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家小公主的滿月宴格外的溫馨,不鋪張浪費奢靡,這是權老爺子選擇在權府辦的緣故,將剩下的錢都捐給福利機構和一些公益性組織,也是給權家的這幾個小寶貝積德了,不過不浪費不代表辦的就不走心,整個晚宴的風格都是延續的粉紅色的夢幻公主風。


    好像在所有人的眼睛裏麵小公主都應該是這樣的顏色,整個會場從設計到布置都是清玥帶著人弄的,沒辦法,前三個孩子的滿月都十分的盛大,到了女兒就銷聲匿跡的話好像有些說不過去,而且等到寶寶長大了,要是翻出來從前的照片,他們也不太好解釋。


    清玥為了這次滿月宴可是嘔心瀝血,她原本也是一個童年過的不太好的人,能夠選擇這樣的色係布置出來場地已經算是十分不容易的了,不過事實證明,這現場付出的很值得,每個人臉上都是一抹驚艷。


    能夠容納下一百人的小廳內,從進門開始就是粉紫色的玫瑰花,一進場漫天的粉紅色和公主皇冠,粉嫩但是不俗氣,蘇落英抱著小孫女和親戚朋友們打招唿,小寶貝倒是一點也不怯場,好像知道今天是她的日子一樣,瞪著個大眼睛十分安靜的盯著四周。


    生的好看的孩子無論去到哪裏都是招人喜歡的,到場的大人都圍著她打轉,畢竟也是今天的主角,幾位小公子穿的風度翩翩站在一旁充當護花使者,這種時候倒是一個比一個更加的懂事可愛。


    白淽和顧玖笙剛進大廳,那邊權璟霆和清玥忙著招唿來賓,看上去唯一有些空的就是厲冥熠夫婦,兩人滿臉清閑的坐在休閑區安靜的休息。


    「過去那邊看看。」顧玖笙擁著她往那邊過去。


    一個穿著白色長裙的女人端著酒杯安靜的走過來,看著白淽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我還沒進門就聽到他們說顧九爺找了個長相十分合我胃口的女人,我還以為是開玩笑的,沒想到還真的是這樣,這小妹妹生的真是好看。」


    女人說著就要伸手過來摸白淽的臉,顧玖笙眼疾手快安靜的將人往自己身後扯了扯,女人手落空,不滿的癟嘴。


    「摸一下都不行的,一點也不可愛。」她哼了聲。


    顧玖笙麵色冷淡,盯著對麵美麗的女人,「別人家的人,還是不要亂碰來的好。」


    女人捂著嘴巴笑了笑,「你這動作和當年的權小弟如出一轍,真是疼媳婦疼的沒邊了,我也不會吃了她就是看她生的好看我想摸摸而已。」


    白淽好奇的看著麵前的女人,看上去三十多歲左右,氣質優雅無比,長得真的也是好看極了,和那邊身著華服的年輕人比起來也是一點也不遜色的。


    而且她的麵容仔細端詳,好像有些像權璟霆。


    「可是你們家寶貝兒可是目不轉睛的盯著我啊,我像她肯定也想被我摸一摸,或者說是摸一摸我。」女人說著偏過身子和顧玖笙身後的白淽打了個招唿。


    「小美人,你叫什麽名字啊?」


    「白淽。」她老老實實的開口迴應。


    「白紙?」對麵的人了了愣住,跟著低頭蹙眉,這是什麽名字啊,叫白紙,那她是不是有個妹妹叫紅紙啊。


    「權姐,權夫人在那邊叫你了。」顧玖笙提醒道。


    這邊的女人迴頭看了眼,果然見到那邊抱著孩子的蘇落英正看著她。


    「那小美人我先過去了,一會兒我過來找你啊,你等我啊。」她對著白淽十分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肯定要給她好好的拍張照留在她的美人冊裏,不然的話這麽好看的樣子不是白瞎了嗎,一定要留住青春才行,一個女人的美貌,絕對不能夠白瞎了。


