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還挺有自知之明。

    蘇染瞬間進入苦情模式。

    “所以,請你放過我吧。”她的眼中再度噙滿淚水,看向程澈的視線裏滿是委屈:“就像今天……”

    “我們之間,是沒有未來的。”

    程澈又是一頓,心中的無力感席卷而來,壓的他喘不過氣:“不是的,不是的。”

    他握住他的手,攥在手心裏感受她的溫度,呢喃起來:“我保證,這種情況絕不再發生。”他對莊萘的厭惡,也到達了頂峰。

    蘇染沒吭聲,隻是微微掙紮,想要抽開他的手。

    程澈喉結一動,他想——若不是長輩還在麵前,他一定會立刻吻上去,讓她說不出話來。

    縱然程家把話說的很清楚,可流言蜚語還是漸漸傳開。

    全校乃至鄰笑的學生都知道:一個叫唐歲的女生不知廉恥的勾引自己的哥哥。

    蘇染在學校的處境越發糟糕。

    好在蘇染也懶得去跟小屁孩社交,索性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

    期間也有不少中二少女過來找茬,還妄圖找人來收拾她,可最終——都已失敗告終。

    等到蘇染結束期末考的時候,原先還摩拳擦掌來討打的女生們都已經成了她的舔狗。

    “歲姐,成績出來啦!你這麽努力,一定有進步的!”

    “歲姐,從前是我不識好歹,從今往後,我們都是你的小妹了~”

    “歲姐,怎麽會有你這種長得好看還能打的人呐……“

    聽著這幫人花式誇自己,蘇染心情複雜。

    當成績單發下來的時候,蘇染總算鬆了口氣。

    不枉她成天泡在習題裏,終於考上了年級前十。

    唐母看著手裏的成績單,簡直難以想象。

    “那個……”她猶豫片刻,還是慢吞吞的開口了:“歲歲,學習成績不是最重要的,你也不能走歪門邪道……”沒辦法,突然從中遊水平到了前鋒,這種質一樣的飛躍,換成是誰都很難相信。

    蘇染:“……”

    她無奈的扯了扯嘴角,隻覺得唐母的話好掃興。

    程澈給蘇染端上一枚小蛋糕,正想誇一誇她,就聽見了唐母的話,眉頭又是一皺,清淺道:“這是歲歲努力的結果。”

    “從前歲歲不拔尖,隻是遮掩鋒芒而已,隻要她願意——年級第一也不是問題。”程澈無視唐母咂舌的模樣,自信滿滿的開口。

    “……”抱歉,這個我真的不可以。

    為了年級前十天天如上刑場的蘇染很有自知之明,正打算開口反駁,就聽見了程澈溫和的聲線:“歲歲想要什麽禮物呢?”這種好成績,的確該慶祝一下。

    蘇染沉默片刻。

    她倒是沒什麽想要的,歪著腦袋思索半天,這才嚴肅的開口:“想要你離我遠一點。”

    最近的程澈越來越放飛,甚至敢在父母的麵前撩她。

    蘇染的膽量也越來越大,一言不合就懟他、虐他。

    果然。

    在聽見蘇染這句話以後,程澈原本上揚的嘴角微微一僵,手裏的蛋糕也差點落在地上。

    他花了好幾秒,才找迴了自己的聲音:“以後,不許再說這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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