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林玲？”
白如意眉頭皺了起來，這個中曲雜要把她繞暈了：“到底是怎麽迴事？”
“林玲她喜歡我。”
索性已經開口了，趙南也不隱瞞了，“我和她是有過那麽一段，但是我也不清楚是怎麽迴事，我根本不喜歡她！”
趙南特地強調了這一點。
後麵趙南又說了發生在羅靚身上的事。
當時羅靚是為了他轉學過來的，但是這裏的環境讓她適應不了，她是真的要再次轉學離開的，可是不想，在這之前，林玲去找了她，說了一些有的沒的刺激她。
當天羅靚就找他來鬧了，結果就是在兩人天台爭執的過程中，林玲忽然闖了進來，將羅靚給推下了天台。
“那羅靚是因為你死的。”白如意總結。
“不...”趙南下意識的想要反駁，可是最後又沉默的把後麵的話咽了迴去。
的確有他的責任。
“那剛才校長說的羅靚是怎麽迴事？你也看到我們這一屆學生裏的那個羅靚了吧？”
白如意試圖從趙南這裏探聽到點什麽。
“她...”趙南的眉頭皺的緊，嘴唇動了動，剛想要說點什麽，隻聽嘩啦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頭頂的天窗破了，玻璃碴子掉了一地，一個黑影從上麵跳了下來，一股惡風向著白如意的麵門襲來。
白如意下意識的一躲，那黑影卻調轉了方向向著趙南去了。
不好，這黑影的目的是趙南！
可是還沒等她動手，那黑影就已經飛快的攜著趙南逃跑了，隻留下了一道殘影。
還有一種淡淡的花香。
白如意吸著鼻子再次聞了聞，眉頭皺的更緊了。
這種味道她在羅靚的身上聞到過。
那黑影是羅靚？
她拿出了手機，想要看看手機是不是有拍下那人的麵貌。
可是打開手機滿屏幕都是讓她看地下的留言。
【主播，地下有東西！】
【主播快撿起來啊！】
【主播給你打賞了，你能不能好好調整一下視野？】
她下意識的往地下看了一眼，可是什麽都沒看到。
不經意的再一瞥，看到之前趙南待著的地方有一個看起來像是被黃紙包裹著的像是平安符一樣的小包。
什麽東西？
她不由的想起了之前伯爵那個遊戲中那個催命的平安符。
不過猶豫了兩秒，她還是過去看了看。
那小符包特別像是寺廟裏求的那種。
她用手指戳了戳。
——[巫蠱符篆]
？？
看這名字似乎並沒有什麽明顯的危險。
她撿起來小心的拆開了。
然後在裏麵發現了兩捋糾纏在一起的頭發。
一長一短，看起來像是一個男生的，一個女生的。
手指再戳了那頭發。
短的頭發——[npc趙南的頭發]
長的頭發——[npc林玲的頭發]
“...”
再想到這符篆是巫蠱符篆，白如意好像明白了什麽。
這或許就是林玲和那個水房老奶奶做的交易！
她仔細的把那巫蠱符篆看了一遍，隨即把這些都放進了空間符裏麵。
她也不知道這符篆從那趙南的身上掉下來是不是會影響效果。
再看了直播間，趙南又發言了。
【主播，求求你了，你不要在那邊折騰我們了行嗎？】
【為什麽你做的那些我都能感受到？我的腿現在疼死了！】
【小玲現在也很痛苦，你到底在做什麽？你放過我們不好嗎？】
隻從字裏行間就可以看出現世趙南的痛苦。
不過白如意忽略了。
因為她沒有辦法答應他，她也得活著。
正在她試圖去找趙南和羅靚的時候，樓下忽然衝上來了一個人擋住了她的去路。
“趙同學呢？白同學，你為什麽非要拉著趙同學不放？你為什麽非要找他的麻煩！”
又是林玲，她簡直陰魂不散。
“我不知道你是什麽意思。”
看著麵前這個麵目猙獰幾乎像是一個瘋子一樣的林玲，她不想和她爭論。
“什麽叫你不知道？這裏就你和他是有矛盾的，如果不是你的話，還能是誰？你把他交出來！”
林玲說著，竟然想要和白如意動手。
她從衣服裏掏出了一把刀：“我不許你傷害趙同學！”
她發瘋一般的尖叫：“趕緊把他交出來！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
