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9-91:19:42本章字數:12289

    當白晨出來的時候,她的臉色十分難看。夾答列曉

    邵楓什麽話都沒說,將白晨的身體往懷裏帶,摟著她就走。

    白晨沒有推開,鬼小萌的情況很不好,她不是對什麽都淡漠,何況鬼小萌已經在她的心裏占了足夠的分量,她第一次看到鬼小萌像睡了一般趴在溫泉的玉石中蘊養。

    兩人從派出所離開,再沒人說什麽要等屍檢報告排除嫌疑的話了。薛正義還客氣的邀請邵楓到他家裏坐,出現在之前的房間裏的幾個警員都臉色泛白的看著邵楓,眼中流瀉而出的無一不是震驚。

    迴到酒店,白晨閃身進了黑曜中,一個人當著邵楓的麵突然消失,邵楓幽深的黑眸中也不過是閃了一下。

    白晨做過實驗,除了她自己,她帶不進去一個活物,也就是說其他人是進不去的。

    邵楓站在陽台上看著外麵的景色,視線極好,還能看到遠處的外灘。

    扣扣……

    “丫頭,你迴來了吧?”白龍的喊聲從外麵傳了進來,邵楓的眼睛輕輕垂下,隻是停頓了一下,便徑直走進了盥洗室。

    噴灑的水聲讓白龍的敲門聲立時停了下來。

    門外幾個人麵麵相覷,白晨和邵楓倆人一早就離開酒店,還沒讓其他人知道,而且下午才迴來。在這期間他們給白晨打電話,白晨也隻是簡單的說了兩句就掛了。

    如今,幾人從酒店處得知兩人迴來了卻也沒和他們招唿一聲,在白龍的心裏透著一絲奇異的感覺。

    容淩一直說白龍的占有欲太重、對白晨太過小心了,兩人不過是很正常的出去約會而已。

    而房間裏,白晨從黑曜中出來,聽到盥洗室內的水聲先疑惑了下,就注意到了門外離開的腳步聲。

    不難看出,邵楓留在房間裏是為了防止其他人闖進來,用放水的聲音讓眾人離開確實像邵楓的風格。

    看著邵楓略帶詢問的目光,白晨輕輕點頭說鬼小萌已經沒事了。

    白晨一想到當時鬼小萌的樣子就後怕,身為鬼仙之境的鬼小萌竟然靈體受到了撕扯,險些有潰散的危險。如果不是有鬼契的存在,說不定天地間就不會再有鬼小萌這個魂靈。

    此次,鬼小萌沒有帶迴任何線索,而且看樣子對方的實力也著實恐怖,但她卻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

    “對了,你在派出所對他們說了什麽?他們的表情那麽怪,而且那個蟲蠱是怎麽迴事?”白晨不再沉浸在鬼小萌的虛弱中,而是關注起蟲蠱來。

    雲城巫蠱師是她的第二個敵人,這點白晨並沒有忘記!

    四十年前,緬甸鬼降師與雲城巫蠱師、西域傀儡師聯合起來追殺白崇光,還讓白崇光摔斷了腿!

    邵楓頓了頓,就帶白晨走出房間,去了白龍那裏。

    知道三人有要事商量,秦羅和容淩也沒去湊熱鬧,幹脆就帶著趙婉晴出去遊玩。從來了南市起,他們還真的沒有好好的逛過。

    白龍看都邵楓和白晨都一臉嚴肅的樣子,沒有多話。通常在正事麵前,白龍還是很靠譜的,他能進入神龍堂也不完全是靠手中的兩隻拳頭。

    邵楓再次將那條十厘米的軟體蟲子拿了出來,放在房間裏的茶幾上。

    白龍在看到蟲子的那一刻,直接驚嚇得後退了數步,差點將凳子都被絆倒了。

    別看白龍平時狂放不羈、什麽都不怕的樣子,其實他還是有害怕的東西,如身體扭動個不停、表麵軟軟的蟲子。

    白龍比白晨還害怕這種軟體動物。

    於是,無論白晨怎麽勸說,白龍都會離開茶幾兩米遠,還說隻要他們說話他能聽到就行了,不用坐那麽近。

    邵楓不管白龍激烈的反應,將今天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說道:“這是血蠱,雲城巫蠱師五大奇蠱之一,發作起來能瞬間吸食掉中蠱之人骨血,使其成為一灘膿水。”

