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館餐廳中。

    百匯看著臉陰沉冰冷得像阿爾卑斯山的真田,倔強得死不低頭的花舞,表情冰冷的柳,眉眼間露著憂鬱的幸村,眼珠不安分得打量著眾人的仁王,不露聲色的柳生,像小孩子一般怯怯得看著眾人的丸井以及無奈歎息著的桑原。[小海帶不平吐槽:為什麽學長們要這麽早引退,為什麽我要在這個時候當部長,為什麽我要帶領一幹新正選們練習,人家也好想去鹿兒島,也好想和小杏一起泡湯tat]

    “啪!”終於百匯忍無可忍得將筷子狠狠得拍在桌子上,狠狠地咬著後牙槽說道,“要麽給我好好的吃飯,要麽就都給我滾!”

    下一秒,起立,所有人都退出了飯桌,百匯姐生氣了,後果很嚴重。可是有一個人卻依然堅挺,這位英雄就是——鳳宮花舞。

    百匯看著正在細嚼慢咽的花舞,無奈得扶額歎息,她和弦一郎到底是怎麽迴事,自己才剛剛離開一會就出了狀況,大哥呀大哥,你怎麽偏偏這個時候打電話來!害得計劃全部落空,真是……搖搖頭起身,離開。今天這頓飯吃得是本姑娘有生以來最堵心的一頓!

    空蕩蕩的餐桌前,花舞不停得向嘴裏塞著食物,可是為什麽感覺不到它們的味道呢?眼前看到的隻有真田那冰冷的眼神,直刺心底的悲涼,連唿吸都會感到痛不欲生。弦一郎,今天那個冰冷的戰神,真的是你嗎?

    “花舞,你不能再吃了!”奪下花舞手中筷子,心痛得說道。

    “蓮二……”花舞抬眸直視著柳的臉,隻看見茶色的眼眸裏盈滿關心與溫柔。下一刻,被擁入一個溫柔的懷抱中。

    “花舞,不要這個樣子,不要露出這樣的表情,我在你身邊,一直都在,不要害怕!”柳緊緊得擁著她,輕聲的說道。

    “蓮二……”花舞輕喚著,不由得伸出手迴抱著他,在這醉人的體溫裏,讓心慢慢得平靜下來,同樣的語氣,同樣的話語,深藏在記憶中的影像刹那間相互重疊,一種莫名的痛在心底漫延開來。

    花舞感到眼前一陣模糊,心連帶著胃一起絞勁得痛起來,翻江倒海,直氣上湧的嘔吐感,讓她一把推開柳,直直得衝進最近的房間。

    柳不知所措得站在那裏,看著花舞消失的身影,被推開的那一瞬,自己仿佛跌入了萬丈深淵一般,一種蝕骨的痛,一寸寸得侵入五髒六腑……

    衛生間內,扶在馬桶邊上的花舞將胃裏的東西一股腦得都吐了出來,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吐得什麽也吐不出來的時候,才停了下來,摸了一下臉,一片潮濕,是眼淚嗎?是因為嘔吐的關係吧。花舞起身,洗了洗臉,看著鏡中的自己,臉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嘴角勾起一抹無力的淺笑,淒美而憂鬱。

    “好點了嗎?”

    “呃?”花舞看著眼前正在擦著藍紫色頭發的少年,“幸、幸村?”

    “嗬嗬,我房間的衛生間很好用嗎?”幸村將毛巾搭在脖子上,墨綠色的浴衣下,白淨的胸膛唿之欲出。

    “呃……謝謝,我先走了!”花舞向幸村微微點了下頭,轉身要離開,突然手腕被抓住,接著是一陣天旋地轉,等迴過神來時,自己竟已經被幸村壓倒在床上。

    “不是說謝謝就可以解決的呀~”幸村看著花舞近在咫尺的臉龐,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做任何事都要明白,自己將要為它付出的代價。那麽,你現在就用你的身體來做為借用我衛生間的代價!”