白如意歎了一口氣，人都被搶走了，讓她上哪去找人？
她胡亂的指了一個方向，半真半假道：“我剛才上來的時候，看到一個黑影從窗上跳進來把人給帶走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趙同學。”
林玲一聽，飛快的收起刀轉身就要走。
而白如意在這個時候又叫住了她：“對了，我剛才在地上看到了這個，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麽？”
她拿出來的正是那個巫蠱符篆。
林玲看到那符篆的一瞬，瞳孔瞬間放大了。
幾乎是搶一般的奪走了那符篆。
“頭發呢？裏麵的頭發呢？！”看著被拆開的符篆，林玲尖叫大喊。
“這是我撿到的，我看到的時候就是這樣，這是什麽東西？”
白如意故作不懂的問她。
“有了它，趙同學才能和我在一起，現在怎麽辦？沒有了它，趙同學一定就不喜歡我了。”
林玲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麵，表情慌張，完全沒有聽到白如意的問話。
“對了，去找水房奶奶，她一定知道這個東西要怎麽修複的，對，我還可以去找她的。”
想到了水房奶奶，林玲的表情瞬間明朗了，將那符篆放好就轉身頭也不迴的離開了。
被晾在了原地的白如意想想，拿出一個隱身符跟了上去。
如果她上次看到的那個長鼻子的人真的是水房奶奶的話，那她倒是好奇林玲要怎麽去找她了。
畢竟那個人的住所似乎連個進去的門都沒有。
林玲揣著那符紙竟然往宿舍樓的地下室走去了。
白如意也是跟著她才知道這個宿舍樓下麵竟然還有一個地下室。
“奶***發...頭發沒有了。”
林玲帶著哭腔的聲音在這空蕩的地下迴蕩，聽的人頭皮發麻。
白如意還以為她真的能聯係到那水房奶奶，可不想，她隻是在哭喊。
哭喊了半天，也沒見到水房老奶奶現身。
就在白如意以為她會離開的時候，卻不想看到她突然發瘋了一樣的朝著一個方向跑去了。
白如意心頭一緊，趕緊跟了上去，心裏嘀咕，難不成是被她發現她在跟著她了？
林玲在一個盡頭的位置停住了，隨即就是瘋狂的刨地。
開始白如意以為她發瘋了，可是湊近了仔細一看，在林玲的麵前有一個小鼓包。
那樣子看起來特別的像是一座小墳。
“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是我忘記我已經把你給殺死了，奶奶，你說現在怎麽辦？你不能死，你死了我和趙同學咱們辦？”
林玲跪在那小鼓包麵前又哭又笑。
白如意在後麵看的都起雞皮疙瘩了。
那水房老奶奶被林玲給殺死了？
而林玲還在那裏刨地，手指都流血了還像是沒有知覺一樣的在刨地。
在昏黃的燈光照耀下，越發的詭異。
“我不該讓你死的那麽早的，我本以為你死了，趙同學就不會去找什麽破解的辦法了，可是現在怎麽辦？”
“你給我醒過來，我不能失去趙同學的，我為他做了那麽多，我不能失去他的。”
林玲哭叫的聲音越發的悲痛。
在某個瞬間戛然而止。
她的動作也一頓，隨即是更加快速的挖掘。
白如意看到她像是找到了珍寶一樣從裏麵揪出了一根肋骨一樣的骨頭。
“奶奶，我終於找到你了，你看，你給我的符篆被人給拆開了，我和趙同學是不是要分開了，你可是最疼我的了，你幫了我那麽多，你再幫幫我吧。”
林玲像是瘋了一樣的又哭又笑，抱著那骨頭囈語：“你就再幫我這一次吧，趙同學是我的全部，我不能失去他。”
林玲瘋魔了。
白如意暗暗搖頭，看來在林玲的身上是得不到什麽有用的線索了。
收拾了一下心情，她打算離開了，可不想，她才剛邁出一步，腹部忽然劇烈的一疼，身上的防禦符一瞬間全報廢了都沒用。
緩緩的低頭，隻見腰腹部，一根骨頭從後麵捅了一個對穿，尖利的骨頭正露在外麵緩緩的往下滴著血。
白如意捂著受傷的位置難以置信的迴頭，卻見林玲站在她的身後大睜著眼睛衝她陰陰的笑：“白同學，抓到你了。”
“...”
