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往哪裏躲啊?阮綿綿一時都慌了,俏麗的小臉上滿是驚慌。看著應雋邦,第一反應就是她要藏在哪裏好?


    應雋邦不能理解阮綿綿臉上的驚慌,就算是真的有同事上來,又怎麽樣,隻是看著阮綿綿一臉被嚇到的樣子,他心一軟,想到自己的辦公室裏有一間休息室。


    “你怕什麽?”她這麽緊張,會不會太誇張?


    “我——”不是怕,讓人看到她在老板辦公室,不太好吧?他怎麽就不知道避嫌呢?


    “那有扇小門,裏麵有間休息室,要不你——”不等應雋邦把話說完,辦公室的門已經被人推開了。阮綿綿完全來不及反應,看著那門推開,外麵的人走了進來。


    阮綿綿一開始是被嚇到了,一顆心懸在那裏,半天都迴不過神來。呆呆的看著來人,直到對方已經進來了,她都還沒從那陣驚慌中緩過神來。


    應雋城一身嬉哈風格,下身是破洞牛仔褲,上麵是一件黑色的大骷髏t恤。別人穿起來可能是一身*範的衣服,到了他這裏,看著隻是有些隨意,卻不會真的把他當成*。


    “二哥。”他進門先跟應雋邦打招唿,漂亮的桃花眼微微一掃,落在了阮綿綿身上:“喲,二嫂也在啊?”


    阮綿綿的心因為看到來人是應雋城而鬆了口氣,驚慌沒有了,卻覺得腳有些軟,心裏笑自己沒出息,就算來人是同事又怎麽了?她這麽緊張幹嘛?她老這樣跑上來找應雋邦吃飯,早晚有一天會露餡的。到時候又要如何?


    “二哥。”應雋城看了看茶幾上吃了一半的飯菜:“你們已經在吃飯了?我還以為上來找你吃飯呢。”


    “不用。”應雋邦沒有像應雋城那麽熱情,更沒有像他的那種虛偽。他已經解決了一大半的飯菜了:“我們已經吃過了。”


    “看出來了。”應雋城沒有請到自己想請的人,倒是一點也不生氣:“是我來晚了,約了人談事情,談到現在,那人也沒眼色,飯也不請我吃。我隻好來找你,倒沒想這麽不巧。”


    話落,又看著站在一邊發呆的阮綿綿:“二嫂,繼續吃啊,別管我。”


    阮綿綿這會已經緩過來了,她飯還有一半沒吃,隻是看到應雋邦,她卻是吃不下了。她對這個家夥很沒有好感,上次他竟然讓自己不要跟應雋邦在一起,跟他在一起,她就覺得這個家夥以前肯定沒少欺負應雋邦。


    這會看到他,想想他做的那些事,再想想以前應雋邦可能遇到的遭遇,阮綿綿的臉色不是很好看。站在應雋邦身邊,身體有一半擋著應雋邦,這個動作完全是下意識的。


    因為應雋城上次說那些話,讓她覺得應雋城肯定會欺負應雋邦,所以她本能的就想維護應雋邦,哪怕應雋邦有可能根本不會在應雋城手上吃虧,看上次兩個人打架就知道了,應雋邦絕對比應雋城厲害。


    她的動作落在應雋城的眼中,他微微眯起了眼睛:“二嫂這是做什麽?”


    阮綿綿不說話,轉身看著應雋邦:“我下樓做事去了。你小心點。”


    別讓人欺負了去,尤其是被應雋城。她後麵的話沒有說,但是應雋邦卻是明白了,有些失笑,有些感動。還有許多的溫暖。阮綿綿是一個很簡單的人,她的心思,他總是可以猜到。


    伸出手握了握她的手,她細嫩的手掌被他輕輕的捏了一下:“恩,去吧。注意身體。”


    她忙起來也是個不要命的,應雋邦喜歡自己的員工上進,不過不希望自己的女朋友太累。


    “知道了。”阮綿綿笑,抽出手就要離開,應雋城卻擋在了她的麵前。阮綿綿的臉色一僵,神情就有幾分防備。


    “二嫂,跟二哥感情這麽好?”他向前一步,雙手插在褲袋裏,看著有幾分不羈:“不知道二哥跟二嫂什麽時候結婚呢?”