    花舞看著幸村那清澈的藍紫色眼眸,感到他輕唿在臉上的氣息,微愣,接著展顏輕笑,“你不會的,幸村部長。”

    “怎麽不會呢?你很漂亮喲!而且我向來不做賠本的事喲!”幸村的笑容更濃了,纖細的手指緩緩得滑過花舞的臉龐。

    “可是你正在做呢!是為了弦一郎才這麽做的吧!”花舞迴他一個燦若星辰的笑容,“你是想告訴我,做什麽事都要考慮後果,不可以像今天這樣衝動,是嗎?”

    “嗬嗬。你這麽聰明,可以明白我的意圖卻為什麽不明白他的呢?弦一郎這麽生氣還是第一次,他是真的擔心你,隻是不善於表達心內的感情罷了!”幸村輕笑著,“你快把他逼瘋了,所以不要再折磨他了,請早點看清你自己的心吧,花舞醬!”

    “……我的心……”花舞微愣。

    “是的,你的心,你對於弦一郎的心,你對他究竟是什麽感覺,僅僅是朋友嗎?還是……未婚夫……”幸村輕聲得在花舞的耳邊說道,然後起身,微笑,“關心則亂呀,花舞醬!”

    幸村頓了頓,淺笑著,“呐,我要去大廳了,百匯說晚上要共邀明月,把酒當歌。鹿兒島的特產紅苕燒酒,據說很不錯的!不過最重要的是,百匯姐現在很生氣……”

    “後果很嚴重!”花舞淺笑著答道。

    “是呀,所以是不能摸魚的。不過對於你,百匯姐可是很偏愛的,怎麽樣,要一起來嗎?”

    “呃……不了,我想休息了!祝你們玩的愉快。”花舞起身。

    “呐,花舞醬,如果可以的話原諒弦一郎吧,他真的很擔心你,你也不想看到他難過的,對吧!”幸村對著站在門口的花舞說道。

    “……呃,我知道了,謝謝你,幸村……前輩!”花舞衝幸村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唉,但願這一次,你可以明白自己對於弦一郎的感情,不然受傷的不隻是一個人的……”幸村想起那張清冷如蓮的臉,你應該會從數據中看出結果的吧,愛情不是網球,不會出現奇跡的,蓮二……

    花舞迴到自己的房間,站在浴室淋浴噴頭下麵,擰開水閥,唰……噴頭裏的水帶著點點光,落到了她的頭發和肩膀上。一陣溫暖瞬間將她抱圍,這種感覺,又讓她想起了那個懷抱,下意識得自己抱緊自己,站在噴頭下麵,任水散滿她的全身。

    “弦一郎這麽生氣還是第一次,他是真的擔心你,隻是他不善於表達心內的感情罷了!”

    “你快把他逼瘋了,所以不要再折磨弦一郎了,請早點看清你自己的心吧,花舞醬!”

    “關心則亂啊……”

    “你的心,你對於弦一郎的心,你對他究竟是什麽感覺,僅僅是朋友嗎?還是……未婚夫……”

    “僅僅是朋友嗎?還是……未婚夫……”

    “未婚夫……”

    幸村的話一遍遍得迴蕩在耳邊,花舞微揚著頭,對於弦一郎的感情到底是什麽……

    “我不會喜歡你的,真田弦一郎!”腦海中跳進曾經的誓言,不會喜歡,不會……喜歡……

    可是,真的……不喜歡嗎?

    花舞閉上了眼,媽媽你能告訴我答案嗎,這種感覺是因為我喜歡他嗎,還是隻是……依賴……

    穿著粉色浴衣從浴室中走出來的花舞,小心得吹幹頭發,躺在踏踏米上,仰望著天花板睡意全無,眼前一直在浮現著真田的臉龐,海灘上的那一幕,一遍遍得在眼前迴放著,夾雜著幸村的話,好像旁白一般,這一切讓她不知所措起來,究竟該怎麽辦呢?