白如意覺得她這次是陰溝裏翻船了。
她沒想到剛好在這個時間點隱身符時效了。
她試圖掙紮一下，可是這骨頭上好像有什麽其他的東西一樣，讓她的眼皮越發的沉重。
林玲那猙獰的笑臉也越發的模糊，最後她徹底的失去了意識。
“滴答”
“滴答”
耳邊似乎有水聲響起。
白如意懵懵的迴神，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聽到了桀桀的怪笑聲。
迴神掙紮了一下，卻發現手腳都被綁住了。
再看了四周，又是熟悉的環境。
那個長鼻子的老巫婆站在不遠處似乎在翻看著什麽書，林玲則站在老巫婆的旁邊是一臉期待。
和上次被抓有一點不同，就是這次她不是一個人被抓，在她的旁邊還排排躺著幾個不省人事的人。
看著旁邊一個臉朝著她躺著的人，她認出這是玩家。
可是這玩家此時臉色慘白無比，幾乎都看不到胸腔起伏了，他似乎死了。
“這次你帶來的這些人我很滿意。”
她聽到那邊的老巫婆在和林玲說話。
“他們的血液已經填滿了我半個大陣了。”
“奶奶，那你高興了沒有？你可以幫我了嗎？我沒有趙同學的頭發了，他也一定不會給我頭發的。”
林玲殷切的詢問。
“還得再等等，我得看看你的那個女同學能給我帶來多少的好處。”老巫婆又說話了，碎碎念了起來：“上次抓到她，讓我把她給放了，這次再落到我的手裏，嘿嘿嘿。”
“去，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那些男人已經沒有用了，你去處理了那個女人，我要繼續填補我的大陣。”
白如意聽到這裏，覺得不好。
在她之後可再沒有人了，那這說的一定就是她了。
她自己看不到捆著她手腳的是什麽東西，但是這不礙事。
她意念一動，小小的符刀穩穩的漂浮在她的手腳處。
她努力的掌控著，正好就把束縛著她的東西給割斷了。
期間她非常的小心，生怕往這邊走的林玲看到了讓那個老巫婆阻止她。
不過她沒有動，她在等著最佳的反擊時間。
林玲的腳步越來越近了，她的嘴裏還悠閑的哼著歌。
可以看出來，得到老巫婆的幫忙已經讓她覺得萬無一失了。
“白同學，我給過你機會的，是你自己..嗯？”
林玲突然停住了，疑惑的皺眉看著白如意身上斷裂的桎梏。
“奶..啊！”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白如意飛快的爬起直接送她去見了閻王。
也是這個時候，她才看到了綁住她手腳的東西，是人手。
甚至還在流著鮮血！
“小林啊，你怎麽了...”
老巫婆看著書聽到了林玲的慘叫聲抬頭，剛好就看到白如意板著一張臉的嚴肅的樣子，她一驚：“你怎麽醒了？”
隨即顫巍巍的想要拿起一邊的拐杖再次送她離開。
可不想，她的手還沒有摸到拐杖，就被白如意一個飛刀把拐杖打飛了。
“你..你不能對我動手！”
老巫婆表情慫了。
白如意什麽也沒說，隻是把那拐杖收到了空間符裏麵，隨即拿出了繩子把老巫婆給五花大綁扔在了地上。
緊接著又去查看了其他的玩家。
無一例外，全都已經死了，失血過多。
而在旁邊那個大陣，泛著妖豔的紅色，像是要把人的心神都給吸引進去一般。
“你是誰？這個大陣是做什麽的？”
白如意一邊盤問著老巫婆，一邊拉起了衣服檢查之前被那骨頭刺穿的傷口。
可是讓她意外的是，記憶中受傷的位置肌膚平滑如初，根本就沒有傷口。
她一怔，她明明記得是受傷了的。
“我...我隻是一個無辜的老人家。”
老巫婆這個時候又開始賣起了慘：“我真的什麽都不懂的，都是那個學生來找我，我是被她煩的不行了，才裝作什麽都很厲害的樣子，我真的隻是做樣子而已。”
白如意眉頭皺了起來，這個中曲雜要把她繞暈了：“到底是怎麽迴事？”
“林玲她喜歡我。”