    白晨親眼見識過血蠱的發作,周旭來的身體雖然不算好,但也不是能馬上斃命的人,他在血蠱的侵蝕下,連話都沒有多說出一個字。

    白龍在聽到桌子上的蟲子不是普通的蟲、還是恐怖詭秘的蟲蠱後,心裏更是毛毛的。

    白晨沉吟一下,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被人監視了,周旭來一說出那個人的信息,馬上就蠱毒發作?”

    邵楓搖搖頭,說:“以你的本事能在那種情況下監視你,也許就有實力直接殺了我們。那個人並不在現場,周旭來之所以被滅口是因為他的體內原本還有一隻‘遂想蠱’,那才是監視的蟲蠱。放蠱的人可以通過遂想蠱發出的頻率得知中蠱人有沒有泄露秘密。一旦被他們知道中蠱人泄密,就會直接發動體內寄居的血蠱。”

    “好兇殘、霸道的方法!”白龍雖說是白崇光的嫡親孫子,卻也沒有接觸

    過山宗拳腳功夫以外的東西,隻不過了解了一些符咒知識,然,他對符咒興趣不大,所知的不過一點皮毛。

    雲城巫蠱師更是連聽都沒聽說過。白龍隻是覺得這害人的方式真的有些不可思議!

    白晨怪異的看了一眼邵楓,“你怎麽對巫蠱之術這麽了解?”

    邵楓身體頓了頓,輕輕垂下的眼簾遮蓋了他眼中的神色,“因為某些原因,曾經研究過!”

    白晨眼裏露出不相信的神情,這絕對不是“研究過”這麽簡單的事情,能在最短的時間內知道周旭來的死亡原因,還引出了血蠱,說他是一個精通巫蠱之術的巫蠱師也不為過。

    “邵楓,你不要騙我,更不要對我隱瞞重要的事情,不然,我絕對不會原諒你!”白晨的目光落在邵楓的身上,杏眸微睜,因為嚴肅的神情,讓她的眼神看起來變得很深邃。

    邵楓的身體微微一僵,抬眼看了一下白晨和白龍,眼神平靜不起波瀾,語氣也相當平和:“我的體內曾經容納了三十二種巫蠱!是後來我媽想辦法全部轉到她的身上,我才能活命。”

    白晨和白龍都眼眸放大,不敢置信的看著麵前這個平靜地不能再平靜的男子。

    三十二種眼前的白色蟲子一樣的巫蠱嗎?

    兩人都聽說邵楓的媽媽雲瑤是因為與邵楓太過接近的關係而虛弱死去,從此造成了邵楓沉默又冰冷的性格。

    可現在,邵楓卻說雲瑤是為了替他解蠱而死亡,徹底的否定了他們所知道的“事實”。

    白晨她還記得,邵楓的媽媽雲瑤是在六年前過世,而雲瑤過世前夕,她和邵楓第一次相遇在翡翠鎮,那時候的邵楓還是一個成熟中帶著青澀的溫潤少年。

    “對不起,邵楓,我……”白晨感到很深的歉意,她剛才自以為是的說辭儼然變成了再一次揭開邵楓傷疤的鉗子,將邵楓心裏血淋淋的記憶無情的展露出來。

    邵楓搖搖頭,阻止白晨繼續說下去,“不要跟我說對不起,沒人對不起我。”

    白龍渾身不自在起來,看到邵楓冷靜到近乎淡漠的樣子,忽然發覺自己從前的行為是多麽的小孩子氣……

    在白晨和邵楓都帶著驚色的目光下,白龍微微白了臉,樣子別扭的坐迴了茶幾邊。

    白龍目光警惕的看著那隻巨大的白色蟲子,問道:“周旭來被人下了蠱跟我們有什麽關係?值得你拿迴來研究?”

