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層青光,被一道白虹斬斷,乙木元氣頓時亂了,形成木影重重,亂成一團,又氣勢磅礴,全都亂了套,周圍一片轟隆聲,眾人如在怒濤洶湧的海中,各人顯露寶光,在乙木風暴中飄搖不定。


    就連雲螿也不能對其他人進行攻擊,莫閑看到時機到了,按方位,他一步入,頂上升起厚土旗,在旗之上,一顆寶珠懸在當空,散發出厚重的玄黃光輝,和厚土旗的黃光混在一起,縷縷玄黃光線落下,牽連大地,大地之中,隱隱似有龍吟在相應,大地顫動,似乎有什麽東西要翻出來。


    土行一動,水行頓時反擊,想以水欺侮土行,如果青木好好的的,那麽土受木克,又是另一付模樣,但乙木被銳金所斬,已經亂了套,自顧不暇,反製之力弱得幾乎感受不到,而土行厚重的玄黃壓了下來,不知從什麽地方冒出的黑光,但被玄黃鎮住。


    莫閑一見,腦後轟的一聲,先天陰陽一氣大擒拿手現,在玄黃元氣的壓製下,摧枯拉朽一般,直入其中,抓出了一件鎮物,是天水矩,莫閑大喜。


    天水矩由上古大能公輸班所煉,以天水為名,借以衡量天下萬物,是一件上古奇珍,天水矩一入手,莫閑就感到天地間一陣變化,萬物高下齊,長短一,在這種情況下,敵人的攻擊如化作一樣,果然是一件奇珍。


    他收了天水矩,乙木元氣失去了水行的根基,轟的一聲,眼看著就萎縮下去,子常一見時機到了,銳金旗一展,無數的白亮的劍氣撒出,像一個大刺蝟,雲螿見劍氣已到,他借勢一閃,出現在莫閑前方,就是一拳,金剛智拳,一道金光極其凝練,直衝莫閑。


    莫閑叫了聲來得好,也不用神通,一拳轟出,一聲響亮,乙木元氣,散落的壬癸水氣,如龍卷一樣,唿嘯著向四周散去。兩人飄出,莫閑心中暗驚,這一拳雖沒有動用九龍之力,也有七龍之力,結果隻是打了個平手,不由得他不心驚。


    他不知道,雲螿更是吃驚,他的金剛智拳有九龍十八象之力,不論什麽神通,他隻管一拳打去,完全是以力破解,一力降十會,對方神通法術往往崩潰,卻不料遇到莫閑這個怪物,跟他對了一拳,兩個人都很吃驚。


    莫閑一見,從背上拔出鳴蛇劍,嗡的一聲鳴響,劍光凝練,劍也不離手,隻是一劍,在劍光如虹,劍光之中,次元衍生,所到之處,一切天地元氣,不管是乙木元氣,還是其他元氣,都化作劍氣,浩浩蕩蕩直衝而去。


    而正對著莫閑的雲螿更是清楚,他的臉色變了,下一刻,他身影已驟然模糊,劍氣一過,他可出現在內陣之中。


    在這個當口,子常銳金旗一卷,一件木行鎮物被他所收,這是一柄木劍,是用端木製成,端木是一種神木,傳說為瑞獸端猊所居,此木沾染上端猊的瑞氣,生機勃勃,似人一見說感到旺盛的生命力,但不要以為它是一柄不殺人的劍,恰恰相反,因為氣機太旺盛,凡中此劍者,生命力在一瞬間暴漲,很快渾身的器官等等物就會因生命力過旺而陷入衰竭。


    它表麵的生命力反而成了一個致命的毒素。毒者,厚也,高度集聚為毒,因為它的生命力旺盛,反麵成了毒素。


    端木劍一收,六合青木陣隨之暴潰,浩蕩的元氣流激蕩天地,眾人不得不暫時避其鋒芒,天空之中也層雲翻滾,雷電隨之而下,霹靂一個接一個,氣勢驚人。


    在內陣中,秋影在拚命鎮壓著元氣的暴走,七曜四象陣,這本是道家陣法,卻被他們修改了,二十八宿形成的蒼龍白虎朱雀玄武四象,雖然外形是四象,實質已變,以地火水風配合四象,借七曜的光芒為引,硬生生抗住了外陣的崩潰,而且七星陣中需五種鎮物,卻也因之減少到四種,但威力並不下降,甚至比原先的陣法更加暴戾詭異。


    等雷暴過後,現在七曜四象陣顯現在眼前,煞氣衝霄而起,本來在六合青木陣掩蓋下,還看不出來,但六合青木陣一破,眾人發現前方一派星光燦爛,就是在白天出現,依然不能掩蓋它的光輝,星光組成四象,分布在四方,各自遊走不定,不時的噴出一股氣息,氣息之中地水火風翻滾,完全是一付毀滅氣息。


    陣的上方,隱約可見一個魔神,他一麵三眼四臂,藍黑色長發,頭頂裝飾著天河與彎月,脖頸上掛一串骷髏項鏈;上身半裸,下身圍一條虎皮,身纏眼鏡蛇,手持三叉戟和弓箭,第三隻眼睛當中,時時噴射出毀滅魔火,似乎連空間都燒穿,諸天眾多星光,都聚在他的身上,又從他的身上放射出來,布滿了大陣。


    “這是什麽大陣,好像是道佛合運?”莫閑也吃不準是什麽陣法,問子常。


    “不僅是道佛合運,嚴格來講,是道佛魔三者合運,那個魔神是毀滅之神,我們稱之為毀滅之魔,魔教尊之為神,想不到,七星陣還可以這麽布置,這樣一布,不再是七星七曜陣,叫它什麽名字好,對了,由二十八宿組成四象,但又不是正宗道家四象,不過借四象之名,行地水火風之實,就叫它七星四象陣。”子常興奮地說,他是一個陣癡,一見新奇的陣法,就走不動路了。


    “怎麽破?”莫閑又問道,他關心的是怎麽破陣,其他人也關心怎麽破陣。


    “這不好說,誰先去走一遭?”子常犯愁了,一個大陣,他並不完全熟悉,雖然他心目中大體清楚,但並不知道具體如何,最好有一個人去探陣,而探陣的人危險不用說,正在犯愁,對麵的雲螿卻坐不住了,走出陣來。


    他身後是大陣,任憑眾人運用目力,也看不清楚其中有些什麽,即使莫閑等人功運雙目,就是迷霧,甚至牆壁之內都能看穿,但就是看不見內部情景。


    雲螿指著莫閑:“莫閑,你可敢到陣中走一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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