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盡快破桉比較有難度,但柯南想要的反而是拖時間,那就很簡單了——交給毛利小五郎去發揮吧。


    之後他們敲開了e室的乘客出波茉莉小姐的門,那是個語氣有些蠻橫的小姐,兇巴巴的。提起發出‘滴滴’響聲的東西,更是氣衝衝的樣子提起一隻手表:“就是這個東西啦!”


    “我是在沙發的縫隙中找到它的,估計是上一次的乘客或者清潔工落下的吧!”隔著防盜鏈,出波茉莉沒有好聲氣的說道。


    世良真純站出來說道:“是這樣,這枚手表很有可能與殺害室橋先生的兇手有關,可以讓我們進你的房間看看是否還有其他線索嗎?”


    “進我的房間?憑什麽?正當調查的話,就請拿著搜查令來吧!”出波茉莉似乎有領地意識極強或者說極為敏感的心理問題,對於世良真純的請求勃然大怒。


    最後幾人花了好一番口舌,才將出波茉莉連哄帶騙的勸了出來,在走廊上跑了幾步讓柯南錄下了視頻。


    毛利小五郎感到不滿:“最後對於那個a室門後的身影還是沒有線索啊。”


    這是車長想起來了:“我之所以會看到那個身影,是聽到了d室的女傭小姐推著小蓑女士出來的聲音,所以才在被出波小姐投訴的時候探頭看了一眼,並且看到了那個人……不過,當時沒有看到女傭或小蓑女士的身影,可能是聽錯了或者她們已經走出車廂了吧?”


    d室的乘客小蓑夏江,是個75歲高齡的貴婦人,坐輪椅,出行由她的女傭人推著輪椅。


    聽完車長的話,烏丸酒良目光微動。


    偵探們又去敲響了d室的門,看這趨勢,大概最後的c室也跑不了,這次不是三選一而是四選一了。


    “a室的房門?”輪椅上的老婦人因為中風麵無表情,但語氣裏帶著疑惑:“我不記得有看到a室開門,更別提什麽可疑的人影了。”說完她扭頭看向身邊的女傭:“對吧,住友太太?”


    女傭接話道:“是的,當時走廊上隻有e室開著門,並迴蕩著出波小姐的怒吼。”


    對於柯南叫她們跑一跑的請求,老婦人腿腳不便,隻有女傭去跑了幾步。


    柯南舉著手機錄像,卻根本沒看女傭,而是扭頭看向了老婦人:“女傭太太穿著高跟鞋跑步還很快啊,是不是練過什麽體育運動啊。”


    老婦人點起煙鬥抽了一口,沒迴答。


    “呐~告訴我吧老婆婆。”


    老婦人依然懶得搭理柯南。


    但是柯南看向老婦人的眼神已經變了,陰惻惻的、不懷好意,好像貓看到了麻雀,又如同他身邊烏丸酒良打量著女傭太太背影的表情。


    告別了老婦人之後,毛利小五郎瞪著車長:“那扇門真的開過嗎?”


    車長急的直擺手:“是不是小蓑女士她們已經過去了才打開的?對了,在那幾個小朋友過來之前,c室的安東先生也出來看了看情況,他說不定看到了。”


    得,c室的乘客也跑不了。


    烏丸酒良好笑的看著列車員,要不是毛利小五郎已經‘排除’了他,光是這線索一個一個往外擠的作風就夠可疑的了。


    接著敲開了c室的門。


    c室的乘客安東諭一個40歲的男人,戴著眼鏡,鼻子下方留著一撮‘大左’式的小胡子,脾氣倒是蠻客氣的,讓幾名偵探到房間裏來說話。


    “是啊,因為出波小姐的吵鬧聲都傳到我的房間裏來了。”談起這個問題,安東諭說道:“但我並沒有看向a室的方向,畢竟和e室是相反方向,還有房門擋著。”


    世良真純發現室內有個很顯眼的東西:“這個大包裹是幹什麽的?”


    房間裏的沙發上,擺著一個很寬大的長方形單肩包,120厘米長,寬也有80厘米,不過並不算厚,鼓鼓囊囊平均4、5厘米的樣子。


    “有人委托我做鑒定的名畫,不過很可惜隻是贗品而已。”安東諭解釋道:“正好搭車把它帶到名古屋交給委托人。”


    “可以讓我們看看吧?”


    “請便,不要弄壞了就好。”


    毛利小五郎上前扶起背包,因為是個很大的包,烏丸酒良也過來搭了把手。


    摸到背包上方的提手時,烏丸酒良的眼中便流露出一絲了然——盡管隔著手套觸感不是很靈敏,依然能察覺到提手的細微破損與中空,顯然是原本有一根支撐其形狀的鐵絲被抽出去了。


    毛利小五郎掀開了背包,看到了那麵巨幅油畫,試著把它從包中抽出來:“好重啊。”


    手感大概有五十斤的樣子。


    安東諭即答:“因為畫框是純金的。”


    原本毛利小五郎已經吃力的將油畫從包裏抽出了一半,聞言又塞了迴去。


    然後斜著眼睛看烏丸酒良:“有錢人的審美都是這樣的嗎?”


    烏丸酒良沒說話,隻是打量著被毛利小五郎塞迴去的畫框。


    純金較軟,再加上整個畫框的高重量,很容易在磕碰中被改變形狀。這個裝著油畫的背包理應在周圍尤其是四角增加襯墊以吸收動能。但這個背包隻是普通的用於運輸巨幅油畫的大背包,並沒有針對畫框進行保護。安東諭自稱專業的藝術品鑒定師,不該有這種失誤。


    以上是客觀角度的推斷,在主觀上,以烏丸酒良的眼力很容易看得出來純金和鍍金的區別。


    總之根本沒有什麽純金畫框,這副油畫的高重量來自畫布與襯板之間的異常厚度,也就是夾層。


    畫布長1米,寬0.7米,夾層的厚度大概在10mm。重量比正常油畫超出約15-18公斤,夾層內容物的密度約在2500千克每立方米,這個密度……大理石、花崗岩、鋁或鋁合金、還有玻璃。


    果然如此。


    ……


    最後又叫安東諭在走廊上跑了一圈錄了視頻,四房乘客全都調查完畢。


    “烏丸先生,怎麽突然又沉默了許多?”世良真純又對烏丸酒良問道,看得出來她對烏丸酒良很在意或者說好奇,一直在注意他的一舉一動。


    烏丸酒良抬手摸了摸後後腦勺,擺出一個慚愧的表情:“突然發現自己的推理好像有些問題,所以一直在心裏梳理問題所在。”


    “烏丸老弟居然搞錯了?”毛利小五郎很意外:“這可有點稀奇。那你現在是怎麽想的?”


    “我覺得毛利先生之前說得對。”烏丸酒良一本正經的說道:“兇手就是利用了神奇的畫布達成隱身的忍者!”


    柯南死魚眼:裝的太過了烏丸先生!


    世良真純也是一臉的索然無味,拿著手機晃了晃:“這樣吧,我把這些視頻拿去給孩子們看看,也許他們能認出來哪個是兇手。”


    說完,世良真純脫離隊伍,往6號車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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