索性已經開口了，趙南也不隱瞞了，“我和她是有過那麽一段，但是我也不清楚是怎麽迴事，我根本不喜歡她！”
趙南特地強調了這一點。
後麵趙南又說了發生在羅靚身上的事。
當時羅靚是為了他轉學過來的，但是這裏的環境讓她適應不了，她是真的要再次轉學離開的，可是不想，在這之前，林玲去找了她，說了一些有的沒的刺激她。
當天羅靚就找他來鬧了，結果就是在兩人天台爭執的過程中，林玲忽然闖了進來，將羅靚給推下了天台。
“那羅靚是因為你死的。”白如意總結。
“不...”趙南下意識的想要反駁，可是最後又沉默的把後麵的話咽了迴去。
的確有他的責任。
“那剛才校長說的羅靚是怎麽迴事？你也看到我們這一屆學生裏的那個羅靚了吧？”
白如意試圖從趙南這裏探聽到點什麽。
“她...”趙南的眉頭皺的緊，嘴唇動了動，剛想要說點什麽，隻聽嘩啦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頭頂的天窗破了，玻璃碴子掉了一地，一個黑影從上麵跳了下來，一股惡風向著白如意的麵門襲來。
白如意下意識的一躲，那黑影卻調轉了方向向著趙南去了。
不好，這黑影的目的是趙南！
可是還沒等她動手，那黑影就已經飛快的攜著趙南逃跑了，隻留下了一道殘影。
還有一種淡淡的花香。
白如意吸著鼻子再次聞了聞，眉頭皺的更緊了。
這種味道她在羅靚的身上聞到過。
那黑影是羅靚？
她拿出了手機，想要看看手機是不是有拍下那人的麵貌。
可是打開手機滿屏幕都是讓她看地下的留言。
【主播，地下有東西！】
【主播快撿起來啊！】
【主播給你打賞了，你能不能好好調整一下視野？】
她下意識的往地下看了一眼，可是什麽都沒看到。
不經意的再一瞥，看到之前趙南待著的地方有一個看起來像是被黃紙包裹著的像是平安符一樣的小包。
什麽東西？
她不由的想起了之前伯爵那個遊戲中那個催命的平安符。
不過猶豫了兩秒，她還是過去看了看。
那小符包特別像是寺廟裏求的那種。
她用手指戳了戳。
——[巫蠱符篆]
？？
看這名字似乎並沒有什麽明顯的危險。
她撿起來小心的拆開了。
然後在裏麵發現了兩捋糾纏在一起的頭發。
一長一短，看起來像是一個男生的，一個女生的。
手指再戳了那頭發。
短的頭發——[npc趙南的頭發]
長的頭發——[npc林玲的頭發]
“...”
再想到這符篆是巫蠱符篆，白如意好像明白了什麽。
這或許就是林玲和那個水房老奶奶做的交易！
她仔細的把那巫蠱符篆看了一遍，隨即把這些都放進了空間符裏麵。
她也不知道這符篆從那趙南的身上掉下來是不是會影響效果。
再看了直播間，趙南又發言了。
【主播，求求你了，你不要在那邊折騰我們了行嗎？】
【為什麽你做的那些我都能感受到？我的腿現在疼死了！】
【小玲現在也很痛苦，你到底在做什麽？你放過我們不好嗎？】
隻從字裏行間就可以看出現世趙南的痛苦。
不過白如意忽略了。
因為她沒有辦法答應他，她也得活著。
正在她試圖去找趙南和羅靚的時候，樓下忽然衝上來了一個人擋住了她的去路。
“趙同學呢？白同學，你為什麽非要拉著趙同學不放？你為什麽非要找他的麻煩！”
又是林玲，她簡直陰魂不散。
“我不知道你是什麽意思。”
看著麵前這個麵目猙獰幾乎像是一個瘋子一樣的林玲，她不想和她爭論。
“什麽叫你不知道？這裏就你和他是有矛盾的，如果不是你的話，還能是誰？你把他交出來！”
林玲說著，竟然想要和白如意動手。
她從衣服裏掏出了一把刀：“我不許你傷害趙同學！”
她發瘋一般的尖叫：“趕緊把他交出來！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
白如意歎了一口氣，人都被搶走了，讓她上哪去找人？