    阮綿綿不語,隻是看著應雋城,心知他接下來要說的絕對不是什麽好話,卻沒想到他會扯到結婚這上麵去。應雋城不看她,目光越過她落在應雋邦的臉上:“二哥,二嫂對你可真的好,怎麽了?你不會是隻想著談戀愛,不想結婚吧?”


    應雋邦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他對於婚姻,確實是有些心結。一張紙而已。真正有感情,沒有那張紙,也可以天長地久,而感情如果散了,就算是有那張紙,不一樣有那麽多人,在最後的時候勞燕分飛?


    阮綿綿對這個話題也很敏感。上次迴家見父母,阮綿綿已經見識過了應雋邦的態度了。她實在不願意給應雋邦壓力。這種事情水到渠成。兩個人在一起,至少眼下感情好,願意好好在一起就可以了。


    “嘖嘖。二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女人都是要安全感的。你隻是想玩玩的話,很傷人家二嫂的心的。”他說話的時候,走到了沙發上坐下,目光落在應雋邦身上,眼裏有幾分挑釁。


    “你——”阮綿綿想說什麽,卻突然收聲,其實她也想積善成德,應雋邦會不會給自己一個答案。她沒有打算這麽早結婚,但是如果應雋邦連婚姻都沒有考慮過的話,她真的要跟他繼續這樣下去嗎?可是她一開始的打算,不就是想跟應雋邦好好的談一場不枉此生,不會後悔的戀愛嗎?


    “你說完了嗎?”應雋邦並不看阮綿綿,他有什麽打算,想做什麽,輪不到應雋城來管。


    “我說完了啊。”應雋城攤了攤手:“不過我想,二嫂肯定是不介意的哦?是吧?”


    阮綿綿的秀眉一蹙,介意?誰不介意了?不過她再介意,也不會願意讓應雋城看笑話。重新坐迴了沙發上,雙手勾著應雋邦的手臂,清亮的眼中滿是坦蕩:“我確實不介意啊。我跟雋邦的感情,不會因為不結婚而變得不好,那隻是一張紙而已。”


    “……”應雋城臉色一黑,看著應雋邦的手跟阮綿綿握在一起。


    “去工作吧。”應雋邦的眼裏有淡淡的笑意,對阮綿綿的反應,很是滿意,輕輕的捏了捏她的手心,神情溫柔得幾乎可以滴出水來。


    “恩。”這次阮綿綿不再看應雋城了,直接走人。應雋城失去了阻攔的立場,在阮綿綿走了之後,嗤笑一聲:“二哥,你不會把她的話當真了吧?”


    “是不是當真,跟你有關係嗎?”


    “怎麽會沒有?”應雋城笑了:“女人都口是心非的動物,嘴上說不在意名分,但其實比誰都在意,二哥我跟你打賭,二嫂巴不得你娶明天就把他給娶了。”


    沉默,應雋邦確實沒想到這麽早步入婚姻,就算是真的要結婚,在他的規劃中,也是三十五歲以後。


    “二哥,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女人需要名分,需要安全感,你要是不跟她結婚,你是留不住她的。”


    “說完了?”應雋邦眼神陰鷙,盯著應雋城的臉:“說完了你可以走了。”


    “趕人啊?別趕,我會走的,我就是好心提醒你。如果一個女人,你不能給她想要的,她就會去找,那個能給她想要的人去了。”應雋城說完,站了起身:“既然你不陪我吃飯,那我就自己去吃吧。”


    應雋邦也不作聲,他對應雋城沒有敵意,但是也沒有好感。他像應晚晚那樣把自己當哥哥,那他也沒有必要把他當弟弟。人的感情就是這樣,你怎麽對我,我怎麽對你。如此而已。


    應雋城走了兩步,腳步一頓,轉過來看著應雋邦:“二哥,認真考慮一下我的話,你要是不能娶人家,到時候人家跑了,你可別哭。”


    辦公室的門開了又關,變得安靜了起來,空氣中還飄浮著淡淡的飯菜香,應雋邦目光落在餐盒上,想著這幾個月以來跟阮綿綿在一起的一切。


    結婚?她很在意嗎?如果真的很在意,他要不要打亂自己的計劃,提前給她一個承諾呢?