    白淽看著著急忙慌過去的女人,從顧玖笙身後探出頭來,「那是誰啊?」


    顧玖笙牽著她出來,安靜的盯著她,「權雨琳,權璟霆的姐姐,不務正業很多年,平時最大的喜好就是收集帥哥和美女的照片,也一直都沒結婚。」


    「在她的世界裏人隻有兩種劃分,長得好看和長得不好看的,用這裏人的話來說,就是顏控,十分嚴重,所以平時的社交圈子也很簡單,隻和長得好看的人交朋友,可不是很簡單嗎。」顧玖笙迴了句。


    白淽眨眨眼盯著那邊正在和蘇落英說話的權雨琳,平時還真的有這麽顏控的人嗎,不過她長得也是真的很好看,畢竟好像權家的基因就不錯,不然的話權璟霆也不會生成那個樣子,他的幾個孩子也都不會長得那麽出色。


    這個世界真的是光怪陸離啊。


    「離她遠一點。」顧玖笙張口道。


    白淽眨眨眼,「為什麽,我覺得她挺有趣的啊。」


    能夠為了自己的信念這麽多年都沒結婚的人,不是很有毅力的嗎,她想聽聽權雨琳的故事呢。


    「不行,不許靠近她。」顧玖笙臉色鐵青。


    看著他這麽嚴肅的樣子,白淽有些好奇的盯著他,「你為什麽不讓我和她來往?」


    他平時禁止自己接觸男人也就算了,怎麽現在連女人也要禁止了,半響之後,白淽盯著麵前的男人有些狐疑的開口。


    「她幾歲了?」


    「接近四十。」顧玖笙悶悶的迴了句。


    白淽算是反應過來了,看看權雨琳再看看他,「你不會是懷疑人家是百合?」


    那個詞太過於露骨,白淽不想直接說出來,可是他腦袋裏想的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人家不想結婚怎麽就成了這樣的人了。


    顧玖笙沒說話,隻是定定的看著她,但是他的眼神已經告訴了白淽他心裏到底在想什麽了,這就是赤裸裸的把人家當做是那個啥了啊。


    簡直太過分了。


    「你是對你自己沒信心還是對我沒信心,而且你怎麽能夠用這麽膚淺的眼光看問題呢。」白淽瞪著他。


    顧玖笙伸手扯著她的袖子,很多事情男人看問題的角度和女人看問題的角度是不一樣的,所以他們之間優分歧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問你啊,如果沒有在這裏遇到我的話,你是不是不會選擇結婚?」白淽有板有眼的開口。


    顧玖笙不假思索的點頭,他存在這個世界的意義就是為了尋找她,如果真的沒辦法找到她的話,那麽他的存在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又怎麽可能會結婚呢。


    「那如果我真的沒有出現的話......」


    「不會,我一定會找到你。」男人斬釘截鐵的打斷她的話。


    他這不假思索的樣子讓白淽很受用,但是現在的問題是要帶著他認識清楚自己的眼界是如何的狹隘的。


    「別打斷我,我問你,你沒有遇到我,要是也到了四五十歲還不結婚的話,你覺得你是不是正常人?」


    顧玖笙想了想,點頭,「在外人眼裏我不是正常人,可是在我的世界裏,我是正常人。」


    白淽差點都沒能夠跟上他的腦迴路,一下子卡死了,跟著搖頭,「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啊。」


    顧玖笙將麵前張牙舞爪的小姑娘抓住,看著她的眼中滿是笑意,她看人的眼睛和普通人是不一樣的,無論經歷了什麽,她都會用最美的眼光去看待這個世界,這點也是她為什麽到現在還一直心有溫暖的緣故。


    「我是說,你別靠近她,而不是懷疑她有什麽不一樣的,是害怕你被她給帶壞了。」顧玖笙握著她的手有板有眼的開口。


    權雨琳最出名的一句話就是,天下帥哥千千萬萬,為什麽她要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了,隻要保持單身,全世界的帥哥都是她的囊中之物,這不是很帥嗎。