    “因為這隻血蠱是

    母蠱!血蠱之所以被巫蠱一派稱為五大奇蠱之一,是因為一隻母蠱可以控製成千上萬隻子蠱。”邵楓修長的十指有些泛白,停留在玻璃瓶上的陰影讓人覺得有些森然。

    白晨和白龍都知道那是他們聽到血蠱時所產生的寒意。

    巫蠱是神秘的,傳聞母蠱能控製子蠱,當母蠱和子蠱遭遇到了一起的時候,子蠱因為向母蠱靠攏而會讓中蠱人之人產生難以忍受的痛苦。2若是像血蠱這樣兇殘的存在,恐怕直接後果就是變成一灘膿水。

    周旭來是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利用他的狗收取冤魂還能說得通,可將母蠱下在他的身上就有點讓人捉摸不透了。

    而且,既然母蠱在周旭來的身上,那麽子蠱呢?在哪裏?又在哪些人的身上攜帶著?

    白晨和白龍都神情嚴峻的看著邵楓,兩人都直覺邵楓接下來的話才是重點。

    “蠱與蠱之間有聯係,特別是母蠱與子蠱之間。從我拿到這隻母蠱的時候,我就確定了一個人的身上有子蠱!”清冷的聲線中沒有多餘的感情,平鋪直敘,讓人感覺男人似乎自始至終都是這樣一個冷靜而又漠然的人。

    “那個人是李芸。”

    白晨微微一愣,周旭來和李芸這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怎麽會同時身具血蠱的子母蠱?

    邵楓的眼底閃過一抹幽寒的光芒,“世紀地產因為東南亞金融危機的爆發,它的投資公司之一的緬甸盛水實業打算抽出四成的資金以應付國內的危機,世紀地產剛好又接了一樁大項目,資金短缺,不能滿足盛水的要求。”

    白龍聽到這裏神情便是一震,“前天盛水還來找過神龍集團!”

    邵楓點點頭,說:“盛水的那個人身上同時具備血蠱的母蠱和子蠱!”

    什麽?白龍和白晨互相看了對方一眼,都覺得事情不妙起來。

    白晨略一沉吟,說道:“你認為是盛水的人放的蠱?他們的目標很有可能是世紀地產?”

    邵楓搖搖頭,“暫時還不確定,但可以知道盛水與雲城巫蠱師脫不了多少關係。而且鬼降師與巫蠱師聯合起來更為天衣無縫,就像今天那樣,可以說讓應對的人束手無策。”

    白晨沉默了下來,邵楓說得沒錯,當時他們兩個都沒有及時阻止周旭來的死亡。

    邵楓眼裏的神色幽深得見不到底,他低沉著聲音說道:“還遠不止表麵上的那麽簡單,我們都不知道盛水是不是隻對世紀地產下了

    手。就我那天在神龍集團南市分公司看到的情形,盛水的代表企圖對神龍下手。”

    白龍一個彈跳就站了起來,“敢對神龍集團動手!他們的膽子可真大。話說,你從來都沒告訴過我這些!”白龍突然發現,邵楓在他無知無覺的時候知道了許多他都不知道的事情。

    “你又不在神龍集團任職,是我的特別助手,管神龍集團什麽事。”邵楓依舊是那平淡的語氣,聽起來就好像白龍說了一句傻話。

    “邵楓,你心裏有計劃了吧?”白晨認真的看著邵楓,從邵楓從一開始對他們說的大段話來看,邵楓心裏必定有了主意,這才讓白龍聽完他的話。

    邵楓點點頭:“神龍堂有義務對國家的特殊安全負責,巫蠱這事,卜宗沒有推算到,算是卜宗的失誤。隻有現在采取有效措施,才能將損失降到最低。我已經和薛局長說好了,明天會去和楊市長談一談,設法舉辦一場企業聯合會,將南市所有的企業都聚集到一起,看看有多少人的身上被種下了子蠱,然後替他們解除血蠱。”

    白晨都不由目瞪口呆,解除所有人的蠱!人少還好,人要多起來,那是怎樣的大工程啊!

