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熙臉上浮現出了笑容,故意說道:“那你還要不要繼續跟著你大哥一起學習?”


    佑哥兒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要,我還是跟二哥三哥一起吧!”他跟睿哥兒還有軒哥兒才是一國的。


    玉熙收了笑,說道:“娘給你們重新請了一個先生。你若是認為先生哪裏做得不好,可以告訴爹跟娘,但不能再惡作劇抓弄先生了。要不然,你爹還會用鞭子抽你,到那時,娘肯定不會再阻了。”


    佑哥兒趕緊說道:“娘你放心,我再不會了。要不然,就讓我就變成鼻涕蟲。”佑哥兒最討厭的就是鼻涕蟲了。


    玉熙點頭說道:“這次娘相信。從明天開始,你就跟睿哥兒他們一起!”


    佑哥兒笑嘻嘻地說道:“好。”


    玉熙見狀,拉著佑哥兒的手問道:“你大姐的誌向是要成為元帥,你二姐的誌向是要成為大琴師,睿哥兒還有軒哥兒的誌向你也知道。佑哥兒,你告訴娘你的誌向是什麽?”睿哥兒的誌向是希望成為大將軍,軒哥兒的誌向是要讀盡天下書。至於浩哥兒,他的未來已經定下來,自然也就不需要製定什麽目標了。


    這個問題,佑哥兒還真沒想過。想了半天,佑哥兒實誠地說道:“娘,我還沒想好。”


    佑哥兒也沒有特別偏重的愛好,玉熙也不知道如何引導。


    玉熙笑著說道:“你還小,可以慢慢想。不過若是你選定了一個目標,以後就該朝著這個目標努力。不過在此之前你要好好念書好好練功,不能再跟以前那般懶散了,知道了嗎?”以前玉熙想著三胞胎跟浩哥兒不同,他們不需要背負重擔,所以對他們要求也不嚴格。可經過這次的事玉熙覺得之前的想法是錯的,就算三胞胎以後不是繼承人也必須嚴格要求。


    佑哥兒點頭道:“娘,我知道了。”頓了一下,佑哥兒問道:“娘,你之前不是說要罰二姐嗎?你罰了她嗎?”話說,這麽長時間也沒見她娘罰二姐呢!


    玉熙說道:“娘已經不準她學琴,還要求她學管家跟女紅廚藝。”


    佑哥兒一臉詫異:“娘,這就是你的懲罰嗎?”這算哪門子懲罰,這不糊弄她嘛!


    玉熙問道:“那你說說看,你想讓娘怎麽懲罰你二姐?”


    這事還真將佑哥兒難住了。打又不能打,打壞了以後嫁不出去。罵吧?又不痛不癢。佑哥兒想了下搖頭說道:“不知道。”


    玉熙說道:“你姐姐這次做的是不對,但你也一樣有錯。你被娘打傷躺在床上,她好心好意來看你,你卻給她甩臉子不理她。你這樣也太傷她的心了。”


    佑哥兒不服,說道:“就因為我當時沒搭理她,她就去跟爹告狀?”


    玉熙見狀冷著臉說道:“你這麽說是不覺得自己有做錯了?”佑哥兒氣性大,而且打罵不管用,要不然玉熙早就訓斥他了,也不用等到今天來說這事。


    佑哥兒低著頭好半天才說道:“我當時也是生氣才沒理她。”


    玉熙知道佑哥兒當時在氣柳兒告狀的事,不得不說這氣性真的太大了,都過去那麽長時間他都還記在心裏。玉熙知道佑哥兒的性子,所以沒訓斥他,隻是摸著他的頭說道:“你得記住,你們是親姐弟,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血親。”


    佑哥兒悶聲道:“我知道了。”


    玉熙怕過猶不及,也不敢多說。


    對於佑哥兒的迴歸,最高興的莫過於睿哥兒跟軒哥兒。三胞胎從出生就沒分離過,如今分開一個月,讓他們很不習慣。


    棗棗避開幾個弟弟,問了玉熙:“娘,柳兒現在怎麽樣了?”姐妹這麽多年,一直都好好的,這次為了佑哥兒打了柳兒,棗棗並不後悔。


    玉熙點頭說道:“柳兒已經知道認錯了,隻是讓她主動跟佑哥兒道歉還需要一段時間。”柳兒那性子,要讓她痛痛快快道歉是不可能的。


    棗棗說道:“知道錯了就好。”認不認錯這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柳兒要真切地認識到自己的錯。


