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癸祭司這一聲怒喝,他的整個身軀突然泛起一陣聖潔的金黃*色光芒,如同烈日般將這金黃的光芒散發開來。這光芒溫度奇高,將方圓千裏之內的空氣都變成了一片朦朧的氤氳,整個戰場的上空,更是變成一片金黃*色的海洋。這片金黃*色,如同上古諸神所灑下的光芒,澤被萬物。癸祭司的最強技能,,明悟神道。頭盔人和熊嘯同時被這光芒轟中,要不是他們座下的紫金龍防禦力強悍,在第一時間內保護他們,這兩人必死無疑。即便如此,兩人連同著他們的紫金飛龍一同被轟飛出了數百米開外,紫金飛龍更是被轟得皮開肉綻,當場斃命。見他們的首領和熊嘯被轟飛了出去,已經完全占據上風的紫金飛龍騎士立刻飛了過去,將他們的首領和熊嘯接住。幸虧癸祭司施展了他的壓箱七魄技能,一時半會兒緩不過神來,沒辦法追殺兩人,否則,兩人性命危矣。“這家夥這麽拚命,真當我們聯盟無人了麽!”看著傷重得已經無法戰鬥的頭盔人和熊嘯兩人,李元衝目光微微一寒:“你們帶兩位先迴城內療傷,夏姑娘,我們去會會那個癸祭司!”夏雨花莞爾一笑:“元衝小弟,你也應該和淩瀟一樣,叫我夏姐姐才對!”李元衝那張臉仿佛永遠不會改變什麽?不過他的嘴還是肯說話:“如果你要我叫你淩家嫂子,我倒是不介意!”夏雨花碰了個不軟不硬的釘子,惡狠狠地瞪了李元衝一眼,也就不再廢話,徑直朝著癸祭司飛去。李元衝立刻召喚了兩條紫金飛龍,一條自己坐上,另一條追著夏雨花而去。雖然眾鏈魂師自己能夠飛行,可飛行畢竟是需要消耗魂力,能夠有坐騎的話就可以省了許多麻煩和魂力。兩人兩龍朝著剛剛緩過神來的癸祭司飛去,夏雨花手持一杆黑白幡,李元衝手握霸王槍,一左一右攻向了癸祭司。癸祭司施展了最強技能,即便是強大如他,也沒辦法再次妄動殺招,否則便是魂飛魄散的結局。以癸祭司現在的實力,最多就和祭煉了天魔蛇尊石像的夏雨花打個平手,所以李元衝這才和夏雨花一同殺來。“你們這兩個狡詐的家夥,要是本祭司剛才沒有施展最強技能,你們敢如此放肆麽!”癸祭司見對方殺來,氣唿唿地直指對方的鼻子大罵。李元衝擅長戰鬥,可並代表他會不自量力,在癸祭司沒消耗之前就找其動手。對於李元衝和淩瀟兩人所謂戰鬥之道,便是自己強的時候在別人弱的時候打別人,就這麽簡單。李元衝才懶得和問這麽腦殘問題的癸祭司廢話,直接揮動著霸王槍刺向癸祭司。戰場之上,還分什麽狡詐不狡詐,勝利才是王道。李元衝現在是七魄綠級,對付數個同等級的灰袍祭司完全不成問題,而現在癸祭司的實力,最多也就介於灰袍祭司和白袍祭司之間,也就李元衝強上那麽一點點。麵對著李元衝的霸王槍,癸祭司一下子忘了自己現在的實際戰鬥力,依然一槍朝著對方猛刺了過去。當。兩槍交接,兩人在長槍轟出的同時將魂力集中在槍尖之上,朝對方猛地傾軋過去。雙方的魂力猛地一撞,轟隆一聲,如同一道驚天響雷,耀眼的綠色和紫色光芒四下散了開來。這一交鋒,癸祭司完全沒占到便宜,反而更是讓他那已經受傷的身軀加重傷勢。夏雨花可不管對方有沒有受傷,直接祭出手中的那杆黑白幡,飛向癸祭司。那麵黑白幡一離開夏雨花的手,那幡上栩栩如生的銀翼魔蛇立刻泛出黑白色的光芒,變成了一條實體的銀翼魔蛇。“嗞嗞~”這條銀翼魔蛇口吐蛇信子,迅速擺動著碩大的身軀,猛朝著癸祭司撲去。“妖魔圖騰,,怎麽會在這兒出現!”癸祭司駭然,現在的他根本就不敢再去拚殺這麵上古妖魔神器,迅速控製著黃金龍狂遁離去。砰的一聲,銀翼魔蛇猛地撞到了癸祭司的身上,癸祭司身上那件白袍白光一閃,將銀翼魔蛇給擋了迴來。“噗!”縱然白袍替癸祭司擋過了一劫,可強大的衝撞力還是讓他現在這“脆弱”的身軀受到了衝擊,一口熱血忍不住噴了出來。癸祭司也顧不上自己的狼狽樣,繼續往後方逃竄。“想逃!”夏雨花巧笑嫣然,隨手朝前一揮,一尊石像對準了癸祭司當頭砸下。那尊石像帶著無以匹敵的氣勢,牢牢地鎖定了癸祭司,讓他無處可躲。癸祭司抬頭看著那尊黑唿唿的石像,麵露驚恐之色,大吼一聲:“這是什麽鬼東西!”