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子過得總是極快的,臘月便是沒有感覺,這轉眼就到了七月。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齊妃這胎倒是安安穩穩的,沒有一點風吹草動。

    其實臘月也早都料到了這種情況,不說旁的,就說齊妃的手段,那些不入流的小把戲還能不被她看在眼裏?既然連宮中事務都能交出去安心養胎,可見齊妃對這一胎的重視。

    齊妃已經快四個月了,臘月見她的次數並不多,她並不太出慶祥宮。

    倒不是說如何防範別人,隻不過這夏日炎熱,出門委實是不舒服。

    因著天熱,這幾日臘月也是怏怏的。

    “稟昭儀娘娘,皇上有旨,令您去宣明殿侍寢。”

    大晚上的,臘月這剛要睡下,就聽到來喜過來有事稟告。

    臘月看著自己的衣衫,想了下,順手拿起一件枚紅色的真絲薄衫披上,又將頭上挽了個發髻,一根碧玉的珠釵就這麽隨意的插在發髻上。

    看起來清麗的緊。

    坐上了轎攆,臘月有些睡眼惺忪,她本就是困了,揉了揉眼睛,還掐了自己一下,想著便是能夠精神些。

    待到到了宣明殿。

    臘月一進屋便是看景帝斜倚在椅子上,臉色有些緋紅。

    小小的驚訝過後,她立刻笑盈盈的蓮步來到他的身邊。

    冰涼的小手兒放在了他的額頭。

    景帝睜開了眼,見她因著彎腰,胸口若隱若現,眼神暗了暗。

    “都說手涼沒人疼,朕這般疼你,你的手怎還這樣涼。”景帝將她的手握住自己的大掌中,她手指有些微肉,捏起來的感覺甚好。景帝竟是將她的手引到了自己的嘴邊,看她一眼,便是咬了一下。

    果不其然,這觸感奇好。

    “臣妾才不是沒人疼呢。那些話又怎麽做的了準。臣妾倒是想著,夏日裏這般的冰涼,真好呢!”

    看他說話帶著些酒氣,想來必然是飲了不少的酒,不然絕不至於如此。

    坐到他的身邊:“皇上飲了許多酒?”

    景帝笑,確實是這樣的。

    “恩。月兒扶朕進去休息。”

    其實景帝是一個頗為自律之人,如若說飲酒到行動不能自理,那是決計不可能的。如此這般,不過是鬧著她罷了。

    臘月不過十五,身子軟軟糯糯,又是嬌小,扶他進屋倒是有

    些吃力,可是不管是宮女還是來喜,皆被景帝遣了出去。

    景帝的角度看著臘月的身子,可見她豐盈的xiong.部。

    “你就這般來的?”景帝語氣並不太好。

    臘月以為他醉酒關係,淺淺解釋:“我坐轎攆啊。”

    如此一來,景帝放了放心。

    將唇靠近她的頸項摩挲:“以後不準這麽穿,朕不準旁人看你。”

    臘月後知後覺明白他的意思,羞紅了臉。

    “臣妾知曉了。”

    將他扶到床上,臘月低身為他將鞋脫下。

    “皇上進後室沐浴?”

    景帝就這般直勾勾的看著臘月,也不說話。

    咬了咬唇,臘月也不曉得他想怎樣。便是想著,先把衣服脫了吧。景帝坐在床榻上,雙手向後支撐,半躺的模樣兒。見她開始為他解衣衫,低沉的輕笑。

    “呃……”許是臘月碰到了什麽位置,他竟是發出了這般的聲音。

    臘月偷偷抬頭看他一眼,見他半閉著眼,神情享受。

    “轟”,臘月當時便覺得一陣臉紅。

    見她偷看自己,景帝笑了。語氣曖.昧:“這幾日朕忙碌國事,你可是有想朕?”

    臘月也不答話。

    往日便是如此,如若她答了想,便是要被他狠命鞭撻。如果說不想,那更是淒慘,怕是這一宿都沒有休息的機會。

    景帝這廝也不曉得是不是因為飲了酒的關係,竟是將腳直接就抬到了她胸口的位置,輕輕的踩了一下。

    惹來臘月瞪視。

    見她這樣子景帝更是來了興致。

    直接倒在了床上。

    “上來伺候朕。”

    見他這般,臘月想了下,將自己的鞋脫了,爬上床鋪,將他的身子板正,他一個大男人自然是比她一個嬌嬌的小丫頭沉了許多,好不容易將他板正,已是氣喘籲籲。

    又想了下,她將床幔放下。

    景帝看她這些做派,得意的笑:“朕知曉,你是想我了。”