    “你是一名巫蠱師?”白晨對巫蠱師存在偏見,但她知道無論是玄門五宗之人還是巫蠱師、傀儡師,亦或者鬼降師,都有好壞之分,他們中也有好人與壞人。她不會牽連無辜,隻會找當年追殺爺爺的人討迴公道而已。

    此時,聽聞邵楓有可能是巫蠱師,她的心裏難免有些怪異。

    邵楓的唇線緊緊的抿著,將他原本幹淨利落的線條折射出了幾絲冷硬,“我沒有取得他們的玉碟,不算巫蠱師,但我會巫蠱。”

    說完,邵楓在手腕上輕輕一劃,白晨兩人看到血跡並沒有從邵楓的手腕中流出來,而是凝固成了血珠,血珠慢慢的遊走,竟然幻化成了一隻蜘蛛形狀的蠱。

    血紅色的蜘蛛從邵楓的手腕上跳下來,邵楓揭開裝著血蠱的玻璃瓶,蜘蛛就和蠕動的白色蟲子遭遇到了一起。

    血蠱本來就是吸血的,一下就將蜘蛛吸進了體內,下一刻,血蠱白色的身體就變得通紅。

    白龍兩人一動不動,屏住唿吸看著桌上的蠱。

    突然,血蠱狂亂的扭曲了起來,就好像是吞下了石塊不能消化的蛇一般,彎彎扭扭的。紅色的液體逐漸從它的體內流了出來,沒一會兒,這隻兇殘的血蠱就變成了一張薄薄的“皮”。

    有幾滴血珠重新凝結成

    了蜘蛛的形狀,邵楓將手放在桌上,血蜘蛛遇到邵楓手腕上沒有流血的傷口就化為液體鑽了進去。

    白晨以前著重研究鬼降,對巫蠱了解很少,她現在發現巫蠱更是一種詭異的存在。

    白龍都看傻了,一想到這個男人對自己也來這麽一下,他都忍不住心裏毛抓抓的。這家夥藏得也太深了,居然還有不輸於符咒的巫蠱之術。

    “這到底是什麽東西?不會對人體有害嗎?”白龍不可思議的看著邵楓手腕上的淡淡痕跡,他很想說那是他看到的幻覺!

    “它不會對我造成影響,沒有我它活不了。這是我媽傳給我的,名為金蠶蠱!”邵楓在說道雲瑤的時候,語氣裏有淡淡的悵然,無論他的話語有多冷淡,他都無法掩飾心底深處的這份情感。

    雲瑤當年救了他,是用一命換一命的方式。也許,在邵楓的心裏會覺得是自己害死了母親,也因為如此,他珍惜生命、而又害怕失去!

    白晨看了看邵楓劃開的傷口,卻隻看到一條淡淡的痕跡,剛才的畫麵的確對她造成了一定的衝擊。

    巫蠱之術曆來神秘,從來不外傳。所以這幾年,白晨即便想要了解巫蠱,也隻是得到表麵上的東西,沒多大的用處。

    邵楓居然會巫蠱,而且看起來很強的樣子,讓白晨突然覺得前麵多了一條明路。

    白龍迴過神,頓時覺得自己剛才的那句話竟然隱含了關心的語氣,神色詭異的看了邵楓一眼,說道:“我聽說煉蠱的人對待另一半特別狠,你不會在丫頭的身上種蠱吧?”

    邵楓聽了,麵癱的臉上難得一寒。

    白晨也被白龍這突來的話怔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趙婉晴三人出去沒多久就迴來了。

    原因是趙婉晴受了一點傷!