    不過權雨琳也是真的渴望自由,現在四十歲不到已經環球旅行走遍了整個地球上三分之二的國家了,她那樣的思想之下,顧玖笙也是很害怕權雨琳要是帶壞了白淽,那一天他要是做錯了什麽事情,她什麽都不說收拾行李就直接走了,那他到哪兒去找人去。


    白淽原本就和這裏的很多姑娘思想不一樣,沒有這裏的人那麽的飛揚跳脫,但是要說起來也是很容易就被帶壞了,所以要杜絕一切有可能被帶壞的源頭。


    「你每天到底在想什麽啊。」白淽盯著他嘆了口氣。


    顧玖笙拽著她的手揉了揉,「不同我生氣好不好?」


    「我又不是吃飽了沒事兒幹,要是每件事卻能和你計較的話,我不是已經計較死了。」白淽哼了聲,往於寧那邊過去了。


    顧玖笙摸摸鼻子,聽話的跟在女孩子身後,安靜的往厲冥熠和於寧身邊過去。


    孩子們都被帶過來的保鏢和傭人帶著,而且幾個孩子也都聽話不用他們操心,所以這對父母可是格外的清閑。


    看到走過來的白淽,於寧臉上笑了笑,「看上去是老九又惹白淽生氣了吧。」


    厲冥熠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見了眼,「都成夫妻了還是不知道要怎麽哄老婆高興。」厲冥熠嘆了口氣、


    這兩個人的相處模式真的是有些不太對的樣子呢。


    「寧姐。」白淽叫了聲,安靜的坐在了於寧的對麵。


    於寧放下手上的杯子,看著跟著過來坐在了白淽身邊的顧玖笙,這小夫妻之間的問題他們也不好說什麽,床頭打架床尾和唄。


    「我剛才看到權雨琳過去跟你打招唿了,她是不是讓你一會兒讓她拍張照啊?」於寧好笑的說道。


    「拍照?」白淽愣了愣,跟著反應過來,「拍照做什麽?」


    看到她的樣子,於寧有些正經的開始給她科普起來,「權雨琳呢是個十分特別的顏控,每次看到好看的食物她都要收藏起來,不過好看的人就沒辦法收藏了,所以她做了一本美人冊,搜集各種各樣的美女和帥哥的照片,看到你她都不上去要張照片的話,恐怕有些對不起她顏控的名聲了。」


    所以剛才權雨琳說的要過來找她,是這個意思啊。


    「所以你們兩也在她的相冊裏?」白淽看著對麵的厲冥熠和於寧。


    於寧點頭,不過跟著搖頭,「我是在裏麵,可是他不在。」


    厲冥熠素來討厭拍照,所以權雨琳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夠拿到他的照片,因為這件事情這人還纏著他纏了很長時間呢。


    「不過看上去她是挺喜歡你的,今天這些小朋友也是對你特別的主意呢。」於寧笑著說。


    顧玖笙坐在她身邊,安靜的把玩著女孩子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掰開有十指相扣,跟著又掰開,然後又合上,重複了不知道多少次。


