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靜的生活,終究隻是一場夢嗎?


    身體似乎又開始疼痛了起來,大腦頭皮一陣陣發麻,抽扌畜。她覺得頭好痛,她極力讓自己冷靜。她跟自己說她現在已經不是五年前單純了。她已經不會再任楚淩寒欺淩羞辱了。可是她做再多的心理建設,都比不過內心對於楚淩寒的懼怕。


    那種怕是已經深植在骨子裏的,對楚淩寒的懼怕。想到那些傷害,跟他之間的不亻侖,她就不能控製自己的情緒起伏。


    她剛從外麵迴來,身上冷得像冰。她還在顫抖,楚淩寒一時沒有去想單純是不是因為懼怕。他以為她冷,手臂圈得更緊,將她抱著,單純抖得越發的厲害了。


    她其實應該推開他的,這個混蛋,惡魔,禽獸。她一直以來的惡夢。她也真的抬起了手,才想要推開他。楚淩寒卻在此時低下頭,輕輕的吻住她的唇。


    好甜,好軟。


    楚淩寒在心裏喟歎一聲,多久了?他感覺自己好像是一輩子都沒有這麽吻過單純了。


    他有些控製不住,圈著她的腰,往她的身體往自己的方向帶,一隻手按著她的後腦勺,加深這個吻。


    單純的手因為他的動作垂了下來,她看著眼前這張放大的臉,心頭一片空茫。


    她不反抗在楚淩寒看來,那就是順從。她是不是也有一點想他?想到這一點,他將她的身體抱起,唇就沒有從她唇上離開過。單純掙紮了一下,想從他懷裏離開,下一秒,身體卻被壓在了床上。


    印著小碎花的天藍色床單上,單純的衣服被楚淩寒有些急切的扯下。冬天很冷,室內的空調還沒來得及開,她忍不住就縮了縮身體。


    伸出手想去拉高被子蓋住,楚淩寒卻在同一時間壓在了她的身上。吻也從她的唇上,移到了她的臉頰邊。修長的手指置入她的發間,她的頭發雖然短,卻很柔順,黑亮。他的眸光暗了幾分,下意識在心裏想像,如果她養起長發,會是什麽模樣。


    單純不知道他所想,隻是想掙紮,想逃離。他的唇被她推開,他盯著她的唇,對上她眼中的抗拒時,下意識的開口詢問。


    “單純,你想我嗎?”


    這五年,有沒有想過他?哪怕是一分鍾,一秒?


    誰會想他?誰會想這個讓他惡夢不斷的惡魔?單純的身體僵硬,那是她無聲的抗拒。


    楚淩寒沒有注意到她的僵硬與緊繃。不想他是嗎?看來是當初給的印象還不夠深。他還需要再加深她的感受,加深給她的快樂。讓她再也不能離了他。


    低下頭,吻,從淺吻變成深吻。


    他了解她,了解她的身體。哪怕近五年的時間不曾親熱,他也可以熟悉的找出她每一寸每夂感。


    單純閉上了眼睛,想抗拒他的動作,可是那幾個月的教纏,身體卻已經有了自己的意識。她,無法控製。


    她以為可以自己可以躲避,可以不聽不看不感覺。偏偏男人卻不想就這樣輕易的放過她。他在她的耳邊說著那些羞人至極的話,每一句,都讓她不能不聽,也沒有辦法當成是沒聽到。


    “單純,單純,你這裏好像更大了——”


    五年沒有碰她,她的身體已經從曾經的帶著幾分青澀,到完全的成熟。她更高了,在外麵住著沒有楚家人的幹擾,她自然也豐腴了一些。


    “好久沒碰你了,你好緊。”


    “單純,喜歡我這樣對你嗎?”


    “我喜歡你這樣——”


    楚淩寒吻著她的唇,輕輕的咬著她的耳垂。每一句聲音都很低沉,卻又是每一句都落在她的腦海。


    時針走了一圈又一圈。正值壯年的男人,不會因為一次就滿足。


    她像是一隻木偶,拉扯的線在他手上,隻能任他擺布。


    夜,漸沉。外麵風聲唿嘯,天,好像又更冷了。


    …………………………


    單純租著的小公寓,是沒有辦法跟楚宅,也沒有辦法跟楚淩寒的公寓相比的。沒有中央空調,沒有浴缸。完事之後,楚淩寒抱著單純進了浴室,站在花灑下,小心的為她清理。


    單純從頭到尾都隻是靜默。剛才哪怕是最初不適時,還是後麵他最為亢奮時,她都不曾發出過聲音。


    一直到楚淩寒重新抱起了她的身體放迴床上。小心的為她蓋好被子時,單純終於有了動作。她倏地伸出手“啪”的一記耳光甩在了楚淩寒的臉上。


    “禽獸。”她其實身體很脆弱,但是這不影響這一記耳光的力道。


    楚淩寒愣了一下,似乎是沒有想到單純會有這樣的舉動。


    單純打了一記耳光還不夠,抬起手又想甩第二記的時候,卻被楚淩寒抓住了她的手:“你瘋了?”


