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奈川的春天永遠都是嫵媚中透著清爽,讓人不禁展顏歡笑。幸村抬起頭,在初春明媚的陽光中,眯著眼看著街道邊悄悄抽枝展葉的櫻花樹,嘴角勾起一抹如櫻花綻放般的笑容。這樣的天氣真的很適合寫生呀!緊了緊肩上的畫板,步子變得越發輕快。

    一輛銀色的捷豹c-xf完美的飄移,急停,橫在幸村的麵前,在他愣神的瞬間,從副駕駛處走出一名高大威武的男子,不由分說的,大手一揮,輕巧得將幸村雙手反綁,塞入車內,絕塵而去。

    坐在後座上的幸村,漸漸迴過神來,動動被反綁的雙手,藍紫色眼眸眨了又眨,這個情況,難道是說自己被綁架了?!

    車子在神奈川郊外的一所白色的歐式建築前停了下來。男子打開車門,如夾行李一般將幸村夾在腋下,走進屋內。

    被扔在沙發上的幸村,坐直身體好奇得打量著這件充滿濃鬱的巴洛克風格的屋子。線條極具華麗之能勢,唯美的裝飾線條,就連那水晶吊燈都透著巴洛克的華麗。相對於這種華麗、繁瑣的風格,他到是更喜歡清新、隨意一點的園林式風格。一般喜歡巴洛克風格的人都是奢華、自負人的,比如跡部,想到這幸村的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接著轉動眼珠,打量起此時坐在對麵的兩個人。

    高大的身影就是剛才將自己扔過來的男子,高大挺拔的身材,留著富有藝術氣質的半長頭發,濃密的眉毛,一雙如鷹般銳利的眼眸,眼神冰冷,挺直如刀削般的鼻子,線條分時的下頜,透著隱隱的堅毅。如果臉上沒有那條從發絲掩蓋下的額角蜿蜒至下巴的傷疤,他絕對是個美男子,但正是這道傷疤使他顯出不一樣的氣度,就好像是戰神一般,讓人肅然起敬。

    在他的身邊,坐著一名女子。米色的洋裝,頭發被精心得梳於腦後,右側別有幾枚水晶發飾不失高雅,一摟薄薄的碎發看似漫不經心得攏於右側,隱約可見精致光潔的額頭,兩彎好看的細眉,一雙褐色的眼眸清澈且泛著靈動的光彩,長而密的睫毛向上微翹,小巧的鼻子,泛著淺笑的兩片櫻桃般的唇,兩個深深的酒窩不失調皮般的可愛,略施溥脂的臉龐如泛放的櫻花般絢目又不失嫵媚,在身邊男子的映襯下越發顯得嬌小可人,就好像精致的芭比娃娃一般。

    “你就是立海大的幸村精市?”芭比娃娃開口問道,聲音也透著嬌嫩的柔軟。幸村還沒來得及迴答,眼前就出芭比娃娃的特寫,下巴被輕輕得端起,“嘖嘖,本人還真是比照片上要好看呐!沒想那個黑麵神真田弦一郎居然能交到這麽漂亮的女朋友呢!”

    幸村聽到這話,嘴角微微揚起,說道:“難道我不像是他的男朋友嗎?”

    “呃?”芭比娃娃微愣,漂亮的大眼睛閃過一絲疑惑的光,“我還真沒有想過呢!不過聖道魯夫的校刊上明明寫的,你是他的女朋友呐。引用上麵的話就是‘立海大的王牌夫妻——真幸無敵’。而且主編觀月初還說,真田壓倒幸村的幾率是99。9%,那個被壓倒的那個曆來不都是女朋友嗎?我說的對吧,八爺?”說著,芭比轉身望著那男子,眼睛中盈滿期待。

    “咳!”隻見被稱為八爺的男子,低頭輕咳一聲,低低得說道,“對,完全正確。”

    “嗬嗬!”芭比露出開心的笑容,宛如小孩子得到大人的表揚一般。

    幸村嘴角的弧度變得更深,“是嗎?也許事實的真象正是那0。01%喲!”

    “呐,不可能的!八爺都說我說的是正確的!”芭比不高得嘟起嘴來,“對了,你還沒有迴答我呢,你是不是在和那個黑麵神交往?”