    正在這時,傳來敲門聲,一個小心詢問的聲音:“花舞睡了嗎?”

    “呃,蓮二?!”花舞起身拉開房門,看見柳站在門口,“你怎麽來了,大家不是在賞月嗎?”

    “我擔心你,所以過來看看。怎麽樣,感覺好點了嗎?”柳看著花舞白得幾乎可以反光的臉,心痛得問道。

    “嗯,好多了,謝謝你,蓮二!”花舞垂下眼簾,輕聲得應道。

    “花舞……”柳伸手摸上她的臉,白淨修長的手指,帶著讓人心醉的溫暖,從臉傳到心底。

    “蓮二……”花舞抬眸,將溫柔融進茶色的眼眸中,就像好像是春日裏最溫暖和煦的陽光,讓人感到燙進心底的暖意,不由得將臉貼近那溫暖的手掌,如受傷的小動物般輕蹭著,“謝謝你,蓮二!每次都是你來安慰我,我真的不知該如何感謝你……”

    “那就和我……”

    “啊,花舞,你沒睡真是太好了!”百匯高昂的聲音打斷了柳的話,而柳的手也在這一刻離開了那張倦戀的臉龐。

    “嗯,百匯姐,有事嗎?”花舞轉頭看向百匯。

    “嗯哪!”百匯走過來看了淡淡得看了柳一眼,眼神有些複雜,轉身花舞,“弦一郎那個笨蛋,隻喝了一瓶紅苕燒酒就醉了!我們搞不定他了,過來幫忙了!”

    花舞聞言,眉頭微皺,喃喃得說道:“怎麽會弄成這樣!”

    “誰知道呢,一整晚黑著臉,好像有心事的樣子,這樣不把自己灌醉才怪!”百匯說著,眼中閃著不明意味的光芒。

    緊接著走廊上一陣聲響,夾雜著宗一郎的聲音:“喂,弦一郎,醒醒,快到了!這家夥!”

    “喂,弦一郎,你不會是要吐吧!”一旁的幸村驚叫道。

    “喂,不要吐到我身上!”宗一郎大叫道,接著又是一陣木屣與地板的嗑碰聲,夾著醉倒的某人因不是撞到牆壁而發出的微哼聲。

    “怎麽醉得這麽厲害!”花舞急忙得衝過去,幫忙扶著架在宗一郎身上的弦一郎,“喝那麽多酒,也不怕明天起來頭痛!”

    看著花舞的反映幸村和百匯四目相觸,暗號對上。

    “花舞醬,弦一郎一直喊著你的名字呢,看來隻有你能搞定他了!”幸村開口道。

    “喊、喊我做什麽,我又沒欠他錢!”花舞突然感到一陣難為情。

    “真田大哥,你快點了,這邊,這邊!”百匯擺著手,將花舞的房門完全拉開,“好,慢點……扶到床上……ok!”

    “唿!”花舞看著躺在床上的弦一郎鬆了一口氣,這家夥還真重呀!

    “好了,我們走了,接下來就拜托你了,花舞醬!”幸村笑得一臉燦爛得說。

    “是呀是呀,我們都快被弦一郎折騰死了!今天晚上就由你來接收他吧!我們走了!”說著百匯向花舞擺著手。

    “呃,百匯姐,喂,幸村,宗一郎哥哥……”花舞看著一個個走出去的人,欲哭無淚,怎麽可以這樣,隻是好心幫下忙,居然直接送到自己房間來了,他睡床上,那我睡哪?你、你們太過分了!

    “百匯姐,順利達陣喲!”幸村淺笑著拍拍手。

    “嗯哪,全壘打喲!”百匯眨著眼向幸村伸出大姆指。

    “這法子真的能行?”宗一郎問道。

    “當然了,酒後吐真言嘛!不過,弦一郎的酒量沒有這麽差的,讓一條叔叔準備的紅苕燒酒是低度數的嘛!”百匯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得說道。“嗬嗬,接下來就不用我們擔心了。弦一郎怎麽說也是個正常的男人,而且還喝了酒,麵對花舞,接下來……”幸村笑得曖昧至極。

    “嗯嗯,解決他們倆問題最好的方法,就是讓弦一郎直接撲倒她,萬事ok!”百匯點著頭說道。

    宗一郎隻覺得心裏湧起一陣惡寒,眼前這兩個人絕對是瘋子!