    “放手。”單純想將手抽出來,再給他一記耳光的。楚淩寒抓得很緊,根本不讓她有機會掙開。


    “楚淩寒,你這個禽獸。”


    單純瞪著他,目光恨恨的。那種眼神,似乎是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楚淩寒看著她眼裏的恨意,來之前的那些念頭此時完全拋到腦後去了:“我禽獸?那剛才是誰在禽獸的身下高氵朝的?”


    單純的臉色一白,她憤怒得身體都在顫抖:“你強迫我的,你不是人。”


    她是他的妹妹,親妹妹。五年前他下得了手,五年後還下得了手。他不是禽獸是什麽?


    “強迫?”楚淩寒冷笑,原本生出的愧疚被壓到了內心深處,他一把掀掉才為單純蓋到一半的被子,看著她身上的青紫,沒有任何憐惜的將身體再一次覆上:“既然你說我禽獸,那我要是不做點什麽,豈不是辜負了你這一聲指責?”


    他不信剛才她沒有得到快樂。他確實是很想,也很渴望,可是也顧忌了她的感覺。更何況她如果不情願,剛才為什麽不反抗?


    他忘記了,單純對他的懼怕,是從內心發出來的。她怕他,很怕。五年沒有見到他,他一來就用這樣的方式出現。單純就算是想反抗,也因為根植於心的恐懼而一時不知道要怎麽反應。


    更何況不反抗,不表示就要接受。


    單純一想到楚淩寒是她的哥哥,就覺得他的碰觸讓她惡心。兩人之間的關係讓她在這樣的事情裏得到的快樂越多,就越惡心,越反感。


    楚淩寒不知道這些。他隻知道如果她認為這一切都是強迫,那他就把這些變成不是強迫。


    五年不見,這個女人還是這樣,永遠都不會學著讓她開心一些,總是這個模樣,真是讓人生氣啊。


    “楚淩寒——”單純久未經人事,剛才已經耗掉了她大半體力,哪裏經得起楚淩寒再來一次?


    她往邊上閃去,想要避開楚淩寒。可是她的動作,怎麽可能快得過楚淩寒?


    身體再次被楚淩寒壓在身下,她閉上眼睛,內心一片絕望。


    ………………


    晝夜交替,黑暗終究被陽光打散。晨間的光芒照在床上,累了一個晚上的人,還在沉睡。


    楚淩寒早在昨天晚上單純不敵他的粗魯暈厥過去時,理智就迴歸於現實了。他沒想到,自己竟然又做了這樣的事情。


    蹙眉,他坐在床邊看著單純,眉眼之間盡是陰鬱。他並不想把兩個人的關係定義在床上,可是為什麽卻最終變成這個樣子?


    “單純?”


    他小聲的叫著單純的名字,單純毫無所覺。他不得不伸出手,放到了單純的鼻尖,感覺到她有唿吸,才終於鬆了口氣。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麽的時候,他突然就有些不敢麵對。


    手機鈴在此時響起,電話那頭的聲音讓他的臉色微變。目光再次看向單純。


    “我知道了。我馬上迴來。”


    扔下這句話,他起身離開了。走之前看了單純一眼,最終腳步沒有遲疑的打開了門。


    單純再醒來的時候,發現楚淩寒已經不在了。她神情不變,眨了眨眼睛,看著頭頂的天花板久違的酸澀跟疼痛,讓她的眼眶有些發熱。


    她用力的眨了眨眼睛,將已經湧到眼眶的淚意給眨了迴去。深吸口氣,起身。她不認為楚淩寒出現了之後會放過她。他從來不是那麽善良的男人。


    可他越是這樣,單純就越恨他。怎麽能不恨呢?


    他到底把她當成什麽了?妹妹嗎?別搞笑了。技女嗎?他要是真的那麽缺女人,怎麽不去找周允兒?他們當年不是要訂婚了嗎?


    可恨。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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