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要麽是證據確鑿,公開透明的搜查,讓證據說話,叫嫌疑人啞口無言。要麽是……這一次,幸運沒有站在重大犯罪嫌疑人程貴陽的那一方。


    半個多小時後,眾人手搬筐抬,偌大的煤堆被徹底移動到角落和廚房裏,露出了水泥地麵。


    這是一個連外行人都有可能看出破綻的水泥地麵。中間一米左右與周圍地麵不同,是經過處理的。尚未變色的水泥層構成不被信任的不規則形狀。


    嫌疑人被推了過來,劉海洋和張鐵山蹲在那裏對比著其他地麵,抬頭向眼前的程貴陽問:“你老實說,這底下埋的什麽東西?兩條路給你走,主動交待,跟警方合作自己說出來。或者,死硬到底,我們替你挖出來。”


    “隨便。”


    市委秘書聲音不大但迴應得十分幹脆。嫌疑人常用那種特有的不露感情又適度的腔調講話。後來劉海洋在公安局自己的辦公室裏沒完沒了地抽煙,連續幾天幾夜研究這個謎底的時候,據說他才在嫌疑人親手留下的筆跡中,研究明白了這個家夥之所以如此鎮定自若的原因所在。


    當時,他跟張鐵山斷定這是那天最重要的突破口,是解放所有一線千名參戰警察的前奏。他做了一個果斷的決定,給在一線坐鎮指揮的局長打了個電話,在匯報中他大膽地判定有可能取得實效。


    支隊長再次變得胸有成竹。


    做完他想做的一切,瞟了一眼女記者。與其他公安機關領導不同,雖說劉海洋隻有高中文化,但在他看來,天朝對公權力的張揚,對私權利的抑製,無論執法者、宣傳工作一直都在儒教文化道德的範疇之內。


    許多事情,與這個傳統價值觀一脈相承,使得執法和宣傳這個古老的命題從領導到百姓始終步履艱難。為什麽不可以堂堂正正執法呢?


    他盡力壓抑著內心的某種激動對嫌疑人道:“程貴陽,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麽叫證據確鑿。如果挖不到罪證,我這個支隊長讓你當!給我挖開!”


    終於,在移開煤堆之後,刨開水泥層,開始向下挖掘。


    挖到一米多深時發現問題。經過清理,出現兩個鼓鼓囊囊的袋子。


    程貴陽眼睜睜地看著。他突然想掙脫控製,左右兩個刑警的挾持沒有讓他得逞。柳雅致看到幾雙大手隨後用力扯出兩個沉重的編織袋子。


    一層層打開,裏麵是防水防腐的油布包裝袋子。偵查員拎到寬敞的地方往外一倒,哇!全是一遝一遝的嶄新鈔票,支隊長讓大家不要慌,一捆一捆地慢慢數清楚看看到底多少,結果整整241萬元!


    劉海洋臉色鐵青。觀察了片刻工夫,問程貴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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