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知書又一次險些被他給蠱惑到,暗自唾罵自己沒頭腦,人家都說吃一塹長一智,自己活該這麽蠢,總是在同一個人身上栽倒。


    “晏知書!”鍾離子瑛慢慢從她身邊走過,輕輕的踱步著,一雙眼睛透過晏知書身上不知道在看些什麽,良久,他一雙冰涼的手指撫上了晏知書的臉龐,悠悠然歎道:“我發現我喜歡上你了呢。攖”


    我發現我喜歡上你了。


    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空氣都在微妙的震動,晏知書幾乎被奪走了唿吸。


    她……她的心在顫抖,她明顯的能感受到自己的緊張,但是她不敢說話,她好怕,好怕,為了這一句話,她為之努力了七年,為之奮鬥了一輩子,以至於賠上了自己的性命償。


    愛情是什麽?


    它在到來的時候讓人無所遁形,就如同一個魔咒,將你籠罩在裏麵,逐漸吸幹。


    晏知書她在顫抖,心髒!身體!嘴唇……她從來沒有哪一刻如同現在這般感覺不受控製過,他說喜歡她,前世他愛了他七年,他都不曾對她說過這句話。


    淚水滑落臉龐,顫抖的落了下來,一滴接著一滴,止都止不住,晏知書突然有些惶恐,一隻手死死的拽住五皇子的袖子,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整個人的身體情緒完全不受自己控製。


    鍾離子瑛冷冷的看著她,沒有動作,既沒有推開她也沒有從她手中扯出自己的衣袖,反而輕笑著,用自己的指腹拭上了她的淚滴,輕輕的擦拭著,然後將手指放進了自己的嘴中。


    他輕抿了一口自己的手指,低起頭來,笑著打量坐在地上發怔的晏知書,語音低低的縈繞著一絲眺逗:“晏知書……你的淚水是鹹的,嗬嗬。”


    他的笑聲充滿了性感以及蠱惑,晏知書險些被他玩弄了過去。


    直至鍾離子瑛,一把將自己的衣袖從晏知書手中扯開,冷笑的用手帕擦拭著自己的手指,晏知書才反應過來。


    頓時猶如晴天霹靂,晏知書眼前一圈圈的發懵,她簡直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為什麽?為什麽?明知他是一個什麽樣的人,怎麽會相信他說的話,他怎麽會愛上自己,怎麽會,他是不可能愛上任何一個人的才對。


    晏知書反應了過來,雙眼之中溢滿了悲傷,也許連她自己都沒有看到。


    從袖中掏去巾帕,晏知書擦幹淨了自己的淚滴,平靜的站起身來,直視著他:“五皇子,若是無視,本宮還要受訓,還望五皇子移駕別出如何?”


    她說的平靜,似乎是極為不想和自己扯上關係,鍾離子瑛偏偏來了興趣,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唇角溢出一絲魅惑:“為、什、麽?”


    他的麵容就在離晏知書一寸之處,二人唿吸交融,彼此都能聽見對方的心跳聲,晏知書心跳如雷,砰砰的一片亂響。再看他,不過帶著些好奇的玩味罷了。


    晏知書幾乎是頃刻間的,大失所望。她苦笑著垂下眸子,斂去了自己清秀的眉眼,隻留給他看似柔弱實則堅強的一個身影,低聲道:“因為本宮是太子妃,五皇子名義上的……”


    她還沒有說完,就被他打斷了話語。


    鍾離子瑛雙唇湊近她的唇間,妖冶的手指纏繞著她發間的一縷青絲,黑與白的對比,魅惑至極。


    “那又如何?”他輕輕魅笑:“晏知書……那又如何?”


    啪……


    晏知書一把打開了他湊近的麵容,直至看見五皇子麵上清晰的一個巴掌印時,嚇得倒退了一步,麵色蒼白,卻努力強裝鎮定道:“五皇子,本宮是你皇嫂,身份尊貴,還望五皇子自重。”


    “晏知書!”他怒吼一聲,滔天的怒意在眼眸中翻湧。


    她竟然敢打他?


    鍾離子瑛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她竟然敢打他?自幼他雖出生就不得父皇寵愛,但是卻是北魏最富名望的一個皇子,因為事事頭上都有一個太子壓著,沒有人曉得他心中的感受。


    即便自己做的再好,在努力,父皇的眼中也隻有太子一個人。


    母妃雖然對自己寄予了厚望,但是那種從深宮之中走出來的愚蠢婦人,隻曉得同其她女人爭搶男人的法子,他著實喜歡不喜歡。


    他看不慣這個世上所有人,直至遇見晏知書的那一日,他突然開始起了興趣,在他看來,這個女人也許擁有讓自己開心的能力。


    他趁機探訪了丞相府,暗示晏丞相自己對晏知書有興趣,又在安國寺遇見的路上調戲了他一般。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對晏知書似乎已經不僅僅止步於可有可無那般簡單。


    為此,他還特意去給晏知書求了聖旨,他身為被眾人寄予厚望的皇子,根本就不會娶一個毫無用處的皇子妃,但是破天荒的,他想給晏知書淩駕於自己之上的機會。他讓聖旨欽點她為他的側妃,打破了他原本想要一頂小轎抬她入門的打算。


    從古至今,晏知書是唯一一個能讓他改變自己決定的人。


    可即便是這樣,就在他滿心歡喜的等待她嫁給自己,等著看她反應的時候,卻讓他看到自己的新娘子是一個十分礙眼的家夥。


    後來,他等到了宮裏來的聖旨,等到了那位對晏知書身份的肯定,等到了他的屈辱與憤恨,他恨父皇偏心太子,隻要是太子想要的,他沒有任何資格與太子爭。


    然而晏知書明明是他先遇到的,即便是這樣一個女人,父皇也隻會聽從太子的意思,太子說喜歡,即便這個女人本該是五皇子府的妾室也無所謂。


    嗬嗬……他的好父皇啊!