    臘月將他的衣服脫了下來,因著景帝極為不配合,又是夏日,臘月不多會兒便是一身的汗,跪坐在那裏瞪視他。

    景帝看她這般,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腳丫。

    臘月匆忙躲開,卻不想被自己的裙子絆了,趴在他的身上。

    景帝更是笑得肆意,一把將她翻身壓在身下。

    三兩下的功夫兩人便是一身全裸。

    “恩……”臘月被人壓在身下,呢喃了聲。

    景帝的眸子暗了又暗。

    “沉……”她用指頭戳著他的肩。

    原本沒想著景帝會應她,可是不想他竟是真的從她身上翻下。

    四仰八叉的躺在那裏,喘了喘氣,低語,可語氣卻是堅定:“下去伺候我。”

    臘

    月躺在他的身邊,心裏暗唾一聲,就曉得他沒那麽容易便是放過她。

    因著他剛才的動作,臘月的簪子已經掉了下來,長發披散在身上,更是顯得她年紀小。

    看她嬌嫩的模樣兒。景帝xie笑:“下去,吃我……”

    臘月見他今日確實有些反常,也知曉自己伺候好他才是得寵的要領。

    似嬌似嗔的瞪他一眼,看的景帝心都要酥了。

    緩緩地低下頭,臘月看他對著自己耀武揚威的模樣,又看他鼓勵的眼神兒。

    知曉他最是喜愛她如此,終是將他含入了口中。

    本想著自己把握節奏,卻不想這廝似是並不過癮,一進入便是放肆鞭撻,折騰的臘月淚眼摩挲。

    這般折騰了許久,眼看著他就要釋放,景帝卻是一把將她按倒,狠狠的入了進去。

    沒幾下就是放縱在她體內。

    臘月氣喘籲籲的躺在那裏,不多時,就見他又是爬到她的身上……

    ***

    那日之後景帝又是宣了幾次臘月侍寢,都是這般的放縱,臘月其實對做這種事兒也是喜歡的,可大熱的天兒,委實不是那麽舒爽啊。

    雖然腹誹,但仍舊是盡心伺候。

    許是男人便是如此,即便是帝王也不例外,在那事兒上讓他滿足,總是會對人多出幾分憐惜。

    這日子過得快的就像一陣煙。

    晃晃悠悠的又是一個多月便是過去了。

    臘月近來身子倒是不太舒爽。每每心煩意亂。

    雖然已經立秋,可這哪見一絲的涼氣兒?

    “主子可是舒爽了些?”杏兒站在臘月的身後為她不斷的扇風。

    盤腿坐在小榻上,臘月嘟唇抱怨:“這怎地都秋日了還這般的熱,似乎這幾日雨都下的少了,

    一絲涼爽都沒有。”

    杏兒也是少見自己的主子這般的焦躁,安撫道:“奴婢聽小鄧子說,今日禦花園的蜻蜓飛的極低,往日裏便是有著說法,蜻蜓飛的低,約莫著便是要下雨了。”

    “也不曉得什麽時候能下起來,我這心情焦躁的很。”

    兩人正在閑聊,錦心端著一碟酸棗糕進門。

    “主子,早些時候您念叨嘴裏沒味道,巧寧剛做了些酸棗糕,您嚐嚐,看看味道如何。”雖是如是說,但是錦心倒是一臉的笑麵兒,似乎是篤定了主子會喜歡。

    其實這也是自然,巧寧的手藝一直深受臘月的喜歡。

    巧寧將這酸棗糕做成了花瓣的形狀,看著這暗紅色的糕點,竟是精致的臘月都舍不得下口了。

    不過心裏舍不得歸舍不得,可味蕾倒是不斷的分泌自己想吃的信號。

    捏起一塊放到嘴裏,滿足的眯了眯眼睛。

    也沒有多久,臘月便是將一小碟酸棗糕全都吃下,看著主子的食量,錦心笑著問:“主子可是還要?”

    這話便是調侃,臘月的食量錦心一直是有數兒的。

    臘月看了眼盤子,歪頭思索了下:“恩,要。再給我上這麽些。”

    這話一出,幾個大宮女都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她。

    錦心忙是點頭。

    主子這幾日的食量倒是有些變化,似乎格外的能吃了些。

    聽說主子還要,在廚房的巧寧也驚到了,半響,嚅囁著說:“抓秋膘?”

    幾人處的都不錯,在外人麵前全是主子眼前的體麵人兒,也是守著規矩。可幾人私下相處卻是不然。

    倒是放鬆肆意許多。

    “莫要胡說。”錦心笑著瞪了她一下。

    這南沁國以瘦為美,主子已經不算纖瘦了。如此在這般說,怕是主子又要鬧脾氣了,不過主子這些日子也是奇怪,性子變了許多。

    巧寧也是笑:“我不過是開個玩笑,再說了。我倒是覺得肉肉的才好看。”

    錦心端著糕點準備出門:“所以你就要自己吃成這個樣子?”

    巧寧嘿嘿一笑。

    巧寧身材相比其他幾人都是圓潤許多。

    “你要是每日和我一樣待在廚房研究吃的,想來你也不會比我纖細許多。不過,我建議你還是和主子說說,要不要宣個太醫看看,這幾日主子還真

    是明顯的能吃了。”

    錦心腳步一頓,點頭。

    “我知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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