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瀟冷冷道:“師姐,我早就知道那家夥會給你下藥,之所以沒有阻止,隻是想要給你一次教訓。【92ks. 】讓你記得,真正對你好的男人,隻有大師兄。”成瑜咬了咬牙,十分艱難地說道:“知……道……了……快點!”正當淩瀟準備給成瑜解除藥力之時,一個怪裏怪氣的聲音從巷子口傳了過來:“原來這小子躲在這兒偷情,嘿嘿!”淩瀟迴頭一看,是落風穀的兩名弟子。“給我滾開,或許你們還有機會完好無損。”淩瀟聲音不大,那口氣卻像是命令,讓人不容置疑。那兩個落風穀弟子一聽,氣得哇哇大叫:“臭小子,隻不過是一名最低級的赤級鏈魂師就敢這麽對我們說話?小武哥,這兒沒有別人,殺了這小子!然後,這個女的……嘿嘿!”那名說話的落風穀弟子目光極其淫邪地盯著成瑜那張像熟透桃子一般的臉,垂涎三尺。那名叫做小武的落風穀弟子眼中殺機畢現:“哼!就算他沒有得罪我們,吳譚大哥要他死,他就非死不可!上!”兩人的腳幾乎是同時離地,迅速朝著淩瀟猛撲了過來。他們並沒有拿著兵器,直接揮拳砸來。在他們看來,砸死淩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淩瀟眼睛一閉,接著猛地一睜,兩道暗赤色的光芒自他眼中一閃,那兩人同時慘叫一聲,眼角滲出一縷縷血絲!原本以赤級的精神衝擊對兩個黃級的鏈魂師作用不大,所以這兩家夥也沒防著淩瀟竟然會用精神衝擊,而且還能傷得到他們。可是他們沒料到的是淩瀟那極其變態的精神力使用起精神衝擊來,就算是赤級的魂魄之力也足夠擊傷他們。【92ks. 】要是換成主修精神力的天江城和慧元殿弟子,淩瀟這一計精神攻擊是斷不可能成功的。而剛好的是,落風穀的家夥們主修力魄,在精神力方麵差得一蹋糊塗,淩瀟隻用一招,便將他們轟得眼角流血。而這些還不夠。在淩瀟一擊而中讓這兩家夥停下來的瞬間,淩瀟以最快的速度衝了上去,用一把匕首朝著兩人的眼睛劃了過去。淩瀟這一下,簡直就想要一招劃瞎兩個人的眼睛!畢竟是兩個黃級的鏈魂師,就算淩瀟再快也快不過他們。兩人迅速反應過來,連忙一人用手擋住了自己的眼睛,另一人握住了淩瀟手中的匕首。哧一聲,淩瀟的匕首劃破了第一人的手掌,另一個叫做小武的家夥用手握住了淩瀟的匕首。小武堅信,以自己黃級的肉身修為,一把破匕首奈何不了他的手。可是同伴的慘叫將小武的信心弄得全沒了。他同伴剛才被淩瀟用匕首劃過的那隻手掌從傷口處起,迅速開始潰爛,轉眼間便蔓延到了手臂。“匕首有毒!”小武慘叫一聲,連忙放開了握住匕首的那隻手,可惜為時已晚。等小武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條手臂也已經完全潰爛了。“啊!”小武急忙用力量將自己的一條手臂給震碎,舍臂保存性命。他那個同伴因為來不及斷臂,劇毒攻心,頓時死得不能再死了:臉色發黑,眼珠子凸出,死狀極其恐怖。“有人來了!”淩瀟感應到有鏈魂師正在靠近,顧不上殺死小武,連忙抱著成瑜逃離了小巷子。一人衝到了小巷子之中,剛好看到逃走的淩瀟和成瑜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小武歇斯底裏地喊道:“北瑉派的那小子竟敢暗算我們,我要告訴穀主,滅了他北瑉派……”小武再也喊不出聲音來了,他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個用一根竹子刺穿自己喉嚨的人。他實在想不到,對方竟然會有這種驚世駭俗的力量。這個人好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這是小武腦海中最後一絲意識。