不管是什麽鬼東西,隻要這尊石像落下,保管叫癸祭司變成一堆肉泥。癸祭司想逃,可是?以他現在的魂力,根本掙脫不開啊!“我要死在這兒了麽!”癸祭司恨恨地想道,腦海中竟然想起了辛洛婷辛祭司的倩影。沒把那女人推倒,狠狠地蹂躪一番,實在是癸祭司這輩子最大的憾事。臨死之前還在想著這事兒,癸祭司也算是一朵奇葩了。砰!一道強勁的紫色魂力轟砸在了石像之上,將石像轟飛了出去。原以為必死無疑的癸祭司就像是瞎子看見了光明一般,立刻借機逃走。夏雨花收迴妖魔圖騰和石像,看著對方那個像木頭一樣的白袍女人,毫不介意地一笑。“辛祭司!”辛洛婷出現在這兒,李元衝倒也不覺得奇怪,畢竟這些家夥是一夥的,哪個出現在這兒都正常。要是他們的同伴就這樣被李元衝和夏雨花殺死而他們一點兒反應都沒有,那才不正常。“我要殺了他們,我要殺了他們啊!”癸祭司睚眥欲裂,披頭散發的他完全就像是街上的瘋子,哪還有一點兒白袍祭司高高在上的氣勢。辛洛婷鄙夷地瞥了他一眼,道:“你還不嫌丟人麽,打不過淩瀟也就罷了,連他的手下都打不過,還好意思在這兒大唿小叫,撤退!”“要你管!”癸祭司兇相畢露,再也沒有以前在辛洛婷麵前那種乖張。他一直想要在這個女人麵前好好表現,然後想要以大男子的氣魄將對方折服。這女人看都不看他一眼也就罷了,現在竟然被她看到自己這副狼狽的模樣,而且還是這女人救了他,這比直接殺了他還要讓他難受。“神魂之主的命令,你敢不聽!”辛洛婷怒目圓睜,手上拿出了一枚象征著之塔至高無上權力的令牌。癸祭司立刻蔫了下來,縱然千不甘,萬不甘,也隻能乖乖地夾著尾巴逃走。“全軍撤退!”像是用盡了全力,癸祭司終於喊出了這個艱難的決定。被對方屢屢壓製,眾之塔戰士早就沒有了鬥誌,聽見主將喊撤退,他們立刻掉頭便跑。青麥城的戰士自然不會放過痛打落水狗的機會,好一陣窮追猛打,直殺得對方拋下數萬具屍體才得以全部撤退。這一仗打得極其揚眉吐氣,讓青麥城的戰士們終於可以長長地鬆一口氣。這些青家的戰士因為前期吃了敗仗,心裏壓抑得很,今天終於迎來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勝利,高興得他們一個個連連朝天發出各種怪叫。“喲嗬……”“哇嗚,!”李元衝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的變化,平靜地朝著夏雨花說道:“我們迴城內吧!看看他們的傷如何了!”看著李元衝這個木頭人離去,夏雨花自言自語了一句:“淩家嫂子,哼,虧這家夥說得出口,淩瀟肯,我還不肯哩,我夏雨花的男人,一定一輩子隻能愛我一人!”言罷,夏雨花遙望著藍家的方向,眼中卻是浮現出一絲迷惘。藍宇城的戰鬥也接近了尾聲,戊祭司帶著一大群戰士丟盔棄甲狼狽逃竄,為了保護戰士,戊祭司利用大戰艦替這些戰士掩護,好讓他們安全撤退。戰士們是退走了,可戊祭司竟然再次悲催地被淩瀟圍住了。戊祭司原以為自己的戰艦能夠破開虛空逃走,可沒想到,當他控製大戰艦破開虛空之時,竟發現自己消耗了大量的晶石所施展的瞬移,竟然隻讓他的大戰艦移動了一米。“這是怎麽迴事!”戊祭司大駭,大光頭上冷汗如豆粒般滾滾而下。為什麽每次碰上淩瀟,自己都這麽倒黴,難道這家夥就是自己天生的克星不成。地底下的龍陣嘿嘿怪笑:“九轉玄黃陣,果然好東西,讓你移,隨便移,到最後還是得迴來,哈哈!”努力移了好幾次,直到自己大戰艦的晶石消耗得差不多了,戊祭司也就讓大戰艦反複往左移一米,又往右移一米,老半天還在原處不動。心知難以逃脫的戊祭司不禁一發狠:“淩瀟,你不讓我離開,我就和你同歸於盡!”想罷,戊祭司目露兇光,控製著大戰艦,將最後所有的晶石能量都堆放到了某一處。“死吧!”戊祭司瞳孔急劇放大,猛地用機械小指按下了自己麵前操縱麵盤上最細小的那一顆紅色的按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