    與他們一起迴來的還有一名陌生的男子,聽秦羅說,是他救了趙婉晴。

    趙婉晴之所以會受傷是由於遭遇了小偷,剛好小偷在偷趙婉晴錢包的時候被趙婉晴當場發現。

    小偷見事不對,拔腿就跑。他沒想過趙婉晴是學校的長跑冠軍,一路竟然能毫不放鬆的追下去。秦羅和容淩自然也在後麵追,隻是兩個男生的速度還不如趙婉晴。所以,在最後,趙婉晴和小偷就把兩人遠遠的甩開。

    容淩在後麵叫趙婉晴再追下去,可趙婉晴哪裏肯聽他的?小偷的速度簡直就是激發了她的求勝欲望。當兩人跑到人少的地方,趙婉晴才發現

    對方是個力氣大的男人,而自己是敵不過的。

    小偷見隻有趙婉晴追了過來,膽子也就放大了。

    總之,後來是陌生的男子救下了趙婉晴。

    趙婉晴去休息了,白晨才認真的看著堅持要把趙婉晴送迴來的男人。

    男人身材高挑,和白龍差不多,容貌俊美溫和,看起來個性也很隨和。眼裏散發著絲絲暖意,不像遙遠天際漂亮但飄渺額星辰,而是如溫暖的燭光,讓人感覺到十分親切。

    趙婉晴和秦羅都對他很友善,看來是很有好感,隻有容淩,平時最陽光的就是他,今天反而麵色有些陰沉的看著男子。

    “謝謝你對婉晴施予了援手,不知道您貴姓?”白晨靜靜的看了男子一眼,眼底流瀉出幾絲笑意,舉止沉穩而如端莊淑女。

    男子溫柔的笑了起來,俊美的臉上甚至帶了朦朧的美感,“於穆成!”

    於穆成的聲音很好聽,溫柔得如同三月的春江之水,帶著綿綿繾綣的江南溫情,惹人迷醉神往。

    白晨嘴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於先生不像南市人!”

    於穆成大方的承認,說他今天才來到南市,碰巧就遇到了趙婉晴被一個男人挾持。

    “那麽於先生有落腳的地方嗎?明天我和婉晴再來親自表達我們的謝意。”白晨的樣子隨和、態度卻帶著點點的疏離,臉上是沉然一片,任何人都不能從她的臉上看出絲毫神色來。

    於穆成的語氣頗為為難,說他一下火車就遇到了趙婉晴,還沒來得急去找賓館。

    對於白晨讓他直接選擇雲霆酒店的提議,他拒絕了,說到附近的賓館就行。說完也沒顧得上白晨的人的挽留,出了雲霆酒店。

    “丫頭,你不會看人家是個帥哥就看上他了吧?小心有人成妒夫,在你身上種下一條肉肉的蟲子。”白龍見白晨看著於穆成的背影若有所思,取笑道。

    白晨白了白龍一眼,“你這話還是別被某人聽到了。”

    第二天,張柏仁給白晨打電話說分店的地址確定了下來,讓她抽個時間過去看一看。

    眾人聽說張柏仁幫助他們辦好了手續,可以直接乘船去港城,也都很高興,隻有邵楓說他要留在南市處理一些事情就不過去了。

    趙婉晴三人以為白龍這下應該高興白晨的身邊少了邵楓,哪知白龍說他是邵楓的特助,當然不能因私忘公。

    白晨這次出行的

    主要原因就是尋找白曦以及在港城和南市建立晨曦珠寶的分店,邵楓和白龍兩人她也完全不會擔心,尤其是在得知邵楓身具巫蠱之術的失手,就更是放下了心。

    於是,當天傍晚,在親自去想於穆成表達了謝意後,白晨和秦羅三人就啟程去了港城。

    港城的繁華是大陸城市所比不了的,鱗次櫛比的建築、行色匆匆的行人,連眾人說話的語速都比其他地方的快。

    ——這是一個快節奏的城市!

