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綿噘著嘴,很是不高興的躺在那裏,這種不高興不是其它,而是她真的意識到,自己跟應雋邦在一起這段時間,兩個人好像一逮著機會就做這事。


    也太頻繁了吧?


    “醒了?”應雋邦在*邊坐下,握住她的手:“起來洗漱一下,可以吃飯了。”


    吃飯?嗬嗬,可不是得吃飯嗎?


    三頓飯並一頓吃。她這是得有多悲劇啊?


    阮綿綿在心裏流寬麵條淚。


    “綿綿?”應雋邦看她不說話,以為她不舒服:“還難受嗎?”


    轉了個身,阮綿綿完全不看他。能不難受嗎?任誰也經不起這樣過度使用吧?他當她是鐵打的,不會壞嗎?


    “綿綿?”


    “走開。”阮綿綿有氣無力的開口。或許她要考慮,以後還是住在自己公寓裏,就周末到應雋邦這裏來一下算了。


    她的腰——


    “綿綿?”


    “別理我。”


    她現在不想動,也不想說話。


    “吃飯。”


    “不吃。”她沒力氣,真沒,不是矯情。讓她數數,從昨天到現在,他們做了幾次?


    一二三四五——


    做的次數多就算了,關鍵是,她沒吃飯啊。沒吃飯啊。


    想她這樣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的大好青年,竟然生生餓了兩頓,誰信呢?


    誰信呢?


    摸著空空如也的肚子,阮綿綿在心裏腹誹,心裏覺得,如果有一天,她會跟應雋邦分手,那一定是他在這方麵太強,她完全跟不上他的腳步造成的。


    她那有氣無力的樣子,讓應雋邦生出幾分心疼。


    知道自己今天早上是過分了。貌似,昨天晚上也蠻過分的。


    “你沒力氣?我抱你吧。”


    “別理我。”對一個信用完全破產的人,阮綿綿不想理了。她想一個人靜靜。


    唇上的傷還有些疼,她才想到這個家夥昨天像狗一樣的咬了她好幾下。阮綿綿這下越發的不開心了。直接半被子一拉,把自己蓋住。


    “綿綿?”


    那人也不理,也不動,身體難受得很,又餓又累。又酸又痛。應雋邦,你真是個混蛋。大混蛋。


    他拍拍她的背,她不動,隻是將自己包著,頭都不露出一點。


    應雋邦失笑,看著她的背影,大手一伸,拉開了被子,直接將她抱了起來往浴室去了。


    “應雋邦——”他要是敢再對她怎麽樣,她真的得跟他拚命不可。


    “吃飯,難道你都不餓嗎?”應雋邦對她的反應有些無奈,她真以為自己那麽*?要不是她一早來招惹自己,他又哪會那樣對她?


    為她擠好牙膏,放好水,任她將身體倚在他身上。


    “要我幫你嗎?”


    “……”阮綿綿白了他一眼,拿起牙刷為自己刷牙。發現這麽簡單的動作,手做起來都很吃力。更不要說唇上還有傷口,牙膏沾在上麵,又是微微的刺疼。


    她不由得想淚了,應雋邦,你到底是有多能折騰啊?


    洗漱過,渾身無力的阮綿綿,大刺刺的把後麵的事交給應雋邦。對於自己沒穿衣服什麽的,她也選擇性無視。


    要看的都看過了,要做的都做過了,她就算想害羞,現在也沒力氣了。


    還好,應雋邦還有點理智,去衣櫃為她找出衣服,套上,這才去了餐廳。


    飯菜是應雋邦做的,味道很不錯。可能是因為阮綿綿餓壞了,這次吃得特別快,感覺飯菜都特別香。


    吃過飯,她這種一看就是被折騰過度的樣子讓應雋邦有些自責,有些心疼,抱著她去沙發上坐好,他自己則乖乖的洗碗收拾去了。


    阮綿綿打了個哈欠,這段時間真的一直沒睡好。每天睜開眼睛就是策劃,策劃,閉上眼睛還是策劃,策劃。


    原來以為交了策劃可以好好睡一覺的,沒想又這樣——


    看著應雋邦從廚房出來在她身邊坐下,阮綿綿抬起手,往他麵前一放。


    “你坐過去。”


    那一臉驚弓之鳥的樣子讓應雋邦有些失笑,攤了攤手,他的神情格外真誠:“我不碰你。”


    “嗬嗬。”阮綿綿現在要是會信他,才真見鬼。


    “我真的不碰你。”他的信用,好像沒有這麽差吧。


    “嗬嗬。”阮綿綿繼續嗬嗬。她這個樣子,讓應雋邦有些無奈,伸出手將她圈進懷裏,聲音很輕,卻又不容她抗拒:“我真的不碰你。”


    再做下去,她非壞了不可。


    “應雋邦。”阮綿綿任他圈著不動,她現在也沒力氣掙紮了。這一個多月,她算是認清了,應雋邦在這方麵,絕對是餓狼級別:“我們商量一件事好不好?”


