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閑看了煙曉寒一眼,對於嘉說:“她中了蛇毒,你先前的血清應該有效,給她注射一針血清!”


    莫閑是何等身手,他的萬靈之道已達逍遙,一眼就看出她中的毒是什麽時候類型,想起幾日前於嘉煉製的血清,那是從妖獸體內提取的,金銀環蛇,那隻妖獸應該不怕金銀環蛇,困此莫閑才這樣說。


    煙曉寒渾身法力不能運用,但神智卻清醒,正在絕望之時,突然眼前一花,麵前出現了三人一犬,對方中一個道人模樣的人開口了,但話的意思自己卻不懂,好像要給自己注射什麽東西,連注射是什麽玩意,自己都不知道。


    於嘉說:“是,師傅!”從乾坤袋中取出一支注射器,又取出一支玻璃瓶,好像水晶一樣透明,裏麵有一種淡黃色的液體。隨手一劃,用力一掰,玻璃斷開,針筒一抽,將血清吸入針筒,微微推動,排出了空氣的。


    那個小姑娘蹲在煙曉寒的身邊,手上又出現一團潔白的棉花,她不知道,這是藥棉,已經飽吸酒精,在她裸露的左臂上一擦,一針便將血清推入她的靜脈中。


    煙曉寒隻感到好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並沒有其他感覺,過了一會兒,感覺到麻痹的感覺逐漸消退,居然能活動自如了。


    她這才明白,對方是給她解毒了,那血清是什麽?還有那針筒是什麽?好像自己從未聽說過,世間居然有這種治療的方式。


    她站了起來,表示感謝,莫閑把手一擺,說:“我們也是適逢其會,居然到了合歡宗的地盤,你放心,你的情郎我們救了。他應該是純陽閣的,不知道他是幾代弟子!”


    莫閑手一揮,撤了隱身,眾人突兀出現在現場,而簡暃正在四處尋找煙曉寒的下落,他悄悄掐定靈獸訣,指揮金銀環蛇,企圖憑借蛇的特殊技巧,發現煙曉寒究竟到哪裏去了,煙曉寒中蛇毒,又沒有解藥,肯定跑不了。


    他正在施法,眼前一幻,不但煙曉寒出現了,還出現了三人一犬,其中有個小姑娘,元陰充沛,雖然年紀小,但已是美人坯子。


    也是該他死,他一見幾人,眼睛色迷迷的盯住於嘉,說:“原來是你們躲在一旁,還和叛徒呆在一起,識相點,將那個小姑娘和煙曉寒獻出來,饒爾等的性命!”


    手一指,那條金銀環蛇立刻從空氣中消失,但他的首先但能與莫閑相比,莫閑看得清清楚楚,蛇居然通過了空間通道,從另一個竄出,一張口,從莫閑的背後向莫閑咬來,莫閑頭也沒有迴,手往身後一夾,正好夾住蛇的七寸,他的手指這一夾不要緊,但他的手指是何等力量,當即蛇一命嗚唿。


    莫閑隨手一扔,拋給了於嘉:“蛇膽是一味不錯的藥物,你解剖了它。”


    “殺我靈寵,我要你給我的靈寵賠命!”簡暃說著,泥犁珠向莫閑打來。


    莫閑一笑:“小小米粒之珠,也敢放光華。”手一指,口中喝到:“此物不落,更待何時!”泥犁珠光華頓斂,跌落在地,成了一顆白骨珠。


    簡暃大驚,感到踢到了鐵板,剛想走,已經遲了,一道血虹出現,隻一繞,人頭落地,屍身倒地,簡暃隕落,煙曉寒張大了嘴巴,簡暃根本連一招都沒有接住,便為朱蟾劍所斬。


    而花晚如見到這一幕,心中一激靈:“你們是誰,怎敢管我合歡宗的事?”


    說著,身體後退,手一招,紅塵網飛迴,她見機倒快,脫離了戰鬥,離眾人一箭之地,眼睛望著眾人,做好了隨時逃跑的準備。


    “我們的來曆,你不配知道,還不快滾!”莫閑對合歡宗沒有興趣,他自身是逍遙修士,最起碼相當於還虛修士,而對方最多相當於金丹,在南疆來說,也算高手,但對於莫閑來說,有點不好意思出手,對於簡暃,是簡暃沒有眼力,居然向莫閑出手,莫閑順手解決了他,根本沒有留意。莫閑根本沒有用什麽法術,隻是一劍而已。


    花晚如已生退意,她走歸走,漂亮話還要說:“你們藏頭露尾,連名字都不敢露!”


    莫閑笑到:“你不要激將,如惹惱了我,會給合歡宗帶來滅頂之災,你確定能要知道我的姓名麽?”


    聽到這話,她臉色一變,她可看見簡暃是怎麽死的,她雖然高於簡暃,但高出有限,而這個男人在她的眼中,卻高深莫測,根本看不出他的底細,他是元嬰還是化神,她不知道,她識相地閉嘴,頭也不迴,就此消失。


    祝海莫名其妙,自己以為無幸,準備一有不對,就自絕身亡,他不想被這幫妖女抓住,吸幹的精元,成為她們的采補對象,根本動搖,萬劫不複。


    他收了劍光,走到莫閑等人的身邊,一揖到底:“多謝前輩解圍,純陽閣祝海多謝前輩!”


    莫閑說:“不用謝,本來不過舉手之勞,對了,你認識不認識曹光?”


    “曹光前輩,是我的師伯,原來前輩認識我師伯,敢問前輩的大名?”祝海高興地說。


    “我嘛,天隨山遇仙宗莫閑,和曹光有過交往,他是一個很好的人。你怎麽和合歡宗有了衝突?”莫閑道。


    “前輩,我采藥來此,卻遇到一個妖女,我見她可憐,不料她是假裝的,我陷入魔窟之中,好在她良心未泯,才放我出來,不料被另一個妖女看到,才弄得這個地步。”祝海說。


    煙曉寒在一旁黯然失色,她想說些什麽,但終究沒有說出來,莫閑眼睛眄了她一眼,心中暗歎,他看得出,煙曉寒是真心喜歡他,為了他自己都迴不去合歡宗,但他也看得出,祝海吃了不少苦頭,心中已生厭惡,這些事情誰說得清。


    這個世界不像器修世界,那裏的大多數並不太注重正邪出生,而是注重個人的品性,而且女子也大膽,敢愛敢恨,而這個世界中,世俗間女子幾乎是男人的附庸,雖然修行界好一點,但也擺不脫這點,否則就是邪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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