    「無聊啊?」厲冥熠問了句。


    顧玖笙無聊的時候是最明顯的,現在他可不就是無聊了嗎。


    「過去開一局來兩把?」厲冥熠開口道。


    顧玖笙挑眉看了他一眼,跟著低下頭,「不去。」


    這拒絕的,格外斬釘截鐵一點都不帶思考的。


    於寧看了眼厲冥熠,伸手摸摸他的臉,「小九這是害怕一個人把白淽扔在這兒她孤單,哪兒像你一樣的考慮的這麽不周到。」


    聽到自己老婆生氣了,厲冥熠急忙摟著開始哄,「我這不是為了怕他無聊嗎,我也在陪老婆啊。」


    他可是從來沒耽誤過自己這老婆,畢竟是好不容易才取迴來的。


    「老婆,你這是忽略了我一直以來對你的細心愛護,這不公平。」厲冥熠說著賴在於寧的身上開始撒嬌。


    任誰都不會相信這是橫跨黑白兩道讓人聞之色變的大佬啊,誰能夠想像到,堂堂厲冥熠,會是一副這種模樣。


    「你給我起來,這麽多人看著呢想什麽樣子。」於寧無奈的哼了聲。


    厲冥熠俊美的臉頰蹭了蹭於寧,「不,老婆你剛才是質疑我對你的愛。」


    於寧扶額,結婚之後變得格外粘人,原本想著生了孩子之後能夠正常一點,可是在她的麵前,這人是越來越沒正行了。


    「你再繼續,晚上迴去你就給我睡書房,一個星期。」於寧雲擋風請的下了命令。


    還在光明正大抱著於寧蹭來蹭去的厲冥熠十分安靜的停下了鬆祚,摟著自己老婆坐姿無比正常。


    白淽眼中一亮,還有這樣的方法,她身旁的男人抬手摸摸她的臉。「乖,別亂想。」


    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會分房睡,這是顧玖笙的底線。


    「臭小子,我們出去好好的單挑。」厲冥熠盯著對麵的人。


    於寧看著自己老公無奈的搖頭,在孩子們麵前是一個樣子,在她的麵前又是一個樣子,在其他人麵前更是一個樣子,她都懷疑自己當初嫁人的時候是不是沒選擇正確了。


    莫寒從門外走進來,這裏都是自己人,安全是能夠絕對有保障的,從剛才開始莫寒和斯淩等一些跟著過來的保衛人員就都在外麵自己聊天等著了,能夠讓他急匆匆進來,要麽絕島出問題了,要麽就是外麵出問題了。


    隻有這其中一個問題而已,不過很快另外一邊林楓也快步進來到了權璟霆的耳邊說了句什麽。


    白淽好奇的盯著那邊的情況,嚴逸到了他們身後的時候,白淽還滿臉好奇的盯著那邊的莫寒和林楓,能夠讓這些人這麽親近的人這麽著急,肯定也是出了什麽大問題了才對。


    「九爺......」嚴逸附耳在男人耳邊說了些迷迷糊糊的話,反正白淽是沒有聽清楚。


    男人眼眸微眯,跟著鬆開捏著她的手起身,「我出去一下馬上就迴來了。」


    白淽急忙抓住他的袖子,「等等,你要哪兒去啊,出什麽事情了?」


    如果是普通的事情的話,他肯定不會是這樣的表情,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麽讓林楓和莫寒都進來了。


    「沒事,乖乖在裏麵等我,一些小問題要處理,不用擔心。」男人說完之後看著對麵的於寧。


    「大嫂,麻煩幫我照顧她。」


    於寧點頭,安靜的挪動身體到了白淽的身邊坐下。


    三個男人往外麵走出去了,白淽安安靜靜的盯著門口,她心裏有種不詳的預感,但是卻說不清楚到底是為什麽,她能夠有感應喜悅和好壞的本事,她的預感從來都沒有錯過,肯定是那個環節出了問題了。


    「不用管他們,應該是些小問題。」於寧安慰道。


    白淽心裏清楚,顧玖笙不會平白無故的就將她一個人放在這裏,肯定是出現了什麽問題才這樣的。


    「剛才是怎麽了?」於寧看著走過來的清玥問道。


    清玥臉色依舊平淡如風,「沒事,不過是有人闖進來了,現在在找而已。」


    於寧挑眉,微微有些驚訝,「能夠有人個闖進權家的包圍圈,這是不是哪個環節弄錯了啊?」


    這裏可是權家,整個m國的中心,也是安保最為嚴密的地方,能夠闖進這地方的人,恐怕也不簡單。


    「對,我們不用管他們。」清玥張口道。


    他們都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這是最基本的,否則的話怎麽統帥部下。


    在這點上白淽也不是比不過,不過她心裏想的更多的是一點,權宴曦身上那絲附著的東西到底是什麽還沒能夠尋出來個歸根究底,能夠悄無聲息的闖入權家的人,恐怕也不是什麽良善之輩。