    “喂,蓮二,你要幹什麽?”百匯拉住想衝進房間的柳,挑著眉問道。

    “帶走花舞!”柳冷冷得看著百匯,“藤原前輩不是說應該公平競爭的嗎?但現在又是怎麽迴事?“

    “這麽熱血的蓮二還真是少見呀!”幸村開口道。

    “蓮二,剛才花舞的反映你也看到了,即使這樣你也覺得這是一場公平的競爭嗎?”百匯問道,臉上是難得的認真。

    “……嗯!”柳應道,不想放手,不想就這樣放手,即使最後注定失敗,也不想就此放手!

    “好,這才是我認識的柳蓮二!”百匯拍著柳說道,“呐,感情這種事,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所以今天就先請你做一個旁觀者,和我們一起通過這件事來看看那兩個人的感情,同時你也看一看,自己有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

    “……無論如何,我不同意這種做法的!這分明是強迫!”柳聲音冰冷得說道。

    “放心,弦一郎不是那種會胡來的人,而花舞不是軟弱到會讓他胡來的地步。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麽,那不是正說明他們兩個人之間是有感情的嗎?沒有感情,就不會發生任何事!”百匯停下來,看著柳,“我向你保證,不會讓花舞受到任何傷害!你能相信我嗎,蓮二?”

    柳看著百匯那雙黑色的眼眸,清澈、堅定,表情認真,在自己認知中這副表情的藤原百匯是一個可以讓人依賴的前輩,是立海大史上最強的經理人,“……嗯。”柳輕輕得點了下頭。

    百匯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感情麵前人人平等,我不會偏薄任何人。但我必須看清事實。”說著拉著柳離開。

    房間內,花舞看著躺床上的真田,痛苦得皺著眉,不由得心軟,歎息,算了吧,反正都這樣了,我也不能把你趕出去,雖然你今天很討厭,很讓我很生氣,但本姑娘不是見死不救的人!轉身洗淨毛巾,重新迴到床邊,府下身仔細得擦試著他的臉,一股淡淡的,酸酸甜甜的酒味迎麵撲來。

    “到底喝了多少!你還未滿十八歲呐!就醉成這樣!”說著,手上的力度不由得變大,真田很配合得發出了不舒服的呻吟聲做為抗議。

    “哼,真是的!討厭鬼!”花舞憤憤得說道,剛要起身,手腕突然被抓住,接著眼前一陣旋轉,下一刻便跌入一個溫暖而堅實的懷裏。

    “不要走……就這樣,抱一會,花舞!”真田將頭埋在她的頸窩,低聲呢喃著。

    “你……”花舞聽到這話,這家夥原來一直在裝,明明有意識,剛才為什麽不爬迴自己的房間,害得自己這麽擔心,想到這,氣就不打一處來,自己幹什麽要對這個黑麵神這麽好!就在她剛要發作之際,耳邊又傳真田呢喃般的低語。

    “對不起,今天嚇到你了,花舞……我、我不是故意的……隻是控製不住……”

    “呃……這是在道歉嗎?”花舞微愣。

    “對不起,因為……我真的很擔心……我……”

    “我知道了!”花舞嘴角微挑,“其實……我……也……對不起了!”