她胡亂的指了一個方向，半真半假道：“我剛才上來的時候，看到一個黑影從窗上跳進來把人給帶走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趙同學。”
林玲一聽，飛快的收起刀轉身就要走。
而白如意在這個時候又叫住了她：“對了，我剛才在地上看到了這個，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麽？”
她拿出來的正是那個巫蠱符篆。
林玲看到那符篆的一瞬，瞳孔瞬間放大了。
幾乎是搶一般的奪走了那符篆。
“頭發呢？裏麵的頭發呢？！”看著被拆開的符篆，林玲尖叫大喊。
“這是我撿到的，我看到的時候就是這樣，這是什麽東西？”
白如意故作不懂的問她。
“有了它，趙同學才能和我在一起，現在怎麽辦？沒有了它，趙同學一定就不喜歡我了。”
林玲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麵，表情慌張，完全沒有聽到白如意的問話。
“對了，去找水房奶奶，她一定知道這個東西要怎麽修複的，對，我還可以去找她的。”
想到了水房奶奶，林玲的表情瞬間明朗了，將那符篆放好就轉身頭也不迴的離開了。
被晾在了原地的白如意想想，拿出一個隱身符跟了上去。
如果她上次看到的那個長鼻子的人真的是水房奶奶的話，那她倒是好奇林玲要怎麽去找她了。
畢竟那個人的住所似乎連個進去的門都沒有。
林玲揣著那符紙竟然往宿舍樓的地下室走去了。
白如意也是跟著她才知道這個宿舍樓下麵竟然還有一個地下室。
“奶***發...頭發沒有了。”
林玲帶著哭腔的聲音在這空蕩的地下迴蕩，聽的人頭皮發麻。
白如意還以為她真的能聯係到那水房奶奶，可不想，她隻是在哭喊。
哭喊了半天，也沒見到水房老奶奶現身。
就在白如意以為她會離開的時候，卻不想看到她突然發瘋了一樣的朝著一個方向跑去了。
白如意心頭一緊，趕緊跟了上去，心裏嘀咕，難不成是被她發現她在跟著她了？
林玲在一個盡頭的位置停住了，隨即就是瘋狂的刨地。
開始白如意以為她發瘋了，可是湊近了仔細一看，在林玲的麵前有一個小鼓包。
那樣子看起來特別的像是一座小墳。
“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是我忘記我已經把你給殺死了，奶奶，你說現在怎麽辦？你不能死，你死了我和趙同學咱們辦？”
林玲跪在那小鼓包麵前又哭又笑。
白如意在後麵看的都起雞皮疙瘩了。
那水房老奶奶被林玲給殺死了？
而林玲還在那裏刨地，手指都流血了還像是沒有知覺一樣的在刨地。
在昏黃的燈光照耀下，越發的詭異。
“我不該讓你死的那麽早的，我本以為你死了，趙同學就不會去找什麽破解的辦法了，可是現在怎麽辦？”
“你給我醒過來，我不能失去趙同學的，我為他做了那麽多，我不能失去他的。”
林玲哭叫的聲音越發的悲痛。
在某個瞬間戛然而止。
她的動作也一頓，隨即是更加快速的挖掘。
白如意看到她像是找到了珍寶一樣從裏麵揪出了一根肋骨一樣的骨頭。
“奶奶，我終於找到你了，你看，你給我的符篆被人給拆開了，我和趙同學是不是要分開了，你可是最疼我的了，你幫了我那麽多，你再幫幫我吧。”
林玲像是瘋了一樣的又哭又笑，抱著那骨頭囈語：“你就再幫我這一次吧，趙同學是我的全部，我不能失去他。”
林玲瘋魔了。
白如意暗暗搖頭，看來在林玲的身上是得不到什麽有用的線索了。
收拾了一下心情，她打算離開了，可不想，她才剛邁出一步，腹部忽然劇烈的一疼，身上的防禦符一瞬間全報廢了都沒用。
緩緩的低頭，隻見腰腹部，一根骨頭從後麵捅了一個對穿，尖利的骨頭正露在外麵緩緩的往下滴著血。
白如意捂著受傷的位置難以置信的迴頭，卻見林玲站在她的身後大睜著眼睛衝她陰陰的笑：“白同學，抓到你了。”
“...”