    因為權家小公主滿月宴的緣故,今天整個權府的警戒比尋常要更加的戒備,人數也比平常增加了一輩之多,這不是開玩笑的。


    能夠在這樣的情況下還闖進來,而且同時驚動了嚴逸和莫寒斯淩等人,恐怕也不是良善之輩。


    她心裏還是有些擔心。


    「在想什麽?」清玥看著一臉若有所思的白淽問道。


    白淽迴過神來,看著清玥,「沒什麽,我就是想問問你們,你們是不是相信鬼神之說?或者這個世界上有什麽其餘神秘的力量存在呢?」


    很多人都會將靈力者看做是神經病或者是絲毫不可能存在的事物,這樣怪力亂神的東西,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相信。


    清玥和於寧對視一眼,緊跟著開口迴答了白淽的問題。


    「這個世界那麽大,人類未曾到達的領域原本就如此之多,多一些我們沒見過的東西也沒什麽好奇怪的。」這點上於寧倒是看的挺開的。


    做人原本就是要眼界開闊,如果一直局限於你隻看得到的東西的話,恐怕也沒辦法走的很遠,一個人的格局,決定了你的成就。


    「是,何況神鬼之說也未必就是怪力亂神,如果這些東西絲毫原本就是不存在的話,那麽為什麽會有那麽多的人去供奉,去相信,沒有人能夠證明他們存在,但是也沒有人證明他們不存在,這不僅僅是少部分的信仰而已。」清玥說道。


    權家人就很信因果輪迴,所以初一十五都會吃素供奉,從權宴曦的身體出現狀況之後就更加如此,公益事業也做了不少,求來的符咒也不少,有的時候雖然清玥也覺得這隻不過是自我催眠罷了,但是也會去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你為什麽會忽然問這個問題?」於寧看著白道。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問過她這樣的問題的,而且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沒什麽,就是有些好奇罷了,我先去趟洗手間,你們聊著。」白淽起身往洗手間過去。


    於寧和清玥看著過去的小姑娘,兩人眼裏都些好奇,其實她們一開始的時候都沒有說,白淽身上有中仙風道骨的感覺,身上那股出塵絕艷的氣息掩蓋不住,像是從另外一個世界來的人一樣。


    ......


    漆黑的後院裏,這裏是整個權府最貼近東南邊的地方剛才有人從這裏闖進來了,這是嚴逸和莫寒等人在自己boss麵前說的話。


    不過說的方式也是各不相同的,權璟霆是主人家,今晚上是他的女兒滿月,現場出現了問題肯定是要他親自來解決的,而嚴逸到顧玖笙的耳邊也就說了一句話,來的人身上氣息有些不對,他親眼看到對方眼中充血,看上去如同傀儡一般,神秘的消失了。


    這不是小問題,如果來的人真的不是普通人的話,恐怕這些保鏢都沒辦法應對。


    「能夠感覺到紅外線勘測係統出現了問題,調動了整個宅院的監控攝像也沒能夠找出可疑的點。」林楓在權璟霆麵前開口道。


    現在都還沒有找到入侵者的跡象,已經戒嚴了。


    「能夠突破重重關卡進入到權府來,這人也不是什麽簡單的角色啊,得好好的查查來路才是。」一旁的厲冥熠開口道。


    權璟霆側目看著跟著自己出來的兩人,「你們兩跟著出來做什麽?」


    「不是怕你搞不定嗎,過來給你出出主意。」厲冥熠開口道。


    「多管閑事。」權璟霆哼了聲,「不過你倒是出來的挺合適,來的人挺神秘的,現在還沒能夠追星到跡象,在我權家都能夠這麽的遊刃有餘的話,恐怕是個高手。」


    厲冥熠挑眉,等著這男人說下去。


    「如果是王牌特工的話,當然需要之上的高手出馬才能夠解決了。」權璟霆說著盯著對麵的厲冥熠似笑非笑。


    要是論起特工的本事,恐怕這裏的人都比不過厲冥熠,能夠坐穩厲家當家的寶座,自然是要比多少人都要厲害的存在,再者說來,他老婆不就是道上排名第一的特工夜媚嗎,這厲當家要是連自己老婆都拿不下來,也就不會將人吃的死死的了。


