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宣身為妖族中人,但卻又是西方教的孔雀明王。他原身為“目細冠紅孔雀”,乃是天地間第一隻孔雀。一身法力深不可測,更是神通廣大,連敗眾多天地間的大神通者。


    身為天地之間第一隻孔雀,他尾巴處長著五道先天之光,為五色神光。五色神光先天破除五行萬物,無物不刷。一切事物在他的金木水火土五色神光下,都得被刷入另一個空間,難以抗衡一擊之力。


    在整個洪荒上,孔宣的戰鬥力可以說都是無敵的。便是麵對聖人,他也有一戰之力,毫無畏懼之心。傳說,他與準提道人有一戰,戰鬥一開始便用五色神光將後者一刷收入了自己的空間。


    隨後雖然被後者逃脫出來,將他戰勝。但這卻也是洪荒第一個可敢與聖人一戰的凡人,孔宣的戰力毫無疑問是強大無比的。


    準聖層次,毫無疑問孔宣絕對是最頂層的那類人。他不懼世間的一切,便是聖人也不輕易為難他。聖人好麵片,若是一個不小心被其五色神光,與那準提道人一般丟個大臉,那可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卻說看孔宣無意中來到南贍部州後,竟是發現這裏新興起來一教,名為儒,雖說其範圍還不龐大,人數還不多,但其竟然敢在西方教的地盤發展,便是讓他起了好奇心。


    孔宣聞聽之後,便挑了個離他距離最近的學院。準備前去探查一番。他想看看,究竟是何人有如此的膽子,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這一天。孔宣傳了一身青袍,緩步來到學院門前,抬頭一看,黑紋金邊的牌匾上寫著四個端端正正的大字“儒教學院。”四個字方方正正,透漏著一股儒雅氣息,正義淩然的氣勢透字而出,讓他不由的一愣。


    孔宣自己清楚。這四個字有這種氣息絕度不是因為書寫之人功力深厚的原因,而是因為其背後這座學院的氣氛所導致。


    跨入這座儒教學院。孔宣四目一掃,不由得又是一愣,與西方教那種宗教式的肅穆莊嚴慈悲不同,這學院中所有建築都是四四方方。規規矩矩,透漏出一種凡人間的書香氣息,仿佛一夜之間進入了讀書人的世界。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正緩緩地向裏走去,孔宣聽到了這麽一句,隻是一句便讓他一愣,心底深處似乎有某種觸動。


    “朋友來學院可是為了學習?”對麵是個一臉微笑的中年男子,同樣穿著青袍,孔宣知道。他們將這種奇怪款式的衣服成為儒袍。


    “來看看。”孔宣看著對麵的中年男子,眸子一眯,先是一滯。隨後眼中出現了笑意,他竟是沒料到,這儒教的背後竟是妖族。


    他自身便是妖族,所以對妖族是沒有什麽偏見的,否則換了另一個人來,發現這妖的身份。怕是立刻便要打打殺殺。


    “朋友輕便,我先去教導學生了。”青袍中年笑著道了一句。雙手抱拳行了個禮,隨後朝著院內桌前的這些學生走去。


    院內擺放著幾十個橫長豎短的小長桌,高度在膝蓋左右,桌後放著棉墊做成的白色軟榻,學生們就盤坐在軟榻上,仔細聽著那青袍中年的教誨。


    “子曰:歲寒,然後知鬆柏之後凋也!”


    “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師,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子曰:吾日三省吾身:為人謀而不忠乎?與朋友交而不信乎?傳不習乎?”


    一句句,被這青袍中年講出來,孔宣站在那裏不由自主的竟是被吸引,然後悄悄地坐在一個桌前,悄然坐下。全場學生都認真聽講,沒有一人發現孔宣的到了。


    那青袍中年到時看到了孔宣,他眸子一笑,沒有怎麽在意,隻是繼續教導他的論語,向在座的學生們講述其中不通的東西。


    很快,青袍中年講完了今日的東西。學生們從中清醒,然後紛紛起身行禮,朝著青袍中年彎腰,唯獨孔宣站在那裏沒有動彈。


    其旁邊的一個學生看到立刻便是一皺眉,厲聲道:“你怎麽迴事?老師辛苦教導你,今日課完了,你竟是一個感謝的禮節都沒有?”


    孔宣一愣,隨後看了青袍中年一眼,不得不承認,這青袍中年在那裏講的東西,有很多都頗合他的道義,對他的修為竟是有幫助,讓他吃了一驚,毫不客氣的說,這儒教經意,就仿佛為他而生。


    他琢磨了一輩子的東西,竟是被儒教三言兩語便蘊含其中,讓他在片刻間也能入醍醐灌頂,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這簡直不可思議,他對其中的那個子,更是好奇萬分,這到底是何人,才能作出如此優秀的教義,怕是聖人也不過如此吧。


    他聽著下午寥寥幾句教義,竟是不可思議的感覺到與那老子的《道德經》都有些相似,隻是其教義又明顯的不同,在另一個道路上。


    “感謝老師,一下午的教誨,本人獲益良多。”孔宣彎腰行禮,恭敬的道。


    他雖為天地間有數的大神通者,但竟是在這一下午,幾句話便讓他的境界有了長足的進步,便是那聖人怕是也難以達成,行一禮著實不過分。


    旁邊的學生看他行禮,臉色方才好了許多,隨後揮袖離去。


    “老師,學生敢問這話語中的子為何人?實在對齊佩服萬分!”孔宣心中實在好奇萬分,問那青袍中年道。


    青袍中年臉色一變,深深地看了孔宣一眼,沉默著轉身離去,卻沒有告訴他。孔宣無奈,知道想從這青袍中年的口中問出子的下落,是不可能的了。


    但是這個名為子的人,說的話實在讓他心裏癢癢。這個人就好像他心裏的蛔蟲,比他還了解自己,他似乎將自己的道都寫在了書中,寫成了一句句經意,傳播出去影響著世人。在他聽到這些經意的時候,他很確定,這便是未來自己要成的道。


    求道之人的堅韌之心,難以想象,孔宣三個月一直待在這裏,聽著那青袍中年的一句句講解,他有不懂得,青袍中年會給他講解,但是每每問及子是何人,青袍中年都會臉色一沉,轉身離去,不搭理他。


    這讓孔宣更是起了叛逆心理,你不告訴是吧,我就硬要知道這究竟是何人創出的經義,他就耗在這裏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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