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齊選山上朝陽初起,萬丈霞光普照大地。


    淩千山一襲白衣,手拿一把折扇,手中折扇不時敲打手心,略顯著急的衝著許褚廟張望。


    他身旁的鍾連成,今天一身鎧甲護體,三尺長劍挎腰,看起來英武非凡。


    過了片刻,鍾連成小聲問道:“殿下,這秦公子在幹嘛呢,怎麽還不出來?”


    淩千山微微聳肩,表示不知道。


    本來他昨天就和秦天約好了,今天一早啟程前往穹隆幫總舵——金水城。


    可今天早上到了之後,秦濤說要準備一下,讓淩千山稍等片刻,自己則轉身跑迴了廟內。


    此刻,廟宇之中,秦濤手持一張粉紅色的符咒,默默點頭道:“這桃花符,據說是月老親自煉製的,想來效果不會太差吧?”


    秦濤覺得既然去求親,那就要做好萬全準備,於是他腦袋裏立刻就蹦出了月老的形象。


    現在功德不夠,召喚月老是不現實的,最後他在係統清單上尋找了半天,總算看到了這張桃花符。


    據係統介紹,這桃花符可以一個人的桃花運急速膨脹,吸引無數狂蜂浪蝶。


    接著,秦濤又統計了一下功德和香火的餘量,找係統兌換了一些丹藥,還給自己換了一把低級飛劍。


    自從廟宇建好之後,現在秦濤每天都有香火入賬,一些低級丹藥和法寶,他還是兌換的起的。


    準備妥當,秦濤喚來許褚,讓他好生看家,保護好王雲。


    許褚離不開功德和香火的溫養,隻能呆在廟裏,不然秦濤真想帶著許褚去替淩千山求親。


    到時候,就不用求親了,直接搶就行了。


    這趙國還有誰攔得住可以斬殺登天高手的許褚不成。


    秦濤覺得有些可惜。


    胡亂收拾了一下,秦濤走出廟門,衝已經等得有些著急的淩千山二人一揮手,說道:“淩兄,咱們出發。”


    “好。”


    二人等了良久,早就著急了,見秦濤出現,立刻帶著秦濤一起下山。


    下山之後,三人坐上鍾連山早就準備好的馬車,一刻不停的朝金水城走去。


    車夫是雷恆找的,名叫王世友,人稱老王,之前隸屬野狼幫,也算是自己人。


    老王三十來歲,一臉憨厚,是個老實巴交的車夫,就因為老實,三十多歲還沒娶到媳婦。


    不過老王駕車技術很好,即便是走在崎嶇的山路,三人也不覺得顛簸。


    車廂內,秦濤突然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淩千山,然後有瞅了瞅鍾連成。


    二人被他看的莫名其妙,淩千山問道:“秦兄,你看什麽呢?”


    秦濤微微抬頭,指了指淩千山和鍾連成,又指了指自己,問道:“你堂堂一個皇子去相親,難道就帶咱們三個人?”


    秦濤有些莫名。


    你淩千山是皇子好不好,不說兵馬開道,前唿後擁,可就這幾個人,也太寒酸了吧。


    淩千山苦笑一聲,說:“本來有五百影龍衛和一批護衛護送的,可現我的人全被趙玄武那混蛋給殺了,江陵府的知府衙門也被屠殺一空,我就是想擺譜,也找不到人啊。”


    “合著,現在你就一個光杆皇子,外帶一個手下。”秦濤嗬嗬一笑,感覺事情有些麻煩了。


    “這倒不是,我還邀請了一些人前來助陣,相約在金水城的前一站,羅光城集合。”


    淩千既然有心角逐,自然有些準備。


    秦濤見淩千山早有安排,就不在擔心,而且是突然問答:“淩兄,你還是處男嗎?”