    厲冥熠盯著對麵的人,嘴角帶著的笑意越發分明,抬手比出兩個手勢,「明年的器械資源,提價百分之八。」


    權璟霆麵帶微笑,「百分之七。」


    整個m國使用的武器都是由厲家提供的,這提價百分之八,那可不是小數目,動輒上百億的生意,可不是鬧著玩的。


    「七點八。」


    「成交。」權璟霆咬牙開口。


    這丫的,什麽時候學會的趁火打劫了,而且還打的這麽的厲害。


    「現在都還沒有尋到蹤跡,當家您要小心。」斯淩在一旁開口道。


    「等等。」顧玖笙張口叫住了厲冥熠,準備往後宅過去的人停住看著他。


    「現在還沒有動靜,而且能夠躲過這麽多人的監視進來,連一點蹤跡都沒有漏出來,恐怕這進來的不是人......」


    「進來的不是人,而是似人非鬼的東西是嗎?」遠處一道爽朗的男聲響起來。


    權璟霆偏頭就看到一身勁裝走進來的男人,容業。


    「怎麽現在才過來,我還以為你死在南海了。」權璟霆哼了聲。


    這從他女兒一出生就叫喚著要做幹爹的男人,今天女兒的滿月宴都沒能夠趕過來。


    「我這不是忙著嗎,不過我帶來的消息,保管把你們嚇一跳。」容業說著看向了顧玖笙,「喲,小九來了。」


    對於容業這個吊兒郎當的樣子,顧玖笙也從來都習慣了,並沒有迴應他的話。


    「我追查少女失蹤案,查到了寧家的身上去,找到的幾具少女屍體都類似於幹屍一般,像是被什麽定西吸幹了而且死之前都是見過十分恐怖的東西的,眼睛瞪得很大,我在現場看到了一些能夠發光的小蟲子,每一個現場都有。」容業開口道。


    權璟霆盯著他,這會兒這人是要過來匯報案情的還是過來幫忙的。


    「而我剛才在圍牆外麵也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種會發光的小蟲子,而且不止一隻,我懷疑是不是有人在用什麽邪法。」容業說著將一本書放在了三人的麵前。


    「看看這本書,這是我在兇案現場找到的,上麵記載的東西很詭異,而且也很奇特,我沒有網上交,而是帶在了身邊。」容業說著攤開了書頁。


    這上麵的記載的東西像是一種失傳了上百年的什麽秘方一樣,與那些修煉長生不老的邪術一樣。


    厲冥熠盯著上麵的一字一句,看的有些吃力,這些文字能夠隱隱約約的辨別出來,但是要能夠實打實的看懂了,還是有些困哪。


    「這些怪力亂神的東西還是不要拿出來了才好。」權璟霆接過來看了眼。


    「這可是大有文章在裏麵的,以這條線追蹤下去,肯定能夠查到這些人到底想做什麽。」容業信誓旦旦的開口。


    夜空寂靜,四周隻聽得到風吹樹葉落下的聲音,這是在秋季的時候時常能夠聽得到的聲音動靜。


    「不用了,已經來了。」顧玖笙站在原地未動,薄唇吐出這句話。


    三人齊齊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就見到了站在遠處矮牆上的人,一身黑色罩袍,看不清楚麵容,不過身形高大,重要的是,他身邊泛著隱隱微紫的光線,像是圍繞著他旋轉的龍捲風那樣的,戾氣縈繞不斷,像極了電視裏看到的特效畫麵。


