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非你不可。殘顎疈傷”


    那冰冷的聲音讓程涵蕾垂放在一邊的雙手用力的扣緊,她不用看也知道他此時的表情有多難看。眼淚在眼眶裏打轉,用力的咬住唇瓣,捏著包,往外走。


    剛剛做的太用力粗魯,還在生生疼著的私.密地此時在生生的疼痛著,每走一步都能明顯的感覺到那裏被扯疼著。腳步也隨著顯得蹣跚了幾許,雷辰逸站在原地看著程涵蕾的背影,眼底染上一抹深深的複雜的情緒。


    直到程涵蕾消失在視線裏,雷辰逸這才慢慢的轉過視線,看向已經空蕩蕩的門口,嘴角緊緊的抿著。


    幾分鍾後,雷辰逸轉身,在走迴床邊時,看著床上那抹殘留的歡.愛痕跡,床單上那血絲已經有些幹涸,刺眼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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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涵蕾拖著有些疼的身體往外走,站在溫泉會所外才發現,來這裏的一般都是私家車,連一輛計程車都沒有。心裏擔憂著安然,害怕安然會出事。


    手緊緊握著包,要先迴到酒店去拿自己的證件,再去機場。


    該怎麽迴酒店。


    程涵蕾不想迴去求雷辰逸,他不會讓自己離開,更加不會送自己迴酒店。問了溫泉會所的服務生,這裏沒有叫車服務,因為有些偏僻,所以計程車一般不會過來。程涵蕾禮貌的說了一句謝謝,然後邁步向外走。


    也許幸運走一段路可以看到計程車。


    雙腳挪動間還是有些疼痛,程涵蕾慢慢的邁著步子,往前走。


    程涵蕾轉身剛走了幾步,身後櫃台的電話便響起。服務生立刻去接電話,一會兒後掛了電話,程涵蕾已經快走出門了。


    “小姐。”


    服務員叫住了程涵蕾。


    “我們正好有位員工要去市區裏辦事,要不要讓他送你一程?”


    有人說,上帝關上一扇門總會在給你打開一扇窗,程涵蕾坐在車後座,默默的慶幸自己的幸運。


    被送到酒店的門口,拒絕了程涵蕾給的錢,程涵蕾連句謝謝都沒來及說,車已經開走。轉身準備上樓的時候,便聽到車按喇叭的聲音。


    轉過頭,看著慢慢搖下的車窗,露出左澗寧的臉。


    “上車。”


    左澗寧聲音淡淡的,看著程涵蕾那張臉,眼神明顯的深邃幾許。


    程涵蕾看著左澗寧手上拿著她的證件等東西,走過去上了車門。


    “學長,你怎麽知道……”


    程涵蕾開口的話還沒問完,自己先反應過來,默默的咽下話。伸手接過左澗寧的手中自己的證件,本來來時便沒有帶東西,此時隻有一件包裹裏麵裝著在這裏買的兩件衣服。


    左澗寧從後視鏡看著程涵蕾,剛剛坐在車裏看著從另一輛車裏下來的程涵蕾,走了兩步那動作,與自己當時醒來下車走路時一個模樣。


    收迴視線,一路往機場去。


    晚上,車流量很少,車未堵,很快便到了機場。左澗寧似乎已經安排好了一切,一路上真跟體貼的男朋友一般,什麽都照顧好。接著把機票放進程涵蕾手中,離上機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兩個人在隔壁一家咖啡廳裏坐下,點了咖啡,兩個人便沉默的坐著,透過玻璃窗,看著外麵的夜色。


    “其實從一開始我便不知道雷為什麽單單對你特殊,這一年多的時間,就算不懂得,也明白,在他的心裏有個特殊的位置,那裏住著一個你——程涵蕾。”


    “因為知道他在乎你,所以才會願意幫他做這些事情。從他臨時準備出差,第一想到的就是怎麽安排你過去陪他。並不是他想要人陪,他是在為上一次在m市弄傷你,想要補償你。借著生日,借著理由讓我找個借口把你帶到z市來,無非是想要找個台階給彼此下,讓他直接說歉意雷是怎麽也說不出口的,他隻能用行動來表達他對上次對你造成傷害的歉疚。”


    “來的第一天,在我去接你的時候,他便已經計劃好了一切。本來七天的工作行程,他硬是加班加點的縮成了五天。他這五天幾乎都沒怎麽睡覺,除了陪你之外,都是在工作。隻是為了挪出最後兩天帶你出去玩。”


