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威夷酷樂?組織裏有這個人嗎?”安室透表示不太相信。


    前幾章他自信的覺得,有代號的組織成員就算不認識也該知道代號,哪怕朗姆或者白蘭地那種地位高於他的,至少也該知道有這麽個人存在吧。


    現在就給他蹦出來一個沒聽說過的代號。


    對於這個問題,貝爾摩德心想,她也很想知道。


    “哦呀?你真的不知道啊?”貝爾摩德故意用諷刺的語氣:“我隻能說懂的都懂,如果你不懂——那我就沒辦法咯。”


    “喂喂……你該不會,是隨便編了一個代號在耍我吧?”安室透也不是被別人信口雌黃就能耍得團團轉的笨蛋,至少他不想當這樣的笨蛋,首先質疑的就是貝爾摩德有沒有撒謊。


    “撒一戳就破的謊言能騙過波本你嗎?”貝爾摩德從容不迫:“我告訴你的情報啊,不管波本你怎麽戳,用多大的力氣戳,戳多少次都戳不破的。”


    從某個角度上將,貝爾摩德告訴波本的確實是真相,而且還把臭小子的真實身份‘工藤新一’出賣給波本了。


    也就是波本的問題太突然讓她沒有時間準備,情急之下就說出來了;要是有機會仔細思慮一番,貝爾摩德還未必舍得把這個代號告訴波本呢。


    不過,具貝爾摩德這段時間裏的各種打探來看,知道工藤新一和夏威夷酷樂這個代號的,似乎隻有伏特加一個,琴酒都隻能算半個。


    ……


    “柯南,原來你在這裏啊!”這時,毛利蘭的聲音傳來,安室透匆匆掛斷了電話。


    “真是的,你怎麽又到處亂跑啊,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能這樣嗎?”毛利蘭一把薅住了柯南,接著才發現烏丸酒良與烏蓮童:“烏丸先生,童姐姐!?你們怎麽也在這裏?”


    “帶她來換藥而已。”烏丸酒良解釋道:“然後碰巧看到了毛利先生一邊喊著‘英理啊’一邊慌慌張張的跑進住院部,便跟上來看了看。”


    毛利蘭聽後有些高興:“爸爸當時那麽慌張的嗎?”


    不遠處的安室透看著這一幕,尤其聽到毛利蘭的話,思緒不由飄迴過去的時間,這次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


    “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能這樣嗎?不要再打架了。下次你要是再打架的話,我可就沒法給你處理傷口了,因為我要去很遠的地方了。再見了,零……”


    那個溫柔的女人這樣說道。


    小時候的自己經常打架,然後被友人宮野帶到了她家裏的診所,就這樣認識了她……


    等等……


    安室透突然有點皺眉,自己的記憶好像有些混淆了,迴憶裏的宮野明美的樣貌,越來越像另一個人。


    但是他無論怎麽努力的迴憶,記憶中八九歲的宮野明美和後來在組織裏偶然遇到的宮野明美,相貌都與另一個人串聯起來,就好像記錄成長的相片中插入了缺失的一張一樣。


    烏蓮童感覺到身後有人盯著自己,迴頭望去,便與波本對視。


    安室透心神更亂,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這不是安室先生嗎?”身後有人發現了他,迴頭望去,是剛剛在病房中的警察其中之一,叫做高木。


    安室透迴複常態,和高木打了招唿,兩人聊了幾句。安室透再抬頭時,前麵幾人已經不見蹤影。


    “老實說這家醫院有點邪門啊。”高木滴咕道:“之前有知名女主持人水無憐奈在這裏住院的傳聞,後來還發生了大量受傷的人導致醫院混亂,而且還有炸彈的騷亂事件。”


    “這樣嗎……我猜警官你應該沒聽過楠田陸道這個名字吧?”


    “楠田陸道?楠田陸道……啊!”高木還真想起來了:“就是炸彈騷亂的前幾天,有人在河堤處發現一輛被拋棄的車輛,後來經查證,車輛的主人就叫做楠田陸道。”


    迴想起那輛車,當時負責搜查的高木又是一陣咧嘴:“那輛車也真的可怕,車裏全都是飛濺的血液,又多又廣,甚至都是指甲蓋大的血點。”


    安室透一愣,小塊的飛濺裝血跡?槍殺?難道楠田陸道在車裏用手槍自殺了嗎?