    我倒。


    淩千山和鍾連成齊齊一個踉蹌,秦濤的問題讓他尷尬無比,淩千山甚至臉色微紅,居然害羞了。


    “不要這麽驚訝好不好,我隻是想確認一下你對女人的了解程度,以便製定策略。不過看樣子,你一定還是處男,對女人的了解肯定有限。”


    秦濤一本正經的解釋,更要讓淩千山自爆情史,以供他研究,便於做出合理的求親方案。


    “淩兄,不要害羞,大膽的說。現在我幫你去求親,必須知己知彼。”秦濤一副未雨綢繆模樣,其實就是閑的無聊,拿淩千山打趣。


    “殿下,秦公子說的有理,不如你就把當年你和周小姐的故事說給秦公子聽聽,以便秦公子製訂合理的策略。”


    鍾連成一副衷心為主的模樣,好像一切都是為了淩千山的招親大業。其實他一直對淩千山和周小姐的故事好奇,今天借著機會,一副大公無私的模樣,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秦濤見中鍾連成居然幫他不輔助,心中一樂,繼續忽悠淩千山,道:“我必須對你的情商做出有效判斷,方能因地製宜,得到主動。說罷,把你的愛情經曆都說出了,讓我參詳一二。”


    秦濤滿嘴忽悠,很期待淩千山自爆情史。


    看著兩個一本正經,滿嘴跑火車的家夥,淩千山可以肯定,他們居心不正。


    不過,在秦濤和鍾連成聯手之下,淩千山為了招親大業,最終說出了一段又一段的秘密往事。


    “王小姐、陳小姐、周小姐、吳小姐……,沒看出來啊,淩兄戰績照章啊。”秦濤顯得有些驚訝,這淩千山的情史真是輝煌啊。


    鍾連成也眼睛一瞪,殿下什麽時候把吳小姐勾搭上了,我作為貼身侍衛,居然不知道,真是失職。


    於是他下定決心,以後要恪盡職守,絕不漏過淩千山的任何一個女人。


    淩千山卻微微抬起下巴,像一隻驕傲的小公雞一樣,洋洋得意道:“那是當然,在下十三歲就開始縱意花叢,對於女人,自以為還有些心得。”


    這一刻淩千山自信滿滿,對於這一點,他很有信心。


    “淩兄對於女人,好像很有信心?”秦濤心裏一樂,決定戲弄一下淩千山。


    長路漫漫,總要給自己找點樂趣不是,這是秦濤給自己找的理由。


    淩千山自以為花叢老手,風清雲淡道:“那是自然。若論武功,我不及秦兄,可說起風月之事和女人,在下自認為不輸旁人。”


    神采飛揚的雙眼盯著秦濤,淩千山心中自豪,哥們就是這麽自信。


    “淩兄既然這麽自信,咱們賭上一把如何?”秦濤半趟在車廂裏,一隻手撐著腦袋,微笑著說道。


    賭?


    一聽到賭,淩千山就想到了上次和秦濤打賭輸了,脫掉上衣裸奔的事情。


    淩千山有些猶豫,問道:“不知秦兄想賭什麽?”


    “就賭追女人,如何?”秦濤嘻嘻一笑,心裏琢磨著,正好提前試驗一下那個桃花符,以免在關鍵時候掉鏈子。


    “秦兄可是要和我賭追女人?”淩千山猶豫不定,他在秦濤手上吃過虧,不敢輕易許諾。


    “不是。”


    秦濤連連搖頭,說:“我和你賭,太欺負你了,我派老王和你賭。”


    老王,就是那個車夫,一聽這話,趕緊搖頭道:“門——門——門主,別和我開玩笑了,我老王單身三十年了,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你讓我和皇子殿下比賽追女人,這不是輸定了嗎?”


    這老王算是野狼幫的外圍人員,現實也屬於天庭,所以他稱唿秦濤門主。


    淩千山看了一眼明顯有些木訥的老王,有些不屑道:“若是秦兄你和我比,我還有些忌憚,可你讓這憨厚的車夫和我比,是不是太瞧不起我了。”


    這一刻他覺的身為男人的尊嚴受到了挑戰,直接應道:“秦濤的這個賭約我接了,不知賭注是什麽?”


    “賭注隨你開。”秦濤毫不在乎。


    “好,上次我賭輸了,脫光上衣圍著你家跑了一圈。這次誰輸了,就穿上女人衣服走進金水城,如何?”


    淩千山有心找迴場子,報上次脫衣裸奔之仇。


    秦濤無所謂,老王卻急了,喊道:“不行啊,門主。論相貌、才學、氣質,我哪裏比得過八皇子殿下,這根本沒得比。”


    聽到這話,淩千山微微挺胸,一臉傲氣。


    秦濤上前拍了拍老王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你知道嗎,老王?曾經有一個地方,老王這個稱唿,是情聖的代表。即便是情比金堅的夫妻情侶,都躲過隔壁老王的無孔不入,你要相信自己,不要侮辱了老王這個神聖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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