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35章父子的決裂
豐臣秀虎皺著眉頭道:“你似乎忘了這麽些年如果沒有我，你早已經死了。你們織田家也將不複存在。”
秀賴猛然轉頭，眼神重新煥發出光彩，一股殺氣撲向了豐臣秀虎。
“織田家早在你接手的那一刻就不複存在了。這麽多年，我背負著豐臣這個姓氏恥辱的苟活這麽多年，我生不如死！”
豐臣秀虎道:“你已經無藥可救！”
秀賴搖了搖頭道:“要殺就殺！何必再浪費唇舌。”
豐臣秀虎道:“我不殺你。”
秀賴聞言一臉驚訝的抬頭看著豐臣秀虎。
豐臣秀虎道:“我和你父子一場。你雖不仁，我卻不能不義。”說著朗聲道:“今天我念在父子一場的份上，饒恕秀賴一命。即日起，秀賴不再是我豐臣秀虎的繼承人。我與秀賴斷絕關係。”說完一揮手道:“將秀賴帶迴房間，不許踏出房間一步！”
將士們聞言便都道:“關白大人宅心仁厚，我等心服口服。”
隻有朱舜臣坐在那裏撚須笑而不語。
一時，慶功的宴會結束，豐臣秀虎道了一聲“諸位將軍辛苦，改日再論功行賞”，便讓眾人都迴去了。單請朱舜臣到了天守閣頂議事。朱舜臣自然欣然允諾。
天守閣上，豐臣秀虎與北政所以及朱舜臣分主賓坐定，早有仆人奉上香茶。
豐臣秀虎端起茶杯道：“朱先生，可以嚐嚐，這是中原的新茶。一年能製出的也不過三斤而已。”
朱舜臣也不客氣，端起茶杯，細細品了一番。
兩人也不說話隻是喝茶，隻喝到日落西山，仆人又來續過了水，豐臣秀虎才道：“朱先生，這茶怎樣？”
朱舜臣道：“茶是好茶，隻是在東瀛喝起來倒變了味道。”
豐臣秀虎道：“怎麽，這茶出了問題？”
朱舜臣道：“倒也不是這茶出了問題。而是喝茶的方式出了問題。”
豐臣秀虎笑道：“朱先生倒是說說我們喝茶的方式哪裏錯了？”
朱舜臣道：“此茶清淡，當以清晨心無雜念之時，細細品味。如今關白大人滿腹心事，喝起來必定寡然無味。”
豐臣秀虎道：“我豐臣秀虎原本就是粗人一個。不會飲茶。先生乃是真正的雅士。定能喝出它的味道來。”
朱舜臣道：“我雖然懂得他的滋味。可卻也應為對飲之人無趣，而失掉了大半的情趣了。”
豐臣秀虎笑道：“倒是我壞了你的好茶。”
朱舜臣放下茶杯道：“好了，關白大人還是說說你在為什麽事情煩心吧。”
豐臣秀虎笑道：“先生，你是爽快人，我也就直說了。”
朱舜臣點了點頭。
豐臣秀虎道：“我想請問先生，你要如何才能幫我對付藤原五十國。”
朱舜臣道：“隻要關白大人向我保證一件事。”
豐臣秀虎忙問：“什麽事？”
朱舜臣道：“如今天皇已經被你們架空。我隻要關白大人向我保證除掉藤原五十國之後，你不再為難天皇，讓天皇一族安靜地享受他們應有的生活。”
豐臣秀虎遲疑了。
朱舜臣又道：“當然，除掉藤原五十國之後整個東瀛便在關白大人掌控之下。我隻要天皇一族能夠好好活著。”
豐臣秀虎不可思議的問道：“就這些？”
朱舜臣道：“你隻說答應還是不答應。”
豐臣秀虎喜道：“當然，當然。怎麽不答應呢。”
朱舜臣突然嚴肅了起來，
“關白大人身份尊貴，可不能出爾反爾。”
豐臣秀虎道：“先生放心。我豐臣秀虎這點規矩還是懂的。”
朱舜臣點了點頭，繼續喝茶，不在說話。
豐臣秀虎又道：“先生，我有一件事不明白。”
朱舜臣道：“哪裏不明白？”
豐臣秀虎道：“我和藤原五十國，你為什麽選我而不是藤原五十國？”
朱舜臣歎了一口氣這才緩緩說道：“藤原五十國毒殺先皇與皇太子。他以為他做的天衣無縫，可又豈能瞞得住老夫的眼睛。你是知道我和先皇的關係的。試問我又如何會和藤原五十國合作呢？”
豐臣秀虎道：“那你難道就不怨我，糾合大名要推到天皇各藩自治嗎？”
