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係列的舟車勞頓,到達雨隱村已經是三天之後的事了。一進入雨隱村的邊緣區域,那那天氣就沒晴過,要麽就是淅淅瀝瀝的下小雨,要麽就是突然下大雨再下小雨……這鬥笠根本就離不了頭頂,一路上的風塵仆仆全被雨給衝沒了。


    快到雨隱村門口的時候,斑突然停下來,迴頭對我和鼬語重心長地告誡:


    “我事先給你們打個預防針,到組織以後,你們無論看到什麽、聽到什麽,都一定要保持淡定,要時刻記得你們是有道德、有素質、有文化、有理想的宇智波家人……尤其是你,悠……”


    斑的指尖幾乎要戳到我的鼻子上,他的語氣格外嚴肅,我甚至透過麵具上的小孔看見他危險的眯起了桃花眼。


    “怎麽說你也算是我帶大的,千萬別掄凳子砸人……組織的老大跟我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你給我點麵子……”


    “有……那麽可怕?”


    我猶豫了半天才想出了這麽個形容詞來表達我的疑惑。


    “聽我的話……千萬別抓狂。”斑鄭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又向鼬叮囑:“待會要是這小子暴走,鼬啊,你一定的幫我攔著點。”


    見斑把話說得這麽嚴重,鼬也不由得嚴肅起來,認真的點點頭。


    得到了鼬的承諾,斑才長舒一口氣,在踏進雨隱村大門口的時候狠狠地抖了三抖……


    %……%……%……%……%……%


    曉組織本部,會議室。


    “……也就是說,他們兩個都是來加入組織的?”


    聽完了斑太爺絲毫沒有任何邏輯性可言的敘述,首領長門眨著那雙淡紫色的蚊香眼艱難的總結道。


    斑太爺點點頭,又隨即左顧右盼起來。


    本來長門會來迎接我們這一點已經很讓我驚訝了,但是斑的態度更讓我感到了驚奇——此時他已摘掉了麵具,俊美的臉上經仔細觀察之後就會發現一種不加掩飾的驚恐神色!


    靠,開玩笑一樣的麽,他堂堂宇智波斑竟然會在曉裏露出這樣的神色,這裏到底有什麽讓他這麽害怕的?


    “那個……斑桑,你在找什麽?”長門癱著一張臉認真的看著斑。


    在環顧了四周確定沒人會出現,斑才小心翼翼的低聲向長門詢問:“他……不在吧?”


    他?


    我和鼬對視一眼,兩人皆是一頭霧水的狀態。


    還沒等長門迴答,會議室的門“哐”的一聲被推開,來人頂著一頭不甚乖張的橘色短發,溫潤的咖啡色瞳仁帶著笑意,看起來整個人都特別清爽開朗。


    看到這個人出現的時候,我當時就抬起手捂住了胸口……我靠,開什麽國際玩笑,佩恩天道竟然可以行動自如?彌彥竟然沒死還在曉組織裏活蹦亂跳?這還是火影麽?它早就崩掉了吧?


    很顯然老天嫌棄我受的驚嚇還不夠,才讓彌彥在出場就說了一句如此破壞形象又讓人蛋疼的話:


    “呦,斑桑,聽說你的童養媳逃迴家又帶著他哥私奔了,你還把他們抓迴來帶到組織裏了是麽?”


    然後彌彥真誠而欠揍的看著我和鼬,一臉疑惑:“你們兩個哪個是童養媳?”


    再然後,斑一腦門子冷汗,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驚恐地看著狂飆殺氣的我,不可遏製的再次抖了三抖……


    我深吸一口氣,手裏的玻璃杯隨機碎成一小堆玻璃渣。


    “你……說誰是童養媳?”


    “看你這麽激動,應該就是你吧。”彌彥爽朗一笑。“初次見麵,你好,童養媳小姐!”


    “小姐?”我額角蹦起的十字路口“突突”直跳。


    “小悠,冷靜點。”鼬握住我的手腕防止我突然暴起抽死這個不知死活的彌彥。


    但事實證明了彌彥的確是個不知不扣不知死活的家夥,我的憤怒連長門都感受到了,他一直在向彌彥使眼色,可沒想到他這個粗神經的傻子還不停的火上澆油:


    “童養媳小姐原來叫小悠啊,真是個好聽的名字,人長得也漂亮……怪不得斑桑不可自拔的愛上了你。可是為什麽你要和你哥私奔呢?難道因為斑桑沒有你哥濃眉細眼,沒有你哥秀腿纖長?還是你覺得斑桑年紀太大了,怕他活不了幾年?或者說你感覺亂、倫很刺激?啊,你不說話就是默認了哦……喂,長門,你眼睛怎麽了?”


    彌彥這一連串連珠炮似的脫線話語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覺鴨梨很大——長門雖然癱著一張臉但嘴角不止的抽搐,斑扶著額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鼬表麵上是最淡定的,但實際握著我的手腕的手都哆嗦了,而我顯然表裏都是最不淡定的一個:


    做了一個深唿吸,我安撫的拍了拍鼬的手,技巧性的抽出手腕,向彌彥勾起一抹笑:“你剛才說什麽?”


    “額……小悠小姐,雖然你笑起來很好看,但是感覺好陰森啊……”彌彥看我著打了一個冷戰。


    “很陰森是麽?”我緩緩道出這句,順手抄起砸向他。“陰森就對了!你說誰是童養媳?你說誰亂、倫和刺激?你耍個屁帥啊?你擺什麽譜啊?你以為你是黃曉明吳尊金城武啊?你沒事出來瞎吐什麽槽啊?還有……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本少爺是個男人啊男人!!!”