成瑜緊緊地摟住了淩瀟,渾身的燥熱讓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她隻覺得,此時她非常喜歡自己抱著的這個軀體。隻要緊緊地抱著,自己的身體就不會那麽難受。直到一縷涼意從頭涼到腳,成瑜的意識才完全清醒過來。她麵前站著的,是臉無表情的淩瀟。而一想到到自己剛才那副醜態,成瑜不由得又對淩瀟生出了幾分恨意:“你混蛋!”淩瀟冷道:“我混蛋?沒有我替你解除藥力,你現在已經光溜溜躺在某一處任那個錢海公子玩弄了!”成瑜說不出話來,她沒辦法反駁,因為淩瀟說的都是實話。既然恨不了淩瀟,成瑜便想到了另外一人:“錢海!我要迴去找那家夥算賬!”“好呀!”淩瀟嘴角掛著一絲帶著陰謀的笑容:“估計現在他可爽著呢!”兩人一起迴到了茶樓,便看見茶樓外邊圍滿了許多人。這些人在指指點點,邊說邊笑,不知道在說些什麽。正當成瑜驚訝之餘,茶樓內忽然傳來了一陣馬兒痛苦的慘叫聲和錢海那歇斯底裏的吼叫聲。“這是怎麽一迴事?”成瑜忍不住脫口問道。旁邊一長相猥瑣的男子津津樂道:“啥?你不知道?有位很漂亮的公子哥兒不知道怎麽迴事,竟然撲到了一匹母馬身上……嘖嘖,這麽精彩的場麵,錯過了可真是可惜呀!”成瑜臉色怪異地看著淩瀟,那眼神複雜得很,既不像感激,也不像惱怒。淩瀟掛著標準的淩瀟式笑容:“不關我事,誰曉得那茶館的後院有一匹母馬?”“滾開,滾開啊……”渾身衣服亂七八糟的錢海紅著雙眼,從茶館內衝了出來。眾人朝著他指指點點,又說又笑。有人甚至還唱起了他們家鄉的民歌:“*馬滴漢子你威武雄壯……”“啊!”錢海連衝帶撞,衝開了人群,奪路狂奔而去,竟然沒看到在一旁看熱鬧的淩瀟和成瑜。“還想要找他算賬嗎?”淩瀟很是八卦地問道。成瑜總覺得有口惡氣難出,可實在又不知道怎麽出這口惡氣,隻得恨恨地啐了一口。這時,李元煥滿頭大汗地趕了過來:“師妹……咦?淩師弟,你怎麽也在這兒了?”淩瀟嘿嘿笑道:“純屬偶遇,嗬嗬。是時候迴去了,不然師父會擔心。”三人一同往他們落腳的酒樓方向走,淩瀟突然開口問道:“大師兄,你剛才去哪兒了?”李元煥一臉喪氣:“沒辦法,被一群人拖走,說我什麽什麽的。那些都是普通人,我又不能出手,隻能跟著他們走一趟。直到一個女人說她認錯了人,那些人才放我迴來。”淩瀟笑了笑,不再說話。因為成瑜的不開心,一路上三人默不作聲,直到他們迴到了佳客酒樓。“怎麽迴事?”成乾泰一臉怒意地看著三人:“錢賢侄怎麽會變成那樣子?”成瑜緊抿了下嘴唇,恨恨道:“那是他自找的!”“啪!”成乾泰十分幹脆地給了成瑜一個清脆的耳光。李元煥急道:“師父,您……”成瑜捂著臉,慢慢地轉頭看著成乾泰:“爹,你是不是看我這女兒不順眼?如果是的話,你直接殺了我好了!”“師妹,別……”李元煥剛不知道怎麽勸師父,現在又不知道如何勸他師妹了。淩瀟忽然說道:“師父,錢海想用**害師妹,結果他自己喝了。”淩瀟的話簡單,直接,成乾泰一聽就懂。同時,成乾泰也弄懂了一件事情:錢海弄成這樣,最大的“功臣”便是淩瀟。成乾泰歎了歎氣:“唉,你們真是胡鬧啊!長淵派是我們唯一的盟友了,現在可好……”淩瀟不知道在想著什麽,眼中閃著怪異的光芒:“師父,放心吧,有弟子在,這次的新人大賽進入前十絕對不成問題!”淩瀟身上突然冒出了一股強大的自信,就連成乾泰、李元煥和成瑜三人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誰給了他這麽大的信心?(今日爆發,晚上八點還有一更,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