朱舜臣沉默了一會兒道：“我自然不能原諒你。可你畢竟還沒有傷害天皇一族。”
豐臣秀虎道：“原來如此。”
朱舜臣丟下茶杯站了起來道：“關白大人要是沒有什麽事，我就先迴去了。我要去看看我那侄子。”
北政所不等豐臣秀虎說話，便搶先說道：“先生，還是用過飯再去。”
朱舜臣道：“多謝北政所大人的美意，隻是我隱居皇陵十幾年，吃的都是粗茶淡飯，吃不慣這裏的珍饈美味。”
豐臣秀虎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強留先生了。”
朱舜臣道：“關白大人與北政所大人留步。”說著身影一晃，已經消失在走道的盡頭了。
看著朱舜臣遠去的背影，北政所笑道：“別說這老頭還真厲害。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一般。”
豐臣秀虎道：“一刀一劍一拳癡。能夠與刀皇劍聖齊名的武者自然是厲害的很了。”
北政所道：“一刀一劍一拳癡，更有神王無人知。三島九州五十國，八紘一宇鎮天尺。既然神王不知道在哪裏，現在拳癡已經與我們聯手了，要是能夠找到鎮天尺，那我們對上藤原五十國就毫無後顧之憂了。”
豐臣秀虎道：“你想的倒美。這首詩中哪一位不是稱霸一方的強者。要是這麽容易就被你說動，東瀛早已經是我們豐臣家的了。”
北政所道：“如今刀皇已死，劍聖又在中原。除去神秘的神王和不知所蹤的鎮天尺之外，隻有這拳癡和藤原五十國兩位高手了。現在我們這邊有了這拳癡，倒也可以和藤原五十國一爭長短了。隻是不知道你打算何時與藤原五十國開戰？”
豐臣秀虎搖了搖頭道：“打仗不是兒戲。我看還是先去北海道收服蝦夷族，再做計較的好。”
正說著忽聽遠處一陣騷亂，豐臣秀虎和北政所低頭一看，都是一驚！
豐臣秀虎皺著眉頭道:“你似乎忘了這麽些年如果沒有我，你早已經死了。你們織田家也將不複存在。”
秀賴猛然轉頭，眼神重新煥發出光彩，一股殺氣撲向了豐臣秀虎。
“織田家早在你接手的那一刻就不複存在了。這麽多年，我背負著豐臣這個姓氏恥辱的苟活這麽多年，我生不如死！”
豐臣秀虎道:“你已經無藥可救！”
秀賴搖了搖頭道:“要殺就殺！何必再浪費唇舌。”
豐臣秀虎道:“我不殺你。”
秀賴聞言一臉驚訝的抬頭看著豐臣秀虎。
豐臣秀虎道:“我和你父子一場。你雖不仁，我卻不能不義。”說著朗聲道:“今天我念在父子一場的份上，饒恕秀賴一命。即日起，秀賴不再是我豐臣秀虎的繼承人。我與秀賴斷絕關係。”說完一揮手道:“將秀賴帶迴房間，不許踏出房間一步！”
將士們聞言便都道:“關白大人宅心仁厚，我等心服口服。”
隻有朱舜臣坐在那裏撚須笑而不語。
一時，慶功的宴會結束，豐臣秀虎道了一聲“諸位將軍辛苦，改日再論功行賞”，便讓眾人都迴去了。單請朱舜臣到了天守閣頂議事。朱舜臣自然欣然允諾。
天守閣上，豐臣秀虎與北政所以及朱舜臣分主賓坐定，早有仆人奉上香茶。
豐臣秀虎端起茶杯道：“朱先生，可以嚐嚐，這是中原的新茶。一年能製出的也不過三斤而已。”
朱舜臣也不客氣，端起茶杯，細細品了一番。
兩人也不說話隻是喝茶，隻喝到日落西山，仆人又來續過了水，豐臣秀虎才道：“朱先生，這茶怎樣？”
朱舜臣道：“茶是好茶，隻是在東瀛喝起來倒變了味道。”
豐臣秀虎道：“怎麽，這茶出了問題？”
朱舜臣道：“倒也不是這茶出了問題。而是喝茶的方式出了問題。”
豐臣秀虎笑道：“朱先生倒是說說我們喝茶的方式哪裏錯了？”
朱舜臣道：“此茶清淡，當以清晨心無雜念之時，細細品味。如今關白大人滿腹心事，喝起來必定寡然無味。”