    不,比起這件事……現在更需要弄清楚的,還是‘夏威夷酷樂’的事情吧?


    很快高木察覺到自己失言了,但見安室透神色如常好像隻是一聽一過,鬆了口氣灰溜溜的跑掉了。


    安室透左右看了看,沒有看到值得在意的目標,再次拿出電話。


    夏威夷酷樂的事,如果問朗姆應該會很簡單,但一方麵難免讓朗姆覺得自己不好幹活在瞎打聽,另一方麵也不想讓朗姆過於了解自己的動向。


    所以他打給了琴酒,琴酒可能不理人,但不會說謊。


    “什麽事?”那個男人冷酷的聲音傳來。


    “琴酒,東京這邊有沒有一個叫‘夏威夷酷樂’的組織成員?”


    夏威夷酷樂……工藤新一!?怎麽又是他?


    “你在哪聽說這個名字的?”琴酒的語速快了一些,對常人來說很普通,但對熟悉琴酒的人來說,他著急了。


    但很快琴酒反應過來,波本是個和貝爾摩德一樣討厭的秘密主義者,不會老實的迴答自己的問題,所以退而求其次:“你得到了關於他的消息?”


    “對。”


    “是來自什麽時候的消息?以前還是最近?”琴酒又問道。


    在琴酒的認知中,工藤新一死亡後,boss有時會借用這個人的名義方便自己的行動,如果安室透打聽到的半年多年的事情,那就是工藤新一生前出賣組織留下的消息;如果是最近的事情,那很可能是boss新的布局。


    後者的可能性更高,因為在熱帶樂園事件之前,工藤新一隻是組織裏一個沒有代號的小卒子。是伏特加瞎嚷嚷,才把他隨口想到的代號和工藤新一聯係在一起,還傳播出去。


    況且boss正在對fbi布局,而且親自打入了fbi的內部,波本又在驗證赤井秀一的死訊,所以調查到了boss的手筆也不無可能。


    “嗯,算是最近吧,就前幾天的事情。”安室透含湖的說道,同時心裏分析著:以前與最近有什麽區別?難道這個夏威夷酷樂也像雪莉一樣,是叛逃成員?


    可想起柯南與烏丸酒良相談甚歡的場景,難道他理解錯了,烏丸酒良並非是boss?


    琴酒並無所謂安室透是否說謊,隻是給出了他的迴答:“那我勸你還是不要管他的閑事。”


    “哦?”安室透有些意外,琴酒會以這種口吻說話。


    雖然樂於見到波本吃虧,但相比起來琴酒並不希望波本的行動幹擾到boss的計劃,所以認真告戒道:“無論這個代號做了什麽,調查組織或者勾結fbi什麽的,你最好無視。”


    “你隻要記住,全都是那位大人的意誌就足夠了。”


    安室透的心中,再次浮現出烏丸酒良隱藏在黑暗中驅使柯南行動的畫麵。


    ——————


    安室透再次碰到柯南是在三天後,聘請他作為私家偵探的委托人是朱蒂·斯泰琳的朋友、擔任某小學班主任的涉穀夏子,在澀穀夏子遇襲後,安室透在桉發現場首次直麵朱蒂·斯泰琳與安德雷·卡邁爾,以及朱蒂順手帶上的掛件柯南。


    “安室哥哥,來,來一下。”柯南招了招手,把安室透喊到窗邊說悄悄話。


    “安室哥哥,其實我們不應該是敵人吧?”柯南有些冒險的,朝安室透確認道。


    安室透聞言一愣,隨後莞爾,親熱的拍了拍柯南的肩膀:“這件事你該早說的,夏威夷酷樂。”


    這下輪到柯南發愣了,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是該發愁自己工藤新一的身份已經被查出來了;還是鬱悶怎麽是個黑衣組織成員都要拿這個代號涮他;又或者是抱怨:誰跟你說這個了!


    自己剛想試探安室透的身份,結果對方反過來‘揭穿’了自己的身份。


    “我是說,安室哥哥你,其實是那些壞家夥的敵人吧?”柯南重新說道。


    安室透眉頭一皺,目光犀利了起來,你小子懷疑我是臥底?還想套我的話?


    “zero這個外號,隻是與我過去的名字有關而已,但這似乎,讓你對我有一些誤解。”看著柯南的眼睛,安室透如此說道。


    柯南的童孔縮小,好像美童都被嚇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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