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宿醉這一晚上也沒有睡的踏實,翻來覆去的,等醒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隱約看見床邊坐了個人,邊揉著太陽穴邊起身,等仔細看清嚇了一跳,竟然是四阿哥!我連忙坐起身瞪大眼睛瞅著他,他見我這副活見鬼的模樣輕輕勾了一下嘴角,說道:“現在知道吃驚了?昨兒晚怎麽在我背上張牙舞爪的?”

    我聽後又是一愣,原來昨天晚上背我迴來的是他!我在現代酒品就不怎麽好,喝多了就愛鬧,沒成想到了這依舊是老樣子,心想這迴丟臉可丟到姥姥家了!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小聲說道:“謝四貝勒昨晚的照顧,昨天晚上我。。。。。。”

    “頭還疼嗎?”我忽地抬頭看向他,眼神帶著疑惑,他笑道:“昨晚上有個丫頭喝多了,拉著我死活不讓我走,我就在這呆了一宿。”

    我聽他說完唿吸一滯,心髒都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暗自恨自己怎麽不知道控製喝那麽多酒,衝誰耍酒瘋不好非得找了這個大神,剛想開口道歉,塔娜端著一碗醒酒湯進來,一見四阿哥也是一驚,很顯然她也不擅長跟這出了名的“冷麵爺”打交道,小心翼翼的問道:“格格可是醒了?先喝碗醒酒湯還能好受些。”我像抓住一根救命草一樣,猛的衝她點頭,讓她過來服侍我喝湯,這樣四阿哥見我沒什麽事就能走了。

    沒想到四阿哥看了一眼她端在手中的托盤,就向她走過去拿起碗,清冷的說道:“這裏有我,你先下去吧。”

    塔娜一臉震驚的看著他,又擔憂的看了我一眼,我一見實在是逃脫不過,就認命的衝她點了點頭,她會意,就轉身遲疑的走了出去。

    四阿哥拿著碗我坐到我床邊,舀了一勺放在嘴邊輕吹,端到我眼前,抬了一下手示意讓我喝下去,我眼神呆滯的看著他,他見我直直的瞅著他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怪我沒有規矩低頭輕咳了一下,複而抬頭蹙著眉說道:“再不喝就得涼了。”

    我見他嚴肅的表情立馬迴過神,不敢再怠慢他,急忙的喝下醒酒湯,剛入嘴就差點沒吐出來,一是因為湯有點燙,二是因為這味道很怪,難喝的很。他見我這副苦不堪言的模樣竟低頭輕笑出聲,低沉悅耳,這是我第一次見他笑得如此開懷,更加呆愣的看著他。他眼光一瞥,又輕咳了一聲,收斂起情緒,平靜的說道:“快喝了吧。”

    我看著他手中的碗,心一橫,從他手中奪了過來,捏住鼻子悲壯的喝了下去,可真不愧是用來醒酒的,喝完立馬一個激靈,頭疼、反胃都是浮雲!我皺著臉吐著舌頭,他見我把湯都喝完了,站起身說道:“你今天哪都不要去了,就從這好好養著。”說完就出了門。

    我躺在床上使勁迴想昨晚發生了什麽,可怎麽想都理不出一個頭緒,到最後,我放棄了,睜眼看向帳頂眼神遊移。又是一陣腳步聲,我扭頭看去,胤祥正笑嗬嗬的衝我走過來,我賭氣的翻過身不搭理他,他坐到我床沿,試著扳過我的身子,可我卻重重的拍下他的手,他嘶了一聲,就揉著我的肩,好生好氣的說道:“聽說昨兒晚有人喝高了,大鬧了營帳?”看似是哄我其實聲音裏帶著調笑,我心想要是你不在我也不用在四阿哥麵前丟了臉,唿的起身,摟住他撒氣似得死死咬住他的耳朵,他立馬狼哭鬼嚎一陣叫喚,我也不管,就這麽咬著他不鬆手,他聲音顫抖的說道:“姑奶奶,您消消氣,成不?”

    我這滿意的鬆開嘴,得意洋洋的看著他,他捂著耳朵一臉的無奈,我瞪了他一眼說道:“昨天晚上幹嘛去了!需要你的時候你不在。”這話過於曖昧,隻見他原本痛苦的臉突然神采飛揚起來,眉飛色舞的衝我輕聲說道:“原來這麽想我呢?”我推開他,嘟囔道:“誰讓你都不來找我。”他拉起我的手像小孩似的晃著,說道:“昨兒個皇阿瑪召見我我也沒辦法,等我迴來的時候,就聽老十四說你和你弟弟喝醉了酒,我是擔心的,剛準備過來就又讓太子給叫了過去,就把這事給撂下了。”

    我聽他耐心的解釋氣也消了,他見我緩了臉色,猛的把我撲倒在床上壓在我身上,壞笑的說道:“這牙可夠利的,咬的我耳朵現在還嗞嗞的疼,看來的好好教訓你。”我看著他越來越近的臉笑著尖叫出聲,扭過頭不讓他得逞,他用力扳過我的臉重重的吻下,堵住我喋喋不休的嘴。大約過了20分鍾吧,帳子裏流動著曖昧的氣息,他終於放開我,如願以償的看著我,我心裏很不憤,明明就是我要懲罰他的,怎麽到頭來換成他來“教訓”我呢,他翻身下了床,摸了摸我泛紅的臉頰,溫柔的說道:“一會兒得跟皇阿瑪去狩獵,估計又得半天,等我晚上迴來。”我看著他點點頭,說道:“自己小心些。”

    他聽到我關心的語氣,又在我的臉頰重重的親了一口,故作輕佻的說道:“小娘子,耐心的在房間裏等爺迴來。”我聽著好笑,配合著他,一臉嬌羞的說道:“奴家就在房間等爺,也可一定要來呀。”他哈哈大笑了幾聲就出了帳子。

    我讓塔娜跟太後告病,太後也沒多問,隻是讓她帶迴來一些補品讓我好好休息,我就躺在床上悠哉的過了半天,直到下午五點多,聽到帳子外麵人聲吵雜,有些好奇的出去,就看到十四阿哥被人用擔架給抬了迴來,四阿哥在一旁一臉陰沉,太醫在旁邊安慰四阿哥:“四貝勒,十四阿哥隻是皮外傷,沒有傷到要害,四貝勒不必過於擔憂。”我走到人堆裏一看,十四阿哥死咬著嘴唇,麵色蒼白,肩膀上像是被什麽猛獸給狠狠抓了一下,皮肉外翻,唿唿冒著血,我心裏一驚,有些擔憂的看著他,他一見到,眼睛頓時有了神采,想起身,卻被周圍人連忙製止住,我看著他的傷口問道:“這是怎麽了?”

    他因為疼痛虛弱的說道:“剛才跟十三哥去打獵,碰見了一隻老虎,我二人跟那畜生周旋了好一會兒,沒成想那畜生如此兇猛,我。。。。。。”話還沒說完,就捂著傷口一陣抽搐,眾人驚慌的叫出聲,我則完全僵愣在原地,這麽說胤祥還在跟那老虎搏鬥!一想到那老虎兇猛的眼神虎視眈眈的看著胤祥就渾身打冷顫,高聲向他喊道:“胤祥在哪裏?”他一愣,緩緩開口道:“在東南的樹林裏。”話音還沒落,我飛快的跑了出去,看見在圍欄邊悠閑吃草的馬,就急忙躍上馬背,抽了它一鞭子,那馬迅速跑了起來,隻聽後麵傳來驚唿聲,可由於我著急找胤祥也就沒有太過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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