    “什麽事?”


    “關於這方麵。”阮綿綿仰起頭,一臉嚴肅,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如果你再這樣,我就不住這裏了。”


    “綿綿?”沒這麽嚴重吧?


    “我要住這裏也行,一個星期我們隻做兩次。”阮綿綿說出自己的要求。


    “一星期?兩次?”一天兩次還差不多吧?


    “最多三次。”阮綿綿多一步都不肯讓了:“再多不行。”


    應雋邦的眉心擰了起來:“我沒有不行。”


    “你當然沒有不行,現在不行的人是我。”阮綿綿認輸,求饒:“最多三次,你要是不答應,我就呆會就搬迴單純那裏。”


    而且再也不迴來了。


    “……”這麽嚴重?


    “答不答應?”阮綿綿不管,她要為自己討點利益。這個做法,她真的就早衰了。


    應雋邦盯著她的臉半晌,無奈的歎了口氣,隻是話裏的意識卻完全不見讓步:“四次。”


    “不行。”


    “那周末不算。”


    “應雋邦。”他以為是在買菜嗎?阮綿綿吐血,做出了她認為最後的讓步:“四次就四次,不能再多了。說好了。”


    一個星期四次,想想也不少了。阮綿綿意識到某人一次的時間,突然覺得,本來就還酸著的後腰,現在更酸了。


    “恩。”應雋邦點頭,算是同意,阮綿綿怕他反悔,伸出尾指:“來,拉鉤。做不到就是小狗。”


    這般孩子氣的舉動,讓應雋邦很是無奈,最後還是伸出手,跟阮綿綿拉鉤:“我保證,行了吧?”


    “暫時相信你。”阮綿綿得到承諾,放鬆下來,打了個哈欠,將臉偎著應雋邦的胸膛,蹭了蹭,想找個舒服的位置睡覺。


    還是有些困,不過上午睡多了,現在睡不著了。拿出搖控器把電視打開,很巧的,剛好是在播放心動一百秒。


    美心珠寶冠名那幾個字,幾乎要刺瞎她的眼。她突然看向了應雋邦,騰的坐起,雙手拽住他衣服的前襟:“對了,上次你還沒有告訴我,這個美心珠寶是怎麽迴事呢?”


    為什麽對方會知道她的策劃?為什麽連她打算冠名哪個節目,哪個讚助都被人知道了?


    要說沒有內殲吧,她還真不信,要說有內殲吧。哪個內殲這麽損?


    應雋邦看著她略有些激動的小臉,將她的手抓下來,在她唇上印下一記吻。


    “你還在生氣嗎?”


    “生氣?”阮綿綿搖頭:“我倒不是生氣,我是憤怒。什麽玩藝啊。光明正大競爭啊。搞這種手段,你說說,到底是誰?”


    “天狼廣告。”應雋邦並沒有打算隱瞞她,她早晚會知道的。


    “天狼廣告?”阮綿綿想到那個跟在水一方一直是競爭關係,然後手段一直很是囂張的天狼廣告。


    天狼廣告為了搶客戶,簡直無所不用其極。所以之前哪怕應雋邦把自己開除了,她都沒有想過要去天狼廣告。


    思緒轉了幾圈,阮綿綿想的是自己能推理出來的疼隻是:“你是說天狼廣告的人拍了美心珠寶的廣告?”


    “是。”


    “那也就是說,我的策劃,是天狼廣告的人偷的?”


    “毫無疑問。”這是明顯的事實,擺在眼前的。


    “不對啊。”阮綿綿搖了搖頭:“天狼廣告怎麽會知道我的創意?難道我們公司有內殲?”


    跟她一起做策劃的,也就楊柳飛跟畢召華兩人,難道會是他們其中的一個?


    “內殲肯定是有的,不過是誰,暫時還不明白。”


    “畢召華?楊柳飛?”不會是這兩個人吧?


    她那麽相信的兩個人,甚至比召華還安慰過她?會是他嗎?


    …………………………………………


    一更,白天繼續。


    【小劇場】


    n久以後,阮綿綿扶著完全無力的腰,恨恨的瞪著應雋邦:“你這個混蛋,你明明答應我的,一個星期四次。”


    大灰狼一臉滿足的樣子“我是說了一個星期啊,可是我也說周末不算啊!”


    “騙子。你這個小狗。”阮綿綿氣壞了。


    “恩。汪汪。”應雋邦想當配合的叫了兩聲,有肉吃,還計較這些做什麽。


    阮綿綿欲哭無淚,把她那個高冷的上司還給她。這逗比風,明顯是被人附身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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