    「我靠,是我眼花了嗎?」容業死死的盯著對麵的人。


    厲冥熠和權璟霆微微挑眉,麵色未變,「看樣子,這就是闖入的人了。」


    「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你,大名鼎鼎的戰皇陛下。」對麵的人開口,聲音無比渾厚厚重,像是帶了變聲器一樣的錯綜複雜。


    顧玖笙沒有說話,一雙狹長的眼眸盯著對麵的人未動,安靜的看著他。


    「既然你在這裏,我已經感覺到了芸錦女王的靈力,她也在這裏是嗎,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功夫,等到我拿了那小子的精氣之後,再來收拾你們兩。」那人說完之後,抬手消失在半空中。


    容業眼睛都沒眨一下,半響之後叫出聲來,「看到了沒,看到了沒!!我就說這不是人類做出來的事情,這不是人類做出來的事情!!」


    一旁的林楓揉揉耳朵,怎麽這容將還認為這是一件好事嗎,要是普通人看到這場麵早就被嚇得半死了。


    厲冥熠看著麵前的人,「他剛才那句話,是什麽意思?」


    顧玖笙下顎線條緊繃,不過一秒鍾的時間,消失在了空氣中,連走出去的蹤跡都沒能夠找到。


    反應過來的權璟霆叫了聲。「不好。」


    一行人匆匆忙忙的往前院趕過去。


    顧玖笙趕到別墅的時候,已經看到了抱著宴曦從臥室衝出來的白淽,她的身後,穿著黑色罩袍的人緊追不捨,男人眉眼一皺,抬手一股黑色的戾氣打出去。


    那人躲閃的迅速,可是還是被路過的氣流直接打在了地上,「噗......」


    他一口鮮血吐在地上,氣沉丹田之後對著顧玖笙發動了攻擊,白淽緊緊的抱著孩子往後退在了圍欄邊上,小白站在她麵前比出攻擊的姿態。


    這和她猜的沒錯,能夠選擇在這樣的場合直接闖進來的人,肯定是有自己的目的的,她隻是過來查看一下宴曦的情況,就已經被攻擊了。


    這人的力量很強大,連臣義都被他打中現在還在裏頭被他的網套住出不來了。


    可是再怎麽厲害,和顧玖笙比起來還是差了一些,畢竟他可是幻靈大陸千年不遇的天才,最後能夠以絕對傲然的姿態成為王者,得到戰皇的稱號,可不是白來的。


    不過三招出去,這人已經被打在地上吐血,爬不起來了。


    黑色靈力幻化而成的利刃緊緊的逼迫著他,顧玖笙泰然自若的盯著麵前的人,「說,你背後的人嗯是誰,過來的目的是什麽?」


    地上的人吐出一口鮮血盯著他不放,「你自詡厲害,從來不將我們放在眼裏,就算告訴了你,你又能夠想起來我主子是誰嗎?」


    「不說?」男人唇瓣帶著殘忍的笑意,修長白皙的五指在空氣中一握,吐出冰冷無情的話語,」那你便去死吧。」


    眼前的人化成了一片血水,逐漸消失在空氣中,白淽閉著眼睛,緊緊的抱著宴曦不放。


    最終還是這樣,她知道,這些人的目的從來都不簡單,既然不說,便也留不得。


    好不容易掙脫了束縛的臣義衝出來,就看到了已經解決了的局麵和抱著孩子站在一旁的白淽。


    「殿下,您沒事吧?」臣義衝過去看著她。


    白淽搖頭,「沒事。」


    那個人的目的是宴曦,如果她猜的沒錯的話,附著在宴曦身上的那抹靈力,是那個人想要的東西。難不成這抹靈力是他們放的?


    以一個小孩子的身體來豢養,最終成熟的時候收穫,是這樣的道理嗎?


