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立時一陣旋風把獨孤離吹到了半空,巴天寒足點地緊緊抱住獨孤離。兩個人還是被旋風吸收到了半空,連續吹到一棵樹皮幹黑的沙棗樹幹上坐下。那個老婆婆也坐在另一段的樹幹上,她瞪著雙眼神態疑惑地質問:“你個小孩兒我問你這龜殼哪來的?五千裏之遙遠的黑海藍龜殼。”


    那個老婆婆從她大氅的袖子中,伸出一根鐵絲靈活地從獨孤離手中拿走了龜殼。她用左手接過了殼仔細地端詳完,她驚喜地問:“你,是不是我孫女離兒?你娘她來看過我的!這個殼裏有我的磨痕,我認得。走,下去說話!”


    兩人還沒有跳下在猶豫,這棵樹有四丈高的呢。老祭司吹動一個手掌大小的紫色螺,一陣勁風把兩人輕飄飄地吹到一個簡單的院子裏。說簡單,是因為隻有一幢房子在院子裏顯得院子很空曠,三個人連同那隻小鷲一起降落到屋子前的台階上。雪白的屋子漆黑的兩扇門,老祭司用自己的手掌按在門閂底下,開了一道門。等三人一入內,門就自動關上了。


    室內陽光從四麵的雕花窗戶撒入,藍色的地毯鋪滿地板。裏麵的宮殿布置簡潔卻空無一物,那隻烏黑的禿鷲站到一個窗戶上黑豆子似的眼睛緊緊注視著獨孤離和巴天寒。


    這種獨來獨往習慣孤獨中過活的性子,女祭司們大多如此。可這擁有黑海藍色龜殼的人是極少的,自己擁有還差點就因為生活而變賣了去。想到此獨孤離深感愧疚,看外祖母雖然不再是大祭司了,個人的生活還是料理的不錯的。這麽一個居住點隱藏在街市的巷弄裏,大隱隱於市因該就是如此。


    巴天寒對著一直麵無表情地打量他們的祭司,認真地介紹了自己:“老人家,我是來自巴州的,叫巴天寒。您老人家可是聞名金國的瑪雅大祭司?”


    瑪雅祭司有些幹癟的嘴唇稍微顯出些弧度來:“你應該是巴琨的兒子吧。”巴天寒連連點頭,金國的大祭司當然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何況自己長的很酷似父親。


    獨孤離是聽見這種烏鴉般嘶啞的嗓音,開始想像自己未來會不會變成這種嗓子呢?瑪雅祭祀的興奮在這個時候才顯露出來些許,她平常可能一絲不苟的表情成了習慣,此刻努力地使自己臉上和藹些,語調也改善成慢悠悠的:


    “我的孫女兒,這一路辛苦了!我們去喝茶!”


    獨孤離疑惑這個地方雖然寬敞明亮,但是空物一物啊。疑惑間,瑪雅祭祀走到牆角,用指關節叩了叩牆壁一角轟隆聲自地下傳來,地板自動打開一道不窄的入口。瑪雅祭司站在入口的台階邁步往下行。獨孤離也牽著巴天寒的手一起入內,台階不算長,裏麵的格局規劃的很細致。兩個戴著波斯頭巾的女仆看不出來年紀,也是黑色的衣裳略帶驚訝地掃視了一眼入內的二人立即彎腰撫胸行禮:“主人迴來了!”


    巴天寒又長了一個見識,就是這些在西城街市占卜的人,乍看,容形如乞丐,再看似乎每個都來曆非凡。瑪雅祭司據說已經消失在金國,可見分明就是在這地下依然過的逍遙自在。


    女仆們很快在一個房間手托托盤優雅地頂在頭頂,緩緩地走到寬敞的客廳,放在精致的白玉長幾上。靠著廳堂的牆壁上四個窗台上放著四個燭台,銀質的鎦金燭台上麵有八個燭枝,這樣的燭台蠟燭是奶黃色的味道很好聞像是菊花味道。獨孤離腦中的思緒不由地緩和了下來,說實話,她沒有想過外祖母還活著,按說她已經七旬有餘和平天太後同齡。不管如何,找到外祖母就會有機會知道母親的許多事情。


    - - - 題外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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