    彌彥一邊閃身躲過椅子,一邊驚奇的向滿頭黑線的斑詢問:“哎?斑桑,你的童養媳是個男的你怎麽沒和我說啊?”


    “火遁·豪龍火之術!”


    身旁少年結印速度快的讓鼬來不及阻止,隻見八條火龍咆哮著連續襲向彌彥,然而彌彥顯然以為對方在跟自己鬧著玩,還保持著大大咧咧的笑容站在那裏。這可把長門急壞了,一個反彈術將火龍彈向四周,雨隱會議室頓時少了半邊,不僅如此,連四周的建築物都跟著遭了殃……


    我抽出短刀就要上去砍他,卻不想被鼬困在懷裏不能動彈。


    “哥!你放手!本少爺今天一定要砍了他啊喂!”


    “冷靜點!別鬧脾氣,小悠!”


    鼬禁錮住懷中不住掙紮的少年,警戒的注視著對麵滿目緊張的長門。


    “呐,長門,小悠為什麽要打我啊?”彌彥非常不理解地詢問著,一臉天然呆的表情。


    長門無奈的歎了口氣,頗為頭痛的揉了揉太陽穴。


    “……因為你說了不該說的話。”


    “哎?是哪句啊?”彌彥十分認真的思索起來。“難道小悠不是和他哥私奔被抓來的麽?”


    聽完這句話,我的火氣立刻就被澆滅了……我說彌彥那,你是真傻還是真傻還是真傻啊?你其實是被穿越了吧?這個火影果然已經以杯具的形式崩掉了吧……


    見危機解除,斑太爺長舒一口氣,輕咳了兩聲恢複一本正經的樣子。


    “那麽我們言歸正傳,……讓他們兩個加入,你同意麽?”


    “當然,斑桑帶來的人絕對不會錯。”長門點點頭,繼而轉向我們進行介紹:“歡迎加入組織,鼬,悠。我是首領佩恩,那邊的是副首領彌彥,剛才的事真是抱歉了。”


    “那裏,我們也有不對的地方,失禮了。”


    鼬拉著我微微頷首,充分顯示出名門宇智波一族嚴格良好的家教,斑太爺在一旁看得十分欣慰。


    我這叫一個狂汗啊,長門你到底對這個名字是有多大的執念啊,彌彥死了你受刺激叫這名也就算了,這迴彌彥沒死你幹毛叫這麽個名啊?


    正當我在內心瘋狂吐槽的時候,一個奔放的、豪爽的、漸行漸近的聲音從已經炸沒了的門外傳來:


    “我就說那火龍的視覺效果怎麽這麽眼熟,原來新人就是你啊,悠君。”


    隻見五個高矮不一的身影從硝煙中向會議室走來,為首的是一個別著紙花的冷豔美女,其身後分別是人高馬大麵色青藍的鯊魚頭大哥、冷傲不羈的麻繩裝蛇瞳大叔、蘆薈頭豆豆眼黑白臉的奇怪生物以及發型別致捂的特別嚴實的佝僂蒙麵大叔。


    其中有兩位是我打過交道的——角都和鬼鮫。剩下的也都耳熟能詳,小南、大蛇丸、絕。


    “呦,好久不見,鬼鮫大哥。”


    小南款款走向長門,哦不,佩恩,聲線帶著冰冷的金屬質感。“人都到齊了,可以開會了。”


    佩恩點點頭。“那麽各位請入席。”


    眾人望著滿地狼籍的會議室,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點在風中淩亂著,唯一一把完好的椅自在佩恩的屁股底下穩當的待著……


    我率先舉手發問:“老大,你要我們往哪坐?”


    佩恩尷尬的咳了一聲,帶著我們轉移到樓下。在眾人簡單的自我介紹過後,小南從懷裏拿出一個卷軸,解開封印後,十套曉組織全套裝備出現在桌子上,然後她按劇情中那樣分配給了眾人,剩下的收迴卷軸裏。


    “從今天開始,我們統一著裝,在護額上劃一道橫紋。此後將采取兩人一組的方式進行活動,明日將會通知大家組隊結果。”佩恩癱著一張臉掃視全局。“我們的目標是……”


    “沒有蛀牙!”


    還沒他說完,我就條件反射的大聲喊了出來。隻見曉組織眾人低調的就低下頭雙肩不住抖動,高調的就直接不顧形象的哈哈大笑,更有甚者——也就是彌彥,趴在桌子上笑的上氣不接下氣……佩恩輕咳一聲,眾人立刻收笑,然而彌彥卻還在那裏偷樂。


    我本以為佩恩會下不來台,可沒想到他卻寵溺的摸著彌彥的頭發,滿目溫柔。“乖,聽我把話說完。”


    此話一出,我感覺自己的下巴“咣當”一聲就把地麵砸出了個大坑,其他人都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鼬是麵癱)。


    “我之所以創立‘曉’,是因為想要給那些被世人排擠的人一個歸屬,無論是叛忍還是被歧視的戀人,都可以在這裏得到平靜的生活,大家親如一家。事實上,彌彥就是我的戀人。”佩恩的語氣平靜而堅定。“所以,我們的目標就是——有情人終成家屬。”


    作者有話要說:彌彥長門……全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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