白如意覺得她這次是陰溝裏翻船了。
她沒想到剛好在這個時間點隱身符時效了。
她試圖掙紮一下，可是這骨頭上好像有什麽其他的東西一樣，讓她的眼皮越發的沉重。
林玲那猙獰的笑臉也越發的模糊，最後她徹底的失去了意識。
“滴答”
“滴答”
耳邊似乎有水聲響起。
白如意懵懵的迴神，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聽到了桀桀的怪笑聲。
迴神掙紮了一下，卻發現手腳都被綁住了。
再看了四周，又是熟悉的環境。
那個長鼻子的老巫婆站在不遠處似乎在翻看著什麽書，林玲則站在老巫婆的旁邊是一臉期待。
和上次被抓有一點不同，就是這次她不是一個人被抓，在她的旁邊還排排躺著幾個不省人事的人。
看著旁邊一個臉朝著她躺著的人，她認出這是玩家。
可是這玩家此時臉色慘白無比，幾乎都看不到胸腔起伏了，他似乎死了。
“這次你帶來的這些人我很滿意。”
她聽到那邊的老巫婆在和林玲說話。
“他們的血液已經填滿了我半個大陣了。”
“奶奶，那你高興了沒有？你可以幫我了嗎？我沒有趙同學的頭發了，他也一定不會給我頭發的。”
林玲殷切的詢問。
“還得再等等，我得看看你的那個女同學能給我帶來多少的好處。”老巫婆又說話了，碎碎念了起來：“上次抓到她，讓我把她給放了，這次再落到我的手裏，嘿嘿嘿。”
“去，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那些男人已經沒有用了，你去處理了那個女人，我要繼續填補我的大陣。”
白如意聽到這裏，覺得不好。
在她之後可再沒有人了，那這說的一定就是她了。
她自己看不到捆著她手腳的是什麽東西，但是這不礙事。
她意念一動，小小的符刀穩穩的漂浮在她的手腳處。
她努力的掌控著，正好就把束縛著她的東西給割斷了。
期間她非常的小心，生怕往這邊走的林玲看到了讓那個老巫婆阻止她。
不過她沒有動，她在等著最佳的反擊時間。
林玲的腳步越來越近了，她的嘴裏還悠閑的哼著歌。
可以看出來，得到老巫婆的幫忙已經讓她覺得萬無一失了。
“白同學，我給過你機會的，是你自己..嗯？”
林玲突然停住了，疑惑的皺眉看著白如意身上斷裂的桎梏。
“奶..啊！”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白如意飛快的爬起直接送她去見了閻王。
也是這個時候，她才看到了綁住她手腳的東西，是人手。
甚至還在流著鮮血！
“小林啊，你怎麽了...”
老巫婆看著書聽到了林玲的慘叫聲抬頭，剛好就看到白如意板著一張臉的嚴肅的樣子，她一驚：“你怎麽醒了？”
隨即顫巍巍的想要拿起一邊的拐杖再次送她離開。
可不想，她的手還沒有摸到拐杖，就被白如意一個飛刀把拐杖打飛了。
“你..你不能對我動手！”
老巫婆表情慫了。
白如意什麽也沒說，隻是把那拐杖收到了空間符裏麵，隨即拿出了繩子把老巫婆給五花大綁扔在了地上。
緊接著又去查看了其他的玩家。
無一例外，全都已經死了，失血過多。
而在旁邊那個大陣，泛著妖豔的紅色，像是要把人的心神都給吸引進去一般。
“你是誰？這個大陣是做什麽的？”
白如意一邊盤問著老巫婆，一邊拉起了衣服檢查之前被那骨頭刺穿的傷口。
可是讓她意外的是，記憶中受傷的位置肌膚平滑如初，根本就沒有傷口。
她一怔，她明明記得是受傷了的。
“我...我隻是一個無辜的老人家。”
老巫婆這個時候又開始賣起了慘：“我真的什麽都不懂的，都是那個學生來找我，我是被她煩的不行了，才裝作什麽都很厲害的樣子，我真的隻是做樣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