    玉熙說道:“柳兒的事你不要擔心了,有娘在呢!”也幸虧棗棗跟浩哥兒已經不用她擔心,要不然她真的會累死。


    晚上的時候,玉熙跟雲擎說起這事:“佑哥兒很有韌性,好好引導以後定然能成才。”若是換成睿哥兒或者軒哥兒,肯定堅持不了一個月的。


    雲擎覺得這話說太早了:“可別沒兩天,又故態復萌了。”對佑哥兒雲擎是真沒什麽信心,這也是佑哥兒前科太多。


    玉熙冷哼一聲道:“若是佑哥兒知道你這態度,還不知道多心寒呢!”雲擎對柳兒與對佑哥兒,完全就是兩個態度。別家的男人是重男輕女,她家則相反。


    雲擎好笑道:“都一個多月了氣還沒消呢?”這段時間雲擎都快累死了。每天要處理沒完沒了的政務,還要處理軍中的事務,雲擎真恨不能一天能有二十四個時辰。


    玉熙瞪著雲擎說道:“當父母的必須一碗水端平,若是偏心很容易讓他們兄弟姐妹失和的。”雲擎就偏心,偏著柳兒。


    雲擎可不想再聽玉熙嘮叨了:“好,以後我對六個孩子一定一視同仁。”說完,貼著玉熙說道:“你給我揉揉吧!累了一天,腰酸背痛。”


    玉熙冷哼一聲道:“好像就你累,我很輕鬆似的?”話雖然這麽說,不過玉熙還是起身開始給雲擎按摩。


    望著雲擎疲憊的神情,玉熙也有些不忍,說道:“柳兒這段時間也乖,學得也認真,我瞧著再教些日子就可以放手了。”


    雲擎抬頭問道:“這麽快?”


    玉熙笑了下說道:“庶務不是一兩日就能學會的,有張姑姑在旁指導著出不了錯。至於女紅,我下午空出半個時辰出來指導她就足夠了。”廚藝的話,自然是交給擅長此道的白媽媽了。


    雲擎想了下說道:“你要先跟柳兒說好,孩子答應了才成,孩子若不同意那就再緩緩。”最多就是他再辛苦一段時間了。


    說得好像她是後娘似的,玉熙一氣之下用力擰了下雲擎,看著雲擎一臉痛苦的樣子笑罵道:“別裝了,皮糙肉厚的能有多疼。”


    第二天,玉熙裝成無意地跟柳兒說道:“柳兒,昨日你姐姐問起了你。”


    柳兒身體一僵。


    玉熙嘆了一生氣說道:“你姐姐是個暴脾氣,不過她也是為你好,你別記在心上。”


    柳兒低聲說道:“娘,我沒記在心上。”說記恨談不上,但心裏還是很難過。


    玉熙很欣慰地說道:“這些日子,你姐生氣所以才沒跟你說話。不過隻要你跟佑哥兒道歉,她的氣也就消了。”棗棗倒不是放不下臉麵的人,這些日子一直不搭理柳兒是她在等柳兒服軟。


    柳兒捏著衣角小半天說道:“娘,我跟佑哥兒道歉,他會接受嗎?”她不想再被棗棗他們排斥在外了,可她又怕道歉後眾人還不搭理她。


    玉熙笑著說道;“阿佑脾氣壞氣性大,但他並不是不講理的人。你還記得佑哥兒將你爹送給你姐姐的那把匕首藏起來的事嗎?”那匕首是棗棗最喜歡的武器,平日都是貼身帶著的。佑哥兒知道那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刀,趁棗棗不注意將匕首藏了起來。


    柳兒點頭說道:“記得。姐姐當時非常生氣將佑哥兒打了一頓,佑哥兒這才將匕首交了出來。”


    玉熙嗯了一聲道:“那你看佑哥兒可有記恨你大姐?”那一次棗棗將佑哥兒揍得鼻青臉腫的,還厲聲責罵浩哥兒私藏匕首是小偷行為。那一次,浩哥兒被棗棗整治得灰頭土臉。可這事並沒有影響姐弟感情。


    柳兒搖頭說道:“沒有。”


    玉熙說道:“那你想過原因嗎?”見柳兒搖頭,玉熙說道:“因為這事是他做錯了,所以棗棗打他他不敢吭聲。他當時弄壞你的琴,你若是當時打罵他一頓,這事也就過去了,可是你卻選擇跟你爹告狀。在佑哥兒心裏,告狀不僅顯得你無能,還被他認為是小人行徑。這也是為什麽他被你爹打了以後,他不搭理你的原因。”


    柳兒一張俏臉漲得通紅,這幾年因為被大家嬌寵著,柳兒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音律上其他都不關心,哪裏會想到這些。不過現在卻由不得她不想。過了一會,柳兒開口說道:“娘,那你說我該怎麽做才能讓佑哥兒原諒我呢?”


    玉熙說道:“佑哥兒不搭理你,那是他心裏還有氣。隻要你跟她道歉,他氣消了也就會原諒你的。”雖然這次的事兩姐弟都有錯,但佑哥兒受了那麽大的罪,所以必須要柳兒先低頭。


    柳兒神色一鬆,說道:“娘,我正在給阿佑做荷包,等我荷包做好了再給他道歉。”上次全嬤嬤的話,還是讓柳兒聽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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