    “你不是都已經看過雜誌了嗎?”幸標挑著眉問道,沒想到聖道魯夫還有這種嗜好。

    “哎呀,觀月初那個八公的話,怎麽可能全信呢!”芭比撇撇嘴說道。

    “那我要是說‘是’會是怎樣,‘不是’又會怎樣?”幸村反問道。

    “如果你是的話,我就把你碎屍萬斷,不是的話……”芭比微挑了下眉笑得意味深長……

    立海大高中部。

    花舞手裏拿著一疊劇本,哼著歌,興致勃勃得向網球部走去。不就是找個男主角嘛,網球部那麽多男人,隨便抓一個主可以的,有什麽難的嘛!實在不行讓弦一郎來演!“弦一郎”這三個字剛剛劃過腦海,花舞就感到臉上一陣發熱,摩天輪上的那一幕清晰得出現在眼前,該死的家夥,大色狼,竟然趁機占便宜!可是為什麽當時沒有推開他,居然……哎呀討厭死了!書上說,當接吻的時候感到天旋地轉時,就說明你愛上了他。愛上那個黑麵神?怎麽可能,真是太鬆懈了!花舞急忙搖著頭,讓自己把這個莫名奇妙的想法從腦袋中甩掉。

    “咦?”花舞站在正選球員專用網場邊,不敢相信得看著空蕩蕩球場,“怎麽可能一個人也沒有呀!為了備戰比賽,不是連周日也有訓練的嗎?”

    滿腹狐疑的花舞向社辦大樓走去,走到網球部門口,剛要敲門,就聽到裏麵傳來了說話的聲音,準確得說,應該是爭吵聲。

    “不行,我不同意這麽做!”這是柳的聲音,有些激動還夾雜著絲氣憤。

    “可是現在我們別無選擇!”這是真田的聲音,堅定中透著絲無奈。

    “怎麽會沒有辦法?綁架這種事,應該交給警方來處理,並不是你我可以解決的,更不是花舞可以解決的!”柳的聲音變得有些高昂。

    “誒?”花舞聽見提到自己的名字,放下準備敲門的手,什麽事情居然扯到我身上來了,於是決定就這樣站在門外靜靜得聽了起來。

    “警方?等他們來處理,幸村早就出事了!”真田的聲音也變得大起來。

    “出事?我不相信他會出什麽事!而且你看這彩信根本就不像是綁架,倒更像是惡作劇!”柳說道。

    “我不管這到底是什麽,我隻知道必須救幸村!”真田堅定得說道。

    “哪怕犧牲花舞也無所謂嗎?”柳冷冷得反問道。

    “……我不會犧牲花舞的!”真田略有一絲遲疑。

    “迴答我,即使犧牲花舞你也要救幸村是嗎?”柳咄咄逼人。

    “……”沉默。

    “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花舞,任何人,包括你在內,弦一郎!如果你要拿花舞去換幸村的話,除非殺了我,否則,我是絕對不同意你這麽做的!”柳語氣冰冷得字字如針得說道。

    轉身開門的一瞬間,柳看著眼前的人,茶色的眼眸中透著驚嚇,“花、花舞……”

    “花舞!”真田起身看著站在門口的花舞,淺灰色的製服,裙角迎風飄揚,發絲輕舞,逆光而立,精致的臉上蕩開一抹淺淺的笑容,嫵媚綿長卻又風輕雲淡。

    “花舞,我們走!”柳看著花舞臉上的笑容,心中掠過一絲微涼的痛,任何人都不可以傷害你!說著拉起她的手,柔軟、微涼。

    “花舞!”真田喊道。

    “讓我去救幸村嗎?”花舞向真田抑起一抹如露水般的笑容,輕聲得問道。

    “花舞……我……”真田看著花舞,眉頭緊皺。

    花舞臉上的笑意變得更濃,如秋日裏的芙蓉花一般。抬眸看著眉頭緊皺的真田,一雙黑色的眸子想要直直得看進他的心裏。

    “其實你是想讓我去救幸村的吧!”花舞說道,既像是問題又像是自然自語。剛才的對話自己全都聽到了,雖然他們沒有明說,但可以猜到,幸村遇到麻煩而自己是唯一可以救他的人。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的表情,明白他的心情,明白他的想法。