    顧玖笙轉過身來仔細的檢查她的情況,「沒事吧?」


    白淽搖頭,「沒事。」


    如果她在晚來一步的話,這抹靈力被硬生生的撕扯出去,恐怕宴曦也活不下去了。


    顧玖笙從她懷裏接過宴曦,那邊權璟霆等人已經沖了過來,看到空無一人的院子和地上隱隱約約可分辨的出來的血跡,他臉色變了變。


    「這是怎麽了?那個人的目的是宴曦?」


    白淽看著跟著衝進來的一群人,對著權璟霆點頭,「是,現在已經安全了。」


    權璟霆查看兒子的情況,看到熟睡的孩子,他那棵七上八下的心也有了著落。


    「我們先進去說吧。」白淽看著麵前的人。


    顧玖笙單手抱著宴曦一手牽著白淽往室內過去,權璟霆和厲冥熠安靜的看了眼。


    他們知道顧玖笙身上那股他自己都沒辦法好好控製的力量,曾幾何時他們親眼看著那股黑色的戾氣將圍剿顧玖笙的狼群化成了血水,二十頭狼,就在一瞬間全部化成水了。


    那個時候他們兩就清楚自己這三弟的情況是怎麽迴事,鬼神之說用在他的身上未免有些太過了,但是也差不多一樣,很多時候這個世界上的常理不能用在顧玖笙的身上,這點他們清清楚楚。


    宴曦睡得很沉,也是得益於白淽的藥物的緣故,被那麽折騰都沒有醒過來,這孩子也是心大,將宴曦放在了床上之後,白淽看了眼臣義。


    「你守在這裏,別出什麽紕漏了。」白淽盯著他。


    臣義點頭,剛才沒能夠好好的保護殿下,現在可不能在出什麽岔子了。


    「我們出去說吧。」白淽看著權璟霆。


    正在想著要怎麽和他們解釋這一切的時候,顧玖笙開口,「長話短說,他們也知道我的身體不一樣。」


    權璟霆點頭,「他和普通人不一樣這點我清楚,可是沒想到會有這麽多的人不一樣。」


    白淽也不好多說什麽,安靜的盯著幾人。


    「今天晚上這人來的目的就是宴曦,我今天查出來的是,宴曦身上附著一絲靈力,那人過來應該也是想要取走這絲靈力。」白淽開口道。


    顧玖笙看著她,「查到是什麽人的了嗎?」


    「還沒有,不過我在想辦法驅逐,也是這個緣故,宴曦的身體才會這麽弱。」


    權璟霆聽著白淽的解釋,他目前為止也算是能夠理解這些神奇的東西,畢竟顧玖笙就擺在那裏,他不相信都不行。


    可是沒想到他的兒子,病因居然會是那樣的。


    「不能夠讓玖笙驅逐嗎?」權璟霆張口道。


    白淽搖頭,「他的靈力太過霸道,小孩子的身體是承載不住的,光是那麽一絲都讓宴曦的身體成了那樣,如果真的讓他用靈力注入強行取出的話,宴曦活不了。」


    這也是她考慮的緣故。


    「那應該怎麽做?」權璟霆有些擔心。


    「您不用這麽擔憂,我已經想好了萬全之策,不過在等時間而已,這段時間那就先讓抱孩子好好的養身體,到時候我肯定能夠取出靈力。」白淽張口道。


    無論如何都一定要救宴曦。


    「可是那些人虎視眈眈的盯著,恐怕如果不抓緊的話,宴曦又要有問題。」厲冥熠開口道。


    「這段時間內臣義會保護好宴曦,而且我也會讓小白讓他體內的靈力沉睡,這樣的話就不會招來這麽多的不軌者您放心吧。」


    權璟霆起身,鄭重其事的對著白淽鞠躬,「謝謝白小姐救我兒子。」


    如果不是白淽過來的話,恐怕宴曦真的有一天會難保小命。


    「您不用這麽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而且我答應了宴曦,一定讓他能夠在陽光下行走。」


    這是那個滿臉稚嫩的小朋友對她提出的唯一一個要求,她怎麽能夠不滿足呢。


    「不用這麽客氣。」顧玖笙抬手虛扶了麵前的人一把,「她是小嬸嬸,救自己侄子是應該的。」


    白淽愣住,現在還在念叨著這事兒呢,他這人是有多麽記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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