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潘炫追殺李元煥的同時,尤鬆溪也猛追著淩瀟。由於淩瀟那家夥的精神力太過於變態,控製著飛天掃把飛得賊快賊快,就像是腳底抹了油似的,尤鬆溪追了十幾分鍾了還落上淩瀟一段五百多米的距離。尤鬆溪一想起在月溪派的時候,淩瀟“折磨”得他死去活來,他就恨不能馬上就把淩瀟的皮給活活剝下來。“小子,我讓你逃!”尤鬆溪手持大戟,猛地朝前一擲,疾速飛向淩瀟的後背。淩瀟聽到了尤鬆溪那句恐嚇,知道他一定會出手,連忙迅速地降落到地麵之上。尤鬆溪那看似必殺的一戟,竟被淩瀟這麽輕而易舉地給躲了過去!不過既然能將淩瀟逼到了地麵上,尤鬆溪自然就達到了目的,迅速地朝淩瀟追去。兩人站在空曠的地麵之上,在相隔著兩三百米之時,尤鬆溪停住了腳步。淩瀟的手上拿著兩樣東西,一枚青級的魂石,一塊魂石盤。淩瀟仔細地看著手上的這兩樣東西,自言自語道:“殺尤鬆溪這老雜種,不知道用魂石盤好呢?還是青級的魂石好呢?”“難怪這小子有恃無恐,原來手上有這兩樣東西!”尤鬆溪的臉一下子就綠了。他想要逃,可他知道,現在隻要自己一動,淩瀟手上那兩件都可以讓自己不死也殘的東西會馬上飛出來一件。“你想怎麽樣?”尤鬆溪色厲內荏地問道。淩瀟滿臉堆笑:“其實,我也舍不得用這兩件東西殺你,用掉一樣,就少了一樣保命的東西。可是……”尤鬆溪知道淩瀟這小子奸詐,沒那麽容易放過自己,心裏對淩瀟自然沒抱太大希望。淩瀟現在在拖時間,尤鬆溪更是求之不得。等一下青長老說不定會來,對付魂石盤,青長老有的是辦法。所以,尤鬆溪隻能聽著淩瀟像個老媽子一樣神神叨叨。“可是,你殺了我那麽多以前的同門,很不給我麵子,我就這麽放了你,很難和我喜歡的女人交待,你說對吧?”淩瀟這句話根本就沒打算讓尤鬆溪迴答,他隻顧著自做自事兒。隻見他收起了右手上的那枚青級的魂石,騰出一隻手來從儲物空間中拿出兩個蘋果:“喏,給你個機會。這兩個蘋果,有一個有毒,一個沒有毒,你隨便挑一個吧。如果挑到了沒毒的那個,我就放你離開。挑到有毒的那個,隻能算你命不好了。”兩個蘋果拋在了尤鬆溪麵前的地麵上,就像是擺在尤鬆溪麵前的兩條路。尤鬆溪撿起這個看看,又撿起那一個看看,突然哈哈大笑:“小子,你以為我白癡麽?兩個都有毒,我無論吃下那一個,都得死!”淩瀟突然收起了魂石盤,拍了拍手,大加讚賞道:“真不愧是尤掌門,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尤鬆溪見淩瀟竟然收起了最後一件對自己有威脅的東西,臉上頓露兇狠之色,急忙運起魂魄之力,想要趁這大好的機會一下子幹掉淩瀟。哪知,尤鬆溪渾身的血液隨著魂魄之力的調動瞬間凝固住了,就連身上的神經也全都麻痹。除了冷,尤鬆溪再無其他知覺!淩瀟感慨了一聲:“大概你也聽說華鵲被我毒死這件事兒了,可惜你聽到的消息可能並不全麵。如果華鵲現在還活著,他一定會告訴你,我給的毒蘋果,不僅不能吃,連碰都不能碰。”淩瀟走到尤鬆溪身邊,冷冷說道:“其實我也沒想過能這麽輕易毒到你,我隻是想趁你分神的時候,再用魂石盤殺了你而已。畢竟,沒有東西讓你分心,想用魂石盤殺你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因為你會逃。”