    可是當看到真田無語得點頭時,心中還是感到一陣痛,鈍鈍的卻連綿不絕。明明猜到這樣的結果,可是為什麽在親耳聽到他的答案時,會心痛,會難過,為什麽會期望聽到他說“不”呢?原來自己在他的心裏比不上網球,比不上幸村,比不上任何人,自己在他的心裏,什麽也不是……“不行,我不會讓你去的,花舞!”柳握緊了她的手,茶色的眼眸中露出深深的關心。

    “嗬嗬,謝謝你,蓮二!告訴我地址吧,我一定會把幸村換迴來的!”花舞淺笑著抽迴自己的手,抬眼看向真田,“如果有一天,我有什麽意外,也會有人這樣關心我,就好了……”

    輕輕得轉身,那纖細的身影,在真田眼前氤氳成一灘模糊的水印,一種莫名的痛,一寸一寸得在心底蔓延開來。

    “花舞!”真田拉住花舞,霸道得將她拉入懷中,緊緊得摟住她,“我不讓你去!我不要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弦、弦一郎……”花舞下意識得伸手迴抱著真田,心中有一絲微薄的喜悅悄無聲息地滋長,隻是這層喜悅如此細小,細小得被她半帶刻意地忽略掉……

    柳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如此旁若無人的幸福著,仿佛站在彼岸觀看煙花一般與周圍隔離開來,而自己就是一個旁觀者,隻能這樣遠遠的看著,在這咫尺天涯的一步之間……

    神奈川郊外,白色建築。

    “初,他們好像來了!”站在窗邊的八爺目光微凜說道。

    “啊,快、快點!”初驚叫著,屋內一陣聲響。八爺看著手忙腳亂的兩個人,無奈得歎息,原來冰冷的眼神,看著眼前晃來晃去的嬌小身影,變得溫柔如冬日裏的陽光般溫暖。

    “砰”得一聲,門被撞開,臉色陰沉得真田出現在門口,目光銳利得盯著眼前的男人,緩緩得開口道:“幸村呢?”

    “鳳宮花舞呢?”男人反問道,聲音低沉而有磁性。

    “我就是鳳宮花舞!”花舞的聲音剛響起,卻被真田一把擋在身後。

    “先讓我看見幸村!”真田直視著男人。

    “好!”男人應道,拍了拍手,一陣聲響,隻見雙手被反綁在身後的幸村,眼上蒙著黑色的布,光影交錯間,隱約可見幸村白淨的臉上赫然有一道紅印,好像是——血跡!

    “幸村!”真田的眼中隱隱火起,不由得握住拳頭。

    “幸村……”花舞看著眼前的幸村,無意中撞上他身後人的眼神,那是一雙清澈而明亮的大眼睛,靈動充滿狡黠的光。在看到花舞的一瞬,微微皺了下鼻子,嘴角抵消起一彎弧度。這樣的眼神,這樣的神情,難道是……

    “弦一郎,”幸村開口,聲音空靈,“不要管我,你們走吧!”

    “好了,人也見到了,把鳳宮花舞留下來!他,”男子說著,將幸村向前推了推,“你們就可以帶走!”

    “你們要花舞幹什麽?”柳冷冷得問道,茶色的眼眸盯著眼前的男子,什麽樣的綁匪居然這麽大膽,竟不怕我們看見他的相貌。

    “嗬嗬,”男子勾起一抹邪邪的冷笑,“你說呢?當然是……”

    “先奸後殺!”幸村開口接道,“你以為我會怕嗎?”

    真田和柳聽到這話臉色頓時變得難看,眼神變得冰冷可怕。唯獨花舞噙著笑容,一副悠閑自得的樣子。

    “少廢話!痛痛快快得交換!”說著男子突然發難,掠至真田麵前,伸手抓住花舞纖細的手腕。

    “啊!”

    “花舞!”