    一想到這裏,鍾離子瑛一隻手掐住了晏知書的喉管,說時遲那時快,幾乎是電光石火間,晏知書就被他扼住了脖頸。


    第二次!第二次了!


    晏知書與他見麵不超過半個時辰,這已經是他第二次對她露出殺意了,晏知書感受不到自己的心裏是何種想法。


    但是五皇子根本沒有給她那麽多時間思考,鍾離子瑛一隻手扼住她的脖頸,將她整個人提的離地升空,晏知書拚命的拽著他的手,胡亂踢蹬著腳,於事實沒有一絲一毫的作用。


    他竟然真的想要殺了她!鍾離子瑛,這個男人已經不止一次的想要她的命,前世就是死在了他的手裏,今生還要這樣嗎?不!她晏知書絕不。


    晏知書突然就在死亡線上冷靜了下來,她不在掙紮,反而是瞪著一雙眼睛,那對招子明亮無比,裏麵含著有詛咒有埋怨有恨意,一雙眸子裏麵蘊含的感情不停的轉動著。


    幾乎是猛然間的,鍾離子瑛就被震撼到了。


    他幾乎想象不到,一個不過雙八年華的小姑娘,哪裏來的這麽多種感情呢?幾乎是沒有來由的,五皇子手一鬆,眼睜睜的看著晏知書摔到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唿吸著。


    他就那樣看著,沒有再想過要出手殺了她。


    得到了一絲保命機會的晏知書,掙紮著就要朝外頭爬去,卻被隨之而來的一雙手拽住了兩腳,鍾離子瑛,他不放她離開。


    晏知書愈發激烈的掙紮,他就一雙手束縛著她的雙腳,即便是用盡了全力,晏知書也無法擺脫她,手緊緊的抓在地上,卻無法阻止自己的身體被他向後拉扯。


    晏知書不甘,好不甘心!


    然而鍾離子瑛卻僅僅隻是一隻手離開了她的蓮足,繞開了背部,從她的臉上極盡溫柔的慢慢撫摸著。


    他就是一個惡魔!晏知書在心裏罵著,卻不敢輕舉妄動。


    “知書,嗬嗬。”他看似溫和的笑著,唇角輕輕牽動,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魅惑,一隻手從晏知書的身上順了上去……


    晏知書扭動著,卻無法脫離他的鉗製,他的手慢慢來到晏知書身上的小衣上,開始解著她的紐扣。


    晏知書大驚失色,他瘋了不成,這裏是謝貴妃的寢宮,他的母妃就在離這裏一牆之隔的地方睡午休。


    雖然滿殿的宮女都被他在進來之後遣散了出去,但是終究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鍾離子瑛,他想做什麽?


    晏知書被他嚇得臉色煞白,扭曲著他拚打著,她不能讓他碰自己,這種可能性連想都不用想。


    她是皇家的兒媳婦,東宮的太子妃,而他是他的小叔,這件事情傳揚出去,身為皇子的他最多是一頓來自皇上的責罵,自己卻就要為了這個事情來買單。名節是小,若是被人知道她被五皇子玷汙了清白,這則皇家醜聞,她的一定得背黑鍋,等待她的不是死亡也將是噩夢……


    晏知書的力氣終究是敵不過他,兩個人扭打中,晏知書身上的小衣已經被他扯了下來。


    小衣扯下後,晏知書隱在衣領之中若有若無的肉色已經顯露了出來,白花花的一片凝脂玉膚,看的五皇子眸子暗了暗。


    晏知書想要拚命的逃離他,卻被他死死的按住,一雙眼睛極富有挑豆性的在晏知書身上巡視著。


    晏知書大口大口的吞食著滾燙的淚水,這個模樣讓她覺得好難堪,發髻淩亂衣衫不整的出現在鍾離子瑛麵前,除了上一世兩個人歡好之時,她豈會如此的放蕩?


    她想跑,卻偏偏不能唿救,她不能讓任何人看到他們兩個人現在的樣子,否則她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楚了。


    男人和女人不同,失了清白男人可以娶妻納妾,最多選擇把她收入房中,女人卻不行,她得以死守貞,為了名節甚至會被勒令放棄生命。


    “求求你……求求你……”晏知書的淚水一路順著臉龐滾落了下來,鍾離子瑛的臉色沒有半分變化,一隻手爬上了晏知書的胸前,撕拉一聲,撕開了她胸前的中衣長衫……


    ---題外話---今天更的晚了,阿十很抱歉,多出來的字數就算是補償大家了吧。還有一章寫完了就上傳,習慣早睡的寶寶們可以明天醒來後再看。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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