淩瀟拿出弑魂劍,猛地將尤鬆溪的雙足給砍了下來!“你這輩子做得最錯的一件事,就是來找北瑉派的麻煩,而且還斬斷了我師父的腳筋。所以,我就要你這雙腳來償還。”淩瀟說得很平靜,就像是在講故事,而尤鬆溪就像是一個聽故事的乖寶寶。隻是尤鬆溪這個乖寶寶驟然看見自己的雙腳,眼中充滿了驚恐。沒有任何知覺,自己的腳就被人砍了下來!他現在更是有口不能言,就算是想罵淩瀟兩句都已經是奢求了。於是,尤鬆溪那猙獰的臉上那雙眼睛露出求饒的神情。淩瀟當然讀懂了尤鬆溪的神情,隻是他並沒有打算饒過尤鬆溪。“我師父還是很了解我的。”淩瀟自言自語著,眼中那狠厲之色令人發寒:“他對那小魔女說過,她不該得罪我。因為我這人睚眥必報,所以,我不可能饒了你。”說罷,沒有任何的遲疑,淩瀟一劍斬下了尤鬆溪的腦袋。人一死,尤鬆溪身上的魂鏈失去了支撐,馬上就浮現了出來。又是一條青級鏈魂師的魂鏈。每當想起自己殺死的青級鏈魂師之後所得到的財富之時,淩瀟不禁有種以後專門獵殺青級鏈魂師的衝動。這些家夥都修煉了有些年頭,法寶和晶石以及功法等等自然很多。雖然淩瀟有了七魄魔鏈,可是錢多又壓不死人,技多也不壓身,所以他很是開心地將尤鬆溪的財富據為己有。什麽東西都可以隨便有,越多越好,隻有一樣,美女多了,有些傷身而已。當淩瀟將尤鬆溪的魂鏈收入自己的空間之中時,他朝著旁邊某一處空曠的地方說道:“出來吧,你看了這麽久了。”“淩瀟長老果然非同一般啊,就連我用陣法掩蓋住了自己的氣息,還是被你察覺到了。”青長老的身影驀地出現在了淩瀟身邊一百多米的空曠之處。淩瀟一點兒也沒有要動手的意思,隻是冷冷地說道:“我很奇怪,尤鬆溪不是你們的同伴麽?為什麽你眼睜睜地看著他被我殺死,你卻無動於衷?”青長老嗬嗬笑了笑:“如果你是其他人,剛才我便已經出手殺了你。隻是,你是我們七魔教的新任教主,屬下怎麽敢以下犯上?”淩瀟心頭格登一下,臉色微微變了變。幸好,這時候月亮還未完全落下,晨曦未現,淩瀟那難看的臉色在月光的掩護下,沒那麽容易看得出來。“你在胡說些什麽?”淩瀟就像是完全聽不懂青長老在說些什麽,裝瘋賣傻。青長老並沒有因為淩瀟的鎮定而改變自己的想法:“要不是教主您有老教主的真傳,您怎麽會在龍海城識破我的血月大陣?”淩瀟麵色一寒:“原來血月大陣是你搞出來的!”青長老嗬嗬笑道:“正是。這個陣法是老教主所創,然後傳授於我,所以,能事先識得此陣之人,必是老教主的傳人。現在,淩瀟長老,哦不,教主,您還否認嗎?”淩瀟沉默了片刻,一臉狐疑地看著青長老:“你為什麽那麽執著於我的身份?我現在可沒打算去七魔教和你們爭教主之位。”青長老連連擺手:“不用爭,隻要我帶著你迴去,就能將那個狐假虎威的莫長老給趕下來。而您,馬上就是我們新任的七魔教教主。”成為七魔教教主的好處自是不必多說,淩瀟說不想當這教主,那是假的。可淩瀟不會蠢到以現在的修為就去當教主,那樣和找死沒什麽區別。神魂師的世界已經是強者為尊了,沒有實力,如何在魔魂師的世界裏混?淩瀟搖了搖頭:“現在不去,以後時機到了,自然會去。不過,你那麽急著想把莫長老趕下來,這是為什麽?”青長老的眼神忽然變得極其狠毒,再加上那青色的麵具,更給青長老增添了幾分猙獰:“我懷疑,是莫長老出賣了老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