    剛出了港口,張柏仁和王璿就迎了上來。

    神龍集團的雲霆酒店並沒有在港城進駐,王璿為他們安排的地方是一處靠近海邊的民居。

    那也是張柏仁迴港之後租借的地方,一座二層小樓,主人因為出國而將它租了出來,剛好被張柏仁遇到而租下。

    港城的氣候和環境都和身處內陸的原市不同,帶著鹹鹹的潮濕的味道、聽著港城人押韻般的獨特放言,仿佛他們已經到了另一個世界。

    晚上好好的休息了一晚,第二天白晨就和張柏仁精神飽滿的去了新店的所在地。而趙婉晴要去遊玩和購物,隻有秦羅想跟隨白晨而來。

    白晨認為難得來一次,就讓秦羅和他們兩個一起去玩,有王璿做他們的向導,也能玩得更開心一點。

    張柏仁選擇的新店地址在皇後大道西,頻臨商貿中心,周圍林立著的是銀行、證券行、世界級的奢侈品,更有港城的珠寶龍頭——周記珠寶。

    近幾年,周記珠寶全麵進駐大陸市場,取得了非常好的成績,在原市,離晨曦珠寶不遠的地方就有一家周記珠寶的新店。隻是晨曦珠寶要先一步在原市站穩,周記珠寶從地域的優勢上,還比不過晨曦珠寶。

    然而,在這裏,周記珠寶是說一不二的老大!

    張柏仁在港城的名氣還不小,一整條街的人幾乎都認識他,他們知道張柏仁擺脫了官司,都朝他祝賀。

    這與張柏仁樂觀豁達的胸懷是分不開的,即便並不是每個人都真心的祝賀他,但至少麵上還是和和氣氣的。

    聽說張柏仁在原市神奇的重新崛起之後,人們對張柏仁的經曆還是升起了好奇,畢竟當初張柏仁可說是走到了絕境,如果不是在原市的境遇,說不定現在已經進了監獄。

    眾人豔羨卻更是驚奇!

    此時,見張柏仁帶著一名少女來到了這條珠寶街,都紛紛帶著試探的目光打量起少女來。

    少女的身上是一套十分素雅的連衣長裙,裏麵是一件白色的小背心,邊緣搭配上一些荷葉邊的點綴,襯托了下麵飄逸的長裙,顯得清新而又自然。

    張柏仁一邊走一邊對她說著什麽,神情認真而仔細,而少女卻是嘴角含笑,偶爾點點頭,目光在四周林立的商鋪上一掠而過。

    少女的那份沉穩、那份淡然、那份卓然而不群的氣質,從她一出現在街上,就吸引了眾多的目光。

    比起如今越發浮誇的現實,少女宛若一彎清泉帶著淡淡的寧靜與淡雅送來了一陣清新之氣。

    店麵位於大街的中段,說不上差也說不上好,隻能說以這個地段來說,還算是個黃金地段。

    張柏仁的能力,白晨一直是知道的,招收的員工素質都很好。

    “張總!”在店內忙碌的店員紛紛微笑著向張柏仁問好,氣氛看起來十分融洽,他們在看到白晨的那一霎那,又看到張柏仁對白晨的態度後,隻是愣了一下就齊齊喊道:“白小姐好!”

    白晨怔愣一瞬後莞爾一笑,“張叔,你在哪裏招來的這些人啊,簡直就是經過專業訓練!”

    店員見白晨年齡尚輕,性格隨和,也就不再那麽拘束,一個個都站了出來。

    “迴白小姐,張總在五年前就收留我了!”

    “我是張總兩年前招收的……”

    “遇到張總的時候,我才十八歲,現在我已經二十二了……”

    “在我跟了張總一年後,張總就拋下我們到大陸去了……”

    ……

    看著這些年輕又朝陽的笑容,白晨頓時明白這些都是張柏仁以前公司的員工!

    “張叔,你這個老板做的可真成功,你的員工一直記得你的好啊!”白晨笑了笑說道。

    張柏仁讓他們都去做事,就帶著白晨參觀裏麵的格局,等確定好了以後就讓秦羅來重新布置一番。

    正當兩人想要往樓上走去的時候,店裏進來了兩個人。

    一男一女,男的神色倨傲,女的麵帶不屑。

    張柏仁的眉頭皺了起來,眼裏劃過一抹厭惡和氣憤。

    白晨問張柏仁那是誰。

    張柏仁隻是沉默了一瞬,說男人就是於海成,當初害得他傾家蕩產、差點坐牢的人。而那個女人是港城另一家珠寶商的獨生女兒,那家公司一直和周記珠寶是死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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