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是佛教用語,“因緣會遇時,果報還自受”,講得就是因果報應。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此時佛教剛剛傳入中原,諸如“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若塵埃”這般明心見性的偈語還未曾見世,就算是見識淵博如陳翎者,亦不能盡曉。


    陳翎來到這個世間上,就是因。


    之後隨著他輔佐呂布征戰四方,天下的大勢已經完全改變,直至周泰出現在呂布與袁紹的對決中。


    若是沒有陳翎的出現,周泰還會跟隨孫策,服侍孫權,為其身披數十刀,乃至官至漢中太守、奮威將軍,封陵陽侯。


    就是由於了陳翎的出現,周泰才會在呂布帳下為將,才會有那次奇遇。


    而得了那柄劍之後,無論周泰自己留下抑或是送呈予呂布,都會有此般事情的發生,其中細微的差別就在於使用者是周泰還是溫侯呂布。


    這便是果,南華看得很清楚,因此就算他自己有能力解決此事,亦不願意插手其中,隻是因假如他為陳翎擋下這“果”之後,便立即會產生自己的“因”。


    每一個修道之人都會對天道心存畏懼之感,非為其他,這便是其中最為重要的一項緣由。


    因而無數的道者遠離塵世,除了靜心修道之外,不沾染其中的因果亦是原因。


    沾染了因果,就彷如現在的陳翎,無論他如何不顧那道遠遁而去的“物事”,最終能夠解決此“物事”的還是陳翎他自己。


    這是隨著陳翎進入到這個世間之後應運而生的劫難,那遁去的“物事”與陳翎相依並存,會隨著一方的隕落,另外一個亦會消散於這個天地間。


    這便是天道,陰對陽,黑暗對光明,沒有完全的盡善盡美,隻有相對而言的極晝極夜。


    陳翎還不了解其中的因果,現在的他正在觀看著南華遺留下來的《太平要術》中的一冊。


    在這本小冊子中,陳翎大概的翻閱了一下,了解到其中一些記載俱是不能佐以己用的陣勢,除了困那“東西”的雲台鎖龍陣外,還有一自己看了之後心中一動的九宮逆行陣,這兩陣一者可囚禁那“人”,另外一者則是有關自己最為關注的那一事項。


    雲台鎖龍陣所需之物,就止有數項,一是一偏僻暗室,足以將那人囚在其中之後,數十數百年不脫離;二是雲台應按五行之法布列,依靠五行相生相克之理,始終將那人禁在其中;三是必須用周泰之劍鎮壓在上,使得“它”不會脫離凡體而遁往他處。


    看到此處,陳翎暗道著難怪南華不提其他,雲台鎖龍陣所需之物,根本用不上那些稀罕之物。


    而九宮逆行陣就則不一樣,亦不一般了。


    此陣或是新近添加上去,筆跡相對前者更為清楚,更為通俗易懂,非是上古文字記述。


    看著此陣敘述之後,或是南華所批注語言道:窮搜昔日無數典籍,此陣或是最為接近轉換時空的陣式。


    雖然言盡於此,但陳翎深深的體會到了南華對自己的諄諄教誨之意。


    為師者,當如南華也!


    感慨了一聲,或能借此迴到原來的那個世界中去,或是不能而隻能繼續留在這個世間上,無論結果如何,陳翎心中對南華的感觀徹底改變了。


    九宮逆行陣所需之物,頗為繁瑣,其中最為緊要的一物便是玉璽。


    看到這裏,陳翎不禁有些苦笑,難怪南華將此陣記載其上,自己想要得到玉璽,至少也得滅了孫策,抑或是征服江東之後,方能布下此陣。


    除此之外,天外隕星之石,諸如此類雖然比較難獲,但相比之下,止有玉璽最為難矣。


    想起沮授頓喝妖孽之語,又記起他有銅雀在身,更兼此事是他一手造成,陳翎心中輕快了許多,囚禁此人此物事者,當為銅雀台。


    銅雀台,台築高十丈,建屋百餘間,下設暗室地牢,實在最佳囚禁場所。


    或許可選其中一間建成九宮逆行陣,以待將來得玉璽之後,便嚐試開啟。


    念及此,陳翎再也坐不住了,懷揣《太平要術》一冊,出了府邸翻身上馬,攜著數名衛卒就馳向沮授所居之地去了。


    若想迴道原來的那個世界去,首先便得布下陣來;而布陣所需之物乃是玉璽,布陣之地乃是在鄴城,因此曹洪所在之魏郡必須攻下來,在這之後,或可從中使計,從孫策那裏奪得玉璽?


    正當陳翎如此想著,縱馬而行間,此刻在中原的川疆地帶上出現了一人。


    正是風和日麗之時,群山丘壑之中,無數的高大披甲之士跟隨著此人在進軍中。


    此人身高丈二,不食五穀,以生蛇惡獸為飯。身有鱗甲,刀箭不能侵。他乘騎在巨象之上,頭戴日月狼須帽,身披金珠纓絡,兩肋下露出生鱗甲,眼目中微有光芒。


    其手下有等軍蠻兵皆使利刀鋼叉,謂之“藤甲軍”。


    軍中至矮者九尺,麵目醜惡,見者皆驚。


    洞中有一等藤,生於山澗之內,盤於石壁之上,國人采取,浸於油中,半年方取曬之;曬幹複浸,凡十餘遍,卻才穿成鎧甲。前胸並後背各用一片,兩臂兩片,又做成大裙五片,共為一副,穿在身上,渡江不沉,經水不濕,甚是輕巧,刀劍皆不能入。弩箭射到藤甲之上,皆不能透,俱落於地;刀砍槍刺,亦不能入,因此號為“藤甲軍”。


    在行進路途中,隻聽他自言自語著道:“瞬息千裏搜尋,想不到現今這個天下能夠容我暫安的身軀隻有這具最佳…”


    他轉望向那遙遠的荊襄、許昌、北海等地,暗暗忖著,那幾人似亦可容我之身,不過…,哈哈…他大笑一聲,後望無數翻山越嶺的兇惡之士,豪情千丈的念道,昔者,我亦曾以此等兵甲與他兵戈相鬥,現在這個天下,我當以此為根本再與他之後者相爭。


    一左一右兩蠻將,坐於巨象之上,向著此人探詢問道:“國主,我等此次真的打算攻入川中之地去?”


    左者名為土安,右者名為奚泥,名喚國主者有不怒自威之儀容,聞聽兩人所詢之話後,不言不語,隻是暗自念道著,若是以我本來麵目示人,區區成都一劉璋小兒如何能擋我前進之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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