    “這一次,什麽都是他親自安排的,用心的程度,連我都震驚,看著他打電話,看著他一遍遍的確認。我都有些不相信,眼前的人是雷。今晚他應該準備了很久,當時他說要找紫睡蓮,我還準備打消他的念頭,可是他就是這樣,一決定了的事情就想要去做。真沒想到真的被他找到了,還立刻讓人空運過來,隻為了讓你看到可以一笑。”


    “你以為送你來的車真是有事到市區辦嗎?誰深更半夜有事往市區裏跑?而我為什麽會在酒店外等著,為什麽機票一早就訂好了,相信不用我說你也明白。不要總記著雷對你的傷害,雷隻是不懂得愛,給他一些時間,讓他學會怎麽去愛……”


    左澗寧的聲音淡淡的,嘴角帶著笑容,視線看向窗外,聲音縈繞在兩人間,穿透耳膜,進入大腦。


    程涵蕾一直聽著,很多事情不是她不知道而是不願意細想。


    “左學長,今天謝謝你送我來機場。”


    程涵蕾在聽完沉默了一會兒後,隻是默默的把最後一口咖啡喂進嘴裏,那苦澀的味道在唇腔裏蔓延開來。冷卻的咖啡,原來如此的苦澀。


    “程涵蕾,你有沒有聽到我在說什麽?”


    “聽到了,學長,不用操心我跟雷辰逸,局外人看到的又怎能看到事情的事情的本質。時間差不多了,我在登記了。再見。”


    站起身,對著左澗寧點點頭。


    學會愛?就算他們都學會了愛?他們可以愛嗎?


    一時的溫柔可以沉溺享受陶醉,但是醒來後卻隻是更深的痛,明明知道沒有未來的結果,付出的過多,最後是怎樣的鮮血淋漓。說會說涵。


    挺直的背脊,左澗寧每次扮演的角色,就是代替雷辰逸說。但這些話不管是雷辰逸說還是左澗寧說,她隻能把那抹子酸壓在心底。


    他知道左澗寧是想讓她打電話給雷辰逸,跟他說一句對不起,那故意被左澗寧放在她觸碰可及地方的電話,是他對她無聲的提醒。


    努力的挺直自己的背脊,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若無其事,在左澗寧灼灼的目光裏走出咖啡廳,當推開門的那一刻,眼睛突然一疼。


    z市的風沙似乎真的很猛烈,這夜晚又卷起這麽重的風沙,都進了眼裏,疼的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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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知道你在這裏。”


    一道痞痞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安然在聽到丘澤的聲音時,身體明顯的僵了些許。此時就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小醜一樣,無處可以躲,不知道可以往哪裏躲。


    “今天我沒心情跟你喝酒。”


    即使她很想醉,可是卻不想用酒精麻醉自己,而失了理智胡言亂語,那些藏在心底深處的自卑。


    “今天我看到了。”


    丘澤的聲音難得的嚴肅了幾許,話音剛落,安然便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樣,瞬間狼狽的厲害。手用力的握緊,臉頰上被甩的那一巴掌又好似在疼痛著。幾乎有些狼狽的更加的低下自己的頭,想把自己埋進土裏,遮掩自己此時的狼狽。


    她以為在麵對著慕容雪的時候她可以像自己想象一樣的對慕容雪說,自己隻是愛上官睿,她不求上官睿的任何,隻是想守在他的身邊,隻是能偶爾看看他,她沒有想過要搶,隻是離不開,暫時還離不開。


    她以為自己可以說的出口,可是在看到慕容雪一身名牌,氣質高貴的站在她的麵前,聲音溫柔卻隱隱帶著一絲鄙夷的問她,你就是安然時。


    她除了點頭之外,甚至連迴答的力氣都沒有。


    一直以為自己隻是單純的愛著一個男人,隻是想要愛他。其他的她都不想要管,她沒想要過名份,沒有想過跟慕容雪爭什麽,這樣她隻是在守護自己的愛情。可是在慕容雪站在她的麵前,形成強烈對比時,正牌,小三。


    第一次,安然懂得了什麽叫小三。懂得了當小三站在正牌的麵前,會自動的矮了一大截。連開口說話都覺得沒了底氣,以前上官睿問自己的時候,她可以迴答不在乎,可是原來真正麵對的那一刻,言語瞬間都喪失了,她隻想逃走,隻想把自己藏起來,她才知道,原來別人口中的小三如果是圖錢,還可以傲氣的說有本事管好你自己的男人,別讓他來找我。可是,一個不為錢的小三,原來連傲氣的直視正牌都不能。


