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包廂的途中,秦放走到顏福瑞的身邊,一把摟住顏福瑞笑著說道:“我的事你別告訴任何人,別人問起,你就說我跟安蔓是男女朋友的關係,更不準說關於我和白金事,你別告訴別人。”


    “明白嗎?”


    顏福瑞疑惑的看著秦放,前方的白金雙眼向後一瞟,似乎明白秦放為什麽隱藏實力一般。


    很快,一群人就來到一間包廂,白金瞧了一下門,然後才打開房門。


    房間中原本還因為等得很焦躁眾人瞬間安靜下來,都連忙起身,嚴陣以待的看著門外的司藤。


    司藤迴頭看了一眼秦放,秦放聳聳肩,給了司藤一個放心的眼神,司藤迴頭才走進房間。


    一群人走進去,司藤隻是瞟了一眼,就帶頭走向空位去。


    秦放打量了一下眾人,一頭白發白須的蒼鴻十分好認,最終,秦放把目光看向一群人中唯一的女性——沈銀燈、赤傘。


    赤傘,本體毒蠅傘。顏色豔麗,人們誤食極容易出現幻覺,而且看到的東西也會不斷放大。


    偽裝成沈銀燈的赤傘此時兩眼死死的盯著秦放,而秦放注視沈銀燈的眼神,也隻有司藤、安蔓,以及白金發現,三人都同時好奇的打量著沈銀燈。


    秦放摸了摸下巴,看著空位無奈的感歎道:“位置不夠呢!要不我去搬幾張凳子來,大家湊湊?”


    “不用了!”


    司藤冷冷瞟了一眼眾人,然後嘴角上揚,露出戲謔的笑容。


    “我看他們也未必有心情跟我這個妖怪一起進餐,說不定他們還在擔心我把他們一口吞下呢!”


    幾人中,光頭的胖子和留著胡渣的男子瞬間憤怒的盯著司藤。


    “該死!你這個……!”


    胡渣男憤怒的指著司藤想要破口大罵,司藤眼睛一撇,全身釋放出冰冷的氣息。


    “咕……!”


    蒼鴻等人心中一緊,全身緊繃了起來。


    就連沈銀燈感受到司藤的氣息,心中都越發越警惕。


    而司藤後麵的瓦房好奇的看著那些人的表情,十分的疑惑。


    安蔓擔憂的對著秦放小聲的問道:“不會出什麽事吧?”


    秦放聳聳肩,無所謂的感歎道:“應該不會,隻是我們混吃混喝的計劃要泡湯了!”


    司藤白了一眼秦放,但是看到秦放絲毫不擔心的樣子,內心也放鬆了下來,好奇的打量著眾人。


    牽著瓦房的顏福瑞擔心的上前一步,弱弱的對著司藤叫道:“師姐!”


    司藤氣息一頓,白金也連忙笑著討好道:“司藤小姐別動怒,大家都是來與您見見麵,相互認識一下的。”


    “你有什麽吩咐,請盡管說,能幫忙的,我們一定會盡力的去辦到。”


    蒼鴻深唿吸了一下,對著司藤拱手道:“司藤前輩!您也算是我們這些的前輩了,別跟他們一般見識。”


    “不知道司藤前輩有什麽吩咐,請盡管吩咐。”


    司藤慢慢的收迴氣息,扭頭打量了一下,對著蒼鴻問道:“你就是李正元的弟子?”


    蒼鴻一愣,還是再次恭敬的對著司藤行禮。


    “是的!晚輩就是當年站在師傅身邊的那個少年?”


    “我們見過?”


    司藤疑惑了一下,不解的問了出來。


    蒼鴻一愣,雖然有些疑惑,想不明白作為當事人的司藤為什麽還要詢問這個。


    但是蒼鴻還是一五一十地說道:“當年丘山趁著前輩產後身體虛弱,用驚雷焚燒前輩的屍骨時,晚輩就跟在師傅身邊,所以……!”


    司藤沉思了一下,沉默的點點頭,眼睛向後瞟了一眼秦放。


    而其他人聽到這種辛密,頓時更加不敢插口了。


    司藤沉默了一下,對著蒼鴻再次問道:“既然是產後,那麽那個孩子呢?”


    蒼鴻更加疑惑,看了一眼周圍的人,才試探性的問道:“前輩!那個孩子不是一出生就因為先天不足,夭折了嗎?”


    司藤一聽,心中莫名的鬆了一口氣。


    其他人則好奇的看著一臉平靜的司藤,都想看出司藤是否會想起當時的仇怨。


    “她……!”


    安蔓心裏一歎,心中為司藤難過了起來。


    沈銀燈也複雜的盯著司藤想到:“果然……妖族想要跟人類產生後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司藤抬起頭對著蒼鴻再次問道:“那麽我的屍身他們最終是怎麽處置的?”


    蒼鴻已經不奇怪了,反而把司藤當成了複活後失憶的人,認真的解釋道:“當年丘山用驚雷想要毀滅掉前輩的屍身,結果驚的雷焚燒對前輩的屍身無用。”


    “確定驚雷無法煉化前輩屍身以後,本來是要帶著前輩的屍體迴去焚燒的,誰知路上遇到了襲擊,屍骨居然失蹤不見了。”


    “消失不見了?”


