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典剛得了一萬兩銀子心裏不免得意了起來,說道:“我也不知道你們這裏什麽規矩,這樣吧,我請你倆吃個飯怎麽樣?”


    宗良弼還是保持微笑,說道:“全聽祁大哥吩咐!”


    司馬銳還是不說話,祁典也知道他是麵子上掛不住,於是主動和他說道:“怎麽樣小帥哥?你不來我可就和小宗一起用你的錢去吃飯了。”


    蘇掌櫃也在旁邊說道:“是啊司馬少爺,多交個朋友總是沒錯的。”


    司馬銳怒道:“誰要吃他的飯!”說完扭頭就走。


    祁典連忙說道:“誒,誒,誒!怎麽這麽大氣性?”但是說話的功夫,司馬銳已經走了。


    宗良弼說道:“算了,祁兄!誰不知道司馬少爺脾氣大過天。”


    祁典無奈的說:“他走了那就算了,蘇掌櫃!”


    “祁爺,小的在。”


    “給我和小宗擺一桌好的。”


    “好嘞!”


    “還有剛才那本書,我也要了。”


    蘇掌櫃笑道:“祁爺,剛才那本書可貴!”


    祁典看著蘇掌櫃說道:“不是十兩銀子嗎?”


    蘇掌櫃繼續笑著說道:“現在行情看漲,要一百兩銀子了。”


    祁典也笑了:“你還挺會敲竹杠啊!不過,現在爺有錢,心情也好,一百兩就一百兩!”


    蘇掌櫃嘴都要笑歪了:“祁爺敞亮人!小二,來給兩位爺看座!”


    小二亮了一聲高嗓:“得嘞!兩位爺,樓上請!”


    二人來到二樓,找了一個靠近窗戶的座位坐了下來。


    祁典問道:“小宗,你家是本地的?”


    宗良弼站了起來,迴答道:“是!”


    祁典被宗良弼這樣弄得有些不自在了,說道:“不用站起來,咱們歲數差不多,就不興這些個禮數了。”


    宗良弼坐了下來,笑道:“祁大哥真乃性情中人。”


    “我們那時代人都這樣?”


    “什麽?祁大哥你的家鄉是石袋?”


    祁典說話沒過腦子,脫口而出說出了實話。還好宗良弼理解不了,但是他自己也沒法解釋這個事情,隻好苦笑道:“說說你吧,你家是這裏的?”


    “是。”


    “小宗啊,我第一次來你們這裏,連你們這裏是什麽地方都不知道。”


    “這裏是陽安,我家是離這裏不遠的平武鎮。”


    “平武?沒聽過。”


    “我們那裏是一個小村鎮,難登大雅之堂。”


    “沒那迴事兒!對了,那個司馬銳和你一個地方的嗎?”


    “不是,他家住這附近,叫石鍾鎮。”


    “好像也沒聽過!”祁典不由得有些後悔,早知道來的時候拿一張地圖。


    宗良弼看祁典不說話了,問道:“不知道祁大哥是哪裏人士?”


    “河...嗬嗬,我是青藏的。”


    “青藏?小弟不才,不知道那是什麽地方。”


    “這不怪你。”


    “祁大哥,你們那裏長什麽樣兒啊?給我說說唄!”


    “啊?”祁典有些慌,他也沒去過青藏,忽然靈機一動說道:“怎麽跟你說呢?我們那裏有一首歌是這樣唱的,藍藍的天空,青青的湖水,艾耶!”騰格爾的天堂祁典隻會唱這兩句,不過用來唬人應該是夠了。


    果然宗良弼被祁典的歌聲給唬住了,宗良弼隻聽這兩句便已然陶醉其中了,說道:“好美的地方,祁大哥什麽時候帶我去你家看看啊?”


    祁典蒙混過了宗良弼,自己也很得意。高興的說道:“有機會的,以後會有機會的。對了,小宗。”


    “祁大哥有何吩咐?”


    “哪兒有什麽吩咐,就是想了解一下你們這裏的風土人情。”


    “祁大哥隻管問,小弟我一定知無不言。”


    “今天,你和司馬是約好了一起來這裏的嗎?我看你倆是不是有什麽過節?”


    “其實也沒什麽太大的過節。就是以前有一次吵了幾句嘴,他就不依不饒的,非要和我決一生死,我最後被纏的沒辦法了,隻好答應他了。”


    祁典想起了那道劍氣,問道:“我看那司馬銳挺厲害的啊,隨手一揮就是一道劍氣!”


    宗良弼說道:“他確實挺厲害的。”


    祁典笑道:“你也不差,隨便一腳就將那道劍氣踢開了。”


    宗良弼也笑了起來:“還是祁大哥厲害,隨手一張就將那道劍氣化去了。”


    “咱倆就別互相吹了”祁典哈哈大笑著。


    宗良弼問道:“祁大哥,你今天使的那手化劍氣的功夫叫什麽?我看和一般的功夫不一樣啊,看起來更像是把那道劍氣收為己用了。”


    聽到宗良弼這樣問自己,祁典不知為什麽想起了藍袍。宗良弼一口一個祁大哥的喊著,卻是一直在打探自己的底細。小小年紀居然有如此城府,他不敢說實話。


    祁典說道:“就是一般的化氣功夫,我師父給起名叫不爭。”


    不能全騙人,以後哪一天萬一在露餡了,所以祁典說了一半假話,一半實話。


    宗良弼緊顯然沒聽過這功夫,問道:“不爭?不知祁大哥家師高姓大名?”


    祁典看他一直問自己,暗想要趕緊岔開話題,不然自己那點老底兒一會兒就全給說出去了。祁典笑道:“家師一直不願透露自己的姓名。”


    宗良弼一聲感歎說道:“原來祁大哥的師父還是看破世俗的高人。”


    祁典說道:“你和司馬小小年紀,如此了得。你倆有多少年功力了?”


    宗良弼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倆都是繼承祖上的功力,沒什麽好說的。”


    “有什麽不好說的?說一下嘛!”


    “司馬銳的功力應該是一千三百二十七年。”


    “什麽?一千三百二十七年?”祁典大吃一驚,:“你和他差不多吧應該?”


    “小弟差他幾年,隻有一千三百二十二年。”


    祁典嘴都要合不上了:“就差五年不叫差。”


    宗良弼正色說道:“差一天也是差!”


    祁典苦笑著說道:“你說差就差吧!你們這裏還有更多的嗎?”


    宗良弼想了想說道:“據說cd王有五萬萬年的功力!”


    “什麽?”祁典本來覺得一千年就夠誇張了,居然又來一個五萬萬年的,那可是五億年啊。


    祁典接著問道:“那你們現在是什麽朝代?不是,我是說你們現在的皇帝是誰?”他實在是想不起來曆史上哪個朝代有這麽厲害的人,隻要告訴他皇帝是誰他就能憑自己的大概印象猜出是哪個朝代。


    沒想到宗良弼居然這樣說道:“皇帝?皇帝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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