    突然如其來的變故,讓真田和柳一陣錯愕。說是遲那是快,真田出拳,直奔男子的下頜而去。男子隻是冷冷一笑伸手一擋,緊接著飛起一腳踢向真田的胸膛。真田向後躲去,但還是慢了一步隱約被踢中,雖說隻是蹭到,但力量之大也使他感到胸口一陣悶痛,就在這一躲一閃之間,花舞便被男子抓走!

    “弦一郎!”花舞擔心得喊道,但手臂卻被男子牢牢得鉗住,無法掙脫。

    “花舞!”柳也加入戰圈,國中時也曾在真田家的劍道場學過劍道,雖然沒有真田那麽精通,但防身之用還是沒有問題,但今日情況之急,對手之強,柳這樣的二把刀水平,自然討不到什麽便宜,僅一招一式就被男子放倒在地。

    “蓮二!”花舞喊道,秀眉微皺,“喂,住手呀!”看著再次衝過來和男子纏鬥的真田,花舞大喊著,“住手呀,不要打了!”

    然而這兩個卻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小子,不錯嘛!”男子輕挑著眉峰,隨著嘴角勾起的笑容,臉上那抹傷疤越發顯得猙獰,好像地獄使般讓人發怵。真田也不由得心中一緊,眼前這個男人,冷漠的眼神,深黑得不見底的眼中燃燒著興奮,那是對於戰鬥的興奮,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鬥氣,強大得像要把一切推毀,他真的是人嗎?或是為戰鬥而生的戰神?

    “喂,鬧夠了沒有!不準在打了!”花舞輕咬著下唇,現在事情好像脫離了預想,這兩個人簡直就是要拚個你死我活一般。

    “花舞!”

    “閉嘴,女人!”

    “要閉嘴的人是你呀!快點給我住手!聽到了沒有,櫻吹雪初蓮!”花舞氣鼓鼓得大喊著!

    “咳咳!”一陣咳嗽聲,“水、水……”

    男子一聽這聲音立刻放開花舞,即奔聲音的來源,剛才戰神般的氣勢頓時全無,溫柔得拍著被噎著的人,眼中盈滿濃濃的疼惜。

    “……唿,”喝了一口水終於恢複了正常,“八爺,你剛才真是太帥了!”說著嬌小的身體如八爪魚一般掛了上去。

    “……”柳瞪大眼看著眼前的一切。

    “……幸村!”真田良久從牙縫中擠出這兩個字,眼神如刀鋒般盯著正笑得一臉燦爛,悠閑得坐在那裏吃糕點的幸村精市。

    “嗬嗬,剛才真是精彩呀!沒想到,我在弦一郎心中竟然這麽重要!”幸村露出一抹禍國殃民的笑容。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真田怒氣衝衝得看著淺笑著的幸村,歎氣的花舞,無名業火熊熊燃燒著。

    “嗬嗬,開個玩笑了!大家好,我是小舞的好朋友櫻吹雪初蓮!”說著,剛才差點被噎死的如芭比娃娃一般的女子輕笑著,跳了過來,摟住花舞的胳膊,“好久不見了,小舞~”

    “初,你這次玩得有點過火了!”花舞輕挑著眼瞼說道。

    “咦,難道小舞生氣了?兄長,你看小舞生氣了呀,你有情敵了!”初蓮轉身看著幸村說道。

    “呐,我相信弦一郎不會拋棄我的,對吧,弦一郎?”幸村看著真田淺笑著。

    “卡卡卡!”花舞揮著手說道,“初,幸村什麽時候成了你的兄長?”

    “呃,剛才。”初蓮眨著眼說道。

    “剛才?”

    “呃,30分鍾前吧!”初蓮答道。

    “唿——”花舞吐了一口氣,“這一切都是你們兩個設計好的?他臉上的傷是怎麽迴事?”