    “嗯,不要生氣了,好嗎?”真田低低得好像懇求似得問道。

    “……嗯……”花舞點著頭輕聲得應道,最後一個音節尚未消失,她的嘴唇已落入兩片柔軟的薄唇中,不設防的唇舌頃刻間淪陷在對方熱烈而霸道的攻勢下。

    “呃……”花舞纖細的手臂自然得攀上真田的肩膀,雙眸緊閉,竟然慢慢得迴應著他。兩個人的心底湧起一股暖流,隨著血液流轉全身。而書上說,隻有相愛的靈魂在嘴唇相遇時,心裏就會感覺溫暖。

    就在花舞感到快要窒息的時候,真田放開了她的唇,卻又舍不得放得太徹底,舌尖輕輕舔著她的唇瓣。

    “弦、弦一郎!”花舞滿臉嬌羞得拍打著他的胸膛,這家夥真的是喝醉了嗎?還是說……

    “嗯,”真田再次含住那片紅潤,這一次隻是輕輕得啄一下,“晚安!”緊緊得將花舞摟在懷是,臉靠在她的額頭上,雙眸緊閉,嘴角微微翹起一彎幸福的弧度。

    “喂,弦……”想要掙脫的花舞卻發現真田竟已經睡著,便放棄了這個念頭,順勢將頭埋在他的懷裏,找了一個自己舒服的地方靠上,伸手迴抱著他,偎依在他的懷,溫暖、安心甚至還有一絲甜甜滋滋的感覺,“晚安,弦一郎……”輕輕得閉上眼,在他的懷中沉沉睡去……

    和式賓館裏,正對花舞房間窗戶,隔著一汪清池的迴廊上,柳蓮二站在那裏,看著屋裏橘黃的燈光昏暗不明,看不見人影,亦不到任何聲響。夜裏變涼的風軟軟地從領口鑽了進來,有一層極微弱的涼意爬上了肌膚,柳下意識得緊了緊領口。

    這樣一個夜晚,遠遠得望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的窗,想著她此時正在和另一個男會做些什麽,卻又卑微地期盼著不會發生什麽。原以為自己會冷靜得去愛,愛得分寸適當,愛得理智得體。然而他錯了,他終於明折,曾經看過的那段話的意思:“每一個站在愛情裏的人其實都是肓的,因為愛,所以肓。看得見的那一個冷靜疏離,分寸適當,卻不愛!”

    月光皎潔,上弦月如同一彎銀鉤,勾起心底的傷口痛不可抑。柳那雙茶色的眼睛直直得看著那扇窗,不曾眨眼,不知過了多久,眼前漸漸模糊起來,燈光暈黃成了一大片暖暖的金色,就像她的笑容一樣,可是他的心卻透著絲絲涼意。

    他的心告訴他,他愛上了她,從開始收集她的數據的那一天起,他就愛上了她;

    數據告訴他,她是弦一郎的未婚妻,他們有十八歲時結婚的婚約;

    時間告訴他,他忘不掉她,他這一輩子除了她,他不想也不會再愛任何人!

    如果自己早一點認識她,如果自己強勢一點,不再溫吞,如果自己再積極一點,那麽會不會擁抱著她,一起走過春夏秋冬?

    想到這裏,柳慢慢展開長蓋住了自己的眼睛,睜得太久的眼睛裏有一種酸澀的痛,本能的,一絲水意泛濫開來,心痛,痛得好像那不再是自己的心了……

    一夜就這樣過去,天色漸白。太陽升的那一瞬,一襲青衣的柳蓮二清瘦的身影幾乎湮滅在金色的光輝裏,脆弱得仿佛隨時都會消失一般。

    花舞永遠也不知道,有這樣一個夜晚,曾有一個叫作柳蓮二的少年為她獨立寒秋,深情得凝望著她所在的方向。

    隻是那一夜兩個人之間,隔著一汪清池,便隻能站在彼此的對麵,咫尺天涯。

    【年少驚鴻一瞥,注定一生的糾纏

    是如燕盤旋而過清池的無奈

    是如風微微掠過清池的悲哀

    可刹那是否就是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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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02同學,百匯對不起你滴說

    話說,為啥把你寫得這麽溫柔而心痛呢?

    百匯糾結中……

    親們不要pia百匯呀

    頂著鍋蓋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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