豐臣秀虎道：“我豐臣秀虎原本就是粗人一個。不會飲茶。先生乃是真正的雅士。定能喝出它的味道來。”
朱舜臣道：“我雖然懂得他的滋味。可卻也應為對飲之人無趣，而失掉了大半的情趣了。”
豐臣秀虎笑道：“倒是我壞了你的好茶。”
朱舜臣放下茶杯道：“好了，關白大人還是說說你在為什麽事情煩心吧。”
豐臣秀虎笑道：“先生，你是爽快人，我也就直說了。”
朱舜臣點了點頭。
豐臣秀虎道：“我想請問先生，你要如何才能幫我對付藤原五十國。”
朱舜臣道：“隻要關白大人向我保證一件事。”
豐臣秀虎忙問：“什麽事？”
朱舜臣道：“如今天皇已經被你們架空。我隻要關白大人向我保證除掉藤原五十國之後，你不再為難天皇，讓天皇一族安靜地享受他們應有的生活。”
豐臣秀虎遲疑了。
朱舜臣又道：“當然，除掉藤原五十國之後整個東瀛便在關白大人掌控之下。我隻要天皇一族能夠好好活著。”
豐臣秀虎不可思議的問道：“就這些？”
朱舜臣道：“你隻說答應還是不答應。”
豐臣秀虎喜道：“當然，當然。怎麽不答應呢。”
朱舜臣突然嚴肅了起來，
“關白大人身份尊貴，可不能出爾反爾。”
豐臣秀虎道：“先生放心。我豐臣秀虎這點規矩還是懂的。”
朱舜臣點了點頭，繼續喝茶，不在說話。
豐臣秀虎又道：“先生，我有一件事不明白。”
朱舜臣道：“哪裏不明白？”
豐臣秀虎道：“我和藤原五十國，你為什麽選我而不是藤原五十國？”
朱舜臣歎了一口氣這才緩緩說道：“藤原五十國毒殺先皇與皇太子。他以為他做的天衣無縫，可又豈能瞞得住老夫的眼睛。你是知道我和先皇的關係的。試問我又如何會和藤原五十國合作呢？”
豐臣秀虎道：“那你難道就不怨我，糾合大名要推到天皇各藩自治嗎？”
朱舜臣沉默了一會兒道：“我自然不能原諒你。可你畢竟還沒有傷害天皇一族。”
豐臣秀虎道：“原來如此。”
朱舜臣丟下茶杯站了起來道：“關白大人要是沒有什麽事，我就先迴去了。我要去看看我那侄子。”
北政所不等豐臣秀虎說話，便搶先說道：“先生，還是用過飯再去。”
朱舜臣道：“多謝北政所大人的美意，隻是我隱居皇陵十幾年，吃的都是粗茶淡飯，吃不慣這裏的珍饈美味。”
豐臣秀虎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強留先生了。”
朱舜臣道：“關白大人與北政所大人留步。”說著身影一晃，已經消失在走道的盡頭了。
看著朱舜臣遠去的背影，北政所笑道：“別說這老頭還真厲害。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一般。”
豐臣秀虎道：“一刀一劍一拳癡。能夠與刀皇劍聖齊名的武者自然是厲害的很了。”
北政所道：“一刀一劍一拳癡，更有神王無人知。三島九州五十國，八紘一宇鎮天尺。既然神王不知道在哪裏，現在拳癡已經與我們聯手了，要是能夠找到鎮天尺，那我們對上藤原五十國就毫無後顧之憂了。”
豐臣秀虎道：“你想的倒美。這首詩中哪一位不是稱霸一方的強者。要是這麽容易就被你說動，東瀛早已經是我們豐臣家的了。”
北政所道：“如今刀皇已死，劍聖又在中原。除去神秘的神王和不知所蹤的鎮天尺之外，隻有這拳癡和藤原五十國兩位高手了。現在我們這邊有了這拳癡，倒也可以和藤原五十國一爭長短了。隻是不知道你打算何時與藤原五十國開戰？”
豐臣秀虎搖了搖頭道：“打仗不是兒戲。我看還是先去北海道收服蝦夷族，再做計較的好。”
正說著忽聽遠處一陣騷亂，豐臣秀虎和北政所低頭一看，都是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