    司藤頓時疑惑了起來,蒼鴻弱弱的繼續說道:“他們最終隻能無奈的保留前輩的青絲根基,並讓星雲閣後人世世代代看護著司藤的青絲根基。”


    說完,蒼鴻複雜的迴頭看著自己的弟子王乾坤感歎道:“前不久晚輩知道前輩的青絲發生了異常,所以就一直想要查找到破解之道。”


    說到這裏,蒼鴻複雜的看著司藤,想起自己的探查,以及一些長輩的警告,頓時十分的無奈。


    司藤認真的思索了一下,瞟了一眼其他人,然後認真的問道:“道門就剩下你們這些歪瓜裂棗了?”


    “你……!”


    胡須男憤怒的指著司藤,司藤卻不屑反問道:“難道不是嗎?”


    “我曾經見過兩個特殊部門的成員,他們的實力就比你們強得太多了。”


    說完,司藤迴頭盯著蒼鴻不屑的說道:“就氣場而言,他們就比你這個所謂的道門掌教還要強!”


    “這……!”


    其他人震驚的看向蒼鴻,唯有白金和僅限的幾人似乎明白了什麽,認真的盯著蒼鴻。


    蒼鴻尷尬的點點頭解釋道:“國家尚未成立的時候,不少前輩在亂世中加入了國家,事後一直為國為民繼續留在……”


    “我這個掌教,其實也隻是各位師兄弟謙讓的,讓我這個實力弱小的人充當門麵的。”


    司藤不屑的撇撇嘴,秦放卻摸著下巴認真的說道:“不止!我想他之所以能成為道門掌教,不一定的實力最強,而是心性問題!”


    “道家著重於修心!”


    “心即是道德,他被人推諉為道家掌教,或許沒有你們所想象的那麽簡單。”


    “如果我沒猜錯……國家需要一個明麵上的掌教,一個心慈的掌教,一個可以讓其它妖族少些忌憚的掌教。”


    “畢竟如果是一個隻休道行不休心的修行者,雖然可以在武力上碾壓妖族,但是未必能處理好妖族的問題。”


    “華夏是一個擁有大愛的國度,更是一個海納百川、有容乃大的民族。”


    白金一聽,雙眼一亮,激動的盯著秦放。


    其它幾人也點點頭,心中有種無可替代的自豪感。


    蒼鴻尷尬的點點頭應道:“老夫自從成為掌教以來,說實話,老夫還沒出手過幾次,不過倒是處理了好幾起妖族殘害普通人的事件。”


    “大部分都是一些善良的妖族,老夫的職責就是勸他們向善,改邪歸正。”


    司藤不屑的諷刺道:“向我這種罪惡滔天的妖族,應該是被直接擊殺的對象吧!”


    蒼鴻尷尬了一下,複雜的解釋道:“雖然前輩曾經犯下了許多罪孽,但是因為前輩複活後,沒有造成什麽危害,所以國家……!”


    司藤還想說什麽,白金卻咳嗽了一下,笑著對司藤問道:“司藤小姐有什麽要求盡管說,我想司藤小姐也不是那種殘害無辜之人的邪惡之徒。”


    其他人也擔心了起來,害怕司藤會說什麽讓他們他們為難的要求。


    司藤沉默了一下,平靜的說道:“我說過了,我需要找到一個妖族族人,你們有什麽情報,都可以跟我說。”


    “隻要你們提供的情報是我所需要的,我就可以給你們所有人都解除你們體內的藤殺。”


    光頭胖子立刻著急的接口問道:“要是不是呢?”


    司藤如同看白癡一般的看向光頭胖子,其他人也無語的看著光頭胖子,讓胖子覺得十分的尷尬。


    “咳咳!”


    蒼鴻咳嗽了一下,對著司藤無奈的說道:“前輩難道就不能放過他們嗎?我想,隻要前輩為他們解除體內的藤殺,他們一定會認真的為前輩辦事的。”


    司藤不屑的瞟了一眼蒼鴻,十分不耐煩的起身說道:“你們迴去問問你們長輩把!或許他們會知道一些什麽。”


    蒼鴻頓時老臉一紅,抬起手叫住司藤道:“前輩!”


    在司藤迴頭看向自己時,蒼鴻無奈的歎息道:“還請前輩切勿隨意傷害他人,如果可以,老夫願意想辦法為前輩探查清楚,前輩也可以繼續保留我體內的藤殺,但是請前輩放過這些小輩。”


    司藤沉默了一下,冷哼的道:“哼!”


    “別忘了我曾經是讓整個妖門切齒,道門色變得“妖殺”,你認為我會放過他們。”


    “你……!”


    光頭胖子等人絕望了。


    司藤轉身就走,就在蒼鴻等人忍不住的準備再次開口時,司藤停下腳步迴頭冷冷的看著眾人說道:“隻要你們乖乖的給我辦好我吩咐的事,我可以放過你們。”


    司藤說完,轉身離開了,秦放等人複雜的看了一下蒼鴻等人,也轉身跟著離開。


    而蒼鴻等人雖然不甘心,但是卻沒人敢再次出聲阻止,畢竟小命都還被司藤握在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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