    當她心虛的嗯了一聲時,慕容雪那做的很完美指甲的手用力的揮上了她的臉頰,微微彎曲的長指在她的臉上劃上一道痕跡,帶出一絲血痕。


    慕容雪沒有像潑婦一樣的大吵大鬧,隻是依然帶著笑容的看著她,優雅的收迴手,在轉身間用溫柔的聲音淡淡的說道:“這隻是小小的警告,三天內跟睿說清楚,離開他。如果我知道你們還有聯係,下一次就不是一個巴掌這麽簡單。如果你想全校皆知一個m大的高材生竟然是別人的小三,你大可繼續勾引睿。”


    拉開的車門,慕容雪優雅的坐了進去,香車,美人。


    當車遠離的時候,安然臉頰上的疼痛,撕裂了她的心。


    丘澤看著安然緊緊的抱著自己,蜷縮成一團的模樣,當時因為不想讓其他人看到,丘澤在別人發現前,把人帶走。在折迴時,安然已經不在那裏。耽擱了一些時候,想找安然時,第一反應就是來這裏,當看到安然坐在裏麵的時候,不由的悄悄的鬆了口氣。


    慢慢的坐下身子,就像兩個人第一次在校園重遇的那一晚一樣,丘澤坐在那裏,看著不遠處的波光瀲灩,眼底閃著一抹深邃。


    “這可不像我認識的安然,怎麽這點小事就能被打擊成這樣?”


    丘澤敲了一下安然的頭頂,聲音輕鬆的調侃著。


    “小事?你不鄙視我?”


    安然詫異的抬起頭看向丘澤,眼眶紅紅的,卻一直沒有哭。那模樣,看的丘澤心裏揪的厲害。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安然的發絲說道:“鄙視你什麽?愛一個人沒有錯,你隻是愛他不是嗎?”


    就算他隻見過那男人一次,但是,丘澤也是一眼便看出來那個男人是在乎安然的,而安然對那男人的愛早在兩個人第一次喝酒,安然在那裏胡言亂語時的言語裏聽的明白。


    她有多愛那個男人,他很清楚。


    安然聽了丘澤的話,不再說話,默默的收迴視線,然後目光看向麵前的水光,今晚沒有月光,隻有不遠處的路燈投射的光芒映在水流裏,刺著雙眼,很疼。


    是嗎?她真的沒有錯嗎?


    安然沒有迴應,隻是默默的看著,她一直覺得自己沒有錯,可是,她是真的沒有錯嗎?


    淩晨的時候,安然電話突然響起,安然在看到是學校附近的號碼時,立刻接起。在知道程涵蕾已經迴來的時候,安然立刻站起身。


    “去哪?我送你。”


    “不用。”


    安然直接邁步快速的向學校門口跑去,丘澤心中擔憂,立刻跟著後麵不遠不近的看著安然向學校門口跑去,當看到安然走到學校門口,衝進了站在學校門口一個人的懷裏。那個女生他認識,是經常跟安然一起一個叫程涵蕾的女生。


    見是程涵蕾,丘澤放心的轉身往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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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迴到程涵蕾住的地方,程涵蕾倒了杯熱水遞給安然,剛剛在校門口,當兩隻小手碰在一起的時候,心疼著彼此。


    沒有多問什麽,在安然喝了熱水後,程涵蕾已經放好水,讓安然洗了個澡,自己也跟著洗了個澡,兩個人躺在另一間房裏。


    “睡吧。”


    程涵蕾關上燈,伸手抱住安然,隻是輕輕的說了兩個字,安然一直隱忍在眼眶裏的淚洶湧的滾出來。壓抑的哭著,淚濕了程涵蕾的衣襟,不知道哭了多久,懷裏的安然才安靜下來,而程涵蕾也慢慢閉上雙眼,她們現在最需要的是休息。


    先寫4000更上。等辦完事,努力早點迴來繼續寫剩下的4000.很感謝有很多姑娘們喜愛紫姑娘,喜歡紫姑娘的文。嘿嘿,紫姑娘很少會矯情,隻是昨天情緒真的有些問題,也許說了些話讓有一些親不開心了,紫道歉。紫還是適合猥瑣,哇哢哢。


    廢話(不在計費內,可無視)


    紫很用心的寫好每一章,所以常常會關在黑屋幾小時才寫出一章的更新,相較於以前一小時幾千字的速度,現在真的可以說是蝸牛在爬。寫文以來,從以前的隨性而寫,到現在很認真的對待我自己每一本文,每一個劇情都會細細的揣摩考慮,我自認我對的起我寫的每一章,每一個劇情。我不想迎合誰而改變我的初衷,我隻想按自己的想法去寫,如果寫的哪裏不好,哪裏讓你們不滿意,請多多包涵。不是不想滿足你們,是真的眾口難調。人無完人,更何況人構思出來的文,更是會有瑕疵缺陷,試著包容紫和紫的文,希望得到你們的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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