    應雋邦也是這個時候才意識到,短短的時間,他竟然開始受人影響,他竟然真的開始考慮,他人生中從來不曾考慮過的事。結婚。


    可是那張紙,又能保證什麽?要*的時候,一樣*,要變心的時候,一樣變心。真正有愛情的人,就算不結婚,不是也一樣嗎?他站了起來,走到落地窗前,目光落在下麵的馬路上。車水馬龍,一切都是那麽渺小。


    綿綿,你也想結婚嗎?是這樣嗎?應雋邦看著那些如螞蟻一般的車輛,久久沉默。


    …………………………


    夜色會所。寬大的*,淩亂的衣服扔了一地。*上的一對男女,糾纏在一處。


    陸向南從李暖心的身上翻身而下,單手撐著自己的身體,目光落在李暖心身上,眼裏有幾分玩味:“怎麽?又誰惹你不高興了?從頭到尾板著個臉?我可不欠你,你擺這個臉是給誰看?”


    李暖心不說話,她心情不好,不想說話。手腕上的淤青已經好了,但是她隻要一想到應雋邦對她的態度,就氣不打一處來。


    為了一個認識幾個月的女人,他這樣對認識了幾年的自己。那種態度,李暖心殺人的心都有了。可就算是這樣,她也不能掩飾自己的心情,對應雋邦越恨,其實就是越愛。


    愛恨從來都是一體的。


    “說話。”陸向南捏住了李暖心的下頜:“在我的麵前,你最好是不要擺出這樣的麵孔。不然我不介意用一些特殊的辦法來對你。”


    想讓一個女人求饒,他有得是辦法,而馴服像李暖心這樣的女人,也是他的樂趣所在。


    “滾開。別碰我。”李暖心用力推開陸向南,心裏對他厭惡到了極點。翻身要下*,身體卻被陸向南又一次壓迴了*上:“怎麽?利用完我就甩人?”


    “利用?”李暖心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雖然這樣根本沒什麽用:“你幫了我什麽?一個女人你都對付不了。你還好意思說我利用你?”


    “我不是對付不了,而是你心不夠狠。”陸向南笑了:“你要是想,我找個人,把那個女人做了。不要說那個女人,就算是你想要應雋邦的命,其實也不難。問題是,你舍得嗎?”


    “你瘋了?殺人是犯法的。”李暖心討厭阮綿綿,可是她還有絲理智。犯法的事,她是不會做的。為了一個阮綿綿把自己搭進去這種事情,想也不可能。


    “那就沒辦法了,你又不想讓她好過,又心軟,你倒是說說,我還能怎麽樣?”他在她的唇上咬了一記,不重,卻讓她疼。


    “你——”李暖心豔麗的臉上滿是憤恨之色,這個該死的男人,她最恨他,粗魯,暴力:“你為什麽不說你沒用呢?傳奇的廣告代理你們都拿不到,你的手下,還不是一幫沒用的。”


    陸向南的臉色一下子也變得陰沉了起來。他盯著李暖心臉上的憤怒,突然就笑了:“我的手下確實是一幫沒用的,不過,我倒是有用得很。”


    他還光著身體,將自己往她身上重重一壓,眼神是進來跟的輕佻:“至少,我每次都能讓你快活得想死。”


    “陸向南,你去死。”李暖心奮力的捶打著他。陸向南抓住她的手,將臉貼近了她的臉,聲音極冷:“我這裏倒是有一個主意,可以讓阮綿綿身敗名裂。在廣告業混不下去,你要不要聽?”


    題外話:


    二更。七千字更新完畢。明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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