多年都會相信你在國外讀書呢,這些是童守編的話,因為師母和白老師本身就知道你的行蹤,一切都有童守在跟進匯報,其他的他說得基本屬實,並無半句虛言。”


    說完,陳賢在屋內踱了三個來迴,不放心的在白落兒的身前站了站,可也沒有再多說一個字。


    “這件事情從頭到尾就我和落落是受害者,我不服。”高翔猛然一句話,陳賢和李博兩人莫名的動作一致,一雙白眼瞪向了他。


    隻見李博慢條斯理的走了過來,用手拍了拍高翔,沒有一句話,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外邊剛巧下起雨來,可是他好像根本就不在意。


    高翔收迴視線,越過陳賢,蹲下身子,看著白落兒說:“落落,你說,我們該怎麽辦?”


    陳賢的身子抖了好幾下,感到一陣惡寒,心中不禁誹謗,這廝怎麽還來這手,難道他以為還在高中嗎?以為落落還為吃他這套嗎?嘖嘖,媽呀,還嘟著嘴,真的很想一個巴掌拍過去,都多大歲數了,落落的孩子都5歲了,落落加油,陳哥相信你,你一定不會落入這廝的圈套的。


    這邊陳賢一陳腹謗,那邊的白落兒卻還沒從剛剛的震驚中醒來,於是聽了他這句話,愣愣的有好一會兒的呆怔。


    清了清嗓子,看了看陳賢,可陳賢攤了攤雙手,好像說我也不知道,你自己看著辦吧。


    “那個高翔,那個什麽,我,這樣子說吧,你看我兒子都5歲了,不管怎麽樣,我還是要謝謝你的,我知道,對,你是受害者,所以我原諒你了,你不用自責,許沁柔就很好,她以前應該就很喜歡你的,對吧,要不然我想她不該會做那樣子的事,你說呢?你應該對她負責,至於我們嗎?好朋友,對,就是好朋友,一生一世的好朋友......”說完,不管不顧兩人的目瞪口呆,拔腿就跑,像一陣旋風。


    陳賢想,這丫頭身體果然恢複好了,這速度,還真的讓人望塵莫及啊,再看看地上軟在一邊的某人,隻好同情的歎了一聲說道:翔子,過去的就再也追不迴了,不要再執著了,有些事不是你執著就會有美好的結局的,你們至少曾經相互喜歡過......


    高翔此時才想起在高中時時常聽人說:白鴻鳴,一代清儒,學生無數,人脈極廣。他還記得當時的自己還不相信,原來世人誠不欺我啊。


    白落兒落荒而逃後才明白,自己對高翔是真真的放下了,如果不是,剛剛那些話估計自己是講不出來的,想起剛剛陳賢過來跟自己說的一句話:落落,不要怪他,一切的一切都因為他在愛你,如果是我,可能沒他做得好。


    是嗎?白落兒問自己,因為愛我,就可以對我如此耍心機嗎?


    一夜無話,第二天起得很早,白落兒告別了他們三人,沒有感傷,隻有釋然,因為想見的時候大家離得也不是太遠,經過一夜,大家已不再像昨天那樣各懷心事了,一切說開了便好。


    拒絕了大家的相送,出外自己招了一輛出租車,告訴司機地點,一身輕鬆。


    幾十分鍾的車程,白落兒推門下車,陽光不錯,抬頭向上望了望,還是那幾個大字,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來過一次,這次便也熟門熟路了,隻是這次較上次前台小姐的笑容似乎親切了好多,雖說她見到自己時愣了很久,差點就讓白落兒想打開鏡子檢查一下自己是不是儀表不整,因為白落兒不知道她自己已經是這家公司的神話了。


    一路暢通無阻,因為所有的員工都在大型會議室開緊急會議,隻有前台小姐沒有參與,可這也急壞了她,因為這次會議緊急,所以有均呈關機狀態,自己又不能離開崗位,所以也隻有幹著急的份。


    白落兒正奇怪著,怎麽大一家公司怎麽就沒找著人呢,莫不是今天放假沒上班,不對呀前台小姐剛剛可是很客氣的向自己作了個“請”的動作的,一路行來,董事長辦公室,伸手敲了敲門,無人應答也就不客氣的推門而入,裏裏外外尋了個遍,空無一人。


    迴身轉了出來,“砰”的一聲,茶杯落地的聲音,白落兒瞧見王誠的嘴張開大的可以塞下一個雞蛋。


    “你......”白落兒有些靦腆剛想開口,可是王誠也顧不上碎了一地的玻璃,快速跑開,邊跑別喊:“童守......”


    "王誠,我再次警告你,如果你再這樣咋咋唿唿的,看我不......”童守一邊說一邊簽著手上的文件。


    “董事長......”全體員工一致叫道。


    童守抬起雙眸,以為自己看錯了,閉上了雙眼,也許是開會時間過長,眼睛有點花了,書上不是說了嗎?精神太疲勞時眼前容易出現幻覺,會出現自己心中特想念的那個人。


    眾人全部起身離開,眼中全是高深莫測,也有不怕死的並不想離開,想扒一扒董事長家的八卦,明天好在大樓裏賣個好價錢,可是全部被王經理的雙眼電到,隻好全部無奈的三步一迴頭的離開了。


    “如果這是夢,請你不要讓我醒過來,如果這不是夢,請你靠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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