    “啊哈,那個呀,番茄沙司了!”初蓮笑得一臉燦爛。

    “喂,這麽久不見,一見麵就這麽耍我,很開心是不是呀!”花舞氣鼓鼓得瞪著初蓮。

    “嘻嘻,不是了!來,小舞,我有事對你說。”說著初蓮拉著花舞走向內室。

    “什麽?!你要私奔?!”花舞瞪大眼看著眼前笑得一臉燦爛的初蓮說道。

    “是呀。家裏不同意我和八爺在一起,說他又老又窮,可是我就是喜歡他,我就是愛他!其實隻要和八爺在一起,無論是哪裏對我來說都是天堂!”初蓮看著窗外悠藍色的天空淡淡得說道,眼神堅定而執著。

    “初……”

    “嗬嗬,傻瓜!幹什麽露出這麽一副表情呀!”初蓮看著眼睛發紅的花舞輕笑著,“還記得我們當年的約定嗎?”

    “一定要幸福!”花舞輕吐道,那是10歲生日兩個人坐在學校天台上許下願望,一定要幸福。

    “嗯,八爺就是我的,八爺就是我的岸,八爺就是我的幸福,所以無論天涯海角我都會跟著他!”初蓮望著花舞,褐色的眼眸中泛著執著而堅定的光彩,“等你遇到了這樣的一個人時就會明白我現在的心情了!”

    “初……一定要幸福呀!”花舞緊緊得摟著初蓮,帶有哭腔得說道,“無論你走到哪裏,你永都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

    “嗬嗬,當然了!傻丫頭!”初蓮迴抱著她,眼前一片模糊,“好了,我可不想走的時候看到你一張苦瓜臉!”

    “初……”花舞垂下頭,再抬起時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

    “嗯,雖然沒有我笑得華麗,不過也勉為其難得收下了!”初蓮仰著頭輕笑著,不讓眼中的淚流出來,分別不需要淚水的,因為我們是去找尋彼此的幸福。

    “小舞,我看那個真田弦一郎還不錯,當然比我們家八爺有很大的差距,不地,看得出他很關心你的!所以要好好珍惜呀!那個白白淨的,叫蓮二的,也很在意你的,可以做為備用了!其實呢,男人木訥一點沒有關係,往往這種男人才能給予最踏實的溫暖與幸福的!”初蓮像姐姐一樣輕輕得整理著花舞微亂的頭發說道。

    “你這副口吻好像歐八桑呀!”花舞努力得說些打趣的話,卻還是忍不住想哭。

    “切,我是永遠美麗無敵的青春美少女呀!”初蓮輕輕得拍了一下花舞的頭說道。

    “是是是,初蓮大姐!”

    “你這死丫頭,我才比你大兩屆而已!我還……”

    “初,警察來了,我們得走了!”八爺推開門說道。

    “小舞,我走了!”初蓮最後抱了抱花舞,“一定要幸福喲!”

    “哎呀!”轉身進初蓮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初!”八爺急忙衝了過來摟住她。

    “嘻嘻,沒事了,八爺!”初蓮轉身對花舞說道,“還沒給你們介紹呢,這位就是我最好的朋友鳳宮花舞,這位就是我最愛的男人更木劍八!”

    更木向花舞點了下頭算是問候,外麵尖銳的警笛聲越來越響,更木臉色微變,一把將初蓮扛在肩上,對花舞扔下句“保重”便以輕巧的姿跳窗而去。花舞站在窗邊看著載著更木劍八和櫻吹雪初蓮的銀色捷豹c-xf消失在視線中,才重重得舒了口氣,想到剛才更木望著初蓮那溫柔如水的眼神,花舞的臉上露出一抹淺笑,你一定會幸福的初……

    客廳內,幸村慢條斯裏得吃完最後一塊點心,優雅得擦擦嘴,拍了拍手,說道:“嗯嗯,這點心真不錯呀!忘了問小初,這是什麽牌子,在哪家店裏買的。”抬眼看了一眼麵前黑著臉的真田,輕吐道,“這樣吧,弦一郎,從今天開始,大家在訓練前去買一份這種點心迴來吧!”說著,幸村起身,拿起沙發上的畫板,“我去寫生了,你們也早點迴去吧!bye——bye!”說著像沒事人一樣走出大門,扔下一臉黑線的真田和無奈歎息的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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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和她家華麗的八爺友情客串

    軍師的真情流露

    皇帝的左右為難

    左手友情,右手愛情

    皇帝選哪一個?

    幸村:原來還是我比較重要

    花舞:原來我什麽也不是

    柳:我不會讓花舞受到一點傷害

    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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