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動刑。百度搜索若,


    請示幾次報上來,劉海洋感到遺憾,進退維穀。


    他相信,程貴陽不是什麽鐵嘴鋼牙,重刑之下,他或多或少會有所交待。無論經驗還是事實,對此他都堅信不移。但那樣一來,首當其衝的不是他本人,而是公安局長!


    剛剛有刑警在不久前被送上法庭,所為之事正是目前他所受的困境,個別同誌不冷靜觸犯了法律,被犯罪嫌疑人家屬控告。柳雅致似懂非懂地聽著,離開時,手中的材料袋交還給支隊長。支隊長笑笑,拿在手裏打量一番,看樣子他忘記了想跟她談談,聽聽她感覺和想法的話,因為他沒有再提這個話題。當然,也許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他,她不好問。


    可能沒有一個警察主觀上喜歡刑訊逼供。可麵前這個剌蝟,他們該怎麽辦呢?支隊長當然不是向記者討教,而是一種憤怒,一種自語,一種發泄。對於柳雅致的唯一一個詢問,也是她此來的第二個目的和最後努力,劉海洋迴答得非常堅決:“不行!”“別說現在案子並未全破,即使全破了,我也不能同意你們把《犯罪日記》的內容全部捅到社會上去。”


    基本跟柳雅致的想法大同小異。


    路上,坐在車裏柳雅致非常沮喪,覺得無法迴去麵對自己的老總。


    ※劉海洋一分鍾都沒有在那裏停留,迴辦公室鎖好材料,下樓。程貴陽不開口,不是還有個金善女嗎?總會有些收獲。隻要工夫深,鐵拈磨成針嘛!


    經驗豐富的支隊長認定那241萬元有問題。親自去看守所提審了這個女人。人被提到審訊程貴陽的那個房間,似乎有當麵對質的意思,他說:“金善女,你‘對象’幹了些什麽你不可能一點都不知情,市委書記家的事你知道吧,是你現在說還是等我們調查清楚說,由你決定。查清這樣一個問題是難不住我們的,希望你能跟公安機關很好地配合,說實話。”


    然後,不給她任何機會反應,話鋒一轉:


    “我今天來,就問你一件事,我們在你沒開業的店裏搜查出二百多萬元人民幣,是怎麽迴事?你的錢為什麽藏匿在地下。”


    金善女仍在沉默。室內空氣像凝固了一樣地沉重。被隔離一邊晾起來的程貴陽看上去很著急,這是一個兩難題,怎麽迴答都有風險,張鐵山和刑警們望著金善女,金善女抱著胳膊低著頭不住地偷眼看男人。一種無聲的較量在進行著。


    看看火候差不多,劉海洋示意將金善女重新帶迴另一房間。終於,金善女熬不過,囁嚅地反複說:“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什麽錢,當時,店剛兌下來,我對象讓我趕緊買煤,十噸,都告訴過你們了,我對象這幾年沒工作,光在家裏寫字,但我就是喜歡他,說啥聽啥,把店租了,煤也買了,那50萬兌店鋪剩下的錢他找人裝飾店麵和裏頭,後麵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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